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爱的心愿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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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更重要的是她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这些宋硕不懂,也不需要懂,他的世界就是这个样子,强者为尊,才有说话的权力。
步瑶叹了口气,继续道:“王,您真的愿意宫中养着一堆夫人?”
宋硕摇了摇头,若非政治需要,他定然不会在宫中留人。
可惜,以他手握的权力,还不足以笑傲世间,只有平衡,才能巩固她现有的权力。
他现在唯一能为林兮雅做的事情就是留住皇后之位,待她归来,必为后。
长久的静默,在步瑶以为宋硕不会开口的时候,他打破了寂静。
“想好了吗?怎么找线索,别忘了你的重点是找人,而不是找商机。”
“王,您要跟微臣一路?”
步瑶虽面上恭敬,实则内心忐忑,万一,万一宋硕要跟一路,那她的自由不就消失无踪了吗?
“一年后寡人就回京,所以有爱卿有何计划?”
步瑶勉强的笑了笑,默默腹诽一年好长啊!
唉,王最大,尤其是横扫八国的王最大,他想怎么就怎么吧,反正她拦不住!
“微臣还是觉得应该从小人物入手,不如王给微臣讲讲你们之间的故事?”
宋硕犹豫片刻,将林兮雅与他的故事第一次说了出来。
第9章 帮帝王找青梅(8)()
二十年前,她八岁,寡人十岁,好巧不巧,我们都是初入杨国宫闱。
那时寡人是质子,而她则是贫民家卖入宫的婢女,她念家,寡人思乡。
一次又一次月辉倾洒时,寡人在院落中看见她偷偷哭泣,怀着同样的心情,寡人就在她身边默默陪伴着她。
两份孤独相依,一来二去我们也就相熟了,她的笑容越来越多,夜半也不再哭泣,一切都向好的方面发展。
寡人作画,她磨墨,爱意点点渗透,在我们心内生根发芽。
然而,寡人毕竟是质子,总归会有归国的那一日。
那时给我们的时间只有三月,那段时光我们交心长谈,兴意浓时可能彻夜不眠。
日子一天天过去,离寡人归国的日子也愈发近了。
寡人承诺,待得寡人与父王禀报,定让她风光大嫁。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就在寡人离开杨国的最后一天,她不见了。
寡人不是没有过她不忍离别藏起来的想法,只是寡人自那之后从未见过她。
找了十来年,依旧寻不到她,越是这样,就越不放弃一丝希望。
讲完,宋硕深深的叹了口气,在心底埋了好久的话,如今说出来也是有一番感概的。
“王,您还记得她的模样吗?”
步瑶循序善诱,想套出更多关于林兮雅的消息。
“当然记得,只是十几年过去了,也不知她如今是何模样。”
时光总会在人身上留下痕迹,听宋硕的话,林兮雅在他心头的模样还未磨灭。
现在离杨国还着两月时间,知道小时候林兮雅的模样也是收获。
“那王可否画一幅她的丹青?”
宋硕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而是从他的怀中取出一幅画,用手摩挲许久,交给了步瑶。
可眼一直直勾勾的盯着,生怕步瑶将画带跑。
步瑶就在宋硕的紧盯的目光中缓缓打开,女子的形象也就慢慢展现在步瑶面前。
画有些褪色,纸张也略微有些泛黄,而中央,是勾勒许久的成果,用的是过去的手法,因为不大了解,步瑶甚至猜测不出林兮雅原本的模样。
只是,看着林兮雅画中的眼睛,步瑶莫名觉得有几分熟悉。
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步瑶看了没多久,宋硕就有些不耐烦了。
那是他最心爱的人的画,岂能在外人手中停留那么久?
“咳咳”两声后,宋硕的手就伸向步瑶。
步瑶识趣的将画恭恭敬敬的递了过去,宋硕的神情这才放松不少。
画未收起,宋硕就一直看着,眼中柔情似水,哪有什么霸主的气势?
可越是这样,步瑶就越觉得他可悲,他的孤独只在她的身边展露,而她只陪伴了他短短三年而已,现在的他,只能对着她的画卷才能表现出他真正的心情。
两人在马车内各想各的,对未来即将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时间兜兜转转,过去了三日,期间翠儿说她有事要走一段时间,步瑶便放她回去了。
只是没有任何人知道,危险悄然而至。
那时他们还未进入山区,一切还都是平坦大道,就这样,他们车前,被一堆土匪拦截了。
马车悠悠停下,步瑶与宋硕同时向外看去。
说是土匪,却也只是标榜,一个个身姿轻盈,和五大三粗根本沾不上边。
所以,这些人不是劫财劫色之人。
步瑶静静不动,王还没开口她怎么敢轻易说话,轻易动弹?
更何况,万一她说错了什么,怒火转嫁到她的头上可就得不偿失了。
而且仅凭她会的三招两式,出去了也是送死。
宋硕泰然不惊,从容走下马车,质问道:“你们是谁?意欲如何?”
对方没有一个人回答宋硕的问题,他们就站在原地听候着命令。
“就是他——”
一声怒吼从远处传来,这些“土匪”闻声而起,迅速冲向宋硕所处之处。
此时在马车内的步瑶一下子就懵了,这般混乱的场面她只是在电视里见过,放到现实,她真承受不来。
外面已经开始了厮杀,血慢慢渗透到地面,染上一片猩红。
步瑶索性闭上双目,不再看外面这残酷的天地。
可是,双耳中依旧传来兵器插抽,兵器相碰,对垒怒吼的声音。
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步瑶的心就越不安,尤其是在眼见那么多人牺牲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时候。
她又看向窗外,完全可以用尸横遍野来形容,一句句尸体毫无生机的躺在地上。
活着的人还在奋力抵抗,其中包括宋硕,他的衣襟上已经布满鲜血,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一路同行之人似乎只有她自己没参与这生与死的搏斗,步瑶觉得过意不去。
可现在的她出去又不是聪明的选择,那
突然间,步瑶心中升起一个答案——
她果断的抚上了左腕,打开了手环联系叙洋。
叙洋接听的很快,几乎是瞬间就听见了他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步瑶,大白天使用,不怕被发现?”
尽管叙洋的声音满是质问,可此刻的步瑶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现在是紧急事件,保命要紧。
“历史由于我的加入改变了,现在我们这边敌不寡众,需要支援。”
步瑶看不见叙洋的表情,可从他的话语中能听到他没有片刻犹豫。
“从兵器相交的声音来看人数不少,我给你武者的权限,你把摄像头打开,我怎么说你怎么做。”
叙洋虽然没有说出任何暖心的话语,可他依旧给了步瑶一颗定心丸,她起码知道了自己能做些什么。
步瑶坚定的抬手,迅速的打开摄像,等她再光屏时,界面上就出现了一个武者的按钮。
那边的叙洋似乎看见了她在做什么,什么都没问就命令道:“打开武者。”
步瑶随着叙洋的命令打开了武者,就在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身体轻盈了不少,看向窗外的视野也宽广了不少。
她还没来的及感概,叙洋又下达了下一步的命令,“现在走出马车。”
步瑶乖乖的下了马车,稳稳的现在充满血雨腥风的地界。
她心中的不安,渐渐加剧,可是她咬着牙强迫自己面对眼前的一切一切。
第10章 帮帝王找青梅(9)()
最先看到步瑶的人是宋硕,他余光恰好扫到这边,便看见了在为自己加油打气的步瑶。
那一瞬间,他是平静的,一个跟他非亲非故的女子,他犯不得与她多费口舌。
只是心里对她的评价多了一条: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当时信错她了。
想到这儿,宋硕便不再多想,专心应战。
此时此刻,保命最重要。
步瑶也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搭好了过硬的心理防线,眼神中充满了决绝。
叙洋看着步瑶的种种变化,十分满意,这样的人是有潜力的,值得他耗费精力去培养。
“在心中默念剑。”
步瑶听从叙洋的指令,在心中默念起了剑,不过瞬间,她的手中便多了一把银制宝剑。
步瑶根本没时间研究宝剑,身边的嘶喊声越来越大,甚至于有一人已经到达步瑶身边。
他的剑直直向步瑶刺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他只是在做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步瑶没有选择后退,而是迎刃而上,对上了敌人的剑。
既然别人对她不仁,那就别怪她不义,属于自己的命只有一次,而她不愿贡献给别人。
在步瑶挥剑的那一刻,她觉得身心格外舒畅,就像是早已困倦之人终于寻到了一张舒适的大床,可以享受一番。
那个武者的权限也在此刻发生了作用,步瑶觉得手中的剑格外得心应手,她对剑招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在剑与剑的一次碰撞之后,两人仅仅过了两招,步瑶就胜了。
而胜利来自于一人的丧命,步瑶虽是有些心慌,可她也知道,这里,就是这么残酷。
步瑶不愿再想这些,她把心思都集中在了应战之上。
于是,短短一炷香的时间,那些“土匪”们除了地上躺的,其它人都已经消失无踪。
自然,步瑶的身上也沾满了血腥味,与叙洋的通话也被悄悄挂断。
宋硕一步一步走向步瑶,沉稳而蕴含深意,步瑶看不透他,可她隐隐能够猜出宋硕是生气了。
看着宋硕,步瑶的腿不自觉的就软了,觉得站立都是一件耗费体力的事情。
宋硕来到了步瑶身边,将她抱起,并没有对她说话,而是对着身旁的人说道:“收拾一下。”
接着,他便迈步走向马车。
步瑶有一瞬间觉得,宋硕是不是因为自己方才的举动让他刮目相看,所以对她有了感觉?
随后,步瑶使劲的甩了甩头,她想什么呢?人家分明就是一个痴情的帝王,岂会那么轻易的喜欢上旁人?
若是对她有什么情感,顶多顶多是欣赏。
步瑶想了好半天,趁着这功夫,宋硕早已抱她到了马车之内,等她开口的时候马车已经再一次的启程了。
“王,微臣武功如何?”
宋硕并没有神色复杂亦或面色如常是看向她,反倒是步步紧逼,“你的剑招是跟谁学的?”
步瑶一时间答不上来了,她刚刚使出的行云流水的剑招跟本就不是她的,这让她怎么解释?
见步瑶沉默不语,宋硕倒没有逼问,只是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她的身上。每时每刻都再看着她,生怕她跑了似的。
步瑶不明所以,可君心难测,她也不去想宋硕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
挥了一炷香时间的剑,加之旅途奔波,步瑶很快就上眼皮与下眼皮打架,她坚持不住也就睡了。
再次醒来之时,步瑶觉得四周黑漆漆的,不仅如此,她还闻到了一股腐烂之气。
一时间,步瑶难受的只想作呕,原本昏昏沉沉的头脑更加昏沉。
她是谁?她在哪?她在做什么?
三个问题,她都不知道答案,典型的一问三不知。
“新来的,你叫什么?”
一个女声传入步瑶耳朵,她能听出来这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而且她似乎没有什么恶意。
步瑶也很是友好的回答,“我叫步瑶。”
女子微微蹙眉想了一下,没有得出结论,便又问道:“哪个步?这是你的名吗?那你姓什么?”
面对反问加之慢慢适应了这环境,步瑶一下子就清醒过来,她怎么将自己的本名脱口而出了呢?
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步瑶直接顺着女子的话说了下去,“我没有姓,就叫步瑶,你叫什么?”
女子先是为步瑶没有姓氏而叹了口气,然后才开口说出了自己的姓名,“我叫张籽月。”
步瑶有重复了一遍张籽月的名字,“籽月,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张籽月谦虚的笑了笑,“哪有,步瑶很好听啊!”
步瑶没有反驳,反驳没有任何意义,她现在必须搞清楚她现在的处境,“这里是哪里?”
张籽月闻此,有些不可思议,可后来又想到了什么,开口耐心的为步瑶解惑,“这里是大牢,整座牢房中只有你我二人是女囚。”
步瑶想说什么,可终究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