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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清宫熹妃传-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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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所以我从不敢奢求过多。”她起身,望着外面濛濛似笼了一缕雾气细雨,静静道:只是,动了心便再难收回,注定回不到静寂无波之时,但女儿亦是幸运,不论道路艰难与否,至少能陪伴自己所爱之人身边,至少贝勒爷他信我,所以女儿……”笑意缓缓唇边绽放,如盛放雨中玉兰花,绝色无瑕,“甘之如饴。”

    期望越多失望就越多,她不敢奢望胤禛能如爱湄儿那样爱她,只要胤禛能信她如一便此心足矣。

    凌柱长叹一声道:都是阿玛无用,若不进宫哪有这许多烦恼遣憾,你又何需受诸多痛苦。”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一切皆是命定,阿玛无需自责。”凌若走至凌柱面前缓缓俯下身去,枕脸于他膝上,安静道:何况女儿并不觉得苦,世间有千万条路,女儿相信,这条路一定能够走得通。”

    富察氏紧紧握着凌若手说不出话来,诚然如今凌若锦衣玉食,于外人来看并不苦,然她要与无数女人共同分享所爱之人,对于曾经“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凌若而言,必然苦不堪言。

    凌柱抚着凌若发间冰凉珠翠久久不语,直至茶盏中再看不到一丝升腾热气方才缓缓扶起凌若,伸出单手与她四目相对一字一句道:记住你今日说过话,不择手段也好,负天下人也罢,总之不许放弃!阿玛和额娘眼睛闭上之前,你绝对绝对不许出事!”

    凌若明白阿玛这是提点自己,也是逼自己许诺。身贝勒府必然难逃明争暗斗、勾心斗角结局,一旦心慈手软必将万劫不复,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她慎重地点头,与凌柱击掌为誓,许下一生不变诺言:是,女儿记住了。”

    “好!好!不愧是我钮祜禄凌柱好女儿!”凌柱清楚这个女儿性子,一诺千金,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全力去做到。荣华富贵他并不乎,只乎女儿性命,要这种是非多地方保全性命甚至出人头地,必要用到非常手段,当断不断只会反受其害;女儿能明白这个道理,他总算有几分安慰,如此想着眉眼间不由得多了几分笑意。

    “阿玛,我也是您好女儿。”一旁看了许久伊兰忽地跳下椅子跑到凌柱身边仰着头娇声道。

    凌柱哈哈一笑,抱起伊兰道:对,都是阿玛好女儿好儿子,阿玛和额娘以你们为荣。”

    这样欢愉一直持续到晚膳过后,随着天色渐晚,离别二字不可避免浮上诸人心头,凌若忍了满心酸楚命水秀几人取出数天前就备好各色礼物,有各色上好锦缎也有人参、茯苓等滋补之物,皆是往常胤禛赏下来,除此之外还有荣祥爱吃各色点心,装了满满一大食盒。

    凌若依依送出净思居,眼见分别即,不由得悲上心头,强忍了泪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阿玛额娘请千万千万保重身体。”

    “我们会,你也是,万事小心。”富察氏一边抹泪一边不住叮咛,凌柱扶了她肩膀轻声安慰道:莫哭了,你这样只会让女儿心里难受。何况往后又不是见不到了,将来有机会我们还是可以来探望女儿,再不然话写信也可以。”

    “是啊。”凌若含泪安慰道:这贝勒府不是皇宫,虽也有规矩但总归没那么严苛,往后女儿一得了机会便央四贝勒让你们入府相见,贝勒爷待女儿那么好,他一定会同意。”

    他们劝说下富察氏终是忍了伤感转身离去,荣祥和伊兰虽也有不舍,但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并未想得太多,何况凌若还答应了伊兰三日后让她入府看戏。

    凌若站垂花门前目送他们离去,待他们走远后那含眼中泪方才悄悄垂落,此去经年,再相见不知何年何月,但总归是有一个盼头,不至于让人绝望……

    第五十五章 诺言

    第五十五章 诺言*

第五十六章 荣忧相伴() 
那厢凌柱一行人也李卫引领下出了贝勒府,李卫帮着将东西装上马车后方才离去。|马车带着轻微晃悠缓缓驶离了贝勒府,伊兰趴窗沿上望着渐渐远去贝勒府不时回头看一眼堆满了马车各色礼物,精巧小脸上流露出深深得羡慕之色,许久她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对正与富察氏说话凌柱郑重道:阿玛,等兰儿长大了也要像姐姐一样成为人上人。”

    凌柱一愣,抱过伊兰让她坐自己膝上问:为什么突然这样想?”

    伊兰把玩着系着蓝色丝带发辫一脸奇怪地反道:阿玛难道不这样想吗?您看姐姐现过多好啊,锦衣玉食,出入有人伺候,还给了咱们那么多好东西,那些缎子好滑好舒服,比阿玛上朝时穿朝服料子还要好。”

    凌柱为之愕然,没料到她会有这样想法,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反倒是一旁啃苹果荣祥皱着鼻子吐出两个字,“肤浅。”

    一听这话伊兰立时不高兴了,像炸了毛小猫,柳眉倒竖喝道:你说什么呐?”

    荣祥把苹果啃干净后将果核往外面一扔抹一抹嘴道:我说你肤浅,姐姐如今固然是锦衣玉食,但何尝又不是关金丝笼中雀,莫说出门了就是见一见亲人都难,你没见着刚才咱们走时候姐姐有多难过,亏得你还羡慕姐姐,不是肤浅是什么。”

    伊兰不以为然地反驳道:姐姐虽不能出贝勒府,但旁地方却无一丝受委屈,甚至还能帮衬着咱们,难道说还是忍冻挨饿来得好?”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哼一声各自将脸转到一旁不再说话,凌柱轻拍着伊兰脑袋道:你当真以为你姐姐只是被限制了自由吗?”不跳字。

    “那还有什么?”伊兰一脸茫然地问。

    凌柱叹一叹气看着富察氏道:夫人,你有没有觉着除了净思居以外,不论我们走到哪里,仿佛都有人盯着?”

    富察氏一脸诧异,脱口道:老爷也有这种感觉吗,妾身起先还以为是错觉来着。”

    凌柱摇摇头,望着不时被风吹起车帘,沉沉道:看来若儿贝勒府日子并没有她自己说那样好过,一言一行皆被人监视着。|”他轻抚着伊兰背道:风光荣华之背后是旁人难以想像刀光剑影与生死相向,每一处皆是杀机四伏,稍有不甚就会落得一个粉身碎骨下场,从此万劫不复。只怕你姐姐贝勒府每一个夜晚都不曾真正安枕无忧过。”说到此处他长叹一声仰脸道:若然可以,阿玛宁愿你姐姐从未与皇家有过交集,粗茶淡饭过着宁静淡泊日子。”

    伊兰嘟了小嘴不悦地道:阿玛吓唬人家,哪有您说那么可怕。”

    凌柱怜惜看了她一眼道:你现还小,很多事都不懂,等将来长大了自然会明白。”

    伊兰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将目光转向细雨涟涟车外,随着马车转弯,她只能看到贝勒府飞檐卷翘一角,然那份厚重奢华早已深深刻入她脑海,抹之不去。

    彼时,朝云阁中,年氏正闭目倚贵妃榻上,两个小侍女一左一右蹲两边以玉轮其双腿上按摩,榻边小几上搁着一座鎏金博山香炉,此刻正焚了上等百合香,缕缕轻烟带着令人心怡轻香自炉中悠悠逸出,于无声无息间遍布屋中每一个角落。

    这百合香以沉水香、丁子香、鸡骨香等二十余种香料以古法配制而成,制成之后必须以白蜜相和然后放入瓷器中再封以蜡纸封住,使其不至于泄了香气。相传此古法已经失传,哪怕是高明制香师也调配不出真正百合香。年羹尧知道妹妹素性喜香,不知从何处购来百合香残缺古方,交由京城有名制香师研制,终是部分还原了这种古香。

    “福晋您是不知道,她不知给贝勒爷灌了什么迷汤,这才入府一年都不到呢,就让她家人入府相聚,妾身当时可是足足等了三年才等到这个机会。过份是那顿午膳,不算点心果品,光是菜就足足有十二品,招摇至极;嫡福晋甚至还派人送了一只烤乳猪过去。”她旁边宋氏絮絮说着话,言辞间是掩之不去酸意与忌妒,她熬了这么多年甚至失去一个女儿才熬到这个庶福晋之位,可钮祜禄凌若呢,她什么都没做,轻轻松松就与她平起平坐,这教她如何甘心。

    宋氏绞着帕子撇嘴道:就他们走时候妾身亲眼看到拿了许多东西回去,什么缎子、首饰、补品,应有有,敢情咱们这贝勒府就是他们钮祜禄家金山银山。”

    “说够了吗?”不跳字。年氏睁开半闭眼眸,抬手示意绿意搀她起来,发髻正中金累丝凤钗垂下一颗小指肚大小红宝石,流光闪烁,映着眉心金色花钿可外耀眼。

    年氏扶一扶云鬓,眸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忿忿不平宋氏道:她能让贝勒爷和嫡福晋抬举,自是她本事,何需恼怒?你说这么多无非是希望我出手对付她。”

    宋氏被年氏毫不留情点中了心事,讪讪不知该说什么好,许久才憋出一句来,“妾身……妾身是替福晋不值,钮祜禄氏素来自以为是不尊福晋,甚至还毒害了福晋喜欢绒球,简直就是罪大恶极,福晋难道当真要眼睁睁看着她成气候?”

    年氏咯咯一笑,柔若无骨手轻轻搭宋氏肩上,“知道我生平讨厌什么人吗?”不跳字。

    宋氏怔一怔,仰一仰脸,与年氏目光不经意交错那一瞬间身子往后缩了一下,有难掩恐惧其中,虽然年氏笑,但那双眼冷像千年不化寒冰一样,毫无温度可言,只一眼便能将人冻住。

    “我……妾身……妾身愚昧,岂能猜得出福晋……心思。”她想站起来,但按肩上那只手犹如千钧重,令她根本生不出一丝反抗**,唯有结结巴巴地说着,双手死死绞着帕子,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笑容。

    宋氏害怕,正是年氏想要,她伏下身宋氏耳边一字一句说道:我恨就是心口不一、自作聪明人。”

    此时乃是九月深秋,尚未入冬,李氏却有一种赤身站于冰天雪地中感觉,连血液都似要结冰一般,耳边声音如阎王催命,吓得她魂飞魄散,连忙双膝一屈倚着绣墩跪下磕头,“妾身知错,妾身知错,求福晋饶恕!”

    年氏默然一笑,回身坐下后接过绿意递来茶慢慢抿着,沉默往往是好威慑,因为它会使得别人揣摩不到心意无从应对。待得一盅抿完方才对跪地上心惊胆战宋氏道: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能够瞒得过我?哼,简直就是笑话!”

    年氏这一声冷哼听宋氏耳中犹如晴天霹雳,心扑通扑通狂跳险些从喉咙中蹦出来,为自己刚才所存那点取巧之心后悔不已,可是现说什么都晚了,眼泪鼻涕花了她妆容,令她看起来像个小丑一样,然现宋氏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她爬到年氏脚边攥着她裙摆哀求道:福晋,妾身知道错了,妾身下次绝不敢再犯,一定对福晋忠心不二。”

    管年氏入府不足一年,但宋氏对她手段已经领教过,不说净思居那回,就是宋氏亲眼所见就不止一回,成格格嫌送到她那里做冬衣料子颜色不好看,去找高管家要换料子,令高管家很是难做。此事恰好被年氏看到,她让高管家去库中取出准备分派给各位福晋格格料子,蜀锦、云锦、荆锦足足有上百匹。

    成格格还没来得及谢恩,年氏已经轻描淡写地命高管家将每一匹锦缎展开来层层缠绕成格格身上,待得百匹锦缎缠完之后,成格格已经成了一个圆球,莫说走路连动一下都难,这样足足院中站了一夜,无人敢解下布匹,且正好那一夜还下了雨,淋得成格格瑟瑟发抖,不断讨饶喊救命,但换来是毫不留情巴掌,朝云阁下人奉了年氏命令,只要成格格敢出声便掌她嘴,直至她昏过去。

    成格格被救醒后大病一场,即使病好后也吓破了胆,从此变得唯唯诺诺,看到年氏犹如老鼠见了猫,远远就饶着走。而年氏雷霆手段也震慑了所有人,让人看清了年家权势,府中少那些近百匹料子,不出两日便有人源源自府外运送进来,且无一不是出自苏浙两地上好绸缎。

    宋氏暗恨自己怎么一时糊涂忘了年氏手段,可是现说什么都晚了,唯有不断求饶。

    年氏嫌恶地瞥了一眼花了妆宋氏,若非还有用得着她地方,真恨不得一脚踹出去,这副窝囊样子看了就闹心,如此一个愚钝如猪人也敢她面前耍心眼,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挥手示意随宋氏一道来侍女扶起她后道:记着你今日话,若再有言不由衷,我定不轻饶了去。至于钮祜禄凌若……我自然会好好教教她,让她知道不是得了贝勒爷几分宠爱就可以为所欲为。”她拨弄着指上镂金菱花嵌珍珠护甲冷笑道:嫡福晋不是让咱们三日后去清音阁看戏吗?那咱们就好好看这场戏,别辜负了嫡福晋一番心意。”

    钮祜禄凌若,上回被你逃过一劫,那这一次呢,还能那么幸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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