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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3章

清宫熹妃传-第10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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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瑕月赶紧放下茶起身行礼,“皇上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也不唤臣妾一声,倒是让臣妾好生失礼。”

    “无妨,朕今日有空,所以过来看看,没想到一进来,便看你闭目坐在椅中,还让朕给你倒茶。”说到这里,弘历笑道:“除了皇额娘之外,敢让朕倒茶的,也就你一人了。”

    瑕月被他说得其是惶恐,“臣妾实在不知是皇上,否则万万不敢如此无礼,还请皇上恕罪。”说罢便要跪下,弘历拉住她道:“只是玩笑话罢了,不必当真,再说这茶也不是朕沏的。如何,延禧宫住的可还习惯?”

    瑕月温言道:“皇上亲自为臣妾指的地方,自然习惯,说起来,臣妾还没有谢皇上赏赐之恩呢。原是想着去养心殿的,可又想着皇上初初登基,必有许多事情要处理,臣妾思来想去,还是不去打扰了,还望皇上莫怪。”

    “你是为朕着想,朕怎么会怪你呢。”说到这里,弘历叹了口气道:“这些天,朕真是忙的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一直到今日,才算将积压起来的奏折看完,可以歇歇了。”

    瑕月拉着弘历坐下,替其揉着太阳穴道:“皇上若是不急着走,就在臣妾这里用午膳吧,臣妾让人备几个皇上喜欢吃的菜。”

    弘历想了一会儿,答应了她的话,待得午膳端上来后,弘历看着一桌子的菜笑道:“你这哪是备几个朕看吃的菜,一桌子皆是了,你自己吃什么?”

    瑕月亲自盛了碗汤放到弘历面前,轻笑道:“臣妾随意吃些就是了,再说这些菜里面有不少是臣妾爱吃的。”

    弘历笑着摇摇头,挟了一个茄鲞放到瑕月碗中,道:“你啊,从朕认识你到现在,身上就没长过肉,可得多吃一些。”

    瑕月看了一眼碗中的茄鲞没说什么,只是小口小口的吃着,不过她的口实在太小了,直至一碗米饭下腹,这茄鲞还剩下一半。

    瑕月并不喜欢吃茄鲞,正确来说,她讨厌吃任何用茄子所出来的菜,可惜弘历并不知道。

第十五章 一切皆是徒劳() 
弘历并没有留意到瑕月的异常,在用过午膳后,道:“怎么朕来了这么久,也没见阿罗,她去哪里了?”

    瑕月起身端了漱口的茉莉花茶递给弘历道:“她说想家人了,臣妾就让她出宫去瞧瞧。有时候,臣妾可真羡慕她,有家人可以看望,不像臣妾……连一个亲人也没有。”

    见她神色哀泣,弘历拉过她在身旁的椅中坐下,“过去的事不要再想了,再说,谁说你一个亲人都没有,朕不是你的亲人吗?以后或许还有咱们的孩子呢。”

    听得孩子二字,瑕月整颗心都柔软了起来,轻声道:“臣妾也希望可以如皇后娘娘与哲妃一样为皇上诞下子嗣,承继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都没有动静,臣妾担心……自己没有那个福气,毕竟臣妾以前做过许多不该的事,虽然皇上原谅了臣妾,但上天怕是未必肯原谅。”

    弘历眸底掠过一丝晦暗不明之色,下一刻,他便握紧了瑕月的手道:“都已经那么多年了,怎么还在想这些,没事了,朕相信早晚会有那一天,到时候生一个与永琏一样聪敏的阿哥。”

    瑕月点头,但是她不明白,为何弘历的手指比她还要凉还要冰……

    阿罗一直等到午时过后方才回来,一见到瑕月便从袖中取出足足八盒胭脂,瑕月迫不及待地取过仔细闻着,随后又将瑕月两次拿来的胭脂都分别闻了,神色缓缓沉了下来。

    阿罗留意到她脸上的神色变化,小声道:“主子,怎么了?”

    瑕月什么也没说,只将那些胭脂扔给阿罗,让她自己闻去,阿罗对气味的分辨不似瑕月那么敏感,闻了许久方才不确定地道:“主子,奴婢买来这几盒,仿佛与第一次拿来的香味一样,难不成,这些也是次货?”

    瑕月冷笑道:“钱莫多不是说,那几盒次货已经充入贡品中了吗,怎么又会多出来这么许多,还摆在店铺里卖,你不觉得奇怪吗?”

    “是有些不对劲,但奴婢又说不出来是哪有问题。”阿罗话音刚落,瑕月便道:“钱莫多说过,这些所谓次品的胭脂,是因为少放了一味香料,使得两者之间的香气产生了细微的区别。但依本宫看来,应该是本宫所用的胭脂,比寻常的多放了一味香料才是。”

    阿罗悚然一惊,道:“主子,您……您是说,您用的胭脂里被掺了东西?”

    “本宫不知道。”瑕月有些烦燥着说着,在殿中来回走了几步后,她冷声道:“明日你带着本宫惯常用的胭脂出宫一趟,找大夫也好,制香师也罢,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弄清楚这胭脂里究竟有些什么东西。”

    “可是奴婢今日才刚刚出过宫,明日再出去,怕是会令人疑心,不如过两日再……”

    阿罗话未说完,便被一个激动的声音打断,“本宫让你去就去,本宫……本宫等不了,本宫要立刻知道这胭脂里究竟被掺了什么东西!”

    瑕月其实隐隐已经猜到了一些,但她不敢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万一……万一这是真的,那么她这些年来,就像一只愚蠢的猴子一样,被人耍得团团转,而耍她的那个人,还是……还是……

    瑕月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下心中的急燥后,对站在一旁不敢出声的阿罗道:“总之你依本宫的话去做,明日……明日本宫要知道这胭脂里面都有什么。”

    虽然瑕月没有细说,但阿罗已经很久没看到过她如此激动的样子,心知必然不是什么小事。

    当阿罗翌日出宫寻了数名制香师,最终问出燕双飞这个胭脂的成份后,终于明白瑕月为何会这么激动,换了是她,只怕会更加激动,因为其中有一味香料竟然是……竟然是……

    “麝香!”瑕月冷冷吐出阿罗一直在嘴边却迟迟未能说出口的话。

    “是,就是麝香,可是……可是当初明明问过,确定没有麝香的成份,怎么会突然就这样了,都说麝香易使人不孕,可纯嫔她们也在用,不一样生下三阿哥了吗?麝香,为什么有麝香?”

    在阿罗语无伦次的时候,瑕月却是异乎寻常的冷静下来,用冰冷的让人打颤的声音道:“她们当然可以,因为她们所用的胭脂里,根本没有麝香成份。只有本宫……只有本宫所用的胭脂里有,本宫多年未有子嗣,甚至连身孕也不曾有,就是拜此所赐。”

    阿罗茫然抬起头,旋即又化为愤恨之色,“为什么会这样,是谁……是谁要害主子?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来,一定要请皇上将其重重治罪!”

    “重重治罪……”瑕月喃喃重复着这句话,口中突然发出尖锐的笑声。

    看到瑕月这个样子,阿罗只当她是痛恨过度所致,一直等到瑕月停住笑声后,方道:“主子,您是不是想到是谁害你了,您告诉奴婢,究竟是谁如此卑鄙阴险?”

    瑕月缓缓抚去笑出来的泪水,可这边刚抚去,就有更多的泪水掉下来,最终湿了双手也湿了双颊。

    阿罗被她这个反应吓得不轻,慌声道:“主子,您……您倒是说话啊,别吓奴婢。”

    她不说还好,越说瑕月泪落得越凶,哽咽道:“阿罗,你知道吗?没有变,一切都没变,我还是原来的我,什么都没有变过。燕双飞……根本不是蝶燕双飞的美好喻意,而是劳燕纷飞之意!一切皆是徒劳……”

    阿罗被她说的莫名其妙,紧紧拉了瑕月冰凉湿润的双手道:“主子,您……有什么事就告诉奴婢,别一个人憋在心里,什么没有变,您的话奴婢怎么听不懂。您是不是担心麝香用久了会怀不上孩子?不会的,宫里那么多太医,您一定可以得偿所愿。”

    瑕月痛苦地摇头道:“不是孩子,而是……弘历!”

    阿罗吓得顾不得尊卑之分,赶紧上去捂了瑕月的嘴,颤声道:“主子,您怎么可以直呼皇上名讳,万一让人听去了,告到皇上与太后面前,可不得了!”幸好这门窗都关着,否则她真要担心的整宿整宿睡不着了,毕竟与这宫里的人接触才那么些天,根本谈不上知根知底,更不要说忠心二字了。

第十六章 长恨() 
见瑕月不说话,她又劝道:“主子,麝香没那么可怕,明儿个奴婢就去将太医请来,为您好好调理身子,说不定过个一年半载便好了,至于害您的人……”

    “你还不明白吗?”瑕月骤然打断她的话,神色狰狞地道:“这一切都是弘历的计策,害本宫的人就是弘历,懂了没有?!”

    阿罗愣愣地站在那里,直至瑕月将一个花瓶重重摔在地上,方才回过神来,而守在外头的齐宽也听到动静,连忙推门入内,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便被瑕月喝斥了出去。

    “主子,您说胭脂里的麝香是皇上让人放的?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皇上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阿罗不住摇头,说什么也不敢相信瑕月的话。

    瑕月满脸泪痕的笑道:“有什么不可能,弘历……弘历根本就没有真正将我当成他的女人,不论是八年前还是八年后,都没有!”

    “可是皇上不是答应过主子,会好好待您,除了皇后,再没有任何人可以越过您吗?”

    “那都是用来哄骗本宫的谎言,若非如此,本宫当初怎会助他对付阿玛。可笑,本宫竟然对此深信不疑,真是可笑!”说到此处,她用力抹去脸上的泪水,讽刺地道:“阿玛地下有知,一定很高兴,本宫出卖他换来了今日的一切,可结果却是一场空,这八年光阴,换来的根本就是一无所有!”

    听到这里,阿罗已经明白了些许,忧声道:“主子,其实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仅凭胭脂里的麝香,还有皇上传召过钱莫多的事,根本证明不了什么,或许……或许这件事根本与皇上无关。”

    “无关?”瑕月忍着再次盈满眼眶的泪水道:“燕双飞这个胭脂,是他派人送来的,也是他亲口说本宫用着很适合很好闻,若非如此,本宫岂会一用就是那么多年,岂会一直到现在都没孩子!”说到恨处,她将长窗边插着新折下的丹桂的花瓶再次狠狠砸在地上,“这一切都是拜弘历所赐,本宫为他做了那么多事,甚至不惜性命去救他,换来的是什么,是长达数年的欺骗。若不是这一次他疏漏,没有提前交待钱莫多这件事,本宫至今仍被蒙在鼓里,或许就这么被蒙骗一辈子,一辈子没有子嗣!阿罗,你能明白本宫如今的感觉吗?本宫……本宫……”瑕月望着满地的碎片,轻声道:“本宫恨不得死了才好,如此就这不必承认被心中所爱之人背叛的痛苦!阿罗,你知道吗,昨日他说是本宫的亲人时,本宫真的很感动,可现在想起来,只觉得好讽刺。他当时一定在心里笑本宫又傻又笨,由着他欺骗耍弄!”说话间,她竟然蹲下身,神使鬼差地将一片碎瓷片捡在手里。

    阿罗被她这个举动吓了一跳,连忙从她手中夺过,“主子,您千万不要做傻事,皇上不值得您为他这么做。既然……既然皇上不在乎您,那您更要自己在乎自己。不管怎么样,您还有奴婢,奴婢这一辈子都会陪在您身边。”

    阿罗的话,将瑕月强压下来的痛都给勾了起来,伏在阿罗肩上痛哭不己。她从未哭得像现在那么凄凉过,哪怕当初被废侧福晋之位,幽禁起来的时候也没有。

    她利用过弘历,也害过弘历,当初之所以背叛英格,更多的也是为了自己,可从真正成为弘历女人的那一刻起,她就将弘历放进了心里,一心一意想要做好自己,让他更多的关注自己,想弘历所想,忧弘历所忧,悦弘历所悦,处处皆为他考虑,甚至那一次,差点连命都搭进去了,可她换来的是什么,一个虚情假意的夫君,一盒掺了麝香的胭脂,这让她情何以堪!

    阿罗不知该怎么安慰,只能陪着瑕月一道哭,她自小陪在瑕月身边,知道瑕月其实活的并不容易,自小被英格训练成那个样子,后来又被当成废棋一样舍弃,好不容易摆脱了困境,百般克制自己,结果换来的是这个样子,唉。

    直至瑕月哭累了,阿罗方才扶着她起身到一旁的椅中坐下,“主子,往后……咱们该怎么办?”

    “本宫……”瑕月刚说了两个字便摇头道:“本宫也不知道,本宫的心很乱。”

    阿罗连忙顺着她的话道:“那要不您先睡一会儿,一切等睡醒了再说,至于那几盒胭脂,奴婢这就拿下去扔了,省得在这里惹主子心烦。”

    瑕月唤住她道:“你这样拿下去扔了,不是明摆着告诉皇上,本宫已经发现了胭脂里的问题吗?这件事,除了你我之外,绝对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尤其是皇上。毕竟若是知道了,就意味着本宫与他彻底撕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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