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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5章

清宫熹妃传-第1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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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诬陷她们二人。”

    被她这么一说,阿罗也没了主意,“那……怎么办?”

    “按本宫说的去做,只要能查到她们加害永琏的证据,自然就能洗掉本宫身上的嫌疑。”说到此处,瑕月眼眸微眯,冷声道:“本宫说过,要护永琏一世周全,任何人敢于加害永琏的人,本宫都不会放过!”

    阿罗叹了口气,道:“奴婢知道主子紧张二阿哥,但凡事都要先顾及自己,您若是出了事,二阿哥才真叫可怜呢。”

    “本宫心里有数。”这般说着,瑕月瞥了齐宽一眼,后者会意地点头离去。

    在其走后,知春小声道:“主子,晚膳已经备好了,奴婢扶您过去用膳吧。”

第两百九十章 试探() 
瑕月虽然没什么胃口,仍是过去吃了一些,之后就等着齐宽回来,一直等到月上树梢,后者方才匆匆回来,道:“主子,奴才打听过了,这一个月,哲妃都不曾派过人出宫,嘉嫔倒是有两次,但都说是出去探望家人,至于具体行踪,他们并不清楚,奴才为怕他们起疑,也不敢多问。”

    “嘉嫔……”瑕月轻敲着扶手,不知在想什么,齐宽试探地道:“主子,可要奴才派人盯着嘉嫔那边,看她有没有与哲妃接触?”

    瑕月凉声道:“盯是肯定要盯的,不过就算让你发现她与哲妃接触也没什么用,毕竟她们都是宫嫔,相互往来,并没有什么问题。关键在于,如何找到她与这件事的关联?”

    知春在一旁道:“最好最直接的关联自然是加害二阿哥的毒药,但咱们谁都不知道嘉嫔收在哪里,哪怕是知道了,也无法去永和宫搜查。”

    阿罗皱眉道:“主子,要搜查永和宫,必得太后或是皇上下令方可,咱们可没那权力,要不然……”

    瑕月知道她要说什么,抬手道:“不急,让本宫再想想。”

    这一夜,她彻夜未眠,至于身在长春gong的哲妃,倒是睡下了,但才睡着一会儿就被恶梦惊醒,之后就难以入眠,睁眼直至天亮。

    小齐子端了铜盆进来给哲妃净脸,看到她神色不振的样子,轻声道:“主子,您还在担心二阿哥那件事吗?”

    哲妃趿了鞋烦燥地道:“太后与皇上明摆着对本宫起了疑心,本宫能不担心吗?”

    “皇上已经派人将长春gong上上下下都搜过了,什么都没找到,没有证据就不可定您的罪,再加上皇后娘娘又那么相信您,一定不会有事的。”

    “本宫这里是没有,但……”虽然内殿只有她与小齐子二人,哲妃仍是压低了声音道:“愉贵人那里有,万一他们查到愉贵人那里去,可就糟糕了。”

    “只要您不与愉贵人接触,任谁都不会想到愉贵人身上,您尽可放心。”小齐子的话令哲妃稍稍安了心,随即又道:“说起愉贵人,本宫真是一肚子火,口口声声说那些药足够要了二阿哥的性命,结果呢,人家还不是好端端的活着。”

    小齐子叹了口气道:“愉贵人也不想这样,都怪那个徐太医多事,要不是他,二阿哥早就没命了。”

    “徐太医!”哲妃冷哼一声道:“本宫就不相信他能保二阿哥一辈子,本宫早晚要了他的性命;能够继承大位的,只有永璜一人!”

    小齐子讨好地道:“二阿哥一看就是福薄短命的样子,哪像大阿哥天庭饱满,福泽深厚,说句实话,除了嫡长子的身份之外,根本不足以与大阿哥相提并论。”

    他这番话令哲妃很是受用,心情也好了一些,道:“扶本宫去御花园走走。”

    在小齐子扶着哲妃去御花园的时候,瑕月出现在永和宫,嘉嫔得悉她过来,连忙迎了出来,行过礼后笑道:“娘娘今日怎么过来了?”

    瑕月似笑非笑地道:“听嘉嫔这话,仿佛是在怪本宫平日里过来的太少。”

    “臣妾岂敢。”这般说着,嘉嫔将瑕月迎到正殿坐下,在一阵寒喧过后,瑕月道:“昨儿个的事,嘉嫔可都听说了?”

    嘉嫔轻咬着朱唇,道:“娘娘是说二阿哥的事?”待得瑕月点头后,续道:“臣妾倒是听说了一些,二阿哥他并非得病,而是遭人加害。”

    “不错,幸好有徐太医妙手回春,解了二阿哥的毒,否则真是不堪设想。如今太后与皇上都在追查加害二阿哥的人,也不知道是谁这么胆大妄为。”说到此处,瑕月眸光一转,道:“嘉嫔可曾听闻什么?”

    嘉嫔一怔,摇头道:“臣妾整日都在宫中照顾三阿哥,不常与人接触,也不曾听闻什么。”

    瑕月是故意说这些给嘉嫔听,想要试探她的反应,但嘉嫔的表现很正常,也没有任何慌张之色,仿佛对此真的毫不知情。

    究竟……真不是嘉嫔,还是太会演戏,连她也看不穿。

    嘉嫔见瑕月坐在那里迟迟不说话,出声道:“娘娘,您在想什么?”

    瑕月回过神来,道:“没什么,本宫在想到底是谁害的二阿哥。”

    嘉嫔叹了口气,道:“这个臣妾可真想不出来,不过有太后与皇上追查,那个凶手一定逃不掉。”

    又坐了一会儿后,瑕月起身离去,在出了永和宫后,瑕月并未走远,站在一处隐匿的角落,注意着永和宫的动静;足足站一个时辰,都没有见嘉嫔出来,瑕月自言自语地道:“奇怪,这么久都没动静,难道真不是她?”

    齐宽在一旁道:“主子,如果不是嘉嫔,那么可疑的,就只剩下仪嫔了。”

    “仪嫔……”瑕月迟疑地道:“难道本宫真的看错她了?”

    齐宽想了一会儿提议道:“要不然,奴才也派人盯着仪嫔那边?”

    瑕月沉默片刻,点头同意道:“也好,这三人一有什么动静就立刻禀告本宫。”

    在瑕月追查嘉嫔与仪嫔二人之时,愉贵人正听着冬梅的禀报,她知道宫中将会有大变,所以从昨日开始,就一直派人悄悄探听着宫里的动静。

    冬梅在禀报完打听得来的消息后,忧声道:“主子,太后与皇上都没有在第一时间处置娴妃,可见他们对娴妃谋害二阿哥一事,存有疑心;哲妃当时也被带去慈宁宫审问了一番,您说……他们会不会疑心到哲妃身上?”

    愉贵人睨了她一眼,轻笑道:“害怕了?”

    “奴婢是担心主子有事,万一哲妃被查出来,她一定会将主子供出来的,到时候……”

    愉贵人打断她的话,“第一,她还没有被查出来;第二……”愉贵人笑意一深,道:“就算被查出来,我也有办法让她一人担下所有事。”

    不等冬梅询问,她已是起身道:“走吧,扶本宫去长春gong。”

    冬梅闻言连忙劝阻道:“主子,哲妃若是真的被太后疑心,您现在过去,岂非沾祸上身?”

第两百九十一章 棋子() 
“我与哲妃素有往来,若是刻意避着不过去,才真的招人疑心,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贵人,又没有皇子可以争夺储君之位,任谁都不会觉得我会帮着哲妃谋害二阿哥。此刻受太后怀疑的,应该是抚育皇子的那几位。”说到此处,她冷笑道:“就让他们去查吧,最好将嘉嫔与仪嫔都拉下水,这样一来,事情可比咱们原先设想的好玩多了。”

    冬梅放下心来,扶着愉贵人一路来到长春gong,已经从御花园回来的哲妃看到她甚是吃惊,在命宫人下去后,道:“你怎么这会儿过来了?难道你不知道太后与皇上正在追查二阿哥的事吗?昨儿个就连本宫也被太后所疑,将长春gong翻了个底朝天。”

    愉贵人一脸关切地道:“臣妾都知道,正因为如此,臣妾才一定要过来看看,娘娘,您还好吗?”

    “这会儿倒是没什么事,但永琏没死,咱们之前的事算是白做了。”说到此处,哲妃神色不豫地道:“你也是,这么重要事情,居然都会估错,白白错失了大好良机。”

    愉贵人闻言连忙起身道:“都是臣妾之错,请娘娘恕罪,不过臣妾实在没想到徐太医医术如此高绝,连这么难缠的毒都让他解了。”

    哲妃摆手道地:“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最要紧的收好东西,千万不要被人发现了。”

    愉贵人连忙道:“娘娘放心,臣妾收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绝对不会有人找到。”待得哲妃点头之后,她话锋一转,道:“娘娘,太后与皇上既是起了疑心,一时半会儿不会消下去,到时候很可能会再次传您去问话,您到时候,一定要镇定一些,千万不要露出破绽,否则形势就会倒向娴妃那边。以她的狠辣,一旦得势,绝对不会放过您,甚至连大阿哥也会遭她的毒手!”

    一听这话,哲妃柳眉倒竖,厉声道:“她敢!”

    愉贵人忧声道:“她就是一个疯子,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一旦您与臣妾出事,这宫里头可就再没有人护着大阿哥了。至于太后与皇上,虽说一个是亲祖母一个是亲阿玛,但他们眼里只有二阿哥,哪里会理大阿哥安好与否。”

    “永璜是本宫的孩子,谁都不可以害他,绝对不可以!”话虽如此,哲妃心底里却是升起一种无力感。愉贵人说的没错,太后也好,皇上也罢,最重视的都是永琏,只要永琏不死,永璜就得不到重视;一旦她出了事,那拉瑕月那个疯子一定会对永璜下手。

    愉贵人悄悄打量着哲妃,在时机差不多时,叹了口气道:“只要臣妾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会保护大阿哥;可是臣妾与娘娘同坐一条船,娘娘出事,臣妾也必然难以周全,就算想护大阿哥也有心无力。”

    听得她这番话,哲妃有所动容,正欲说话,忽地心思一动,看向愉贵人的眼神顿时多了几分怀疑,凉声道:“愉贵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必这样拐弯抹角。”

    愉贵人细眉轻皱,不解地道:“话?什么话?”

    哲妃冷笑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愉贵人说这么多,无非是想万一东窗事发,本宫担下所有罪责,不将你供出来是吗?”

    愉贵人愕然看着哲妃,后者盯着她道:“怎么了,被本宫说中,无话可说了是吗?珂里叶特若莹,既想靠着本宫爬上一宫之主的位置,又不想担事情,你这算盘打得可真好,不过本宫可没有替人扛罪的习惯,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愉贵人涩然一笑,道:“想不到在娘娘眼里,臣妾是这样卑鄙无耻之人。不错,臣妾帮着娘娘除去二阿哥,是想要成为一宫之主,不必处处看人脸色;但臣妾对大阿哥是真心疼爱,之所以说那些话,是真的害怕臣妾与娘娘出事之后,大阿哥会受苦。岂料惹来娘娘的疑心,若臣妾有娘娘说的那些念头的话,这会儿就不会站在这里了。罢了,臣妾以后都不说了。至于二阿哥一事,若真查到娘娘身上来,娘娘放心,臣妾一定会与您共担,绝不逃避。”说到最后,愉贵人已是眼眸含泪,她哽咽地道:“若是娘娘没别的吩咐,臣妾告退了;往后……臣妾也不会再来了。”

    哲妃惊讶地看着愉贵人,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难道真是自己冤枉了她?眼见愉贵人快要走到殿门口,她连忙唤住道:“妹妹这是做什么,本宫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罢了,瞧瞧你,居然还当真了,快回来。”

    愉贵人停下脚步,转身道:“臣妾并不以为娘娘是在玩笑,娘娘对臣妾分明已经没有了信任,臣妾再留下来也没意思。”

    哲妃走过去,拉过她的手道:“都说了是玩笑,你怎么就不相信呢。这种时候你都能来看望本宫,本宫又怎么会不相信你呢。”

    愉贵人抬起头来,含泪道:“真的吗?”

    哲妃点头道:“自然是真的,如今这宫里头,本宫最相信的人就是你了;来,坐下陪本宫说话。”

    她以为,事情掌握在自己手中;殊不知,她不止没有掌握事情,甚至自己也沦为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

    日升日落,转眼已是夕阳西下,慈宁宫中,杨海正将这一日监视所得,禀予凌若知晓。

    “太后,皇后娘娘一直待在坤宁宫中没有离开,至于娴妃,她曾过去永和宫,并且派人盯着永和宫;哲妃娘娘则是去一趟御花园,之后,愉贵人去了一趟长春gong,过了约摸半个时辰离开。”

    安儿惊奇地道:“娴妃好奇怪,她盯着永和宫做什么?”

    凌若捻着手中的佛珠,轻声道:“难道……真不是娴妃动的手?”

    杨海眸光一闪,道:“太后认为娴妃盯着嘉嫔,是在怀疑后者?”

    “只有这个理由能解释她为何要派人盯着嘉嫔。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故意做给哀家看,好借此洗脱身上的嫌疑。”

    杨海点一点头,又道:“太后,愉贵人呢,她会不会有问题?今日她可是特意去见了哲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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