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如蔚蓝深海-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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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面前的“方彦”两字,本来还有生日快乐的,现在我的盘子里只有他的名字不知怎么下口便问他:“你干嘛非要给我这块?”
“让你把我的名字吃下去存在心里。”他的话让我一愣随即感觉心头甜甜的味道再看向那两个字时便也毫不客气的吞下了肚。
我从来没有看过方彦吃甜点,大概到了他这个年纪的男人对甜点都不怎么感冒,可那天我们两个把一整个蛋糕都给吃了,最后还剩一点奶油的时候我趁他不注意偷偷点在他的唇上,他抬眸有丝玩味的看着我,下一秒我就为自己的恶作剧后悔不已,因为他已经把我压在椅子上狠狠的吻了下来,奶油便蹭得我一脸都是。
我一边推他一边笑着,整个客厅都是我们哄闹的暖意,有谁能想到在商场上如此果决冷毅的方彦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而我庆幸的是他只把这面展示给了我。
我们折腾完后便出了门,我问方彦我们去哪?他是个有主见的人,只笑了笑牵着我的手上了车。
车子停好后方彦一路牵着我弯弯曲曲来到一条巷子,那条巷子很特别,仿佛回到了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旧上海,蜿蜒蛇行,曲径道幽夹街小楼,栉比鳞次,风格各异。
天上依然飘着小雨落在我们的发间凝成细小的水珠,我们两十指相扣漫步在街巷之中,安静而惬意的感受这宁静的下午,春雨霏霏夏雨濛,雨声入耳似无声。
这条街并不长,路面用石块铺成,路两边的各式洋楼涂饰一新,门面洞开,皆为雅商,字画,古董,红木器具,一路列过去,甚是风雅。最有趣的是,有一家纹枰坊,供人下围棋,一天十元,且奉茶水。
而街巷里还藏着很多收藏馆,有藏书票馆、集报馆、古陶瓷收藏馆等,遇到感兴趣的我便和方彦一同进去参观参观,还假模假样的随着他评论一番。
走完那条街巷他又带我去了外白渡桥,这座有名的桥我曾在电视上看过无数次,它出现在各种时代的电影电视剧中,总带着些愁思离别的味道,记忆最深刻的是情深深雨蒙蒙中赵薇饰演的陆依萍从外白渡桥上纵身而下的身影,带着决绝和一片心死的悲情让我走在桥上格外感触。
我扒在桥边看着桥下滚滚而流的黄浦江忽然就生出一丝愁绪,我问身旁的方彦:“这桥多少年了?”
“有一百多年了。”他悠悠的回着,带着历史的厚重感。
“一百多年啊!”我感叹着,“那你说有多少情侣走过这座桥,又有多少对能走到最后?”
方彦握着我的手紧了紧:“不知道,不过我们会是其中一对。”
我的心蓦然收紧侧头盯着他,这是他第一次谈及我们的未来,这是不是意味他想同我白头偕老共度余生?他也转过身看着我。
桥下是滚滚的江水,桥上是川流不息的车辆,我们两静止在桥边,这一静一动间无数的百转千回犹如一股强大的力量让我的心微微颤抖着,我从来没有一刻觉得自己如此矫情,就像连续剧里的女主角猛然把男主角抱了满怀还特诗情画意的说着:“方彦,你也许不知道,爱你需要无欲无求,好难!爱你需要偷偷摸摸,好累!爱你会让自己心碎,好惨!但我竟然心甘情愿,好傻!可我能肯定的是,我真的很爱你!毫无办法。”
他把我拥得很紧,我们不顾旁人的眼光像对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忘情。
他沉沉的说:“给我时间,不需要多久。”
我没有再说话,我知道他现在需要把天石内部一团糟的情况打理清楚才能慢慢规划我们的将来,只要他心里有我,我愿意等。
下桥的时候我们两紧紧依偎在一起,我问他怎么想起今天出来闲逛,他神情轻松的说道:“我在上海待了这么多年,以前天石还没到北京时我大多数时间都在这座城市,却从来没有逛过这些地方。”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至于吧?”
他笑了笑:“浪费时间,也没那个兴致。”
然而今天他却兴致高涨,我沾沾自喜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呢?
第137章 血淋淋的过去()
我与方彦相识以来每次与他在一起总是匆匆忙忙,他的时间很金贵,不会留给我太多,也从来没有一次像这个下午一般悠闲,这样的时光让我觉得太弥足珍贵,恨不得这个下午的时间能过得慢些,这样,他便能一直在我身旁,让我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他的存在。
天色才微微暗下来方彦的电话又拼命响了起来,他一下午的闲适表情在一阵电话铃声中再次变得严肃。
我虽然舍不得他,想他一直待在我身边,可我知道哪头轻哪头重,也许只有他早日把这乱如麻的局面摆平后我们才能长相厮守,想着便劝道:“你还是去吧,我也逛累了,要不我先回家等你。”
他把我的两只手都握在手心里眉眼温柔:“好,在家等我。”
我笑得甜甜,因为那句“在家等我”。
他把我送回别墅区就驾车走了,我独自回去,闲来无事便四处看着,来了两次都是匆匆的,还没有仔细打量过这座房子,趁着没事儿我便瞎转悠着。
虽然还是时不时能看到一些女性用品,但现在已经没有第一次那般无法接受,也许是因为方彦已经给我吃下了定心丸,那么谁没有点过去呢?我还不是结过婚生过小孩。
到了二楼方彦的书房我有些好奇的推开门,他书房的门并没有锁,里面被收拾得整整齐齐,有些资料和书堆在桌子上,也没什么好看的,便打算出去,临走时又扫了一眼桌面,依稀记得上次我来这里时他的书桌上还放着一个相框,后来就没有了。
想到这事我还有些好奇,现在记起来,那时我刚进来后他让我把门关了,大概是在我关门的时候他把那个相框收起来的吧,现在再想心里突突的,预感那幅照片里的人应该就是他的前女友吧。
有了这个想法再看看身上的衣服便又多了份好奇,有时候好奇真的能害死猫,可心里就是痒痒的控制不住绕到他的桌子里面轻轻的拉开第一层的抽屉。
果不其然,一个木制的相框被反卡在抽屉的第一层,我的心忽然变得紧张,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会让方彦难以忘怀,记了这么多年,那个女人长什么样?比我漂亮还是比我丑?
各种好奇心理促使着我伸出手去翻开那个相框,我想过很多种可能,每种可能我都觉得在承受范围内,但我怎么也不可能想到的是照片中的那人居然如此面熟!
那女孩看上去年龄不大长发安静的披在肩上,穿着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背景如诗如画与大自然那么融洽,她向上弯曲的嘴角和眉眼都掩饰不了内心幸福的模样。
可让我震惊的是那张脸我太熟悉不过,因为我每天都能在镜子中看见!照片中的人,是我!
我拿着照片手不停的颤抖,头一次对过去感到惧怕,对自己的无知感到后怕,再次低头看着身上那身衣服,尺寸分毫不差,就连裤子的长短也如此合适,如果没有看到这张照片我或许认为这一切只是巧合,然而此时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波澜。
我立马打给小季,声音起伏:“告诉我,告诉我和方彦的全部。”
“温蓝蓝,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样?你在哪?”
“你们自始至终一直在瞒着我,瞒着我和方彦的关系,若不是余茜我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做过他的助理,你、绪澈、殷娆却在我面前只字未提,你们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是不是我和他曾经在一起过,是不是?”我的声音变得很大,脑子已经不受控制。
电话里的小季没有再说话,死一般的沉寂,我带着哭腔:“你们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合起来骗我?明明我很早很早以前就和他相识,为什么大家都装得好像我与他是陌生人一样,就连他也一样!你们觉得我很好骗是不是?”我越说越激动,握着电话的手不停的颤抖。
“不要再说了,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小季依然不肯提及以前的事,我绝望的朝她吼道:“你可以不说,但我还可以去问孟绪澈,问殷娆,问其他人,总会有知道真相的那天,小季,可是我想亲耳听你告诉我,我不想再整天活在猜忌中,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如果我曾经那么爱方彦,如果我们曾经真的在一起,我为什么会嫁给古浔,为什么?”
我的声音带着祈求,我不要再像个傻子一样自以为是,我总觉得方彦如今对我这样是天上掉下的馅饼,可到这一刻我才明白这一切的原委背后藏着那段被我抹去的过往,而那段过往所有人都知道,唯独我跟个傻子一样徘徊纠结,我受够了,我不愿意再活在迷糊之中,如果我一辈子都无法再想起以前的事,但我想从我最信任的人那里得知真相!
小季的声音也忽然高了起来:“温蓝蓝,你是不是天生就是喜欢找罪受?你有没有想过大家为什么不告诉你?所有人都在竭力给你创造一个崭新的未来,所有人都在小心翼翼的保护着你不愿让你触碰过去那段艰涩的回忆,而你干了些什么?你是不是觉得现在终于窥得一二被所有人耍了?啊?
你是不是觉得我只有原原本本把你的过去展现在你面前你的人生才得以圆满?我告诉你!你将会失去你现在所得到的一切!你还想知道吗?”
我心跳得厉害,手心里全是汗,那与过去一线之隔的雷池横在我的面前,我该不该跨过去,如果不跨,我可以继续和方彦保持现在的关系对过去一无所知,可我甘心吗?那是我自己的曾经,那是我活生生经历过的曾经,我如何丢弃?
我的心狠了狠竭力保持平静对电话那头的小季说:“我做好准备了,再坏,我也会受着,那是我一步步走过的脚印。”
良久,小季才长长叹了口气:“你不用问孟绪澈了,他知道的我也基本都清楚,好,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我全都告诉你,温蓝蓝,这是你自己选择的。”
“我不会怪你。”我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脸色早已惨白。
电话里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小季大概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才接着说:“方彦就是你的劫,你一生都逃不掉的劫,你还记得你们从云南回来时殷娆在车上说的话吗?”
我记得,她说人有八字,八字相克的人无论怎么结合总会诸事不顺。
我没有吭声小季接着说:“你们两也许真的像殷娆说的那样!”她又叹了口气:“从很早以前,那时我们还不是很熟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爱他,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能像你这样全身心的爱着另一个人。在爱情里面一旦女人付出的多了大概都没有好结果吧。
你待在他身边前前后后两年多,对外,你的确是他的助理,我不否认他教了你不少,那些足以让你日后在圈子里立足,然而你对他来说。。。如果不顾忌的找个词汇来形容我只能说像玩物一样吧。”我的心在听到“玩物”二字时猛然抽痛。
“你说明白点。”我的音调变得愈加颤抖。
“你知道金丝雀和玩物的区别在哪吗?两者虽然都见不得光,但前者是被关在牢笼里悉心呵护,而后者,不过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备胎。
那时的你一门心思栽在方彦身上,你把所有的寄托与希望放在了一个注定没有回报的人身上。后来你变得不像你,开始刻意压制自己的情感,与我们的联系也渐渐少了,即使偶尔出来也是方彦不在北京的时候,而只要他在,你的生活永远围着他转,你把能给的都给他了,呵。。。”小季在电话那头冷笑,那个笑声直冲我的心底,便从那里泛起一股刻骨铭心的痛直直的蹿进我的大脑。
“结果他给了你什么?经常十天半个月不回来把你一个人扔在冰冷的大房子里,你为了他受尽委屈被人诬陷他何曾站出来帮你说过一句话?你的掏心掏肺又何曾换回他的温柔对待?你知道为什么你生果果的时候会难产那么危险吗?”
唇被我死死咬着血腥的味道溢满了整个口腔我声音低低的说:“我爸提过。”
“你想知道为什么是吗?那么我告诉你很早以前你就有过一个孩子,没错,是方彦的!你冒着不能生育的风险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手术室经历着亲生骨肉从身体剥离的残忍,而他在哪?他没有一句关心!甚至在知道真相后也没有说过一句要对你负责的话!”
“不可能!方彦不可能那样,不会的。”想到他的缱绻柔情,想到他的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