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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6章

清宫熹妃传-第5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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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穆禄氏万分委屈地道:“臣妾没有,臣妾只是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罢了,若是皇上和娘娘觉得不是,莫要理会就是了。”

    “还在这里花言巧语。”戴佳氏恼恨不已,尖声道:“我知道的,这一切定是你所为,然后用这个什么绢袋嫁祸于我,你好恶毒的心思。”激动之下,她连身为一宫之主的自称也给忘了。

    舒穆禄氏似乎被吓坏了,连辩解的话也忘了,只是伏在那里不住地哭,好一会儿方抽泣着道:“臣妾若要嫁祸娘娘,何必拿臣妾自己的东西来嫁祸,大可以从娘娘那里随便偷一样东西。”

    舒穆禄氏的话听起来句句在理,可凌若却总觉得当中有许多问题,且不说以戴佳氏是xing子是否会有这个胆量,只说舒穆禄氏的出现,她总觉有一丝刻意在其中。

    另外,利用蚊虫下毒这一招,既狠毒又精巧,戴佳氏这个人根本不算聪明,甚至有些蠢,这样的人如何能想到这样狠辣巧妙的招数。

    见舒穆禄氏不回嘴,戴佳氏斥的更加起劲,将舒穆禄氏骂得狗血淋头,以报她污蔑自己的仇。她是骂得痛快了,殊不知胤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到后面,戴佳氏终于意识到不对,慌忙抬头瞅了胤禛一眼道:“皇上恕罪,臣妾实在是气愤舒穆禄氏对臣妾的诬蔑,所以才会如此。”

    胤禛点头,轻飘飘地说了一句道:“骂够了没有?”

    戴佳氏低着头不敢接话,但胤禛并不准备就这样放过她,冷笑道:“若是不够就继续骂,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当着朕的面这样骂人,真是有趣得紧。”

    “臣妾知错,求皇上恕罪。”这般说着,戴佳氏越发垂低了头,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同时对自己刚才的冲动后悔不已,虽说是骂痛快了,但惹胤禛不悦,却是得不偿失。

    胤禛漠然盯着她道:“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若真没做过,又何必怕人说。”

    见胤禛对戴佳氏明显不喜,凌若出声道:“皇上,黑水翠雀花也就是西域乌头,既为毒也可为药,臣妾在想,会否是出自御药房?”

    这件事胤禛同样也想到了,点一点头道:“苏培盛,让赵方即刻来见朕。”赵方是御药房总管,所有药材出入都要经过他的手,黑水翠雀花有什么人取用过,问他自是最清楚。

    “奴才遵旨。”苏培盛快步离去,连风灯也没来得及拿,虽然天色已晚,但看胤禛这个样子,不审清楚是绝对不肯罢休的。

    在等赵方来的这段时间,胤禛凌厉似箭的目光不时从戴佳氏头顶刮过,面色阴沉似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至于戴佳氏,尽管低着头,却也有所感觉,不安地抠着细细的金砖缝,同时在心底努力安慰自己,只要她没做过,就一定会没事的。

    赵方随苏培盛匆匆来到承乾宫,面对胤禛的问题,他仔细思索后道:“回皇上的话,奴才记得前几日,慧贵人身边的如柳姑娘来取过西域乌头,说是用来治风湿。”

    “是你?”胤禛原以为会是戴佳氏的名字,不料竟是舒穆禄氏,眸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舒穆禄氏轻呼一声,茫然看着如柳道:“你何时去御药房,怎的我不知道?”

    赵方的证词令戴佳氏心中一安,同时升起兴灾乐祸之意,盯着舒穆禄氏不屑地道:“还在那里装模作样,分明就是你让如柳去取了西域乌头,然后喂在血中喂养蚊虫,然后伤害四阿哥。”

    “成嫔娘娘不要胡说,此事与主子无关,是奴婢私自去取的。”如柳朝她喊了一句,随即朝舒穆禄氏磕头道:“奴婢该死,没有将此事告诉主子。”

    “如柳,究竟你取西域乌头做什么?”舒穆禄氏紧张地盯着如柳,那个样子,就是凌若也看不出任何破绽来。

    “奴婢自从之前去了净军后,日日做苦活,晚上只能睡两三个时辰,寒冬腊月手一直浸在冷水中,浸得久了经常会感觉指节疼痛,后来连膝盖也疼了起来,原以为天气转暖后就会有所好转,哪知不仅没有减轻,反而还更重了,像是得了风湿。奴婢记起以前听人说,西域乌头可以治风湿,便去御药房问赵公公讨要了一些来,之所以不跟主子说,是怕主子担心。”

    听完她这番话,舒穆禄氏气道:“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戴佳氏打了一个寒颤,该死的,怎么扯着扯着又扯到自己身上来了,真是阴魂不散,如此想着,她赶紧转移胤禛的注意力,“皇上,您别被她们一喝一和给迷惑了,一定是她们下毒害四阿哥。”

    胤禛皱了眉头道:“慢着,为什么如柳会去净军,什么时候去的?朕记得弘旬一事后,她与你一道留在水意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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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五十五章 不利() 
他身为皇帝自然知道净军是什么,一般只有犯了错的宫人才会充去那里,而如柳……他不记得自己曾下过这样的旨意。

    戴佳氏缩了缩身子没敢接话,还是如柳道:“启禀皇上,奴婢在水意轩中没几天就被成嫔娘娘派人带走了,成嫔娘娘说奴婢的主子谋害七阿哥罪大恶极,皇上慈悲,留她一条性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该受尽折磨才是,不过因为皇上将主子囚禁于水意轩中,所以成嫔娘娘让奴婢代主子受难,将奴婢罚去净军,终日与污秽为伍,若非皇上垂怜复了主子的位份,使得主子可以将奴婢带出来,只怕奴婢至今仍在净军中。”

    胤禛盯着满脸震惊的戴佳氏,语气不善地道:“成嫔,果有此事吗?”

    戴佳氏颤声道:“回皇上的话,臣妾……臣妾确实将如柳发配去了净军,但臣妾并没有……”

    “你没有什么?”胤禛冷冷一笑,抚掌道:“好,真是好,想不到成嫔你胆大到连朕的意思也敢歪曲,看来已经没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了,包括谋害熹妃。”

    戴佳氏骇然摇头,迭声道:“臣妾没有,臣妾只是打发如柳去净军,并不曾说过那些话,是她故意陷害臣妾的。”顿一顿,她似想了什么,急急道:“是了,一定是她们主仆联合起来颠倒黑白,陷害臣妾,皇上,您千万不要上当。”

    薄唇微弯,勾起一抹冰冷澈骨的笑意,“只要是对你不利的,全部都是别人陷害,你什么错都没有是吗?”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真的没有说过那些话,只是让人将如柳带去净军罢了。”戴佳氏话音未落,如柳已经一脸悲愤地接上来道:“颠倒黑白的那个人是娘娘你,当时你不仅让彩霞说了那些话,还让她羞辱主子,让她学狗叫!”

    看到戴佳氏惶恐难安的神色,舒穆禄氏心底里冷笑不止,她之所以没有将这些事告诉胤禛,就是为了等这一天,这么多不利的事加在一起,胤禛对戴佳氏绝对不会再有好印象,如此一来,不论戴佳氏说什么,胤禛都不会相信。

    谋害四阿哥这个黑锅,戴佳氏注定是背定了,要怪就怪她自己太愚蠢,活该有此下场!

    正自得意时,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刚才那只死猫空洞的眼神,心一下子狂跳起来,该死了,那只死猫都被拿下去埋掉了,怎么还会想起,真是邪门了。

    那厢,凌若问道:“如柳,是谁让你去净军一事暂且不说,你承认曾取用过西域乌头是吗?”

    如柳磕了个头道:“回娘娘的话,奴婢确实取用过,但奴婢只用了一天,剩下的那些就怎么也找不到了,不知是被何人拿走。”

    “竟有这么巧的事?”凌若起身缓步走到其跟前,冷声道:“你是否想说是成嫔偷走的西域乌头,用来害本宫的弘历?”

    如柳低头道:“奴婢不敢,奴婢并未见过拿走西域乌头的人。”

    凌若的眸光自她与舒穆禄氏身上分别扫过,最后落在胤禛身上,欠一欠身道:“皇上,臣妾以为如柳说取了西域乌头之后被人偷取,此事未免太过巧合,令人难以尽信。”

    舒穆禄氏神色哀婉地道:“娘娘说这么许多,无非是怀疑臣妾。看来不论臣妾说什么做什么,都难以消除娘娘对臣妾的误会了,也罢!”说到这里,她深吸一口气,朝胤禛磕头道:“皇上,既然熹妃娘娘认定臣妾是害四阿哥的凶手,那么就请皇上治罪,以还四阿哥一个公道。”

    胤禛眉头一皱,低喝道:“事情都没有查清楚,好端端地让朕治什么罪。”

    舒穆禄氏凄然一笑道:“既然熹妃娘娘已经认定了,那么再查下去也没意思,倒不如早些治罪,以偿娘娘心意的好。”

    “胡闹!”在斥了舒穆禄氏一句后,胤禛转头对身边的凌若道:“若儿,你真认定佳慧害你吗?”

    凌若自不会像戴佳氏那么不懂得说话,更晓得舒穆禄氏在胤禛心中的份量,当下无比婉转地道:“事情还未明确,臣妾怎会这样想,臣妾只是觉得在这件事上,慧贵人与成嫔一样,都有几分可疑。”见胤禛不说话,她又道:“臣妾知道皇上想尽快找出害弘历的人,还他一个公道,只是单凭一个绢袋,还有慧贵人的猜测,并不能证明成嫔就是下毒的那个人。这件事关系重大,臣妾不想冤枉了任何一个人。”

    胤禛压下心里对戴佳氏的厌恶,颔首道:“朕明白你的意思,放心吧,朕一定会查清真相。”

    话虽如此,但事情查到这里,似乎陷入了死胡同,问不出更加有用的东西,两边各执一词,难辩真假。

    胤禛左思右想,只剩下唯一的一个办法,那就是搜宫,只要发现西域乌头的踪迹,就可以知道谁才是害弘历的那个人。

    这一次,四喜与苏培盛一道下去,带了许多人彻底搜查景仁宫,这么大的动静,惊动了许多人,包括坤宁宫中的那拉氏在内。

    那拉氏停下正在梳发的手,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道:“你说苏培盛和四喜带人在搜查景仁宫?”

    小宁子在其身后道:“是,奴才还打听到皇上自午后去了承乾宫后就一直不曾离开,成嫔与慧贵人也在那里,还有齐太医他们。”

    每次搜宫都意味着宫中出大事,这一次又是太医又是搜宫的,难道……

    思索片刻,那拉氏忽地笑了来,执着白玉梳的手亦重新梳起了拢在胸前的长发。

    小宁子好奇地道:“主子,您在笑什么?”

    那拉氏噙着一丝笑意道:“今夜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根源定然是在承乾宫,都惊动皇上与太医了,你说会是什么事?”

    小宁子眼珠子一转,小声道:“主子是说……熹妃出事了?”

    “不是熹妃就是弘历,除了这对母子,谁能弄出这么大的阵仗来,相信现在承乾宫正热闹着呢,只可惜本宫不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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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五十六章 血() 
小宁子走过去接过那拉氏手里的白玉梳,一边梳一边道:“不管是熹妃还是四阿哥出事,对主子来说都是一桩好事,依奴才说,最好他们两个一道丢了性命,那就干净了。”

    那拉氏透过铜镜看着小宁子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纪,竟是如此心狠,开口闭口的就是要人性命,本宫有时候真怀疑有朝一日,你会否开口要本宫的性命。”

    一听这话,小宁子立刻跪地为自己叫屈,“奴才冤枉,这些日子以来,奴才一直对主子的忠心耿耿,就算有人拿刀横在奴才脖子上,奴才也不敢伤害主子一分一毫,更不要说什么要主子的性命,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杀了奴才也做不出来。奴才之所以说那些话,是因为奴才亲眼看着主子为熹妃与四阿哥两人伤透了神,若不是因为他们在皇上面前挑拨是非,主子怎会被夺了掌管后宫的大权,奴才实在是替主子不平,所以才……”

    那拉氏抬手道:“行了,本宫不过与你玩笑几句罢了,看把你急的,起来吧。”

    小宁子这才松了一口气,爬起来继续小心地为那拉氏梳着头发,那拉氏摘下指上的护甲,徐徐道:“你刚才说慧贵人也在承乾宫?”

    “是。”这般应了一句,小宁子又道:“主子您看这事会否与慧贵人有关,她对熹妃还有成嫔可都是恨极。”

    那拉氏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让人继续盯着景仁宫与承乾宫,一有什么动静立刻来告之本宫。”

    “奴才知道。”这般答应后,小宁子忽地转着眼珠子道:“主子何不亲自去一趟承乾宫,这样一来,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主子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那拉氏打量着镜中的自己,漫然道:“理由呢?理由是什么?”

    这一点小宁子早就想到了,是以那拉氏一问他,便道:“主子身为皇后娘娘,得知皇上搜查景仁宫,知晓宫中出了事,过去看看乃是理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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