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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落魄千金俏神探-第145章

小说: 落魄千金俏神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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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小山点点头,“好,我来驾车。”

    他已经乔装打扮,非但换了一身短打的衣衫,戴着低低的羊皮帽,嘴角还贴上了几缕小胡子,一双眼睛却是蕴着笑意,精神透亮。

    灵越放下帷帽的面纱,坐在他身后,“一直往前,到了第一个路口左转。”她一路指挥着,在城中三转四转之后,终于轻轻拍手道:“到了!就是这。”

    路小山停下马车,只见此地乃是条石板道路,两旁高墙夹道,不远处有个朱漆大门,石阶整洁,门灯闪光,石阶两旁,果然有可容马车进入的斜道。

    灵越掀起一半面纱,遥遥指着门口旁逸斜出的一株红梅,“就是那株梅花,那个门。”

    路小山露出讶异的神情,“你不会是记错了吧?”

    “怎么会呢,我当时下了马车,那门,那梅花我记得真真切切。”

    “真的没有记错?”

    “绝不会错。”

    路小山皱起眉头,“这处园林名叫畅园,主人我是认识的……她绝不叫什么庄清芳。”

    “我只是说,庄清芳带我来了此处躲避,并未说她就是此地的主人啊。”

    “话虽如此,却是蹊跷得很。”路小山神情奇怪。

    “哪里蹊跷了?”

    “这家主人,身份不同凡响,绝非江湖人士,也不大可能结交江湖人士。”

    灵越不觉好奇起来,“到底是谁?”

    “她就是当今皇上最为宠爱的常平公主。我小时候曾跟随母亲来过这里……”

    灵越心中又惊又疑,只是微笑,“你母亲跟常平公主很熟?”

    “嗯,虽说母亲是侧妃,出身不及王妃尊贵,却与常平公主十分投契。我记得小时候,她们俩时常有来往。这园中冬日梅林盛放,常平公主常邀请文人雅士来赏梅饮酒,城中的文人墨客趋之若鹜,若能在畅园吟诗作画,显露才华,入了公主的青眼,不啻于找到了终南捷径……”路小山微笑着说。

    忽然那朱色的大门缓缓开启,几个文士模样的人神采飞扬,漫步而出。一个道:“刘兄,方才你联出的那句诗,真是神来之笔啊。”另一个道:“哪里哪里,不过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罢了,见笑,见笑!”“刘兄过谦了,我瞧着公主也有赞许之色。若是刘兄他日步入青云,不要忘了提携小弟啊!”“承蒙吉言……”几个人各自恭维一番。

    灵越望着那又紧紧关闭的大门,微微诧异,“我那日进去,园中梅花盛开,哪里有什么文人雅士?也不见宫娥彩女啊!”

    路小山微笑,“不如我们进去瞧瞧?”

    “现在?若是被人发现……”

    “怎么,你怕了?”

    “进去就进去,我才不怕呢!”她跳下马车,冲上石阶,便要举手拍门,但手掌方自举起,突又转身奔了下来,含笑望着路小山,“坏家伙,你肯定有办法,对不对?”

    路小山眨了眨眼睛,从怀中掏出一枚金色的令牌,悠悠地在灵越眼前晃来晃去。

    “江州王府?”灵越念着那令牌上的四个字,嘴角绽开笑容,“你这次聪明了,知道带块令牌。”

    “从我大哥那顺来的。”路小山摸了摸鼻子,“去试试。”

    江州王府的令牌还果然好用,门房不但恭敬地开了门,管事还要亲自去禀告公主。路小山忙制止:“不用劳烦公主了,不过是路过贵园,听说这两日梅花开得甚好,进来看看就走。改日再登门拜访公主。”

    管事的乐得自便,两个人便在园中随意走动起来。

    灵越凭着记忆走到一个小院前,低声说,“我记得丝毫没有错,那日庄清芳就是引我进来住在这个小院。”

    两人信步而入,只见繁花缀满枝头,满园清香。灵越疾步走进房中,那屏风宛在,桌椅井然。只是没有半个人影。

    “她们都走了!”

    “你那日逃走,她们想来也知道这里已经暴露了,你若是庄清芳,会不会留在原地?”

    “庄清芳那日说,花妖也到京城了,是冲着我而来。路小山,我要离开京城了。”

    “去哪里?”

    “无涯山。”

第二百零一章千里迢迢扛玉棺() 
“无涯山?”路小山有些惊讶,“为什么会想到去无涯山?”

    “我们出去再说。”

    马车摇摇晃晃,朝城门驶去。灵越将古诗十九首中隐藏的秘密告诉了路小山。当时,她以为那龙一样的山是京郊的蟠龙山,可是当青鸾拿来了大周的地形图,她发现自己错了。

    “你是说,地图之中的山,其实是无涯山?”

    “嗯,我那时就在想,如果我是我娘,我藏身在何处,才会被人忽略?答案就是当初截杀过我娘的地方,无涯山。当年的花间派四处搜寻我娘的下落,却不曾料到,她其实一直在原地。”

    “倒是有几分道理。”路小山点点头,“只是我有几处疑问,一直想不明白。”

    “什么疑问?”

    “按照庄清芳所述,昔日花间派一分为二,一南一北,对峙多年,只有拿到花间神器,悟到花间奥秘,才能号令整个花间派,一统天下,那庄清芳也好,花妖也好,只需要穷尽人力物力,找到流潋紫珠和玲珑血璧就可以,为什么一个庄清芳执着要找到你娘,而花妖却缠着你不放呢?”

    “我猜测,那流潋紫珠和玲珑血璧,两个人可能已经各得其一,但是不能开启。”灵越瞬间想到了阿蔷、七七和那莲池玉棺之中以人血供养的美妇人,眼神顿时发亮,“我娘和我,必定有异于常人的地方。”

    “难道你们也是圣女一脉?”

    “我有过这样的怀疑,但是阿蔷也好,七七也好,那玉棺之中的妇人也好,双腿都形同人鱼,都需哀牢山之中的泉水来滋养,才能存活于世。我跟她们若是同类,为何我的双腿正常,行动无碍呢?我也不需要日日浸泡在水中……”灵越摇了摇头,忽然一双眼睛晶亮亮望着路小山,“哎,我真要是人鱼怎么办?”

    路小山温柔回望,眉梢眼角,俱是笑意,“放心,我绝不会将你烤来吃……哎哟!”话未说完,腰间被灵越恨恨地拧了一把。他哈哈大笑,捉着她的手,狠狠在手背上亲了一口,“阿越,越来越野蛮了。”

    “啪!”长鞭发出一声脆响,马车出了城门,朝西南绝尘而去。

    却不知,几辆不起眼的马车也遥遥地跟了上来。

    自京城一路向西南而行,气候渐渐变暖。转眼过了立春,旷野之上,茫茫草色遥看似有还无,沿路光秃秃的枝桠上却迸发出褐色的花芽来,直待几场春雨,便要桃红绿绿,花枝招展。

    这一日,天气阴沉,乌云笼罩。路小山和灵越赶着马车到了一座偏远的小镇之上,在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安歇下来。

    两个人又累又饿,叫店家切了熟肉,又打了酒菜来,各自捧着一海碗素面埋头大吃。

    狂风呼啸而至,客栈的门板忽然就跌落下来。

    店小二正忙着温酒,吓得一哆嗦,酒杯顿时触地一声脆响,摔个粉碎。

    老板娘在里间奔出来,瞪起一双圆眼睛,恶声恶气道:“你个死阿生啊,天天心不在焉的,这酒杯今天摔一个明天摔一个,我这卖酒的几个钱还不够买杯子的。今天这杯子从你工钱你扣……”

    阿生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骂傻了,伸着个手指,直愣愣地指着门,半天说不出话来。

    “真是倒霉,人家的伙计又机灵又勤快,怎么我就招了你这样的蠢货……你要是不想干,赶紧给老娘卷铺盖走人!”老板娘兀自念叨,得意地发现阿生的目光害怕起来。

    “哼,知道怕了……”老板娘的声音忽然弱了下去,她顺着阿生的目光朝门外望去,圆眼睛瞪得更大,喃喃自语:“我眼睛没花吧?”

    她的眼睛的确没花,门外大风之中,八个黑衣人,戴着斗篷,静静地抬着一具碧玉一般晶莹剔透的棺材,仿佛是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眼前。

    “哎,你那棺材得进义庄,可不许进来啊!真是晦……”被玉棺材耀花了眼睛的老板娘回过神来,大声嚷嚷,她可不管那是金棺材还是银棺材,总之是棺材就不能进她的店。可惜她的“晦”子尚未收接,一个又冷又硬的东西直朝她的面目而来,不偏不倚地落入她的口中,一下崩掉了她的门牙,顿时鲜血直流。

    她忍着痛将口中之物掏了出来,正要破口大骂,却愣住了。

    金子,好大一坨金子!

    掂了一掂,少说有二十两。她这小店开上十年,也未必能赚到这么多钱。

    “现在可以进了吗?”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蓦然响起,说不出的娇软,随即,一个盛装的丽人缓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

    灵越听到那身后的美人顿时如同雷击了一般,她慌忙将头埋进面碗之中,再也不敢抬起头来多看一眼。

    路小山却是微微一怔,原来那丽人细看不过二十出头,再看又似十七八岁,风姿绰约,美艳不可方物。真是眉宇之间,似有憔悴之色。

    老板娘擦干嘴角的血迹,紧紧地握住金锭,堆起满面笑容,“贵客临门,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哪儿有拒之门外的道理?楼上有雅间,也有大套间……不知公子要几间?”

    丽人身后的侍女朗声道:“整个二楼都包了,若无召唤,闲杂人等不要上来。”

    “是是是,就按小姐的安排。我这就亲自上去打扫房间……”

    那侍女朝门外微微颔首,八个黑衣人默然无声地将玉棺抬上楼,消失在楼梯拐角。

    另一个侍女忽然娇声道:“主人,这里又脏又臭,为什么要歇在这里?若是再赶几十里路,可以到灵州城……”

    丽人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波奴如今越发有出息了,不如以后我来叫你主人,可好?”

    波奴面色一白,“波奴知道错了……”

    那丽人似有心事,倒不与她计较,举步上楼。不知为何,猛然回过头来,朝灵越瞥来。

    灵越的帷帽面纱很长,加之袄服厚重,根本看不出身形,她镇定自若,自顾自的吃面,间或给路小山夹块肉,一颗心却是扑通扑通地乱跳。

    丽人停驻片刻,终于收回了目光,走上楼去。

    灵越暗暗松了一口气,她猛然朝路小山的脚踩去,“你看够了没有?”

    路小山连声呼痛,“莫非以后见到美人,看都不能看?”

    “不许看……”灵越嘟起嘴巴。

    “我原以为你是个醋坛子,原来是个大醋缸。”路小山揉着脚道。

    “哼,你知道她是谁吗?”灵越忍不住道。

    “我虽然不曾见过她,不知为何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他忽然怔住,露出惊异之色,“是花妖?”

    “不错,就是花妖。她虽然易容成这个模样,但是身边的阿娜依和波奴,却没变化。那几个人托着的玉棺,与哀牢山莲池之中的玉棺一模一样……”

    “这么说,那条老人鱼就在棺中?”

    “我方才留意过,那几个人上楼之时,玉棺之中有水滴滴落……那位圣姑一定就在棺中。只是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离开哀牢山,千里迢迢带着一具棺材?他们到底要去哪里?”

    “你先前不是怀疑花妖已经得到了流潋紫珠和玲珑血璧中的一个吗?找个机会探探,不就知道了?或许那玉棺真跟这两样东西有关呢。”

    “你说得有道理。等到晚上,你去引开花妖,我去探看玉棺。”

    “好!”路小山不假思索。

    “只是……”灵越忽然皱起了眉头,脸颊飞起红晕,手指缠着腰带翻来翻去。

    “什么?”路小山忍不住握住她的手指,所触之处,温软柔细。

    “花妖最会蛊惑人心,你不要着了她的道儿……”灵越想起哀牢山时发生的一切,那种瘫软的感觉似乎又清晰再现,令她不寒而栗,又有一种奇怪的期待。

    “我知道……”路小山微笑着,将她的帷帽整理好,起身结账。他们的房间在一楼,马车就停靠院外,透过矮小的窗户,可以将院子一览无余。临近的楼梯,若有人走动,也能听到嘎吱嘎吱的楼板声响。

    大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天地一片空濛。

    喧哗雨声中,两个人时不时听到脾气火爆的老板娘发出的一两声怒吼,但是二楼,始终静悄悄的。既没有人上去,也没有人下来。

    这次他们共处一室。

    “我再也不想跟你分开了……一时片刻也不想。”他黑亮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愧疚,“上次若是我警醒一些,你也不会被人掳走,我们也不会分开那么久。”

    “花妖太狡猾了,防不胜防,我们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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