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听你的演唱会-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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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吃软不吃硬,许易这样威胁我,我干脆大声哭,用力哭,发泄一样。
我想陈识我想陈识我想陈识。
我真的好想他,可陈识这个混蛋,他这会儿有没有想我,还是真的就把我忘记了。
哭到后来,许易大概是真的怕被人发现就把我弄进车子里了。换了一个环境,我也不再哭了,接过他递给我的纸巾擦了擦脸,然后发现那些进了眼睛的沙子好痛。
我拉着许易的胳膊,可怜兮兮的说,“疼。”
许易看我,眼睛眯了眯,突然凑过来,“你不觉得你这样的说法特别容易让人想歪?”
我没听懂,或者是因为没仔细听,继续认真的揉眼睛,认真的去感受这种明明不是很剧烈,但让人特别难受的疼。
“过来。”许易命令我。
我没理他。
他直接把我拉过去,用手指扯开我的眼皮,我猜他可能帮我看沙子在哪里,最多就是帮我吹一吹眼睛吧。
于是我放松下来,上半身往他面前探,用力的睁开眼睛,太用力,视线也是模糊的。
接着,许易慢慢的凑过来。
那是种很陌生的感觉,他先是吹了吹,似乎没什么效果,然后我觉得凉凉的,好像那粒沙子离开了。
我们分开,我动了动眼睛感受,确实不那么疼了。
许易问我,“好了?”
我点头,但刚才是怎么回事啊,好像不是用吹的。
许易对着我笑,笑的很有深意,张开嘴,指了指舌头。
啊啊啊,他是用舌头?用舌头把我眼睛里的沙子弄出来的,这太暧昧了。我几乎不敢看许易了,大概是在心虚。
我心里觉得,我和许易的熟悉程度还不至于可以做这样亲密的事情,又或者,我们的身份和关系,即使熟悉了,也不应该有这样的举动。但他是为了帮我,也许观念不一样,许易觉得这也没什么,那么我也不应该去说不好。
只是心里会觉得很怪。就好像我们曾经做了什么亲密的事情一样。
和许易在一起,我会把陈识忘记,这还是因为许易那种强大的气场和存在感,我眼睛好了之后,许易又拉着我海滩上散步,我穿的是很普通的T恤牛仔裤,他不满意,就拉着我海边挑了一件很漂亮但有些小暴露的泳衣给我,还逼着我去换。
我不愿意,他就拿那个违约金说事儿,我再不愿意,他就指着周围其他的姑娘说,“大家都穿成这样,你害羞什么?难道因为身材差。”
这招激将法很有用,我换了泳衣,不是比基尼,但也是分体的,出来的时候我就用自己的衣服遮着肚子那里,有点不好意思。
许易看到我,笑嘻嘻的走过来。
我也笑嘻嘻的看他,尽量的好好表现自己,我觉得,今天不得罪许易,大概那比违约金真的能一笔勾销。
但我没想到,许易会算计我,他直接扯掉我拿着的衣服,我那个成年后就没怎么得到评价甚至只有自己认真看过的身材,就完整的暴露在许易面前了。
挡也挡不住那样。
许易看了看,不是特别仔细,就是扫了几眼,然后说,“还好啊,有点小而已。”
我瞪他,瞪着瞪着,发觉许易,竟然帅的让我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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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许易的强势()
我觉得许易帅,是抱着欣赏的态度去觉得他帅,是很单纯的,也清清白白的。
说白了,许易的帅我看看也就心满意足了,并没有那种要冲上去抱一抱亲一亲的想法,也不是不敢,就是不想。
那种打心底想要有身体是亲密接触的人,是要有特别的感觉在的,我对许易,并没有那种感觉。
因此,和他的相处我也一直坦坦荡荡的,哪怕穿的有点儿少,哪怕海浪拍过来的时候他会把我往身边拉一把。那些毫无暧昧的肌肤之亲,我们都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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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好的时候时间会过的比较快,我跑过去可怜巴巴的告诉许易我饿了的时候都已经快日落了,手机被他没收,不然我不会在海边呆了一整天都毫无自觉。
许易带我去吃饭,不是景区里讹人又难吃的饭店,而是开车是稍远一点的地方。私房菜,他负责点菜,我负责看他手机里存的照片。
那会儿有一拍照手机还是一件特别值得嘚瑟甚至说可以拿来炫富的事儿,许易用的就是最新款的,他好心的给我拍了几张照片,镜头捕捉的很好,我觉得照片要比我本人好看。
许易说,“等回去我让助理把照片冲出来给你。”
我犹豫了下,泳装照,有点暴露啊,但想想又觉得,我这么个平民百姓,估计这辈子也就这么一回穿泳装拍照的勇气,而且即使有下次,也不是二十岁了,这组照片挺适合留念的。
我点点头,“谢谢你。”
许易笑笑,拆了一个螃蟹腿递给我,“这会儿又客气了。”
我也笑,有些腼腆那种,我始终没告诉许易他在我心里其实是一特高大的形象,但前几次见面我心情都不好所以也没把他当回事儿,这一次,我对着许易还是有点见偶像的心情,比如会在脑子里考虑要怎样笑不露齿,又比如吃螃蟹也吃的小心翼翼的,装的特淑女。
别说,我这样的小姿态还真不能唬住许易。
我装模作样的吃,他就不动声色的一直把东西往我面前送,等我发觉自己吃的有点儿多的时候才看见眼前已经堆了很多了好不好。他面前,都没什么的。
我尴尬的看看他,“你不吃啊?”
许易笑,“保持身材。”
我抿抿嘴,“你身材,很好啊。”
“看过?”
我承认,说不过他,许易这人,他说话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技巧,但搭配那张脸,或者说眼神的话,就容易把人带进圈套里,沟沟壑壑的,一不小心就要掉进陷阱的感觉。
许易对这附近很熟悉,吃完饭又带我随便逛了逛,他说我吃的太多,直接回去肯定不舒服,这样回到学校的时候都快十一点了。
还没正式开学,学校里管的比较松,许易直接把车子开到宿舍楼下,但是大部分的学生都已经回来了,车子太显眼我就想快点走。
可许易没打算这么轻易放我走,而且行动的很直接。
我解安全带的时候,他突然俯身过来,在座椅边上的按钮随便按了两下之后,我这边的椅子就被放平了,我没准备,直接躺在那里。许易一只手绕过来,整个人就在我的上方。
当他逐渐靠近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这一整天的放松不过是他细心且漫长的铺垫,或者,现在他正打算做的事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我望着许易,有些胆怯,也有些鬼迷心窍,明知道应该躲开和拒绝,人却僵硬的像一个木偶。
他的嘴巴真正贴过来的时候,我还是吓了一跳。于是许易轻轻笑了笑,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
我费了半天劲才从车上跑下去,心跳依然特别快。
我们学校的宿舍是高层,要坐电梯,而且电梯比较旧,进去就要好半天,里面还晃晃荡荡的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电梯里的那两分钟,我眼睛红了一圈,假如许易刚刚没打算放过我,后果不堪设想。
在他看来,也许这只是件寻常事,所以在感受到拒绝的时候可以轻松的放手,甚至不当一回事,最多觉得这一天浪费掉了。
我不知道该感谢他的放过,还是记恨他的算计。
回到宿舍后我躺了会儿,眼尖的室友刚刚看到我从车子上下来,楼层很高,但许易的车太显眼,询问的口气也就多了点儿鄙夷。
都说外院的女生被包养的多,外人看我们也多是有种有色眼镜的,其实我想说,所谓的多是因为基数大啊,整个学院的男孩子都能数的过来,其他那些女生,当然什么样的人都有了。
可偏偏有时候,同样在一个学校里的人,也要互相揣测下,去年我搬出宿舍的时候就听了些疯言疯语,再加上前段时间陈识他妈天天来找我谈话,这会儿有两个室友窃窃私语的内容就开始猜测,送我回来的人是不是就是上次那个孕妇的老公。
我心情不好,把被子蒙在头上,许易有打电话过来,我看了看就按掉,后来手机响了几次我就不看直接挂断了。
下一次,他把电话打到了宿舍里,有人接了,然后喊我。
我抹了抹眼睛,以为是别人找我,从上铺下去的时候有点急,差点崴到脚,接电话的时候也有点气喘吁吁的。
“喂?”
“哭了?”电话另一边许易的声音很平静。
我想挂断电话的,但看着旁边看戏人的表情,还是假装坚定的问他,“你怎么有我寝室的号码?”
“下午看你手机的时候随手存的。”
“那你有事吗?”
“真哭了?”
“那你有事吗?”
许易又笑了下,他似乎很喜欢笑,但是笑的不走心,让人感觉不到快乐,他说,“刚刚的事不要跟许尼亚说。”
我低头,“知道。”
“不想说点儿别的?”
“我没哭,今天的事谢谢你,我知道你没想为难我的,我就是有点儿……”
“什么?”
我说,“没什么,谢谢你。那个,违约金的事怎么办呢?”
“等我想好了再和你说。”
“哦。”
我是真的没有哭,那么厚重的鼻音其实是感冒的前兆,穿的太少,又吹了一天风,到了晚上头就特别疼。挂了许易的电话后我就回去睡觉了,半夜里手机又震了几次,我没理会。
第二天,我也真的感冒了,缩在被子里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特难受。
平时交情比较好的室友给我拿了药,又和我说昨天我睡着之后还有一个男孩子打电话来找我。
她描述的,声音比较年轻,我猜会是陈识他们中的一个,大概许尼亚把事情说了,他们不放心。
果然,我把手机翻出来,上面一串未接电话和信息,有许尼亚的,有司辰的,有陈湘的,最多的,还是陈识的。
我一条条的翻过去,先是和陈湘说了我昨天回来感冒了,然后打算给许尼亚打电话过去道谢,但在这之前,陈识的电话已经打过来了。
他一开始是挺急的,也没什么好态度,说了几句气话,算是训斥。当发觉我一直没回答之后才压低了声音,“向西?向西你怎么了?”
我抽了下鼻子,“没有,你说吧,我听着呢。”
“你哭了,是不是我……”
“没,我没哭,感冒。”
我这虚弱的模样大概让陈识不忍心了,他和我道歉说自己刚才太急,这算是他去广州之后我们第一次通上话,再加上我那些好不容易被激发出来的对他的思念,听着听着,我真有点儿想哭。
我觉得我后悔了,好好的,干嘛那么坚决要和他分手啊。
现在分了,我觉得我没有什么资格再去要求他,我不能要求他任何事,即使这会儿他还是很关心我的,但下一刻,如果他的心扔到了别人身上,我也就无权干涉了。
生病的人爱胡思乱想,陈识和我打电话的这几分钟里,我始终在胡思乱想,也就没空说什么。表面上看,一直都是他自己在絮絮叨叨的。
话题也都是他最近集训的事情,陈识对这次的训练是不满意的,唱片公司想培养的还是一支偶像气质的乐队,与其说是学习,倒不如说是去包装他们几个人,训练的内容一半都是形体和语言相关的。
他那样说着说着,自己情绪也不是特别高。
到最后,又提了些唐思的事儿,和我解释唐思不是他带过去的。
我也没说什么,像个局外人一样听着,体会并不深刻。
陈识问我,“你是不是还生气?”
我没说话。
他叹了口气,“还有半个月我就回去了,乖乖等我好不好?我会把事情都解决。”
陈识这句话,算是把我说哭了,但我没对着他哭,就是忍着说了句好,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点儿,挂断电话之后,才小声了抽泣了一会儿。
我这个哭,并不是矫情,而是心疼陈识了。
他那么好一个人,无端端的扛上这么多麻烦事儿,才从学校毕业,也不过比我大了一岁多,就要背井离乡的去广州吃苦。而我,之前都没怎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