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风流-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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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是唐军的情况,下面讲一讲古代军队(包括西方军队)打仗的知识
古代军队的行军速度:
罗马重步兵的标准是负荷23公斤(有说15公斤,这似乎太“轻松”了;有说50公斤,这又太重了)在5小时内行军31到39公里。
汉武帝时代之前,中国人在谈到中国到匈奴边界的时候,说边界距长安仅三百里,轻骑一日一夜可至。西方的例子是汉尼拔在扎马之战失败后,据说两人两马在一天一夜间跑了200多公里。为了出奇制胜,轻骑兵长途快速行军是有可能的。但不能持久,这是要注意的。因为轻骑兵如果快速机动,必然要抛下后勤队、重装部队和一切不能快速机动的人和物,而且,马匹本身将十分疲劳(尽管骑兵一般有备用马,但为了节省马力,备用马一般是不随快速部队前进的,否则所有的马匹都无法休息)。这样,轻骑兵自己的战斗力和持久能力必然大大下降。基本上只能出奇制胜。一旦制不了胜,就只有失败一途了。
不过快速机动确实能够为统帅带来巨大的机会。历史上,用轻骑兵快速进击获得大胜的例子很多,最有名的就是蒙古军队的胜利。
总的来说,古代军队的进军速度,取决于牛车或马车的速度。也就是一天至多40公里。如果是轻骑兵的快速突进,那么在三天之内前进240公里是可能的。
接下来谈谈军队需要的补给品。
古代军队所需要的补给品有粮食、柴禾、衣物、备用武器、备用武器部件、一次性射击武器、帐篷、挖掘和建筑工具、备用乐器,等等。
军队携带粮食根据不同的战术需求,其备量不一。有的为了轻装前进,仅备三日粮;有的又带上够吃三个月的粮食。有的情况下,军队带着大批牲畜作为肉食来源。如凯尔特人和日耳曼人都曾如此作。进攻叙利亚的阿拉伯军在沙漠中曾吃骆驼肉。
特别要提到的是:战马需要饲料。虽然在补给不畅的情况下,马匹也可以只吃青草,但这会导致气力的衰减——自然,粗放饲养的马匹,习惯了吃青草,但这样的马匹体力是不及那些精心培育的马匹的(所以汉人的战马一般都喂豆料)。而到了冬天则非准备干草不可。
一般来说,军队只携带最基本的衣服和衣料,以供衣物磨损了的士兵更换,以及及时修复损坏了的旗子。加上没有洗澡的条件(如果驻营地没有河流),所以古代军队几乎都是臭不可闻的,全身爬满了跳蚤。备用武器也只有少量,而武器部件则供那些较易损坏的武器使用,如弓弩的弦等。至于一次性消耗的射击武器,则是箭,古代欧洲还有标枪、石块等。一般一名射击兵携带箭数从30枝到50枝不等。挖掘和建筑工具,因国而异。较落后的军队一般没有什么建筑工具,如凯尔特和日耳曼军队。
军队的工事和营盘是防止敌人袭击的保障和军队失败时依托的屏障。汉人军队的工事体系,一般都是难以攻破的。
一个比较完整的营盘工事是:
宽近7米的第一道壕沟,5米宽的第二道和第三道壕沟,第三道壕沟中灌满了水。后面是4米高的护堤,上面再加上胸墙和雉堞,胸墙和护堤衔接的地方,向外斜列着削尖的木桩。护堤上每隔27米修建一座木塔。并布置弩炮;
护堤和第一道壕沟之间相距130米。为了增加敌人穿越的难度,在这130米内又有如下防御设施:把树枝顶端的皮剥去以后再削尖,在挖掘了一道2米深的连亘不断的壕沟之后,把这些木桩直立着排在沟内,把它们的底部钉牢(可以用铁钉,也可以是埋在土里夯实),使敌人无法拔掉,只有树干的尖端伸出在地面上。它们一共有五行,一层一层地连在一起,互相衔接,又互相穿插,任何人冲进它们,必然会使自己被这些极尖锐的木桩戳穿。在这前面,又挖有象梅花形似的斜对角的坑,深一米,逐渐向坑底收缩倾斜。里面安放着大腿粗细的圆木桩,顶上削尖,用火熏硬,有一部分伸出地面,高度不超过四指。为了使它们坚韧和牢固,在它们底下垫有一尺厚(大概是30厘米左右),夯实的土。坑的其余部分放着树枝和柴草,用以掩盖这些暗器。一共挖了八行这样的坑穴,相距各一米。在所有这些工程前面,又有一尺长的木材,顶上钉着坚固的铁钩,彼此相隔不远地整个埋在土中,布满各地。整个工事分对内(对着要围攻的城)、对外(对着敌人援军可能来袭的方向)两部分。
再讲作战:
在战斗开始之前,任何军队都需要进行侦察。从很早的时候开始,侦察兵就由轻骑兵担任。为了保证快速,侦察骑兵都是轻装,甚至不穿任何防护用具的。因此马力是决定侦察兵能否摆脱敌人的追击,及时将情报送回的唯一保障。
一般来说,军队要作战,就必须排成阵型。
古代基本的阵型,是方阵和圆阵。方阵适用于进攻,而圆阵适用于防御,这在任何国家都是一样的。下面是一些比较有用的阵法:
华夏国家的阵法,依《孙膑兵法》,有方、圆、锥形、雁形、钩形、玄襄、疏阵、数阵,及火阵、水阵八种阵法,后两种是特殊的,主要使用的是进攻时的锥形阵、方阵和防御时的圆阵。疏阵适合散兵作战,雁形阵适合发挥弩兵的射击力量。
骑兵由于其机动性,难以排列较复杂的阵型。在轻装骑射手队形中,最成功的莫过于蒙古的战术了:在这种战术中,轻装骑射手在敌阵外射箭,不与敌人接触;而重装骑兵在远离战场的地方,直到敌人崩溃或者忍不住胡乱冲锋,他们才投入战斗,一举成功。
在冷兵器时代,作战的过程大体上是这样的:
首先,当得知敌人的所在的时候,军队离开营垒。
在接近敌人或者有遇到敌人袭击的危险的时候,从行军状态变换为作战状态——如果营垒离敌人很近,则一开始就列阵。在一般情况下,两军会大致相同时间发现对手,因此列阵时间大致也相当。所以古代作战的典型场面是两军面对面的对垒。
在这种状态下,军队密度会很大,有的在一平方公里内会有10万名士兵。(如果多数是骑兵,作战范围会更大)
如果因为某种原因,一方没有及时列好阵型,就遭到了敌人的进攻,往往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但一般的情况是双方逐步逼近,然后射击兵发射武器,然后双方的肉搏战就开始了。在某些情况下——通常是一方急于求战——不经过射击战就进入了肉搏战。这种战斗模式一直保留到19世纪初。
肉搏战直接决定着战斗的胜负。通常,训练和装备较好的军队会获胜。勇敢也是决定胜负重要的因素。
一方突破敌方的阵型,切断其战阵之后,通常敌人的崩溃就开始了。因为这就意味着军队的一部分得不到指挥,作战力度大减,造成相邻的另一部分军队受到敌人更大的压力,如此累加,全军崩溃。
古代军队战斗失败后,大多数的伤亡发生在崩溃和逃跑阶段。一般来说,胜者的伤亡要远远少于败者——尽管古代战争真正的伤亡很难确定(其中一个原因:将领虚报数据领功)。由于劳累,胜者往往不会穷追败者,即使追击,也往往针对敌方的指挥中枢。所以很少会发生“连一个人都没有剩下”的情况,即使是歼灭战也如此(除非敌人很少,或者特殊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资料章,请在正文更新替换后再重看:)
…
估计错误,还需要一章(或许2章?)写完吐蕃卷,所以,下面的资料章先不出。
第113章 平定()
中国冠服制度初步建立于夏商时期,到了周代逐步完善;春秋战国之交被纳入礼治。 乐文移动网
唐代官吏服装大致可分两类:
一类为祭祀与重大政事活动的服装(祭服或朝服);一类为比较普通的工作与社交活动的服装(公服或常服)。
凡是从祭的祭服和参加重大政事活动的朝服(又称具服);与隋朝基本相同;而形式上比隋朝更富丽华美;一般场合所穿的公服(又称从省服)和平时燕居的生活服装常服(又称讌服),则吸收了南北朝以来在华夏地区已经流行的胡服、特别是西北鲜卑民族服装以及中亚地区国家服装的某些成分;使之与华夏传统服装相结合;创制了具有唐代特色的服装新形式。
其中像缺胯袍、半臂、大口裤等都是例子。
缺胯袍就是直裾,左右开衩式的长袍,它可以和幞头、革带、长靿靴配套;成为唐代男子的主要服装形式。
唐代官服发展了古代深衣制的传统形式,于领座、袖口、衣裾边缘加贴边,衣服前后身都是直裁的;在前后襟下缘各用一整幅布横接成横襴;腰部用革带紧束,衣袖分直袖式和宽袖式两种,窄紧直袖的款式便于活动。宽袖大裾的款式则可表现潇洒华贵的风度,称圆领衫、袍,上自帝皇、下至厮役都可以穿。
幞头、圆领、革带、长靿靴配套的服式,一直流传到明代。
简言之,唐代百官常服(注:常服不可入祭礼与重大朝会)承袭前制,为圆领袍服,因前后襟下缘用一幅整布接成横遥В食圃擦煲'袍。初唐、盛唐时受胡族风尚影响流行窄紧直袖式样,中晚唐以来胡风,流行传统宽衣大袖。与常服配套的首衣是幞头,足衣为乌皮**靴,饰物有腰带、鱼(龟)袋等。
在唐以前,黄色上下可以通服,例如隋朝士卒服黄。
唐代认为赤黄近似日头之色,日是帝皇尊位的象征,“天无二日,国无二君。”故赤黄(赭黄)除帝皇外,臣民不得僭用。把赭黄规定为皇帝常服专用的色彩。
——唐高宗初时,流外官和庶人可以穿一般的黄(如色光偏冷的柠檬黄等),至唐高宗中期,恐黄色与赭黄相混,官民一律禁止穿黄。从此黄色就一直成为帝皇的象征。
据《新唐书·车服志》所记:一品以下文官,并带手巾、算袋、刀子、磨石。其武官,欲带手巾、算袋者亦听。文武官三品以上袍衫紫色,束金玉带,十三銙。四品袍深绯,金带十一銙。五品袍浅绯,金带十銙。六品袍深绿,银带九銙。七品袍浅绿,银带九銙。八品袍深青,九品袍浅青,瑜石带八銙。流外官及庶人之服黄色,铜铁带七銙(总章元年又禁止流外官及庶人服黄,已见上述)。
唐高宗龙朔二年(公元662年)因怕八品袍服深青乱紫(古代用蓝靛多次浸染所得深青泛红色光,故怕与紫色相混),改成碧绿。自春秋时期齐桓公穿紫袍始,才确定了以紫为上品的服装色彩格局,至宋元一直未变。到明朝才被大红色所取代。
总括之,颜色从高到低依次为:紫——绯——绿——青(后改为碧)。而腰带饰物从高到低依次为:玉——金——银——鍮石。
《新唐书·车服志》记载官服花式:
文官官服花式:有鸾衔长绶、鹤衔灵芝、鹊衔瑞草、雁衔威仪、俊鹘衔花、地黄交枝等名目。
武官的服制花色:武三品以上、左右武威卫饰对虎,左右豹韬卫饰豹,左右鹰扬卫饰鹰,左右玉钤卫饰对鹘,左右金吾卫饰对豸。又诸王饰盘龙及鹿,宰相饰凤池,尚书饰对雁。后又规定千牛卫饰瑞牛,左右卫饰瑞马,骁卫饰虎,武卫饰鹰,威卫饰豹,领军卫饰白泽,金吾卫饰辟邪,监门卫饰狮子。
唐太和六年又许:“三品以上许服鹘衔瑞草,雁衔绶带,及对孔雀绫袍袄。四品五品,许服地黄交枝绫。六品以下常参官,许服小团窠绫,及无纹绫,隔织独织等充。除此色外,应有奇文异制袍袄绫等,并禁断。”
这类纹饰均以刺绣,按唐代服装款式,一般应绣于胸背或肩袖部位。
唐代的冠帽
幞头
秦汉时期华夏地区身份高贵的人,男子二十而冠,戴的是冠帽,身份卑贱的人戴帻,帻本是一种包头布,用以束发。在关西秦晋一带称为络头,南楚湖湘一带称为帕头,河北赵魏之间称为幧头,说或称之为陌头。
使用时就是用一块巾布从后脑向前把发髻捆住,在前额打结,使巾布两角翘在前额作自然的装饰,这在当时青年男子中间,认为是一种美的打扮,所以乐府诗《日出东南隅行》有“少年见罗敷,脱帽着帩头”之句。
东汉以来有些有身份的人士,则用较完整的幅巾包头。
北周武帝宣政元年,将幅巾戴法加以规范化,并以皂纱为之,作为常服。《北周书·武帝纪》说,“其制若今之折角巾也。”
折角巾就是将幅巾叠起一角从前额向后包复,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