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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清宫熹妃传-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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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已道:“行了,一个个吵吵嚷嚷成何体统,都下去。”

    宋氏被他喝了一句,悄悄看了一眼年氏不敢言声,随着众人行过礼后一道离去。

    待她们都走后,胤禛捏一捏凌若发凉手道:“她们就是这样,莫往心里去,昨夜闹了大半夜,你一直没合过眼,趁着现无事,赶紧再睡会儿。”

    “嗯。”凌若推一推胤禛道:“天色不早,王爷该去上早朝了,若因妾身事而耽误了,妾身罪过可就大了。”

    胤禛见她脸色好了许多,再加上又有一堆人守着,叮咛几句带着人走了。

第三百四十五章 不详() 
他一离开,凌若立刻找来陈庶,问他昨儿个夜里,可曾听到哨子声,陈庶一脸茫然地摇摇头,说自己外头守了一夜,什么都没听到。'siksh'

    这可是奇怪了,凌若很肯定自己没有听错,为何陈庶没听到呢?至于水秀他们,早早就睡了,不可能听到。

    幻听?不,凌若第一个否定了这个可能,昨儿个夜里她听到不止一次,绝不可能是幻听,问题究竟出哪里呢?

    她坐椅中,手指一下下地敲着扶手,百思不得其解,这个时候,安儿不确定地道:“昨夜奴婢起夜时候,迷迷糊糊好像听到有声音,至于是不是哨声奴婢不敢肯定。”

    陈庶本就心虚,此刻再听到安儿这么说,怕凌若疑心到他头上来,忙扯谎道:“奴才前几日耳朵进了水,偶尔会出现耳鸣,一旦耳鸣起来就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只剩下嗡嗡声音,昨夜也有过几次,可能主子听到哨声出现时候,恰好奴才耳鸣,所以才没听到。”

    凌若倒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既然有这么个病,何以适才不说?”

    陈庶扯了扯耳朵,故作镇定地道:“也不是什么大病,要不是主子一再问起这哨声事,奴才自己都忘了。”为怕凌若还揪着这一点不放,他赶紧转移了话题,“不知主子问这哨声做什么?”

    凌若抚着还穿身上素罗锦衣,凝声道:“铁线蛇出现这么怪异,又成群结队,我怀疑是有人背后指使。另外……适才宋氏说那句话,令人感觉很不好。”

    “主子是指她那句不详?”见凌若点头,水秀宽慰道:“主子何必将她话放心上,宋福晋这人说话向来不中听,听过也就算了,若是回去思量,可不是令自己难受吗?”

    “怕就怕……”凌若话说到一半,有人外头敲了敲门,水月过去应了回来禀道:“主子,王爷让周庸请驱蛇人来了,问主子您要不要见见?”铁线蛇出没净思居,这里自然成了第一个要看地方。

    “也好。”凌若咽下了后面话,起身让水秀他们替自己衣,总不能穿着寝衣见外人,陈庶早已知机退下。

    衣梳洗后,凌若扶着水秀手来到外堂,那里站了一个圆脸中年人,瞧着倒是老实,手足无措站中间,看到凌若出来还傻呼呼站着,直到周庸小声提醒了一句,方才忙不迭地跪下磕头,嘴里说着刚才周庸教给他话,“小刘福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起来吧。”椅中坐下后,凌若抿了一口温热马奶垫垫因为一夜闹腾而发饿肚子,“你会驱蛇?”

    刘福赶紧道:“会,小祖上就是驱蛇,传到小这里已经第五代了,这一行里也算小有名气。”

    凌若点头,着他动手,刘福爬起来后,从身上掏出不少旁人看不懂东西,有几样带着浓重药味,惊奇是,他竟然随身带了一条竹叶青。女人向来怕蛇,何况还是一条剧毒蛇,水秀等人吓得花容失色,惊叫着往后退。

    刘福见状忙道:“各位姑娘不用怕,小青是我自小养到大,是听话不过,没我话是绝对不会主动攻击人。”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应该带条毒蛇进来,蛇性无常,万一伤了福晋可怎么办?将它扔出去。”管他一再保证,水秀还是不敢放心。

    刘福苦着脸道:“姑娘,这可不行,我虽有一手驱蛇有艺,但铁线蛇藏土中,单凭这双眼可看不到,得靠小青才行。”

    “行了,水秀,让他做事吧。”凌若抬手阻止还要说话水秀,示意刘福可以开始。

    刘福答应一声,驱赶着那条竹叶青将整个院子仔细排查了一遍,发现院中并无铁线蛇踪迹,只有空气中残留一丝腥臭证明铁线蛇曾出现过。

    之后,周庸又带着他用大半日时间查遍了整个王府,同样没找到蛇,倒是花苑中发现一条铁线蛇蜕下皮。

    刘福走了,但这事儿凌若看来却是越发诡异,一下子出现这么多剧毒铁线蛇,可仅仅半日之内,就消失无影无踪,一条也没留下,再加上之前听到哨声,她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事实证明,凌若担心并非多余,因为仅仅几天后,一个流言府中不胫而走,说凌若腹中胎儿大为不祥,还未出生便引来一大群毒蛇,这种孩子如果生下来,必然是妖孽。

    仿佛是为了印证这个不祥流言,戴佳氏一次散步时不甚扭伤了脚,数日不能下地;紧接着又有小厮厨房做事时候,被不知为何从灶台落下刀砍伤了脚背,又有……

    总之诸如此类事,层出不穷,所有予头皆指向了凌若与她腹中孩儿,管尚不敢当着她面大放厥词,但背后却不断有人指了脊梁骨骂她是害人精,骂她孩子是妖孽;说腹中已经害了这么多人,若真生下来,不知要将整个雍王府祸害成什么样子。

    深宫后院,向来是流言滋生温床,一个歇了一个又盛起,从来不会有真正清净太平时候。

    至此,凌若已经清楚猜到了那晚铁线蛇成群出现却不攻击用意,是有人要借此引出不祥之言,害她腹中孩子。其用心,比直接让铁线蛇攻击她歹毒。

    瓜尔佳氏与温如言皆是替凌若着急,虽然胤禛此刻对凌若信任有加,甚至还让她莫理会这些无稽谣言。但谣言之所以猛于虎,是因为说人会越来越多,直至多到让某一个人从之前不信到信。

    若任流言放纵下去,难保不像会当初佟佳氏一样,但区别于,佟佳氏是罪有应得,凌若则是无辜。

    可惜,她们只是庶福晋,人微言轻,胤禛面也不是得宠,话语起不得什么大用。那拉氏起先也不信,但后面见府中频频出事,心里动摇,一次,趁着胤禛歇于含元居时,她向胤禛进言,是否让凌若暂时待净思居中不要出来,以免闹得府里人心惶惶,何况灵汐不日之内就要出嫁了,万一出嫁当日因此出点什么意外,岂非失了皇家颜面。

第三百四十六章 另一条路() 
胤禛对她话不置可否,说这是无稽之谈,让她莫要与那些嚼舌根子丫头下人一般胡思乱想,这世上哪有什么不详之说,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岂可信。'siksh'@

    其实,胤禛心里对当日铁线蛇成群结队出现,随后又消失无影无踪事也有过疑心,只是他既然答应过凌若,不会疑她,自当遵守承诺,何况他孩子又岂会是不祥之人。

    五月十五,灵汐大婚日子,虽然因为凌若事闹得人心不安,但这一日雍亲王府喜意还是被那拉氏营造十分出色,张灯结彩、铺呈纷叠,设宴五十桌,显皇家气派。

    这一日,灵汐被正式册封为庄静和硕郡君,下嫁探花郎魏源。

    一身郡君吉服灵汐侍女搀扶下,含泪拜别胤禛与那拉氏,那拉氏似乎很是不舍,不住地抹眼泪。

    灵汐格格大婚这么大事,凌若自不能缺席,已经开始显怀她与瓜尔佳氏还有温如言坐一起,至于其他人,皆是离得远远,深恐染了不祥。

    那拉氏将苹果放到灵汐手中后,侍女替她蒙上缀有金色流苏大红盖头,由喜娘背着坐上花轿,魏源早乘了挂有红绸高头大马等外头。

    “起轿!”随着小厮言语,八名训练有素轿夫整齐划一地抬起了花轿,然后紧接着事情却令所有人大吃一惊。

    前面其中一个轿夫刚要起步,突然感觉肩上一轻,紧接着耳边传来“咔嚓”一声,足有常人手臂粗轿竿居然毫无症兆断裂了。

    失去支撑花轿,自然猛地落了地,里面毫无防备灵汐被摔得东倒西歪,头是磕轿梁上破皮流血。

    突然闹出这么一件事来,大家皆是慌了神,好半天才想起去看娘状况,倒是没什么大碍,唯独额头流了点血,然而大婚之日,忌不吉利,何况是见血,一时间众人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高福派人去准备轿竿时候,不知谁后面说了一句,“不祥之人就该好好呆屋里,没事出来做什么,无故冲了格格喜事,真是秽气!”

    胤禛神色不豫地扫了一眼传来声音地方,冷然道:“轿竿断了换一根就是了,意外而已,何来什么不祥一说,若是有人闲得发慌这里嚼舌根子,就去给我将《女训》抄上十遍。好好想一想‘心犹首面也,是以甚致饰焉’这句话道理。”

    说话是宋氏,这些日子见着胤禛对不祥之言不闻不问,依旧常去净思居探望凌若一事心有不忿,如今见到花轿出事,心中暗喜,趁人不注意故意这般说;哪想胤禛这般维护凌若,不禁气得牙根痒痒,但话是一句也不敢说了,否则真惹怒了胤禛,被罚去抄《女训》,可是丢脸。

    那拉氏略微一想道:“王爷,凌妹妹是有身子人易疲累,何况今日太阳又这么毒,不如让她先回去歇息吧。”她意思其实与宋氏一般无二,不过从她嘴里却变成了关心之语,处处占理。

    “也好。”胤禛同意了那拉氏话,对凌若道:“你先回去歇着,晚些我再去看你。”

    “妾身遵命。”既是连胤禛都开口了,凌若自不会再执意要留这里,行礼离开,临走前,目光微闪,不着痕迹地扫过断裂成两截轿竿。

    一路上,凌若都没说过一个字,直至回到净思居坐椅中方才长出一口气,水秀接过安儿递来刚炖好燕窝奉给她,口中劝道:“主子莫要不高兴了,只是意外而已,并不关主子事。”

    “不关我事?”凌若嗤笑一声,舀着浇了蜂蜜后粘稠透亮燕窝道:“你错了,这事与我有莫大关联。”

    “主子这是什么意思?”水月也一旁,听了她话满心不解。

    “适才你们都,难道没瞧出端倪来吗?”凌若眸光微冷,一字一句道:“那轿竿,断口看似毛糙,但……有一小截却是光滑无毛糙;很明显是被人事先锯断,这人算准了空花轿与灵汐上花轿后分别不同重量,然后轿竿上做手脚。因为空花轿较轻,而他又只锯了一小段,所以抬过来时没有任何异常,可是等灵汐上轿后,重量增加,原本已经被锯开轿竿承受不了这个重量,自然刚一抬起便断了。”

    水秀脑筋飞转着,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这么做用意,“他们是将此事嫁祸到主子头上来,让您坐实那不祥事?”

    “除此之外,我再想不到其他。”凌若恨恨地将那盏未曾动过燕窝往桌上一放道:“看来是打定了主意要将我往死路上逼!”

    整件事里可疑莫过于那拉氏与年氏,她们都有能力布下这个局,至于具体是哪一个,凌若一时半会儿还判断不出。如今唯一庆幸是胤禛还愿意相信自己,但凌若不敢确定这份相信可以维持多久,胤禛……始终是一个多疑人。

    “主子,那咱们现该怎么办?总不能任着他们将脏水往身上沷吧?”

    凌若摇摇头,叹然道:“这个局布置这般精妙,且又步步算咱们前面,想要破局谈何容易。”

    事情恶化远远超过凌若预料之外,盛传她为不祥之人流言,竟然传到了宫中,被那些后妃娘娘所知,德妃就是其中之一。

    “果然有这种事?”德妃一脸凝重看着站自己面前宫人怜儿。

    “奴婢怎敢骗主子,话都是这么传,说自从凌福晋怀孕后,雍王府就上下不宁,先是群蛇出没,接着府里接二连三出事,甚至灵汐格格大婚那日,轿竿都断了。”怜儿绘声绘色,仿佛亲眼所见。

    德妃沉吟片刻后,命怜儿传那拉氏入宫觐见,她要亲自问问,此事究竟是真是假。

    午后,那拉氏入宫拜见,听德妃问起凌若不祥一事,她本不想说,但德妃一再追问,只得如实讲述。

    言末,她勉强笑道:“这些小事额娘不必放心上,也许只是凑巧,未必当真是凌妹妹有关。”

    “一次是凑巧,两次是凑巧,那三次四次呢?”不待那拉氏回答,德妃已经面色不豫地挥挥手,“行了,你回去吧,此事本宫自有计较。”

    那拉氏不敢多言,欠身退下,就她走到门外时,隐约听得里面德妃吩咐怜儿传钦天监来见。

    红唇微微一勾,若有似无笑意攀上唇角……

    既然胤禛那条路走不通,那她就从德妃这里走,总之,一定要除掉钮祜禄氏与她腹中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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