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封天-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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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寒当时忍住内心激动,连忙又将另外两滴金血滴在了仙剑上面。
经过他这么一搞,那本原本没有灵性的古剑竟是犹如复活般的自动盘旋在他头顶大半日。
等到对方消停下来的时候,王寒就发现体内鲜血竟然又有着小半化作了金色,与此同时,王寒深深感应到了金血与仙剑的亲密联系。
就这么,当时的王寒狠狠一咬牙,眼珠滚动的便又逼出体内两滴金血,施法催动一番,试试能不能催动起来家传仙剑。
之后令得王寒感到万分惊喜的一幕出现了。
那金色精血足以配合他的御剑诀将那古剑当作飞剑来使用。
只不过一滴金色精血顶多就只能维持仙剑的一个来回飞旋,过了那个劲头,金色精血也就化作无形,成为了一次性的消耗品。
本来寻得激发古剑的正确方法是件好事,可慢慢王寒却发现那仙剑就是个吸血的玩意。
他体内金血也不知怎么搞的,用一滴少一滴,也不会生出新的来,而且按照王寒的内视,发现体内金血貌似也就二十来滴的样子。
也就是说,激发仙剑二十来次,金血也就会耗空,往后也就又没有办法激发仙剑了。
不光如此,那金血甚至比他的本命精血用来还要费神,每每用出一滴,他就得法力空虚,虚弱大半日有余,好像大病一场似的。
不过这些代价与仙剑飞斩后的威力比起来那可就真是不值一提。
按照王寒所感应的仙剑之威,以他筑基初期修为催动仙剑,兴许就连筑基后期的修士也可用一招仙剑术就轻松解决对方。
甚至于王寒有种很强烈的错觉,就是假丹修士挨了他的仙剑术那也得脱层皮。
此子虽然没与筑基后期或者假丹修士交过手,也不知那个层次的修士法力有多强,神通有多厉害,可仙剑带给他的那股强烈感觉就犹如血浓于水的那般紧密,他坚信那感觉是绝对是不会骗他的
当初风萧老仙问他筑基时可有异象产生,王寒就算知道金血一事必属异象,可也没有告诉对方的意思!
毕竟仙剑可是他家传之物,更是他自身最大秘密,他再也不想除他之外的任何人知晓仙剑的存在,更不想自己的仙剑如那圣火令一般再给人夺走
妖蝎旁那间密室内,王寒正盘膝而坐,如今在他身前漂浮了四物。
其中两物乃是他原有之物,一片风帆,一把小伞。
风帆光华如丝,滢滢白线,正是王寒于一年前交给阴山二老中的残破老道的白羽法宝,只不过此时白羽已经升级成了更加高级的风帆。
王寒双目一闪,单手一抓,身前的迷你风帆便到了手中。
神识一扫,马上他就发现升级版风帆所含灵性比白羽时要高出了很多,体积也变得更加轻灵了许多。
双指一点眉心,飞快滴出一滴本命精血,慢慢洒入了光华风帆。
接下来就是那一套的认主仪式
自从修为进入筑基初期之后,此子身体各方面的机能都变得比以往更加优秀了许多。
就连他消耗本命精血的虚弱度也有了一个新的衡度。
还记得修为炼气九层时,每每消耗一滴本命精血就足够令他连着两日虚弱的上不来气。
而现在筑基初期的修为,就算是连着消耗五六滴精血也不见得会有多么的虚弱。
于是乎,当王寒祭炼完风帆时,他的神色依旧如往常般的平静,半点都没显出苍白之意。
这便是炼气与筑基的差距
收好风帆之后,王寒又将那把修复后的红螺小伞细细检查了一遍,待他发现那阴山老头修的还算合格后,才将此伞收入了储物袋内。
料理完毕风帆与小伞两样法宝,此人身前则还漂浮着两物。
剩下两物一个是金光灿灿的铜环,另一个则是绿光滢滢的法袍
第173章 九阴魔经()
那对明眸深深的瞅着此两样宝物,其内色彩渐渐有些出神。
“这都是师尊所赐”
王寒内心有了复杂
二十多年来,除了他的爹娘,还是头一次有长辈这么关怀他!
这感觉对于王寒来说极为陌生,可却令他很懂得珍惜。
皆于此等因果,甚至此子对于天荡老祖的恨意都消除了太多
“师尊曾说过,叫我不准再杀同宗修士我会努力办到”
许久后,内心那份复杂渐渐收敛,化作了一份连他自己都有些说不清的叹息
一声叹,开启了一个新的诗篇,这是独属于他的诗篇
那枚金灿灿铜环只有一个拇指般大小,可其上蕴含光华却足以令筑基修士心动。
从外面看来,此物应是属于防护类法宝!
至于另外一件绿光濛濛的法袍,不用多想就知道那是属于软甲类的贴身之物。
王寒双指一点眉心,又是两滴本命精血滴出新一轮的认主仪式又开始了
三日后,此人将可能以后会用到的法宝全都整理了一遍。
等到料理完了法宝的事情,王寒又思来想去的考虑自己要不要回头再参悟一番那部九经魔经。
“筑基期所需的法力已是炼气时的数倍有余,如果光靠我手里那些灵石丹药来提升修为,怕是没有个七八年的苦修根本就达不到筑基中期的修为,为了节省时间,那部魔经我还得修!”
王寒细细想了好一会后,终究还是决定继续修炼九经魔经。
实际上师尊赠给他的袋子里也有本叫做“天阳决”的上乘功法。
不过对于怀有魔道圣经九阴魔经的王寒来讲,那部天阳决自然就算不上什么好东西了
半个月后,王寒所处的密室突然阴风大震,一头虚影般的花斑魔蛇忽的出现在了他的头顶,久久盘旋不去。
再看如今的王寒,此人面色大为涨红,额头间更是隐有青筋暴起。
那头花斑魔蛇双爪,独角,碧眼,样子有些怪异,正是眼珠空洞无神的瞅着下方正在凝功的白衫青年。
又是一个忽然,“噗”的一声。
原来是那正凝功的王寒突的喷出一口鲜血,气息萎靡的同时,他头顶的那口斑斓魔蛇也不见了踪影
“失败了”
抹了抹嘴角鲜血,王寒心头有了几分的懊恼之意。
这半月来。他对于那部魔功的开篇修炼总算是找到了一丝门径。
之后王寒生怕那丝得来不易的感悟又匆匆流走,连忙盘膝打坐,按照九阴魔经开篇记载的那种诡谲的修炼路子,暗暗修炼了起来
可眼看就要迈入第一层魔功时,他的凝功却是出现了岔子,导致气血逆行,若非王寒见势早,及时收了功,此番怕就不是轻伤那么简单了。
正当王寒懊恼间,却又发现体内修为似乎增加了那么一丝。
渐渐此子双目间爆发出了极为罕见的奇异之芒。
“纵然凝功失败,可修为依旧是增加了那么一丝,若我真正迈入第一层的魔功修炼,筑基中期的修为那几乎是稳稳的,此功我必修成!”
王寒心头这么暗暗的想着,却是因刚刚失败的缘故,不好在继续修炼下去。
接下来的几日里,经过王寒的深思熟虑,倒也渐渐摸索到了一些失败的原因
不过短时间内他倒也不敢再去参悟那部九经魔经,而是将目光放在了自己拥有的另外一本无上玄功“龟天大法”
当初那个龟壳老人对于天命的理解,至今还让王寒心悸犹存。
于是当他默默拿出那张青色龟壳,翻开那部龟天大法时,此人的眉头是大为紧皱的样子。
龟灵门的“象术”向来玄妙异常,那本龟天大法更是作为龟灵门的镇门功法,其内不光蕴含了某套防护惊人的玄攻修炼之法,还蕴含了占卜,测算等等命数之道的修炼路子。
对于这本涉及极广的“龟天大法”
王寒那是心动不已,可一想起那个老头说的那句:“三百年前,有个元婴初期的修士要抢夺我门的象术,后来他死了今时有个叫做王寒的修士也要抢夺我门的象术,年轻人,你是叫王寒么?”
每当想起此话,王寒就感觉心底一阵发虚,令他心底发凉!
可王寒从小就是个不信天命之人,对方越是拿天命吓唬他,他就越要修炼那部龟天大法,以获一套玄妙异常的玄攻
龟天大法的那套防护玄攻共分做了六重功法。
其中开篇“化龟篇”讲究的乃是找寻一个百年岁以上的龟壳,加以炼化一体,渐渐与修炼者的气息融为一体,从此打开龟象之道。
王寒细细的瞅了瞅那个青色龟壳的龟纹,默默的细数了起来。
“一道,两道,三道两百三十六道!”
随着王寒的不断细数,渐渐得知那个老头背着的龟壳原来是从一个超过了两百多岁的老龟身上趴下来的。
化龟篇的要求只需找个一个百岁以上的龟壳就成。
现在王寒眼前却有个超过了两百年岁的龟壳,他又焉能不用?
王寒双目一闪,双指一点,几道法决喷洒间,那足有大拇指般厚重的青气龟壳便给他牢牢的定在半空。
神识一扫龟壳内是否残存了那个炼气老死后的魂念,结果令王寒有点想不明白的是那个龟壳好似一副崭新,里面没有任何修士留下的神念痕迹。
这么说来,那个老头子就只是找了个龟壳子,却连龟天大法的开篇化龟篇都没能修成!
除了这个解释,王寒也想不到其他的缘故了,更是不知此龟壳不过是那老头于那汪洋东海内,随手抓出的一件随意品
“啧啧,既然那老头没本事修炼龟灵门代代单传的龟天大法,那就让我王寒来代替他修炼,这样也好别让那龟灵门断了道统。”
王寒想着想着,不免啧笑一声,之后此子就十分小心的按照化龟篇上面记载的缓和路数,缓慢异常的修炼起来
龟天大法,蕴含一个“龟”字。
故明其意,乌龟干什么都慢!
此功法偏偏又是按照龟性研究出来的玄攻。
这导致功法的修炼过程那也是缓慢异常,若是光有天资却没耐心者研习此法,估计修炼没多久,就得将这套无上玄攻给舍弃掉
第174章 报()
正因如此,此功虽然玄妙无比,可修炼起来并非那么羞涩难懂。
真正的特点都在一个“慢”字了得。
时间如梭,渐渐的,王寒修炼龟天大法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之久。
这时候的王寒更加恼怒了!
三个月的全心修炼,换来的却是犹如蜗牛般的进展。
此功的修炼路子他并非看不懂,相反以他的天资修炼此功六重玄攻那是绰绰有余,不过此功修炼起来不止是缓慢异常,而是真“慢”
按照这三个月来的修炼心得,王寒渐渐明白了此功的开篇玄攻若要修成入门之势,最起码需要修炼三年之久才可!
那还得是时刻都不能怠慢的精心修炼,若是用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那种方式修炼此类玄攻,怕是十年时间都难以修成开篇的化龟篇。
由此。王寒眉头皱的更紧了,最终此子权衡利弊后,只好先将此类玄攻搁到了一边,回头又去修炼那九阴魔经的开篇。
不过在此之前,闭关四个月的王寒倒是出去散心了一回。
自从王寒闭关,那对严家兄妹从未来打扰过他,这让王寒对于二人的机智总算是有了一番新的理解。
王寒出来的很安静,导致那修为并不如他的严家兄妹并未察觉到他们的王师兄于四个月后离开过洞府一次。
头顶乌云滚滚,总是给人一种昏暗的感觉。
那头黑发飘扬,白衣迎风而立,于那连连迈步间,渐渐来到了黑乌岭接壤混魔海南边角的一方小角落内。
“哗哗”
海边的风总是带有一股潮湿之感,咸咸味道。
王寒面色平静的站在海风间,沉默许久!
刚好此时正是夜晚,透过黑乌岭的乌云,王寒见到了朗朗的夜空。
天上星辉余辉是那么的璀璨,那么的浩大,如果将人与天比起来,人不过是沧海一粟,可这一粟有时也能掀起无穷的浪花,渐渐吞没那整片的天空。
王寒望着夜空许久,那对明眸内的无忧始终不曾散去。
渐渐的,甚至王寒都忘记了自己是个修士。
他始终没有多说一句话,就仿佛那天上夜色同样给人了安静
临走前,王寒又顺手捞了几条海鱼丶海虾带回到了洞府。
洞府内。一团幽幽篝火不知何时燃起了寸寸明光,一个铁架子摆设篝火的两端,其上拴起了几条肥鱼,肥虾。
王寒默默的瞅着那给火焰不断烧烤的肥鱼肥虾,清楚看到鱼虾给火焰烧烤时的最初挣扎,再到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