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空姐在荒岛-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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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谷力这次没有攀岩,而是直接从营地上飞了出去。
真娜检查了她的伤口后说:“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可能是流血过多了。我现在需要能消毒的东西,消完毒我可以帮她把伤口缝合上。”
“用什么缝合啊?”我们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
“有鱼骨针的,琳姐送给我们的,我去拿。”周芳怡说。
“那用什么消毒呢?”我所知道的,除了医院才有的消毒水之外,好像就只有酒精之类的才能消毒。
“口水不是可以的吗?”韩允儿问道。
“那是小伤口,杀菌止血。这种伤口口水管什么用。”她的天真的让我有点无语。
真娜挠着头东张西望,忽然想到的说:“欧巴,我有办法了,把你的刀烧热,然后就可以给她伤口消毒了。”
“那怎么行,不得烫伤皮肤啊?”我感到不可思议,武侠电影里的情节怎么能借用过来呢。
真娜认真的说:“真的可以,皮肤烫伤的同时,有害细菌也就杀死了,恢复期间她烫伤的死肉会自己结疤脱离皮肤,新的皮肤长出来以后就完全没事了。”
“那行吧,能救活命就行。”眼下还真是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去做饭的地方拿了军刀,找出里面最长的那把小刀,用筷子夹住刀柄后,伸进了火堆里。半分钟后拿出来刀片已经烧的猩红了。夹着军刀到维娜身边后,我抓起周芳怡丢在地上的细纱布,裹了好几层确定不烫了之后递给了真娜。
真娜不敢伸手接,指着维娜脖子上的伤口说:“欧巴,你烫。”
我迟疑着,这一刀上去搞不好是要出大事的,可她们三个当即催促起来,根本就不给我犹疑的机会。我凑近了一些,瞄准维娜的伤口后,把刀片挨了一下,只听见吱吱的声音,冒了点白烟出来。维娜吃痛的皱紧了眉头,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滴汗。
见只烫到了一边,我又把刀片往她伤口上挨了一下。拿开刀片后,伤口处就变成了粉白色。真娜忙跪到地上,俯下身去细致的用骨刺针帮她缝合,线用的是从细麻布上抽出来的一根细丝。第一遍缝合的时候,维娜毫无反应,应该是那些肉上的神经都被烫死了。缝完一遍后,她打了个结,又缝了第二次,这一次刺到了生肉,每刺一针,维娜就叫唤一声。
缝完后,真娜赶紧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汗水。看得出来她心里也很害怕。
“你们快看,维娜身上好多小黑点哦。”韩允儿喊道。
我低头一瞧,还真是。维娜雪白的肌肤上像被泼了墨一样,到处都是颜色很深的小黑点。
“应该是刚才我抱她回来的时候,被太阳晒到了。”除了这个理由之外,没有合理的解释了。
路谷力这时终于回来了,降落到营地上的时候,他直接摔了个跟头,即便自己疼的龇牙咧嘴,手里却紧紧的撺着采回来的草药。
我们过去将他拉起来后,问他草药该怎么用。
路谷力选出来一种说:“不流血。”
“其他的呢?”我问道。
路谷力又拿出来了一种:“不怕虫子。”
“那就这个了。”我从他手里拿过,放进嘴里咬碎了,苦的嘴发麻。
草药咬碎后,我吐出来抹在了维娜的脖子伤口处,真娜用已经剪成了布条的细麻布给她脖子上裹了好几圈。
竹棚在上午的时候,阳光是能够斜照进来的,于是我们就把维娜连同我的地铺转移进了小山洞里。放好了她后,我们几个就让开了。路谷力跑上去抓着她的手,轻言爱抚,说起了他自己的语言。
我们在竹棚里坐下后,我去倒了几碗水出来。韩允儿喝了一口后,看着他们俩不无羡慕的说:“没想到路谷力也有过爱情,还是跟自己不同种族的人类。只不过他们的爱情故事会是怎么样的呢?”
我说:“你们不用问他了,很狗血的爱情故事而已。”
她们三个都盯着我,显然不是很明白。我打比喻说:“这么说吧,他们俩的这种爱情故事,我们东方叫梁山伯和祝英台,西方叫罗密欧和朱丽叶。”
三个人恍然的点点头。
但作为女人,她们对这种解释显然是不会满意的。三个人很有兴致的交流了起来,为路谷力和维娜的爱情构幻出了无数种可能性。
不多久之后,维娜醒了过来,跟路谷力两个人用他们的语言交流了许久,两个都流下来了眼泪,场面十分感人。
维娜是病人,情绪的大起大落,对她没有一点好处。我打发她们三个去劝说路谷力,他一边点头一边恳请我们多做点好吃的给维娜。
路谷力走出来后,跟我说:“长乐,光线……可以暗一点吗,维娜不喜欢阳光。”
“这个当然可以了。”我点点头。从地铺上扯了一块帆布起来,拿来三根竹竿,搭成一个架子后,挂上帆布,在维娜睡觉的外面挡了起来。现在资源有限,也只能将就了。
周芳怡她们三个走出来后告诉我们,维娜已经睡觉了。
我想着番薯还没有种下,就说:“让路谷力在这里陪着维娜吧,我们去种番薯。”
“着什么急啊,我们要听路谷力讲讲他和维娜的爱情故事。”三个女孩根本不带搭理我的,直接把路谷力围了起来。
第145章:一场纯真的爱情()
“你们三个可真有意思,有什么好打听的。”我也走过去坐下了。
路谷力不解的看着我:“长乐,你怎么会知道我和维娜的故事?”
见他的中文已经说的如此流畅,我也就敢放心的跟他说叨了。
我说:“很简单嘛,你们相爱了,但是你们不是一种人类,而且彼此之间还有仇恨,所以你们的爱情遭到了她爸妈的反对,也有可能她爸妈会把她许给一个贵族公子。还有啊,维娜她们长期生活在地底下,是不可能跟你一起生活在岛上的,而你呢,更不可能跟她去地下生活,那样你会被地下人杀了的,所以你们只好分手了。是我说的这样吧?”
路谷力摇摇头:“长乐,并不是你说的这样。那时候我还小,我被苏瓦尔抓去了,我被他们整整关了一年之久。维娜是个好女孩,她是嘟噜里国王的女儿,苏瓦尔的小公主。她可怜我,常给我送吃的,我们经常聊天,我被关在笼子里,所以我们没办法一起玩耍。后来,苏瓦尔发生了一场危机,维娜就乘机把我放了下来。我回到自己的岛上,和我的两只大鸟作伴。在下雨的时候,我会来这个岛上和维娜见上一面。后来我们的见面,被苏瓦尔知道了,他们差点杀掉了我。还曾打算渡海去攻打我的岛,好在我的两只大鸟一只朝他们丢石头,一只扑上去掀翻了他们的船,让他们死了好多人。这样他们才没敢再去的。可是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维娜。于是我开始让大鸟抓捕他们的人,男人就会被丢进海里淹死,或者晒在太阳底下晒死。女人就会被我欺负。我知道自己深爱着维娜,可我的种族需要繁衍,一直到我的努力毫无结果,我才放弃了。为了见维娜,我答应让她出来和我见一面,我就把抓的那些女人放回去。可苏瓦尔欺骗了我。从那以后我恨死了他们,只要抓住了苏瓦尔就把他们直接杀掉。我怎么都没有想到我还会见到维娜……”
说着说着,他呜呜的哭了起来,伤感至极。
她们三个女孩听了都感动不已,同情的劝慰了起来。路谷力好一会儿才稳定了情绪,他进去陪着维娜后,我带着几个女孩去了地里。一方面是想把番薯种下去,另一方面是想让路谷力和维娜单独待一会儿。
种番薯需要先把地弄平,然后直接把番薯一个挨着一个的放上去,最后用泥土掩盖上,铺上一些竹条防备早上的露水就可以了。
忙活的时候,韩允儿说:“欧巴,路谷力和维娜的爱情故事,根本就不是你猜的那样。人家对爱情的忠贞很感人的好吧。”
“就是,什么被你一说,都显得那么狗血庸俗了。”周芳怡跟她她一块吐槽。
我也没想到出入会这么大,尴尬的笑着解释说:“这种事情,我也是想当然嘛,谁知道会那么复杂而单薄呢。”
韩允儿用手垫着自己下巴,憧憬的说:“这种爱情真好,不掺杂一点的杂质,从懂爱情的年纪开始就在一起了,现在维娜逃了出来,路谷力终于可以和她一直厮守了。就像我和欧巴一样。”
“你确定就你和我老公吗?”周芳怡盯着她问道。
韩允儿颦起了眉头,显然对周芳怡给我的称呼不是很满意。早上周芳怡这么叫的时候,她没有注意到。她起身走到我们面前,蹲下来看着我们,一副审判的语气:“昨晚你们俩到底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啊。”我如实交代。
韩允儿完全不相信的说:“怎么可能,没有做的话,芳怡怎么会改变对你的称呼。”
“哎呀,告诉你实话就是了。我很快就会怀上我和长乐的宝宝了。”
我扭头一瞧,周芳怡还真装模作样的捂住了自己肚子,搭配上她喜悦中带着娇羞的神情,说的跟真的似得。
“欧巴,你太过分了。”韩允儿拽着我手臂摇晃,委屈的说:“你怎么可以背着我,跟芳怡做那种事嘛,明明是我先答应跟你在一起的。”
“你不乐意也没有办法呀,事情已经这样了。”周芳怡绷不住的露出了笑。
韩允儿气的鼓了鼓小粉腮。见这架势再不好好安慰下这个小傻妞,就该爆发了。我丢下手里的木铲,拉住她双手说:“她骗你的,我们昨晚什么都没做。”
“可是她都叫你老公了,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嘛。”韩允儿一眨眼睛,都泛起了泪花。好像自己已经被打进了冷宫一样。
“小气鬼,这么点事就要哭呀。”周芳怡朝她做鬼脸。
“不想理你了。”韩允儿气的转开了脸。
我郁闷的看了周芳怡一眼,真搞不懂她怎么总是喜欢逗弄韩允儿,明明知道她是个傻白甜。
我拉起韩允儿走到另一边,小声的跟她说:“允儿,你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骗你呢。她故意逗你玩的,这你都看不出来啊。”
韩允儿半信半疑:“可是她都叫你老公了呀。”
我坏笑着凑到她耳边说:“你也可以这么叫啊。”
韩允儿推开我,娇羞的打了我几记粉拳,我乘势搂住她说:“别生气了好不好,以后芳怡说和她之间干什么了,那肯定都是骗你玩的。你一上当,她就越是喜欢逗你玩儿。不过她也没有恶意,一直拿你当妹妹看的。”
韩允儿的下巴在我肩上磕了磕:随即和我分开,拉着手说:“欧巴,你答应允儿好不好,以后你和允儿没做过的事情,不允许单独跟芳怡做。我是大的,她是小的,她得排我后面。”
我连连点头:“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回头就该用同样的方式应付周芳怡了,对付女孩最好的办法大概也就是事事顺从她们。
“欧巴,你真好。”韩允儿开心的在我一边脸上亲了一口。
我心里暗想,就这么不嫌弃汗水又脏又臭吗?
我们牵着手回到种番薯的地方后,韩允儿又变的大方了起来,主动走到周芳怡身边,把手搭在她肩上说:“芳怡妹妹,刚才是允儿姐姐不好,你别跟我介意哦,以后我都会让着你了。”
“你刚才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吗?”周芳怡略显不悦:“我比你大好吧,竟然叫我妹妹,真是太过分了,你才是妹妹,你知道吗?”
“反正我以后管你喊妹妹了。”韩允儿得意的笑着。
以周芳怡的性格,她怎么都不会认这个账的,大声对我说火:“沈长乐,你刚才跟她说什么了。一下变的这么没有礼貌。”
我知道自己再不走的话,又得面对她们俩谁是大的,谁是小的这种质问。赶紧站起身说:“你们就按照我说的方法种番薯啊。我得去挖沟壑了,水源太远了,饮水和浇灌都很不方便。”
说完,撒腿就跑开了。一口气跑到水源边,就真干起了活。找到溪流的水源的出口后,我在距离五十厘米之外,开始沿着山崖脚下,朝我们的营地方位开挖。之前下了那么久的雨,山崖下又是阴暗处,所以泥土还比较湿软,用木铲挖起来倒也不费劲。这个工程很简单,只用了两个小时就完成了,到了空地附近后,挖了一个小水塘,足以装下一个人后就停了下来,然后在小水塘的一边朝着地势低的地方挖一条小渠道,让以后小水塘里溢出来的水能有个去处。
她们已经种完了番薯,见我忙活的起劲,也都过来观望。我可没管她们,又走回到溪流边,在溪流中间扒开一条小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