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知我意,爱你已成疾-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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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芷攸在接到乔忠的回复后,一颗心也沉到了最底。
几日后。
童芷攸窝坐在家里沙发上看着手机。
今天是她的生日,凌晨的时候网上就铺天盖地是对她生日的祝福了,她也接到了不少圈内好友的生日祝福微博和短信,她一一转发表示感谢。
看着影迷将她生日的话题刷到热门榜,看着影迷对她的祝福,她有些感动。
她不是个不知感恩的人,她能走到今天,离不开自身的努力,也离不开薄郁年的帮衬,更离不开这些影迷的支持。
她刷看了一会微博后,退出页面,望着安静的手机,有些失落。
他,没有发来一条祝福的消息。
苦涩感在心中蔓延开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连忙瞥看一眼,眼中的那抹欣喜在看到来电显示后,黯淡了下去。
是左曜然。
“在家?”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
她闷闷的嗯了一声,“有事吗?”
楼下。
左曜然透过挡风玻璃朝上看去,随即道:“换衣服下来,不许拒绝,否则我上去找你。”
左曜然完全不给童芷攸任何拒绝的余地。
童芷攸走到阳台朝下看,看见了左曜然的车子。
她无奈叹气。
她换好衣服下了楼,坐上副驾驶位,“到底有什么事?”
左曜然瞥看她一眼,她一身白色的连衣长裙,外面一件米色的风衣外套,小脸未施粉黛,倒是很清秀雅致。
她真的很爱白色,从他第一天认识她开始,大概除了工作需要和一些特殊情况,她都是穿着白色连衣裙。
她也很适合白色,宛若出水芙蓉一般。
左曜然收回视线,一笑,随即发动了车子。
童芷攸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路上她都在问他,到底要带她去哪,可男人压根不回应她的话。
约莫半个钟头后,车子在一欧式建筑面前停了下来,童芷攸狐疑。
左曜然替她打开车门,牵着她的手朝里头走去。
进去后,童芷攸才了然这是一家餐厅。
左曜然带着她,坐到正中央的位置上,侍应生将碗碟一一摆放好。
她下意识的瞥看四周,除了他们,没有一个客人,“这怎么都没人的?”她下意识的问了一嘴。
左曜然笑,“这今天是我们专属的。”
话音落,侍应生拿来红酒,将两人面前的酒杯倒上红酒。
两人坐下没一会,餐食就上来了,一样一样的餐食很是精致。
“尝尝吧,这的厨师做菜的味道是很好的。”
童芷攸神情复杂的看了左曜然一眼,今天他是特意来陪她过生日的。
精致可口的菜肴,配上幽静的环境,还有小提琴手在一旁拉着琴,这一顿晚餐可以说是很惬意浪漫了。
晚餐过后,侍应生端来蛋糕,蛋糕虽不大,但很精致漂亮,上面还有个小人公仔。
“这是我?”童芷攸有些意外。
左曜然笑,“好看么?我做的。”
一听这个,童芷攸更惊讶了,左曜然可是手指不沾春阳水的名门少爷。
“生日快乐。”
一精致漂亮的项链出现在她眼前。
她看着面前的一切,心情复杂。
左曜然平日里不管不顾对她的纠缠,她是头疼的,可现在看着他为她做的这些,说没有感动才是假的。
“谢谢,其实你不用这样的。”她声音轻柔。
左曜然起身,走到小女人身后,将项链戴在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上。
“芷攸,和我在一起吧。”男人略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她回过神来,转头看向他,沉默许久。
那男人的面容骤然出现在眼前,她手紧攥成拳,“左曜然,你对我的好,我很感谢,可是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他。”
左曜然脸色微沉,“你心里有他,他呢?心里可曾有你?”
童芷攸紧抿着唇,“我知道我在他心里地位不高可是,我可以等,总有一天他会”
“他不会!”左曜然厉声打断她的话,声音也冷了几分,“你要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阿郁心里只有思恬!他会同意你留在身边,也不过是看中你眉眼与思恬的那几分想象!甚至,你在阿郁心中的地位连现在的陆商商都比不过!”
他的话一针见血,凌冽,残忍。
童芷攸脸色微微泛白,她无力反驳。
因为她心知肚明,左曜然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
她眼睛泛酸,拿起桌上的红酒,猛喝了一口。
左曜然看着怀中醉的几乎已经不醒人事的人儿,心中的怒意也渐被无奈,心疼取代。
他将小人儿抱回房间。
“别走!”
在他要起身离开的时候,小人儿环着他脖颈的手将他拉了回来,他脚下一个不稳,朝床上跌去。
他双手撑在两侧才没压到她。
“阿郁别不理我,求求你”
左曜然沉着眸望着她。
她的脑里心里,全是阿郁!
左曜然心中积压的怒火和不甘,让他再控制不住,低下头狠狠的吻住了那张喊着别人名字的小嘴!
他用力的吻着,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发泄。
“唔”
迷蒙中的童芷攸只觉得一瞬间呼吸不过来了,她想要逃开这让她几乎窒息的东西,可怎么也避不开。
左曜然霸道侵袭。
许久后,才缓缓松开她,他沉沉息望着小人儿,眼中划过一抹冷冽,修长的手指轻抚上她的脸颊。
“你只能是我的”
话音落,他的唇再度落下,他单手勾住她纤细的腰身,紧紧的抱着她。
在他握住她的小手,zhan领的那一刻,他与她初次相见的画面在眼前清晰浮现。
那日的她穿着白色连衣裙跟在阿郁身边,当时的她不过十八九岁,在他们身边细声细语的说话,看他们的眼神也带着怯意。
而那一瞬间,他头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了兴趣和冲动。
风卷起帘,室内一片璇旎。
翌日一早,左曜然先醒了,他瞥眼看向怀中还在熟睡的人儿,脸上挂上了满意的笑容,她终于是他的了。
童芷攸是在一阵不舒服中醒来的,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她,一睁眼,就看见伏在她shen上轻吻着他的男人!
“你干唔”
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唇就被男人狠狠吻住。
一通吻过后,男人才将她放开,唇角带着浅笑,“早安,宝贝。”
童芷攸睁着双大眼睛看着她,好半响才缓过神来,瞳眸骤然一缩,伸手推他,“你!我们”她结巴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又看了眼左曜然,他们皆不着寸缕!shen体传来的teng痛感更是在告诉着她,他们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你是我的了宝贝。”男人唇角噙着满意的笑。
童芷攸呼吸一重,抬手就朝左曜然脸上挥去。
啪!
“你混蛋!我是阿郁的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童芷攸的话让左曜然脸上的笑尽数退散,他双眼浮上一抹冷意,一把将她拽入怀中,“阿郁碰都没碰过你,你说你是他的人,未免太自作多情了,现在就算你把这事告诉他,他也不会在意,更不会为你动怒!”
童芷攸挣扎,想将男人甩开,可她那点力气,根本不足以撼动。
耳畔传来男人如恶魔般残忍的话。
“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
春节越近,大街上的年味也越来越浓。
年二十九这天,陆商商瞅着四周卖灯笼对联的店铺,想着,或许她也该买点这些装饰装饰。
今年,是她第一次一个人过年,或许以后也都会是这样了。
她无奈苦笑,叹了口气后,迈步走进卖对联的店面。
她买的东西不多,一副对联,还有两张福字。
买完对联后,她又去了趟超市,购置了些吃食。
回到公寓后,她便将对联和福字挂上。
还别说,这一贴上挂上,冷清的公寓倒是真有几分年味了。
贴好东西后她又简单的打扫了下卫生,之后便又出了门。
她去了趟花店,买了三束花,然后去了墓园。
墓园比平常更冷清。
她朝上走去,在父亲母亲的墓碑前站定,将手中的花束放在墓碑上。
她定定的看着墓碑上父母两人定格的笑颜,鼻间一酸,她蹲下身来,轻抚上墓碑。
“爸妈,思恬来看你们了,明天就是年三十了”
她对着墓碑说了许久的话,而后站起身,眼睛一瞥,看向一旁的无名字碑,然后将另一束花放在了上面。
“宝宝,妈咪来看你了。”
这是她给五年前失去的那个孩子立的墓碑。
当初她若没失去这孩子,现在这孩子也该是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他会奶声奶气的唤她妈妈,他们会相依为命。
可是所有的一切都没了。
家,爸妈,爱人,孩子。
“宝宝别担心,妈咪会给你报仇的,一定会”
她眼中,是狠戾的坚决。
溪水兰庭。
偌大的宅邸灯光满屋,喜庆的灯笼纷纷点亮着,昭示着节日的喜庆。
薄郁年的车在门口停下,他下车,迈步朝里头走了去。
“爷爷,婶婶,芸姨。”他一次唤了人。
因是过年,薄席林穿的很鲜艳,一身的红色。
“人都到齐了,那就开饭吧,今天的菜很丰富呢,郁年,有你爱吃的红烧鱼呢。”王雨凡笑着道。
薄郁年脸上是客气疏离的笑。
一桌子丰盛的菜肴,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只是这笑里有几分真,几分假,就不得而知了。
王雨凡和薄经宇一如既往的拼命讨好着老爷子,薄郁年坐在一旁,安静的吃着东西,一句不语。
“说起来,这日子过的是真快,一年又一年的就这么过了,经宇,你也该是时候,带心仪的女朋友给爷爷我看看了吧。”薄席林说道。
薄经宇一笑,“爷爷,我不着急不着急。”
王雨凡看着两人,眼中多了抹意味,随即笑着道:“是啊,爸,经宇虽然也不是小孩了,不过,还真不着急,倒是郁年,郁年可比经宇还大三岁呢,都已经三十一了吧,也该带人回来给爸瞅瞅了,对了,之前我看网上的消息,郁年你现在不是正交往着一个女朋友吗?有时间带回来给我们看看。”
王雨凡这话一出,饭桌上的气氛瞬间变了变。
薄席林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王雨凡故作惊讶,“怎么了我是说错了什么吗?”
“你没说错,”薄席林声音冷了几分,看向薄郁年,“你愿意玩,我可以不管,不过你可别玩过火了,那个女人你玩玩可以,别想给我带回家!”
老爷子的温怒,几个人都看的出来。
“爸,这是怎么了?那个女孩子是有什么问题吗?”王雨凡问道。
薄经宇用胳膊肘推了推自己母亲,然后道:“妈,那个女的和大哥前妻长得一样。”
薄郁年神色淡淡,丝毫没有因薄席林的动怒面色有改,他抬眼,看着薄席林,“爷爷,吃饭吧。”
薄席林撇了撇唇,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
就在晚餐接近尾声的时候,薄经宇手底下的人匆匆走了进来,在薄经宇耳边说了几句。
薄郁年抬眼,就看见薄经宇倏然一变的脸色。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薄席林问道。
薄经宇脸色差劲,他站起身来,冲老爷子一笑,“没什么,是night那边出了点小问题,有客人闹事。”
薄郁年瞥看薄经宇,在听到手机叮的一声,他从口袋拿出手机,划开看了眼,唇角勾起微微的弧度。
“让那边负责的经理好好处理就成了。”薄席林道。
做生意的,多少都会遇上客人闹事这样的事,倒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爷爷,还是我去处理吧,night毕竟开张时间不长,整体口碑还没起来,我去也显得更重视点。”薄经宇道。
薄席林闻言眉心一皱,面有不悦,“好好的年夜饭也不让人吃的痛快。”
薄经宇冲薄席林抱歉的一笑,刚要起身离开,蓦地,身后响起一道冷冽的声音。
“堂弟非去不可的理由好像不对呢。”
薄经宇身体僵住,转过头,看着薄郁年,“大哥,你什么意思。”
薄郁年唇角噙着浅笑,随即道:“爷爷,night那边是出了事,不过不是因为客人闹事,而是食物出了问题,有人吃出问题了,报了警,据说,night饮食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