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仙-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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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天真憨娇的神态,让祁福不禁笑出声来,道:“祁大哥错了,错了。”
祁福让吴贝贝回了静室与李珠儿作伴,这才到走到另一间静室之中去看望吴珣。
吴珣身上的外伤被早已被俞静的灵丹治好,如今一脸平静地躺在船上。
祁福见此,心中不觉好笑,这正主一脸安适的躺着,他却要为之奔波忙碌。更有甚者,他与这人却还是半块灵石的关系都没有。
“若不是程真人带来了燕师兄的消息,又许诺了不少好处,我可不会替你走这一遭。”祁福叹了口气,而后仔细检查了吴珣体内的禁制,确定一时半会儿不会发作,这才放下心来。
祁福出了静室,在外坐了一会儿,忽然感觉洞府外的防御阵法一阵异常波动。
郑康、吴贝贝,李珠儿三人也觉察到此事,纷纷走出。
“几位可是好大的面子,竟让刘长老屈身来见尔等,还不快快出来迎接。”
“听说你家主子不久之前已然回返,这次却看你们还有什么狗屁理由推脱。”
“嘿,这几个小子莫不是怕得不敢出来了?也对,刘长老赫赫威名,里面的不会是当场吓得尿裤子了吧?”
外面几人越说越难听,若不是祁福拦着,吴贝贝与郑康二人早已经回骂回去。
“祁大哥!”
“主子!”
祁福倒是觉得无所谓,反而神秘兮兮地道:“这会儿骂得越是凶狠,一会儿我们这一巴掌才能打得越响。你们若是觉得听了污耳,便同我一样,用灵气暂时封了听觉。”
“祁大哥,你不听他们说什么?”吴贝贝惊讶地问道,她道之前被骂得那么难听,祁福还沉得住气,原来竟是封了听觉,一无所知。
“这种跳梁小丑的话听之何用,等那刘维义出来再听也不迟。”祁福说道。
“咦?不对啊!祁大哥,你即使封了听觉,又如何能听见我说话?”
“呵,祁大哥自然知道你在说什么,很厉害吧。你们还嫩着呢。”祁福难得摆了一把长辈地架势,心中颇为得意。
吴贝贝与祁福熟了,也不拘谨,道:“祁大哥果然被大哥与俞大哥带坏了,哼,不跟你说了。”
外面几人又是好一阵叫骂,里面却任何动静动没有,几人最后也只得无奈地去请刘维义出马。
刘维义筑基之时已是暮年,筑基之后修为再无发展,因此在刘氏筑基修士之中地位一直不高,不过虽然他不怎么样,但是他儿子修行天赋却极高,在刘氏之中也是颇有名气的天才,刘维义自己此生已然无望,但是他却一直希望着有一日他的儿子能一飞冲天。所以,在刘方无意中透露给他许氏与刘氏灵脉洞府之中的一个修士有些嫌隙的时候,他便主动请缨出手了。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个区区的筑基小散修,如何能与偌大的刘氏相抗衡,只要他亮出刘氏的名头,一番威逼之下,迫得他离开这里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儿?只要离开了刘氏的势力范围,任是那许氏如何折磨此人便再与他无关了。而他只不过动动嘴,便可从许氏那里弄得不少好处,尤其是他儿子刘方,在许苍身边自然要更被器重。
所以,当他派去的几个弟子说那修士一副驴相不肯出来的时候,刘维义心中一急,连忙御使飞行法器飞去。
不过片刻,刘维义已经落在祁福洞府前。
“里面那位道友,我乃是刘氏长老刘维义。负责掌管这处灵脉洞府的一切事宜。这话我也不用说得明白,道友是想自行离去?还是我送道友一程?”
“在下已提前付清了租用洞府的灵石,刘道友这一番话又作何解?莫不是要坏了刘氏的招牌?”
“道友既然知道我头顶刘氏招牌,却何不识时务些?”
“凭区区刘氏招牌,却还压不得我。不若道友先破了在下外面的阵法罢!”
作者有话要说:小红花快来啊~~~~
185反制刘维义()
刘维义冷哼一声;心中却是未把这个后辈小子放在眼中。在他心中;一个半死不活被吴氏流放的吴珣在加上一个突然蹿出来的小子;便是有些不错的天分;但是毕竟还没有成长起来。在许氏和刘氏两个海域巨室的默许下,只要他做得干净些;便是吴氏也不敢在这上做什么文章。
是以;刘维义挥退身后几个弟子门人,祭出一柄赤红鱼鳞刀。意念一动;那鱼鳞刀瞬间在众人眼中化成一只赤红色怪鱼,一甩头一摆尾;夹带着刺耳风啸,向着洞府大阵狠狠撞去。
这一番声势极大;刘氏几位炼气弟子不由呼吸一窒;纷纷向后退去。
刘维义对此心中满意,这一手却是他有意为之,他掌管刘氏灵脉洞府已久,先前又做了安排,这次出手已是全无顾忌。
轰!
那怪鱼一头冲入洞府大阵之中,便如同鱼跃如海,惊起一阵灵气波动。
吴贝贝、李珠儿二人人虽看不见外面景象,却感觉得到外面剧烈的灵气震动,不由脸色一白,齐齐望向祁福。
再见祁福一脸平静,如古井无波,却又觉心中那股惊惧慢慢平复了下来。
一旁郑康却是见识过祁福的手段,心中也不担心,连忙对着吴、李二姝道:“两位姑娘且宽心,主子比起外面的那位刘修士不知强了多少倍,便是随手一抓也要捏死这样的十个八个,两位姑娘只管看戏便是。”郑康长得一张僵硬古板的脸,这一番话却故意说得夸张,这一番强烈对比,让两个姑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将心中最后一丝惊惧压了下来。
祁福见此,心中微微点头,又将注意力拉回洞府之外。
吴芳给的大阵虽是五阶大阵,但是却侧重于干扰修士心神,若是对付刘维义拿着灵器硬憾的主儿却是有些不对路子。祁福想了想,一挥手,将那迷幻大阵的防御阵盘收了。
身子一晃,开了洞府,飞身出去。
郑康三人虽然不明所以,却也连忙起身跟上。
刘维义一见祁福几人现了身,只觉是自己的凌厉攻击让这小辈不得不服软,心中不觉得意,暗道之前刘方将这祁福说得颇为不凡,如今一见,却也不过尔尔。
原本他还有些顾忌,只想将这几人赶出去,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出手收拾。如今再一细想,若是他先将这祁福打得半死,在折磨一番,送到许苍跟前,功劳岂不是又番一倍?刘维义越想越觉得这个功劳不能便宜了别人,当下再次催动鱼鳞灵刀,向祁福几人斩去。
祁福冷哼一声,鸣霄剑出鞘,手腕一挑,剑光惊鸿。
自他领悟剑意之后,剑气更加凌厉。剑招未改,但是威力却大了二倍不止。
祁福脚下一点,旋身而起,不躲不闪,一剑迎着鱼鳞刀而去。
“剑四,碎星。”
这一剑锋芒炽盛,当着有如可以剑斩星辰一般,那鱼鳞刀声势虽浩大,遇到这凌厉剑芒却也要被压得无法翻身。
刘维义心中一惊,连忙全力催动灵力注入鱼鳞刀中,鱼鳞刀身上红芒一闪,旋即,竟化作凌空解体,化作数百细小鳞刀,如鱼群受惊,瞬息散开,反向祁福围去。
这一手也算得是刘维义极为得意的一招,与人斗法之时这一招往往会做到出其不意克敌制胜。
便在刘维义心中得意之时,却忽地一下,胸口如遭人重击,一阵剧痛,脸色一白,吐出一口鲜血。
只听“叮叮当当”一阵金铁落地之声,再一眼,却见数百鳞刀如同破铜烂铁一般掉落一地。
刘维义一惊,连忙分出神念感受鳞刀,却觉这股神念如同石沉大海,大骇未定,心却一紧,立刻祭出一小钵灵器。
只听得‘当当当当’一阵连响,他定眼望去,心中却是要气得吐出血来,那祁福确实用剑一挑,带起那满地散落的鳞刀反卷向他。
虽然没有注入灵力,但是鱼鳞刀的锐利却非同一般,乃是刘维义极为得义的上品法器,他手中这件小钵只是一件下品灵器,没一会儿便多出了几道划痕,刘维义也意识到不能硬抗,连忙四处躲闪,好不狼狈。
刘维义这一躲,却是苦了他身后的一众弟子,他们不过炼气修为,又无灵器护体,几息之间便伤了个七七八八。祁福无意取这几人性命,也没下杀手。
刘维义见此,又气又急,这时祁福攻势一缓,刘维义却是在顾不得其他,当即曲手成爪,大喝一声:“小辈找死!”随着他这一动作,祁福感觉身前一股巨大吸力毫无痕迹的出现,立刻抽身后退,瞬间脱离其吸力的范围。
刘维义脸色涨红,额头脖颈青筋暴出,已是使出了压箱底的招数,心中他念尽去,只留下无限杀机。
祁福手掌轻轻一推,一股灵力将郑康三人送入洞府之中。祁福冷笑一声,道:“刘氏十二秘法武技,便有一种名叫小牵引手。”
“既然你知道其中利害,也不要枉做挣扎,省得一会儿多受痛苦。”
祁福也不回话,脚下步子一错,反身向着那吸力冲去。
刘维义先是一惊,随后一喜,他这一手浸淫数十年,威力极大,连忙全力催动,定要让这小子在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祁福身上一重,却是如同被握无数巨大压力挤压着。心中不禁暗忖刘氏秘法神奇,确实有些门道。若是寻常筑基修士,一旦被这吸力引入其中,只怕不出片刻便要经断骨裂。可惜祁福的**经过不少灵药淬炼,又拥有两种罕见的伪灵体,远非寻常修士比得,这吸力一时半会儿却也奈何不得祁福。
祁福目光闪烁,不一会儿,便找出了这秘法的破绽之处。手中鸣霄微微一颤,发出一声清脆剑吟,庚金二十四已经使出,庚金二十四剑本就是凌厉无比的杀伐剑术,有攻无守,祁福领悟剑意之后,运用起来更是得心应手,已趋于大成。祁福连出数剑,每一剑俱刺在一点。
刘维义脸色一变,手腕一阵钻心剧痛传来,整只手掌竟被祁福斩下。
祁福周身压力一散,速度再次提升,不过瞬间已经来到刘维义面前。
刘维义来不及躲闪,脖颈一凉,却是再不敢动。
祁福也不看刘维义,手在他后脑一点,刘维义身子一软,倒地不动。
祁福又令郑康将地上躺着的哀嚎的刘氏弟子捆好,然后将刘维义拖入洞内。
祁福对着刘维义一弹指,一只血红色小虫红光一闪,钻入刘维义体内。
祁福再一弹指,刘维义幽幽转醒,先是恍惚,片刻之后才意识到如今处境。
神念一动,祁福催动刘维义体内血嗜虫,刘维义哀嚎一声,只觉全身上下如同被万蚁咬噬,疼痛难忍。
不过片刻,周身已被汗水浸湿。刘维义终是忍不住,开口讨饶。
祁福面色不变,却不收手。
又过了盏茶的时间,刘维义已经气若游丝,连挣扎都变得极为微弱。
“道友,道友收手吧!刘、刘、刘某受、受不住了。。。。。。”
祁福见差不多了,这才命令血嗜虫停下动作。让刘维义缓了一会儿,祁福这才开口问道:“刘道友还是不要做多余之事好,我想这血嗜虫的滋味道友不会想在尝试了吧?”
刘维义身子一僵,然后渐渐软了下来。
“刘道友这次行事是何人指使?”
刘维义本不愿说,但是见祁福又要催动那折磨人的血嗜虫,脸色一变,立刻道:“是许苍,许氏许苍,他许诺只要我能想办法将你洞府内这几人赶出去,便给我一颗明心紫芳丹。”
这个答案不出祁福的意料,点点头,祁福又问道:“你这次出手可有刘氏参与?”
刘维义略有些犹豫,摇头道:“我虽做得隐秘,但是动静也闹出了不小,便是没有参与,定也是知道的。”
祁福冷笑道:“枉你活了这般年岁,刘氏竟然知道你私通许苍,又如何能留你?若这事儿你做成,吴氏找上门来,自然要你出面来挡。若做不成,你一个刘氏长老却为许氏做事,这等背祖叛族之事又如何能饶你!”
刘维义面色一僵,随即道:“不可能!那吴珣不是已经被吴氏驱逐了!吴氏又怎么会你们两个小辈与我刘氏许氏为难?”
祁福冷哼一声,却是不再说话。
刘维义也不是蠢人,被祁福这番一点醒,心中越想越觉得祁福所言极对,身上不禁打了个冷颤,再将事情仔细回想,却是不禁悲从中来,这一番最新算计他的不是旁人,正是他的亲子刘方!
“刘道友若是想通了,我们便谈下面的事儿吧!”祁福看刘维义脸色变幻,知他已是想通,道:“刘道友这番无论如何都是必死之局,我却有个办法还能给道友一线生机。”
刘维义此时心思乱极,已是失了主意,抬头望向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