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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0章

清宫熹妃传-第17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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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效,只是儿臣前些日子有事,所以还未来得及用,儿臣今儿个回去就shishi若是好的话,再奉予皇额娘。”

    “好。”凌若点点头,转而道:“你刚才所说的事,可是指与皇上的争执?”待得瑕月点头后,她沉默片刻,道:“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事情并非如你所想的那样。”

    “此事是儿臣亲身所历,儿臣想不出还能有什么不一样。”说着,她轻吸一口气道:“儿臣与皇上已是无话可说,即便今日乔雁儿死了,也不会有所改变,皇额娘不必再为此事费心。”

    凌若叹了口气道:“你啊,就是这个倔强的性子,也罢,哀家不劝你,不过待会儿晚膳过后,你得随哀家去一趟养心殿。”

    “皇额娘……”不等瑕月说xiàqu凌若便道:“你放心,哀家不会勉强你做什么,只需走一趟便可。”

    见凌若把话说到这份上,瑕月只得答应下来,这一顿晚膳用的索然无味,在命宫人将剩余的膳食收拾xiàqu后,凌若起身道:“走吧。”

    “是。”瑕月应了一声,将永璂交由锦屏送回坤宁宫,她自己则随凌若一路往养心殿行去,越是靠近养心殿,她的脸色就越难看,脑海中不时闪现当日弘历一力维护乔雁儿,绝情负义的样子。

    “若可重回当年,朕绝不会许你皇后之尊!”这句话不断在脑海中盘璇,令她双腿重若千钧,难以迈步;这段日子,她虽看起来与平常无异,但心里那道伤痕依旧鲜血淋漓,未曾愈合,每至夜深人静之时,日间强压下来的痛楚,便一窝蜂地涌了上来,好不容易睡着,又梦到多年前,被她间接害死的阿玛英格,他在梦里嘲笑,说这是她出卖亲人的报应;这一切的一切,几乎要将她逼疯!

    她不zhidào自己是否还有勇气再承受一次弘历绝情的言语,正自彷徨之时,手被人握住,抬手看去,只见凌若慈祥的笑道:“哀家zhidào你在想什么,放心,不会出现你所担心之事,只管随哀家jinqu。”

    瑕月神色复杂地点点头,待得进了养心门,瑕月隐约听到低吼咆哮的声音,奇怪,这养心殿乃是皇帝居住之处,怎会有人在此放肆,未等她多想,守在殿外的宫人已是看到她们,疾步上前行礼,凌若垂目道:“皇上可在里面?”

    宫人恭敬地道:“回太后的话,皇上正在殿内。”

    凌若微一点头,道:“把门打开。”

    殿门一开,瑕月之前听到的吼哮声顿时清晰了许多,可见那声音是从殿内传出来的,而且……不知是否错觉,她竟觉得那声音有些像弘历。

    “jinqu吧。”在凌若的言语下,瑕月随之一道入内,在过了侧门来到暖阁后,瑕月险些惊呼出声,她……她看到了什么,弘历竟被粗如儿臂的绳子绑在椅子上,面孔扭曲,不时发出低吼之声。

    【作者题外话】:还有一章11。30更新

第一千三百三十章 知晓真相() 
小五未曾发现凌若她们进来,替他擦去打哈欠流出的眼泪,劝道:“皇上,您忍着一些,很快就会过去了!”

    “朕受不了,朕一刻都受不了!”说着,弘历盯了他道:“狗奴才,朕命令你立刻放开朕,否则朕就砍了你的头!”

    小五摇头道:“太后有命,除非皇上药瘾过去,否则谁都不可以解开绳子,还请皇上恕罪!”

    “朕才是皇帝,太后算什么,她什么都不是!”若是清醒的时候,弘历绝不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每次药瘾发作到厉害之时,他所有心神与思绪,都会被药瘾所控制,就如变了一个人似的。

    小五zhidào眼下是弘历戒断药瘾最为关键的时候,态度坚决地道:“请皇上恕罪。”

    “杀了你!朕要杀了你!”在一阵厉喝过后,弘历又哀求道“小五,只要你肯放开朕,朕就立刻封你为总管,要不然就让你入朝为官,你想要什么官朕都可以封你!”

    小五重重叹了口气,任凭弘历如此吼叫言语,都没有再说话,瑕月震惊地看着凌若,正要询问,后者已是示意她退了出来,待得杨海关了侧门后,瑕月迫不及待地道:“皇额娘,这是怎么一回事,皇上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凌若望着她道:“皇后一向聪慧,可能就皇上的症状猜出一二?”

    听是这话,瑕月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在仔细思索了一番后,她试探地道:“皇上……是不是吸食过大烟膏?”

    她虽未曾接触过这种东西,却也听说过,一旦吸食此物成瘾,就要一直吸食xiàqu一旦没有,就会浑身难受,失去理智,非得吸食了才痛快,有些人为了吸上一口大烟膏,不惜卖妻卖女,这种东西实在害人不浅。但弘历……且不说他身在宫中,不太可能接触到这种东西,就算当真接触到了,以弘历的性格也不会去吸食,可是以弘历刚才的症状看来,除了大烟膏,她实在想不到其他。

    凌若沉声道:“皇上服食的,是一种与大烟膏类似,功效却强上数倍的东西。”

    瑕月用力咬一咬牙,道:“皇上……为何会去服食那种东西,难道他不zhidào此物会上瘾损害龙体吗?”

    “皇上怎会不知,只是等他zhidào的时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凌若的话令瑕月一头雾水,道:“皇额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凌若叹然道:“这些日子,皇后一直怨皇帝对你无情,不念这二十几年的风雨相随的情份;殊不知,皇帝就是念着与你之间的情意,不愿伤了你,才故意说那些话!”

    瑕月听得越发疑惑,摇头道:“儿臣愚钝,不明白皇额娘的意思。”

    凌若徐声道:“在周全死后,皇帝已是怀疑了乔雁儿,派密探暗中追查,在此期间,为了监视她,也为了避免她有机会伤害你们母子,逐将其调到养心殿当差;一个月后,密探查到乔雁儿的底细,她的真名叫叶赫那拉敏容。”

    瑕月脸色剧变,脱口道:“叶赫那拉氏……难道她就是皇上下旨诛杀叶赫那拉氏一族时,唯一逃脱的那个庶出三小姐?”

    “不错就是她!”随着凌若的回答,瑕月之前的疑惑豁然得释,旋即道:“这么说来,她跟随入宫,又蓄意挑拨臣妾与皇上,是为了替叶赫那拉氏一族报仇?”

    “她做的何止是这些!”凌若冷哼道:“皇上查知她的真实身份后,本欲将她处决,岂知她竟然一早勾结方简,暗中给皇上下药,等到皇上知晓之时,已是成瘾无法自拔,每每药瘾发作,就会变成你所看到的样子。”

    瑕月心念电转,很快便想明白了乔雁儿的用意,“她想要借此药来控制皇上?”

    “不错她骗皇上此物有解药,并向皇上提了一个要求。”迎着瑕月的目光,凌若一字一句道:“她要皇上下旨杀你们母子!”

    瑕月脸颊微搐,厉声道:“她好生恶毒的心思。”

    “若不恶毒,哀家也不会赐她十年凌迟之刑。”凌若轻拍着她的手道:“你现在zhidào为何那夜皇帝对你说那些话了吧,你以为他绝情,其实恰恰相反,他比谁都在乎你,所以宁愿自己承受无尽痛苦,也要护你们母子周全!”

    瑕月含泪道:“皇上……皇上为何不将实情告诉儿臣……”

    “他不愿你担心,就算是今日,他不zhidào哀家会带你过来,一心想等戒除了药瘾,再将实情相告,与你修好。”停顿片刻,凌若又道:“皇上审问了方简,知晓乔雁儿与高斌勾结,一起行谋逆之事,那些药也是高斌让人给乔雁儿的。”

    瑕月想起今日盛传的事,疑惑地道:“多年来,高斌身受皇恩,为何要对皇上不利?”

    凌若叹然道:“事到如今,也不必再瞒着你,你可还记得高氏是怎么死的?”

    “皇额娘是说慧贤皇贵妃?”待得凌若点头后,瑕月道:“儿臣记得慧贤皇贵妃是得怪病而死。”

    “不是怪病,是中毒身亡。”凌若说出一句令瑕月惊骇失色的话来,“当年,高氏一意争宠,为了一己之私害了许多人,但因为她父亲之故,皇帝不能罚她更不能废她;可是继续xiàqu受她所害的人会越来越多,所以皇帝想出一法,以病掩毒,让所有人都以为高氏是得怪病身亡,之后,皇帝追封她为皇贵妃,自然更加无人怀疑。方简是当年为高氏看病的太医,也是除了哀家与皇帝之外,唯一一个知晓高氏真正死因的人;原本这件事该永远掩埋xiàqu的,但方简这个蠢材喝酒误事,让恰好去他家取医书的小太监听到了他的酒后之言,几经流转,最终到了高斌的耳中,高斌知晓之后,恨毒了皇帝,故与乔雁儿联手,一起加害皇帝。”

    瑕月想不到其中竟然藏了这么多的事情,平复了一下心境后,道:“所以皇上让密探押解高斌进京,并不经刑部三司会审,就立刻赐死高斌?”

    凌若颔首道:“以高斌的罪,本不该死的如此轻巧,但他总算对大清有功,所以哀家赐了他一个全尸!”

第一千三百三十一章 重归于好() 
沉默片刻,凌若再次叹道:“如今该杀该罚的,都已经处置了,只是皇帝的药瘾……已经七日了,依旧没有戒断的迹象,哀家曾传徐太医入宫为皇帝看过,连他也束手无策,说一切只能靠皇帝自己的意志。”

    “七日……”瑕月记得自己与弘历起争执正好是七日之前,她神色复杂地道:“这么说来,皇上在见过臣妾之后就开始戒药了?”

    凌若望着紧闭的侧门,徐徐道:“皇帝猜到此物不会有解药,即便是有,他也不愿受乔雁儿控制伤害你们母子,所以第二日便来了慈宁宫,将乔雁儿给的药交给哀家,让哀家助他戒药;这些天,哀家日日看他受尽折磨,却无能为力,实在心痛。”

    瑕月深吸了一口气,忍着眼底的酸涩道:“皇额娘不必太过担心,皇上心性坚毅,一定会很快熬过此难!”

    “希望如此。”凌若点点头,温言道:“皇帝最在意的就是你与永璂,要不是想着你们母子,他未必有勇气受这非人的折磨。”说着,她微笑道:“如何,现在心结解开了吗?”

    瑕月内疚地低头道:“皇上一心为儿臣着想,儿臣却不解皇上苦心,说了许多过份的话,如今想来……实在愧对皇上。”

    “你不明真相,难怪会那样,只要现在一切雨过天晴就好。”说着,凌若拍一拍瑕月的手,语重心长地道:“哀家老了,有生之年最想看到的,就是你与皇帝和睦恩爱,皇家子嗣昌盛!”

    瑕月面色一凛,凌若此话,既是对她的期许,也是对她的警告,凌若可许她做任何事,唯独一条,不可伤害皇嗣,只要她可以做到,就是这乾隆朝永远的皇后,无人可以动摇。

    瑕月垂首,神色肃然地道:“儿臣明白,儿臣定不会令皇额娘失望。”

    凌若满意地点点头,瑕月是一个聪明人,想必会明白她的意思,“你进去陪陪他吧,有你在,皇帝也许会好一些。”

    在送凌若离开养心殿后,瑕月推门走了进去,弘历正与刚才一样,许着小五种种好处,想要哄他放开自己,不过弘历的情况似乎比刚才更加严重,因为他此刻说的话,颠三倒四,语无伦次,往往要想上一会儿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瑕月缓步走到弘历身前,小五看到她,连忙跪下行礼,在示意他起身后,瑕月蹲在目光涣散的弘历身前,哽咽地道:“皇上,臣妾来看您了。”

    弘历似乎看不到瑕月,只一味盯着小五,不停地道:“朕要药……给朕,尚书……王爷,朕都给……给你!”

    看到一向意气风发,英明神武的弘历变成这个样子,瑕月心中越发难受,用力扳过弘历布满眼泪与汗水的脸庞,泣声道:“皇上,是臣妾啊,您看看臣妾!”

    弘历被迫看着她,许久,空洞的目光渐渐凝起一丝焦距,艰难地道:“瑕……瑕月……”

    见他认出自己,瑕月欣喜的点头,“是,是臣妾,臣妾来看您了。”

    “为什……”刚说了两个字,弘历体内再次升起强烈的痒麻痛楚,令他眼神再次出现涣散之势,为了维持那一丝清醒,他往后仰了头,用力撞着椅背,借着剧痛维持清醒,“你……怎么会来?”

    “是皇额娘带臣妾过来的,为什么,为什么您宁可一个人承受痛苦,也不肯告诉臣妾,您到底想瞒臣妾多久啊?”随着这句话,温热的液体从她的脸庞滑落,一滴又一滴,坠落在弘历身上,后者想要替她抚去泪水,却因被绑了双手而无能为力,只能艰难道:“不要……不要哭,朕……不想你难过!”

    “您不想臣妾难过,臣妾何尝不是如此;臣妾是您的妻子,任何事情,你我都该一起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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