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难缠:夫君,别碰我-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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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长老看着,没有说话。
在场的所有族中人,同样没有说话,沉默而又木然。
圣柔忍不住松了口气,但脸上的欣喜还未及展开,就刹那间生生僵硬了住。
这时,一道闪电毫无征兆地直直打落了下来,猛然劈开平长老所设的结界。
平长老霎时被结界被劈开的一瞬间反噬出来的强大力量给震飞了出去,狼狈地跌倒落地。
其他长老不料,反应过来后急忙跑过去扶平长老,此起彼伏地道:“平长老,你没事吧?”
在场的所有族中人,纷纷侧头看过去,其中一些也急忙跑过去扶,而没有跑过去的,脸上至少也都是一脸担忧之色,与对待被烧的圣柔态度完全不同,形成鲜明对比。而这种态度,放在凤笠身上还说得过去,毕竟凤笠是外面闯入进来的人,并不是这圣氏一族内的人,可圣柔怎么说也是与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或是很多上一辈的人一天天看着长大的。
。。。
第323章 水牢中,迷情18()
结界一被劈开,那没有停止过的雨就又落了下来,再次浇灭了大火。
这一次,圣柔没有松气,没有欣喜,心底也不觉有些木然起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心凉。
前方的这些人,她一个个都再熟悉不过,就算闭上眼只听声音,也能准确无误地将他们认出来,心中更是一直都视他们为自己的“亲人”。
可是,他们先是将她与她哥哥赶出了族内,单独赶到圣河边的小木屋去住。
现在,又眼睁睁看着她被大火活活烧死而无动于衷,简直近乎无情、冷血。
原本,还并没有觉得怎么样,毕竟她自己亲口“承认”了,那就是她“错”了,接受族法也是应该的。可是,平长老才不过跌倒,并没有怎么样,他们就各个如此担心,纷纷跑过去扶,那脸上的担忧之色与对待她时的冷血麻木一相比较起来,尽管她心中清楚不该拿来比较,也不能拿来比较,可还是忍不住放在一起,心如何能不觉凉,尤其是在刚刚劫后余生,大雨还倾盆倾盆的浇在身上,不知道接下去会如何的这一刻。
难道,对他们说来说,她圣柔根本不是他们的“亲人”,甚至从来什么都不是?
就算她承认了,在这事上“做错”了,他们难道就连一点机会也不愿给她,连一句话甚至一个字也不愿为她求情?
想到这里,想到面前这些她从小相处到大的族人如此对她,圣柔不觉闭了闭眼。而身侧的他,竟可以为了白素牺牲到这个程度,可白素同面前这些族人一样麻木得没有任何反应,始终只是坐在那里,不知道他此刻后不后悔?
想着,圣柔忍不住侧头,再看向同自己一样被绑着与被烧的凤笠。
平长老在一干长老的搀扶下站起身来,还从未在族人面前如此狼狈,如此丢脸过,简直可恶,同时越发肯定了事情不同寻常。而这不同寻常,不可能是在场的族人弄的,也不可能是身边扶起他的一干长老,那么,就只有刑台上被绑的凤笠了。
一眼狠狠看过去,恰看到凤笠唇角勾起的那抹弧度,那弧度在平长老眼中俨然似挑衅,平长老顿时就更加肯定了一切都是凤笠在捣鬼,浑然不知凤笠唇角的弧度其实是对着白素的,就对搀扶起他的一干长老道:“看来,他真是不简单的很。刚才在圣河边,还以为将他打败了,制服了,他也乖乖认输了,没想到全被他给耍了。今日,定要除去他不可。不然,后患无穷。你们几人,马上一起联手设下结界,我在后面助你们一臂之力,再点燃火。”
一干长老闻言,想了想,纷纷点头,“好。”
话落,一干长老就松开扶起来的平长老,联手一致施法,在刑台上方再设出一层加固了的结界。
下一刻,火第三次燃烧了起来,这一次远比前面两次都来得大,来得猛,一燃烧起就一下子像火山一样爆发开来,刹那间吞噬刑台上的凤笠与圣柔。
。。。
第324章 水牢中,迷情19()
“啊——”圣柔抑制不住地猛然一声惨叫。
闪电再度落下,一如刚才,猛然劈开结界,并将所有长老都震飞了出去。
所有长老包括平长老在内,一起联手,力量是很大,所设的结界也更牢固,但也断然抵不住闪电的威力。
大火,又一次被雨给浇灭,刑台上面的凤笠与圣柔两人已是狼狈不堪,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烧掉了不少,好在还没有哪里被深度烧伤。
远处看着这一幕,同样淋着这场毫无征兆突然下起来的雨的圣静,缓缓眯起眼来。这又是雨,又是一道道落下的闪电,并且这闪电哪里都不落,偏偏对准了长老们所设的结界落,实在太诡异、太不同寻常了。
而这一切,到底是因为凤笠之故,还是因为白素之故?
直觉的,圣静觉得白素的可能性或许更大。
因为,如果是凤笠之故的话,那他既然有召唤闪电风雨这么大的让人简直难以想象的法力,当日在锁妖塔外为何不用这法力对付她与圣凨?
而如果是白素的话,看来白素她真是太深藏不露了,而她与圣凨也太小觑她了。
而她之所以没有如此对付她与圣凨,想来与她手腕上的这条小葫芦链子有关,想必她怕祸及到她腕上这条小葫芦链子,由此也不难看出这条小葫芦链子对白素她究竟有多重要。
另外,联系起圣凨不见了的那夜,打落在她房间的那道同样诡异的闪电,那这么说来,那夜在她房间内被圣凨用网抓住的那个潜入进来的人就是白素了。
这也就是说,圣凨如今,其实落在白素手中?
仔细想想,这也并非完全不可能!她之前怎么就没有往这方面想?
想清楚了这些后,圣静静观其变,准备继续看下去,看看后面会怎么发展。不久前还在想着怎么救白素,想着还不能让白素死,此刻回想起来简直有些好笑了。
圣堂外面的空地上,被击飞出去后跌倒于地的各长老,在纷纷上前来的族人搀扶下站起身来。
从未在族人面前狼狈过的平长老,今日已经是第二次跌倒了,面色一时间比之前族人指认白素就是那个偷情的人时还来得震怒难看,比圣华当众承认还“死不悔改”时还恼火,忽然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被扶起来的其他长老,以及上前来的族人,就大步走回到最前方,好恨地看向还被绑着的凤笠,“你到底是谁?你究竟用了什么妖法?哪里来的妖物?”
“你真想知道?”凤笠虚弱地咳嗽了一声,但眉宇间却是笑着挑眉。
平长老握拳,“说。”
“可是,我很不喜欢你现在的态度。如果你跪下来求我的话,我或许会告诉你一二。”明明被绑的人是他,处于下风的人也是他,但气焰上却好似对方才是阶下囚,凤笠虽虚弱却嚣张。
平长老心中顿时那叫一个“火”。
凤笠迅速衔接着道:“如果你不想再当众‘出丑’的话,我劝你还是别再动手了。”
。。。
第325章 水牢中,迷情20()
后方被扶起来的一干长老急忙一起上前来,纷纷对平长老劝道:“平长老,看来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戅霈季匝我们……”
“不对……不对……”平长老忽地想到什么,连说两个“不对”打断一干长老。
一干长老愣了愣,不知平长老何意。
平长老接着道:“你们先前说,他出现在圣河的河底,与你们动手,要你们打开水幕地牢的结界,放出圣女。如果眼下的这雨与刚才的那几道闪电都是他在捣鬼的话,那他怎么不直接劈开水幕地牢的结界,还要你们来开?”
一干长老闻言,纷纷沉思,随后点头。
“还有,他如果真有这等本事,又何必这般被带回来,被绑上去。”
“那平长老,你的意思是,眼下的这雨与刚才的那几道闪电,并不是他在捣鬼?那如果不是他,还会有谁?”一干长老说着,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向刑台上的圣柔,很自然地怀疑起圣柔来。
圣柔丝毫不会法力,一切根本与她无关。
凤笠勾唇不语。
平长老的目光与一干长老恰恰相反,回头看向一直坐在那里不言不动的白素。
白素还是刚坐下时的姿势,几乎没有一丝一毫动过,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半分变化,尽管心中不断地一乱再乱,仍从未有过的乱着。
场面,一时明显的一静,无声地僵持起来。
站在远处的圣静,从平长老的目光与举动中不难判断出平长老也怀疑起白素了。
而不得不说,眼下这其实是一个相当好的机会,只要想办法威胁住白素,不让白素再暗中出手,就可以借平长老与众长老联手除去凤笠了。凤笠一天不除,对她与圣凨都将是个威胁,尤其是凤笠身体恢复了之后,将无人能及。而她与圣凨当日在锁妖塔外没办法杀了凤笠,说不定平长老与众长老会有办法也不一定,总要试试。
这般一想后,圣静就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看向手腕上那条小葫芦链子,凝眉思量了下,然后毅然抬步走过去。
圣静的到来,并没有太多地引起圣堂外的集聚的族人们的注意,也没有引起怀疑起圣柔的各长老的注意,对在场的所有族人及各长老而言不过是来了一个族人而已。
圣静穿过集聚的族人,一步步走到白素身侧后,有意无意地在白素的眼前晃了一下手腕,然后牢牢地按住自己的手腕,将手腕上的小葫芦链子护牢了,避免白素突然出手抢夺,更避免被白素抢夺回去,用只有白素一个人听得到的声音直截了当地传音入耳对白素威胁道:“我看出来了,我知道眼下的这场雨与刚才那几道闪电都与你有关,没想到你竟有这等本领。不过,如果你不想我手中这条小葫芦链子被毁的话,最好还是别再出手了。你难道忘了,凤笠就是上清,你当日在锁妖塔外不是已经弃他而去了吗?那现在又何必还在意他的生死,一再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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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水牢中,迷情21()
微微一顿,圣静的眼底闪过一丝冷笑,当日在锁妖塔外的情形还历历在目,知道白素难以接受凤笠,或者更准确地说是难以接受上清,抓住这一点再用激将法补上一句道:“你可千万别说,你如今突然爱上他了……”
心中正一片混乱的白素,冷冷地侧头看向圣静。戅霈季匝
圣静低头,勾唇,与白素近距离对视,依旧用传音入耳,只有白素一个人听得到的声音,“怎么样,可想好了?”
白素面无表情,“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有这等本领,还敢如此来挑衅我,就不怕我杀了你?”伴随着话,白素的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杀气,没想到她竟然这个时候上前来威胁她,她不保证自己是不是能忍住这口气,她的心中已经很乱很乱了,最好别再惹她。
“那就要看你是不是想让我现在手腕上的这条小葫芦链子与我同归于尽了。只要你敢动手,我保证立马毁了手腕上这条小葫芦链子。这条链子,对你来说有多重要,恐怕不需要我多说了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当日就是因为这条小葫芦链子才会受我与圣凨的威胁,前来这圣氏一族的。”将白素眼中的杀气看在眼里,不得不说,圣静一时间还真有些的紧张、发毛,之所以在这个时候还会毅然上前来也是有点冒险在里面的,说话间手不自觉再握紧了一分,但表面上并没有丝毫流露,一副俨然很自信的样子,不想被面前的白素看出来。
白素握拳。
圣静同样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底不觉暗暗松了口气,看来这一招没有落空,已经如之前一样威胁住白素了,她现在明显在克制,红唇的唇角顿时止不住勾起一丝得逞的笑,“看来,你已经想好了……”
白素怒极反笑,“是,我是想好了,你把握得也确实很准,算准了我绝不会让你手腕上这小葫芦有事。不过,你想必还不知道圣凨现在到底在哪里吧?一句话,你若毁这小葫芦,我保证你会收到圣凨的首级。”
“你……”圣静面色骤变,虽然已经隐隐想到圣凨如今可能正落在白素手中,可没想到她竟用圣凨来威胁她。
在场并没有怎么注意白素与圣静的族中众人,浑然不知圣静与白素之间的秘密“交锋”,不知圣静与白素之间的对话,也没有留意到白素与圣静间的丝毫异样,基本上还是看着平长老与各长老,以及刑台上的凤笠和圣柔为主。
雨,还在一个劲的不断下着,倾盆倾盆的浇在在场的每一个人身上,地面上不知不觉已经汇聚成河。
与众长老的目光有所不同的,回头看白素的平长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