农女要翻身:邪王,慢点-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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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永安目光在许春花脸上停留很长时间,仿佛想透过她外表看透她心里的想法。
终于,他不再否认自己内心的想法,对许春花道,“好,春花,咱们合力,一起绊倒太子。”
虽然他与许春花接触的时间不算长,但是,从许春花表现出来的心智、能力与胆识来看,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值得他合作。
“好,合作愉快。”许春花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向司永安伸出右手,司永安的手和她紧握在一起,两人达成合作关系。
“咱们什么时候去皇城?”许春花问。
“去皇城干嘛?”
“报仇啊,不去皇城怎么报仇,而且我还想让你帮我给官家上奏折,为我家族伸冤呢。”许春花道。
其实她之所以想和司永安合作,是想通过司永安,直接向官家伸冤。
司永安摇头,“此两事都不可操之过急,就拿你们许家的冤案来说,已经时隔三十年之久,还有几人记得清当年的事,现在上伸冤的奏折,不仅收不到效果,还可能官家一怒,被当做许家余孽砍头。”
确实,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仅仅凭借一份奏折,很难收到效果。
再说三十年前的事,是官家下令处斩许大江一家人的,上走着否定当年的事,相当于打官家的脸,官家极有可能惩罚上奏折的人。
毕竟老话说伴君如伴虎,官家的想法不可捉摸。
听完司永安的讲述,许春花恍然地点点头,不可否认,司永安说的相当在理,她说道,“那你说此事该怎么做?”
“从长计议。”司永安抛出四个字方针,“第一,积蓄钱财,培养自己的势力,第二,从朝中找帮手,帮手越多越好。”
现在许春花只是平头老百姓,人微言轻,但若是她掌握了全国十分之一的钱财,还拥有自己的武装力量,那么即使是当朝官家,也不得不给她几分面子,到那时就有和官家对话的本钱。
至于从朝中找帮手,实际上就是找盟友,届时即使惹怒官家,有人求情,官家不至于将她一棍子打死,毕竟法不责众。
许春花向司永安竖起大拇指,司永安不亏是皇子,这想法确实够谨慎周密。
她若有所思道,“你现在是不是也在积蓄力量,为对付太子做准备?”
“春花,你好可怕,举一反三啊。”司永安心有余悸道,“幸好咱们是盟友,没错,我现在也在做这些事,为对付太子做准备。”
许春花前世毕竟是呼风唤雨的大佬级人物,听了司永安刚才的点拨,她明白司永安为何不找个杀手直接杀死太子,而是积蓄力量,慢慢和太子争斗了,毕竟皇子间哪怕斗的头破血流,但是表面上必须维持和好的局面,这事关皇家的颜面,若是直接刺杀太子,估计会引起整个朝野的动荡。
“既然咱们两个现在做的事一样,那咱们分分工吧,避免做重复的事。”许春花道。
第六十三章相信你()
司永安目光灼灼地看着许春花,久久不语。
许春花被他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毛,皱眉道,“你咋用这眼神看我?”
“春花,你会背叛我吗?”他声音里带着几缕遗憾,还有几缕心痛,似乎曾经被人背叛过。
许春花直视着他,眼睛一眨不眨,认真道,“当然不会,因为咱们有共同的敌人,我和太子之仇是血海深仇,不死不休。”
她伸出右掌,“我许春花虽然只是一介女流,但我向来言而有信,说过的话从不反悔,更不会背叛朋友。”
司永安目光依然注视着许春花,缓缓伸出手掌,和许春花击掌三下,“好,春花,我相信你。”
许春花对他露齿一笑,说道,“我先说下我将要做的事,我将在城里开饭店,还将购买田地,另外还会把公共马车做起来。”
无论哪朝哪代,饭店向来是赚钱的行当,何况许春花经历过现代美食的熏陶,不说其他的,单单做烧烤,就可以碾压这个时代。
购买田地是她受司永安启发后的决定,因为这个时代的社会阶层是士农工商,商业排在最末端,商人的社会地位最低,如果单纯做商人,即使有万贯家财,却终归是被人欺负的命,考虑到这种情况,她决定购买田地,做个小地主,这样有田地有产业,可以挺直腰板做人,当然若是能进入仕途,那将更好,不过本朝不允许女人科举做官,只能寄希望她弟弟许春雷。
至于公共马车,在许春花看来,这是这个时代未被开垦的处女地,虽然这个时代人们出行较少,但是架不住独家垄断啊,她想先用老爹做试点,在她之前居住的大柳树村和松江城之间发展公共马车,进而将这个生意扩展到全国,这样做不仅可以赚钱,而是坐马车的人三教九流全都有,能收集到各地流传的消息,相当于是她个人的情报系统。
司永安对开饭店和买地表示支持,只是公共马车让他费解,不知这是何物。
许春花并未多做解释,让他拭目以待,等她做出来后就知道了,她告诉司永安,到时将给他一个惊喜。
“春花,既然你如此坦诚,我把我的底细也告诉你。”司永安把他的底牌告诉许春花。
茶楼品茗轩和药铺万年堂都是他的产业,并且这两者已经做到松江城最大的规模。
“你牛。”许春花向他竖起大拇指,司永安挠头,这是夸他吗,可是这种夸人的方式好奇怪。
许春花接着道,“你应该把茶楼和药铺开到每个城池,这样将形成规模效应,你能赚到更多的钱”
她把后世连锁店的经营模式,巴拉巴拉讲给司永安。
司永安听的两眼放光,虽然许春花说的一些词他不明白是啥意思,但他听出许春花的思路是正确的。
不过,他打断许春花的侃侃而谈,说道,“春花,你不必告诉我这些,因为我打算把药铺和茶楼都交给你打理,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我全力支持。”
“啊!”许春花被他的话震惊了,“你不会想当甩手掌柜吧?”
司永安摇头,“不,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要读书,我要拉拢朝官,我要培养自己的死士,为和太子的争斗做全面的准备。”
确实,皇子之间的争斗不仅是财力的争斗,更是阴谋诡计的争斗,他要将精力用在权谋上。
许春花恍然点点头,表示支持他,并告诉他,如果遇到拿不到主意的事,可以找她商量。
司永安嘴角勾起笑容,“这是必须的,希望到时你别嫌烦。”
其实,他看中许春花最大的原因是许春花讲述的三国演义,书中关于战争的策略、关于朝廷争斗的描写精彩绝伦,给了他很多启发。
他认为,一个能讲三国这么精彩故事的小姑娘,必定不是一般人,有可能是三国中卧龙一样的人物。
后来,他又见识了许春花的聪明睿智,和她处事时的果决从容,越发坚定拉拢许春花的想法。
因此,当许春花提出结为盟友,他同意了,并把他的底牌交给许春花。
许春花唇角勾起笑容,秋水般的眸子盯着司永安,“你对我这么放心,不怕我卷走你的茶楼和药铺?”
司永安与她对视,溜黑的眸子一眨不眨,“我放心,因为我相信你。”
许春花泫然一笑,“好,冲着你这份信任,我一定把你的商铺经营好,并发展壮大。”
司永安重重点头,“我们一定会实现目标,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必须的。”许春花自信十足地说道,有前世那么丰富的商业经验,这一世再经商,虽然时代变换,但商业的本质不会变,她之前的经验不会浪费。
“春花,明日我将茶楼的朱掌柜和药铺的李朗中叫来,让他们把各自的经营情况向你回报一番。”司永安道。
许春花摇手,“不着急,我自己先从外围了解了解这两个商铺。”
虽然许春花对司永安的这两处产业不陌生,但接手之前,她想先自己从外围调查这两个店铺,而非听掌柜讲述。
“随你,你想怎么做都行。”司永安看了趴在床榻上的许春花一眼,“只是你别累着就行。”
第二天早上,许青山回村找老村长说凶宅的事。
许春花交给老爹一个任务,让他去凶宅取钱。
之前卖茶和卖三国故事的钱,被她藏在凶宅里。
许青山脸色煞白,不敢进凶宅,但听到许春花后面的话,得知凶宅里有钱,他连忙答应,并问清许春花藏钱的具体位置。
虽然凶宅耍肭啾龋匾�
许春花让司永安帮她找来一位机灵的小伙计,她给小伙计布置了一项任务,寻找沿街的商铺。
她想尽快把面馆开起来,让家里有个稳定的财路,其实她亲自去选商铺最好,但因为她的伤势未好,不能下地走动。
她多么希望自己早点好起来,还有一堆事瞪着她做呢。
她给为她治疗的万年堂的老郎中施加压力,让他尽快治好她。
老郎中表示很无奈,伤势恢复岂能是人力决定的。
许春花微微一笑,“其实人力可以决定伤势的恢复速度。”
第六十四章说服()
老郎中白了许春花一眼,显然不认同她这句话,花白胡子翘了翘,“无知者无畏,你这话也就是在我面前说说,如果对其他郎中说,会被笑掉大牙的。”
这个时代,郎中们的普遍认识是,伤势恢复非人力所为,只能听天由命,这就是为何流传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样的俗语。
许春花唇角勾起一抹笑容,“郎中爷爷,我说的不是笑话,而是真事,这样,你按照我说的试一试。”
老郎中叹口气,扭头离开,懒得陪许春花胡闹。
“别走啊,郎中爷爷,我说的是真的,你家药铺有冰块吗?”许春花喊道。
老郎中止住离开的脚步,上上下下打量许春花,“你说的是真的?不是儿戏?”
“当然是真的。”许春花肯定地点头,“有冰块吗?”
老郎中点头。
“太好了,郎中爷爷,你派人去取冰块可好?此外,还要准备消毒白布”她顿了顿,这个时代根本没有消毒这个说法,“呃,就是干净的白布。”
老郎中差徒弟去取许春花要求的物料,他牢记东家司永安的话,无论许春花要求他做什么,必须配合。
冰块和白布取来后,许春花让老郎中用白布包裹冰块,放到她受伤的部位。
没错,许春花使用的方法是现代的冰敷法,冰敷可以减轻受伤部位软组织出血,减少炎症,有助伤势康复。
其实冰敷的最好办法是用冰袋,但现在条件所限,没有冰袋,许春花只好退而求其次,用白布裹冰块。
“春花,这是什么治疗方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老郎中问。
“这叫冰敷法,可以让伤口快速恢复”许春花详细为他介绍冰敷法。
老郎中听的一头雾水,“这方法真奇怪,能有效吗?”
“过几日便知。”许春花没有多做解释,还是过几天用事实说话吧。
冰敷十多分钟,许春花让老郎中停止冰敷。
冰敷法虽然可以治疗伤痛,但时间不易过长,二十分钟以内即可。
她让老郎中以后每天早晚都来为她冰敷。
老郎中点头,即使许春花不说,他也会来,他想知道这种奇怪的冰敷法究竟有没有效果。
日落时分,许青山从大柳树村归来。
他背着背篓,背篓里装着野菜,来到品茗轩后院,他把背篓里的野菜拿出来,交给田氏,让她送进厨房。
他则背起背篓,进屋见许春花。
“她爹,屋里干净着呢,你背背篓进屋干嘛,快把背篓放下来。”田氏道。
许青山把手伸到背后,抱住背篓,“可不能放,里面有宝贝。”
田氏好奇,跟他进屋,想看看背篓里究竟有啥。
“爹回来了。”许春花和他打招呼,又向田氏点了点头。
许青山憨憨一笑,“春花,原来你藏了那么多钱,咋不告诉我和你娘呢?”
许春花白了他一眼,“如果我告诉你们,你们能保住这些钱吗?”
“呃”许青山尴尬地挠挠头。
以他们夫妻的性子,一旦许老太太发疯,肯定保不住这些钱。
田氏看看许春花,又看看许青山,“春花,到底你藏了多少钱?”
许春花嘴角扬起笑意,“具体有多少我记不清了,爹,你来告诉娘吧。”
许青山没有直接说,难得地卖关子,指指背篓,“都在这里面,你数数。”
田氏不满地给了许青山一个白眼,不过因为许春花在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