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是大美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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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说过那是我们的家啊”
“抱歉我以后会补偿你的。”赵阐明内疚地说着,低头吻她。
说话声就此停止,变成暧昧的呻yin,诱人遐想。
感情两人早就在外面同居了,还买了套小金屋
南山别墅——苏妙把这四个字记在心底,方便以后有需要时当做把柄。
秘密已经到手,再待下去没什么意义。苏妙起身想走,可是听着隔壁的声音,总觉得这样走太便宜他们了。
她要攻略赵阐明没错,但不代表要任由他为所欲为,变着法儿的恶心自己。
赵阐明这种男人的感情不值钱,宿主却实打实的为他丧了命,必须给点惩罚。
“你能再帮我一个忙吗?”苏妙抬眼瞥向顾承影。
顾承影已经把衣服穿好了,充满雄性魅力的身躯被布料包裹,点头。
苏妙从购物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男士礼帽,是她买来打算送给苏士平的,现在可以提前派上用场。
她把帽子递给顾承影,又从桌上拿了瓶已开封的葡萄酒塞到他手上,
“隔壁两个人太恶心了,你去让他们闭嘴吧”苏妙踮起脚尖,扒着他的肩膀,轻声道:“别让他们发现你是谁。”
顾承影把帽子往头上一戴,宽大的帽檐正好遮住脸,大步走了出去。
苏妙慢悠悠地收拾东西,没多会儿听到一个踹门声,接着就是男人女人的怒骂和惊叫。
啪酒瓶碎了。
顾承影很快回来,帽子和外套都扔掉了,只剩下一件白色衬衣和黑色长裤,伟岸又英俊。
苏妙冲他微笑:“多谢。”
他一言不发地提起购物袋,在赵阐明反应过来之前,护着她离开餐厅。
豪门丑小鸭(5)()
苏妙今天的心情格外好。
买了那么多合心意的东西;抓到赵阐明的把柄;还不着痕迹地教训了那两个狗男女。
回到家后;苏士平也回来了;父女俩和和美美地吃了顿晚饭;席间他对婚礼的事半个字都没提;显然只要女儿开心;他并不在乎是否结婚。
“妙妙,你这两天心情不错啊。”苏士平看着明明还是那张脸,却好像从里到外都散发出不一样光彩的女儿说。
苏妙笑眯眯地点头:“嗯;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
“真正爱我的人,才值得我对他好。”
苏士平欣慰道:“你长大了。”
苏妙给他夹了一筷子菜:“我以后会更懂事的,你再也不用为我操心了。”
晚饭后;苏士平在书房加班处理文件。苏妙不用读书也不用上班;是个彻彻底底的闲人,洗完澡就躺在床上敷面膜。
七点一过;保姆过来敲门;说赵阐明来了;苏妙懒洋洋地嗯了声;让他进来。
赵阐明进入别墅;朝二楼苏妙的房间走去;经过走廊时,他正好与顾承影打了个照面。
他并非第一次见顾承影,可对方实在沉默寡言;以至于这么多年了;他们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赵阐明的心思只在苏家的财产上,对于佣人没兴趣,平时很少注意这个高大的保镖。可今天不知怎的,他感觉他身上有股熟悉的气息
他会不会就是今天泼了他与苏木槿一身红酒,导致他们狼狈不堪的男人?
仔细想想,赵阐明觉得不可能。
顾承影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护在苏妙身边,他当时要是在餐厅,苏妙也一定在。
苏妙知道他和苏木槿私底下的关系,还能这么沉得住气?她可不是什么聪明的人。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赵阐明摸着额头上的纱布收回视线,走到苏妙门前,敲敲门。
“妙妙,是我。”
“进来。”
赵阐明走进去,见苏妙小小的身体躺在那张柔软宽大的进口实木床上,脸上贴着金色的面膜,头发湿漉漉的,显然刚洗完澡。
“你怎么不吹头发就睡觉呢?会着凉的。起来,我帮你吹干吧。”
赵阐明存了讨好她的心思,也知道她什么都不缺,最容易被这种小细节打动,故意温柔地说。
苏妙瞥了眼他脑袋上的伤,视而不见地摇头:“不用。”
“那我们去楼下散散步?”
“懒得动。”
“我背你好了,你不是最喜欢我背你吗?”
“那是以前。”
赵阐明听着她的回答,耐心一点点被磨灭,想掉头就走。
要不是为了东山再起,他才不想带着伤在这里伺候这个矫情任性的丑八怪。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尤其是男人,越容易得到手的东西越不肯珍惜。
以前宿主就是对他太好太死心塌地了,所以赵阐明才对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从来没放在心上。
苏妙仔细想过,要想攻略他就得先改变这种现状。让赵阐明知道,她从来都不是非他不可的。
不过太冷漠了也容易把他吓跑。苏妙看情况觉得差不多,坐起身掀掉面膜,朝垃圾桶里随手一丢。
“我今天什么也不想做,就想听你弹钢琴。”
赵阐明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无功而返了,听到这句话简直像听到福音,当即问道:“那我们去客厅?”
苏家的客厅里放着一台价值百万的三角钢琴,宿主自己对弹琴没兴趣,只是想借着练琴的机会接近专业级别的赵阐明。
可惜上辈子直到临死前,赵阐明都没有亲手弹过一次。
后来家产被夺,苏士平住院。宿主把这台钢琴卖掉给他交住院费,拿到钱的时候哭得泣不成声。
两人来到豪华空旷的客厅。
赵阐明坐在钢琴凳上,摆出一个风度翩翩的起手姿势,冲她微微一笑。
“我开始了。”
“嗯。”
苏妙趴在旁边的桌子上,随口应了声。刚刚敷完面膜的皮肤白嫩光滑,显得疤痕愈发刺眼。
赵阐明开始弹琴。
平心而论,他技巧很不错,模样也足够赏心悦目。悦耳的琴声配合着他英俊帅气的面容,以及苏家豪华的客厅,让人感觉置身于音乐会上,情不自禁地沉浸其中。
赵阐明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偶尔会在一些重大场合献奏,得到的往往都是热烈的掌声和崇拜的目光。
然而当他瞥向苏妙时,对方那难以言喻的眼神让他感觉自己宛如一个卖艺的男艺人,自信心被打击的无所适从。
他很不爽的沉下脸,刚想收手不弹时,苏士平从蜿蜒的木质楼梯上走下来,笑吟吟地看着二人。
“你们和好了?”
苏妙抬起头,甜甜一笑:“是呀。”
“那就好,以后不要再闹别扭了。”
赵阐明听着苏妙的回答,心头一喜,插话问:“妙妙,那我们的婚礼”
苏妙站起身走向苏士平,勾住他的胳膊回头对赵阐明说:“你弹得很好,就是让人犯困。我得回去睡了,明天再见吧。”
她说完就拉着苏士平上了楼,背影消失在转角。
赵阐明一个人站在这空旷的客厅里,看着身边的三角钢琴,禁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又一次被她戏弄了。
赵家破产前在b市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他身为这一代的接班人,怎么能任由一个女人肆意玩弄?
赵阐明相当愤怒,甚至想干脆一走了之。转身时脑中却闪过一个画面,是曾经的苏妙跟在他身后,想要和他一起看电影,声音和表情都怯怯的,生怕惹得他不高兴。
当时的他没想过自己家里会破产,对她不屑一顾。
苏妙这是在报复他吗?
因为他曾经不在乎她,所以在婚礼之前都报复回来?
赵阐明原地站了会儿,像个戳破了的皮球似的,怒气消散。
他看了眼手表,见时间不早,决定明天再来。
翌日,赵阐明穿着苏妙最喜欢的那套西服,开着一辆保时捷,风度翩翩的来到苏家门口。
“帮我叫妙妙出来,我和她约好了今天见面。”
保镖道:“抱歉,小姐一早就出门了。”
“什么?”
“她留下了话,要是你来了,那就明天再见。”
明天明天!又是明天!她不耍人会死吗?
赵阐明白皙的脖子气得爆出青筋,拉开车门想走,想起一事,回来问:“她跟谁一起走的?”
“她的贴身保镖,顾承影。”
赵阐明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高大的男性身影,一起浮现的还有一个疑问——对方是不是在这段时间趁虚而入,夺走了苏妙的欢心?
“爸爸,我想跟你说件事。”
晚上吃完饭后,苏妙突然走到苏士平的书房门外。
苏士平放下手中文件,宠溺地看着女儿,“进来说。”
苏妙走到他面前,隔着一张桌子坐下,“我今天去一家医院问了,他们说我要是愿意动手术的话,伤疤有治好的希望。”
“伤疤?”苏士平听着这两个字,心头一颤,以为她又因为这件事抑郁起来,担忧道:“你怎么突然想到去治伤了?妙妙,人无完人,每个人都有缺点和遗憾。你不用太在意这一点,在爸爸心中,你永远是最美的。”
苏妙知道这块伤疤有多么丑陋,苏士平给她的安慰让她心头一暖。但是为了完成任务拿到积分,她必须将伤疤祛除。
“你放心,我不是因为难过才决定做手术的,只是想变得更好看一点而已。”苏妙顿了顿,认真地说:“我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了。”
“真的吗?”苏士平稍微放心了些,追问:“你决定什么时候做手术?要多长时间?”
“明天就开始,医生说他们要采用一项新技术,先植入一点小东西,之后看效果再决定手术日期。”
“明天我好像有一场会要开。”苏士平拿起手机说:“我现在就让他们把会议延迟。”
苏妙忙起身道:“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这种小手术自己去就好。”
“那怎么行?你又不是没有家人,做手术怎么能一个人去呢?”
“谁说一个人了,顾承影会陪着我啊。”
“顾承影”苏士平想到那个靠谱而沉默的退役特种兵,心里踏实了许多,点点头,“也好,有他在我放心。”
几分钟后,苏妙从书房走出来,吁出一口气。
顾承影站在走廊上,自她进去后就一直等在那里,犹如一座英俊的雕像。
苏姚扬起脸,冲他笑道:“哑巴,明天又要麻烦你了。”
顾承影仿佛根本不在意她吩咐自己做什么,刻板得像机器人,看了眼手表说:
“该睡觉了。”
苏姚既无语又好笑,由他护送回房间。
赵阐明又一次来到苏家门口。
他坐在保时捷里,想到昨天的闭门羹就愤怒,可今天还是不得不来。
人生总是要做很多无奈的事,这个道理,他直到一年前家里破产时才明白。
就像他并不喜欢保时捷,更喜欢法拉利,曾经最多时收藏了十几辆。可惜破产后为了还债,那些车子全被卖掉,只剩下这一辆曾经遭他嫌弃的保时捷。
要是没法和苏妙结婚,过不了多久,保时捷也只能卖掉了,他将什么都剩不下。
豪门丑小鸭(6)()
和钱比起来;尊严显然算不了什么。赵阐明拿出手机;想给苏妙打个电话;省得去保镖面前丢脸。
未等他拨通;就见院门打开;苏妙和顾承影一前一后地走出来。
赵阐明忙收起手机;挂上练习了一路的爽朗笑容下车;几步跑到她面前。
“妙妙,你今天有空吗?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如何?”
以前两人若是要吃饭,苏妙几乎提十次他才会答应一次;嘴上说没空,其实心里就是不想看着她那张脸。
今天他主动开口,本以为苏妙会很开心;不料她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说:“没空。”
赵阐明愣了几秒,“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晚上行吗?”
“改天再说。”
苏妙说着就想绕开他往前走;赵阐明一连吃几次闭门羹;再也忍不下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道:“你不能走;我们必须谈一谈。”
苏妙皱起眉;刚要开口;顾承影已经走到二人中间,用身体挡开赵阐明,面若冰霜地警告他:“你客气点。”
他那么高;很能给人压迫感;声音又粗哑,要是小孩在能直接被吓哭。
赵阐明难免畏惧,可是为了婚礼,故作凶狠地骂:“滚开!你不知道她是我未婚妻吗?我跟她说话还要经过你的允许?”
顾承影抬起手,“我知道她是你未婚妻,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赵阐明垂眼一看,一把通体黝黑的手枪正躺在他掌心,枪口反射出寒冷危险的光。
他背脊发凉,甚至已经想象到子弹打在自己身上的剧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