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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兰陵风流-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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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游戏脱胎于射箭。

    以木球为箭矢,以木桩为箭靶。将球着地滚出,呼为射球。

    是的,这是唐代的保龄球。

    规则和现在的保龄球几乎没什么不一样,只是在算分上不同。

    现代保龄球是九根木桩子轮着打好几次,木射只有十五根木桩。

    这十五根木桩都是尖笋状的,上窄下宽,十红五黑。

    十根红色的分别叫:“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

    五根黑色的分别叫:“慢、傲、佞、贪、滥。”

    这十五根木桩摆放成一排。

    游戏时,玩家们各持木球一颗。分别将球着地滚出,击打对面的木桩。

    要尽量击中红色的美德,不要击中恶德。

    游戏最后谁击中的美德比较多,谁就赢了。击中恶德最多者自然判负。

    根据玩家多少和心情,可以协商玩几轮。

    相当寓教于乐对吧。

    八、唐朝最时尚的球类运动

    那肯定是马球啊。

    马球,又名波罗球。

    打马球,也称击球、击鞠、打球。

    在马上持鞠杖(曲棍)击球,往来驰逐。从事此项运动不仅要练球技,还要习马术。

    唐朝的成年皇帝几乎个个喜欢击球,而且有一半以上对此达到痴迷的程度,唐敬宗李湛就是被球友杀死的。陕西乾县乾陵章怀太子李贤的墓室壁上画了打马球图,20余人驰马,或逐击或助战,生动逼真。

    宫廷所用马球是用质轻韧性好的木料制成的,空心或实以柔物,球大若拳,外涂红漆,彩绘花纹。球杖为木质,长数尺,杖头一端呈月牙形,亦绘有彩色花纹,类似今之冰球棍。

    球场一般占地较大,而且要平坦,以便策马驰骋和球的滚动。一些王公贵族家中为击球专门筑有球场,讲究的还要洒油使之更加光滑。

    杨巨源《观打球有作》:“亲扫球场如砥平,龙骧骤马晓光晴。入门百拜瞻雄势,动地三军唱好声。玉勒回时沾赤汗,花騣分处拂红缨。欲令四海氛烟静,杖底纤尘不敢生。”除了写到球场,还提到观众大声叫好。

    杜牧《郡斋独酌(黄州作)》:“功成赐宴麟德殿,猿超鹘掠广球场。三千宫女侧头看,相排踏碎双明珰。”

    唐中宗李显的景龙年间,吐蕃使臣来迎金城公主入藏,于梨园亭御赐观打球,崔湜、沈佺期、武平一都有《幸梨园亭观打球应制诗》。

    张籍《寒食内宴二首》之一:“廊下御厨分冷食,殿前香骑逐飞球。”——寒食节的时候后宫女子打马球。

    王建《宫词》:“对御难争第一筹,殿前不打背身球。内人唱好龟兹急,天子鞘回过玉楼。”——打球时奏龟兹乐曲,唐人曲中有《打球乐》。内人连连喝彩,气氛异常热烈。“背身球”类似反手抽击,是一种难度较高的动作。

    毕竟打马球是一项剧烈运动,对于娇弱女子不宜——于是创造出以驴代马的“驴鞠”。

    九、唐朝的曲棍球——步打球

    这种运动出现在唐代,就是把打马球搬到地上进行,对抗性和激烈性都不如马球。

    打球时,用一围布障围着,里面的球员步打奔跑,外面牵布障的人跟着跑,哈哈特别好玩。

    十、呆萌的行酒令——七戴装翅令

    这个酒令的玩法非常简单,令官双手捧帽子,随便递给谁。

    该人马上站起,双手假装接帽子,此时左右两边的人要立刻起来给帽子装翅膀。

    左边人举左手,右边人举右手,做帽子的翅膀,然后开始呼扇。

    谁失误了就罚谁,譬如反应慢了,伸错手了,或者翅膀呼扇晚了……

    一群呆萌的古人。

    ——说明:以上是摘录自各篇文章后综合整理,感谢各个原作者们。

第二三二章 册储() 
三清宫,药殿。

    沈清猗才从炼药室出来,候立在外的道侍便禀道:“至元道师,太清掌教遣人传话,请您出来后就去太清宫一趟。”

    沈清猗目光一顿,扫了眼手中的试验记录簿,脚步一转,往道潇子的住处行去。

    道侍引她入静室后,便去内通传。须臾,道潇子从丹室中过来,扫见案上的簿册,一脸笑呵呵的道:“怎么,有新的发现了?”

    他问的是对岭南那个刺客的进一步检验结果。

    沈清猗行礼后回道:“是,很有意思的发现。”起身将试验记录簿递过去,接着就说道,“师叔,太清掌教叫我过去一趟。”

    道潇子“呵呵”一声,毫不意外的模样,向她神秘的挤了下眼,说:“京中来人了。掌教问药殿谁可去,师叔我推荐了你。”

    沈清猗清冷的眸子一凝,“京中哪位,中毒了?”

    道潇子哈哈一笑,夸她,“聪明!”

    沈清猗淡然分析,“若是求药,咱们药殿的丹药向来经由各地无量观售出,京中就有无量观,不需舍近求远;若是求对症炼新药,几位师叔随便一位弟子都比我强;若是求医,太医署高医如云,当真求到了药殿,那就不是普通的病。清猗不妄自菲薄,但和诸位师兄弟姊妹相比,也不过在毒道上略长一二罢了。”

    道潇子哈哈一笑,“你可不是略长一二,三四都有。”说着眨了下眼,用一种诡秘的语气道,“新圣人祭天之时遇刺,圣驾才返宫不久,齐王就中毒了——太医署说毒素太复杂,不能辨识完全。于是所以,宿王过来了。”

    “宿……王?”沈清猗问了句。

    皇室的亲王太多,这个王号有些陌生,不是太上皇的儿子或兄弟,应该是宗室哪位武道高手?

    道潇子道:“简宗皇帝长子那一脉。”又笑着伸出一指,竖起指了下天。

    沈清猗惊愕:竟是一位先天!——转念忖道:不知是齐王的情况太危急,还是有别的原因。

    道潇子又嘱咐她两句,便挥手赶走了她,迫不及待的拿起试验记录簿翻开。

    沈清猗出了药殿,去到太清宫的掌教后院。

    一身宽袖道袍的太清掌教正在亭子里喂仙鹤,白发如银,白须飘飘,十分的仙风道骨。但沈清猗从道潇子那里知道“掌教染白须发装仙”的真相后就再也生不出“仙风道骨”的景仰感觉了,眼观鼻鼻观心的上前行礼道:“至元参见掌教。”

    “呵呵,至元,叫你过来,是有一桩十分有意思的事。”

    太清掌教笑眯眯的,一边投喂仙鹤,一边说着话。

    “有没有兴趣去京都看场热闹?”

    ……热闹?

    新圣人登基遇刺,齐王中毒……算是热闹?

    那可真的是热闹了。

    但道门是在戏外,还是戏内?

    “至元谨遵掌教之命。”沈清猗清冷中带着三分恭谨的声音道。

    继而敛了下眉,声音依然恭谨,“只是不知,这热闹,要怎么瞧法?”

    这是问道门的态度。

    齐王救,还是不救?

    “无妨,你尽力便是。”太清掌教微笑。

    沈清猗便有谱了。

    这是倾向于救。

    或者说,她尽力也救不了?

    沈清猗认为是前一种。

    出了掌教后院,她克制的心里才涌出怅然,长安啊,她知道自己终有一日会去长安,可惜这个时候,阿琰已经不在长安。

    长安于她,也就是个看热闹的地方罢了。

    沈清猗回到药殿居处,交待侍女拾掇了行李医箱,便在太清宫长老道阳子的护送下,出了神农域。宿王正在域外的清都山无量观等候。从广州一路护卫沈清猗至清都山的沈氏长老沈归园也住在无量观里,沈清猗去长安,他自是要随行护卫。四人会面后,便立即启程。

    宿王、道阳子都是先天宗师,两人分别带一人,施展瞬移身法,当天晚上就到了长安。

    这两位先天宗师一踏入长安城,远在太极宫甘露殿内的剑阁阁主就抬了下眉,以一种闲雅又悠然的语调道:“吕道阳来了,小花你有伴了。”

    花行知立即呸呸两声,“谁跟他是伴!”

    先天宗师中,有几大闻名的风流人物,剑阁花行知、三清宫吕道阳、萧氏萧迟、慕容氏慕容神娆,常被人拿来一起论道,这四人之间也有瑶台会,尤其萧迟这个男女通吃的,和吕道阳、慕容神娆都有过春风一度,却对花行知看不上眼,只因他长相普通了些——能被萧迟看上的,那必须是长相、气质、身材、皮肤、体味,样样都得好,花行知唯独缺了几分“颜值”,被道阳子比了下去。花行知倒不气恼萧迟,他对女人向来有风度,何况萧迟这种绝顶美人,但对萧迟大赞颜值的吕道阳就没好声气了。当下眼白一翻,表示“我不认识他”,在澹台熊嘿嘿的笑声中出了西暖阁,随口说了句:“我去看看无念。”

    澹台熊一句话差点让他踉跄一下,“你可别打无念的主意。”

    花行知手很痒,回他一字:“呸!”当他是萧迟那个没节操的?——连慕容神娆的孙女也勾搭,活该被追杀一万里!

    ……

    正在秦岭的萧迟忽然打了个喷嚏,哟哟一声,“这是谁在想念我?”

    萧凉板着脸,“骂你的可能比较大。”

    萧迟哈哈一声,神识向远方的慕容家洞真境长老说了句:【合作愉快,下次再会】。慕容家长老呵呵一声,心里翻白眼,再也别会。

    两边都下令撤队。

    这场蹿遍秦岭的伏击和反伏击的狩猎战,就此收尾了。

    “走。”萧迟回头望了眼长安的方向,挑了下眉,“咱们回去遥观京都的热闹。”

    这个狩猎计划,由于李毓祯的突发意外,必须中止了。

    之后,就要看长安的了。

    赢了,局面定下大半。

    输了,萧氏就要考虑改弦易辙了。

    ***

    就在沈清猗入京的次日,早朝后,皇帝召中书舍人草诏——立秦国公主李毓祯为皇太子。

    拟定的诏书送至政事堂签署。

    中书令裴昶和侍中崔希真在诏书后的宰相位置署名,尚书令魏重润拒签——太上皇昨日的召见谈话,反而更坚定了他的立场;三位副相中,邵崇廉署名,张夷直与郑执中拒签;新任命的两位副相,中书右卿谢迥和门下右卿王休都署了名。

    立储这等国本之事,须得政事堂三分之二票的宰辅通过,副相一人代表一票,正相一人占两票,因为两位新副相的加入,署名的票数将将达到了三分之二。

    遂,政事堂签署通过,继送门下审核通过,册太子的制诏颁布,并传诸道,通告天下。

    太常寺和礼部立即着手筹备太子册礼。

    立储诏书一下,朝堂中并没有击起滔天巨浪。因在之前的上章表态中,已经有三分之二的京朝官同意册秦国为储,当然不敢在此时出尔反尔,大家都在观望——新太子到底能不能苏醒过来?

    但反对之声还是有的,那些原先就表态反对的官员,如今更加激烈的反对,并且抨击新帝感情用事,罔顾大局,这就上升到另一个高度了,质疑皇帝的贤明,是否能当得起国。

    崔希真、裴昶等人一眼看穿其中的险恶用心,心中都在冷笑:如果太子不醒,这是逼圣人退位呀!看罢,现在就在造势了。

    一名身高六尺的魁梧将军突然跳出来,正是左领军卫统军将军尉迟修,手中笏板指着慷慨陈词的反对朝臣,暴烈一喝:

    “对天子不敬,大放厥词!尔等想造反不成?”

    不管三七二十一,扣上一顶大帽子!

    反对派朝臣们气得一个倒仰,骂一句“胡说八道!”

    但朝殿上的武臣都跟着粗声大气的嚷嚷起来,才不管什么“上言者无罪”的规矩,总之将这帮文臣的话往“不敬”“造反”上靠……生生将朝堂搅成了菜市场。

    崔希真、裴昶等拥立派看得暗乐,这倒是省了他们的口水——有时文官吵架就得让这帮武蛮子去搅局。

    紫宸殿上一片乱糟糟。

    负责朝议秩序的殿内侍御史急得跳脚,一个个的参“殿前失仪”,但武将们没哪个鸟他,被骂的文臣们也豁出去了,总不能干站着挨骂,殿前失仪大不了罚俸。

    卫尉寺的大卿和左右少卿十分机智,已经捂着心口利索躺地上了——啊我已经晕了,别跟我说军法。

    最后还是皇帝终止了这片乱糟糟的局面,示意镇殿的大汉将军大吼一声:“肃静!”——这一声恰如洪钟,立时将一片吵架声都压了下去。

    满殿肃静后,皇帝醇和又平静的声音说道:“太子昭华,紫薇在凡,天命所钟,绝无短命之理。汝等不必担忧,心至诚,则天必助。”

    众臣听得嘴角抽抽,别说反对派暗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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