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才是真绝色-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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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你开车过来接我,我现在在…”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好像还真找不出什么标志性的建筑来,也没个路标之类的,那头的on倒是很有耐心,也不出声催促,只安安静静等着他报地址,很容易就看出小孩儿在苦恼什么,连他都只知道大致范围,更别提陆思言这么个路痴了,恐怕在机场里都能走迷路,霍维森忍不住弯起嘴角,禁欲男神顿时成了暖男,连眉眼都柔和不少,就那么好整以暇地靠着座椅。
两个人视线相对,陆思言莫名感觉自己心跳似乎快了些,有股诡异的热气猛然从小腹往上蹿,误以为是喝太多酒的缘故,陆思言先恶狠狠瞪他一眼,然后才移开视线,“我给你发个定位,你跟着过来就行了。”
话音还未落手机就已经被另一只手夺过去,按下挂断键,然后干脆利落地往后座一扔,那张脸突兀地在眼前放大,瞳孔黑得要出墨来,隐约还掠过丝猩红之色,“思言看来是不知道在老公面前给别的男人打电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最后两个字意味深长,本来还想反驳老公这称呼的陆思言也被转移了注意力,心里面有些恼怒,还没结婚就想管着自己,真要是在一起了还不得爬到头上去,果然就不该纵容这家伙,陆思言索性微抬了下巴,那双漂亮的狐狸眼斜睨过去,语气里满满的不屑和讥讽,“能有什么后果?你还能吃了我不成?”
车顶的壁灯被按开,骤然亮起来的灯光让陆思言有些不适地闭眼,然后就感觉自己下巴被手指捏住了,用的力气不大不小,既不会觉得疼,但也没那么容易挣脱,睁开眼恰好对上张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瞳孔里清晰映出他这会呆愣的表情,头发因为刚才那番动作揉得有些凌乱,加上两个人现在的姿势,不免让人联想到某些限制级画面,鼻尖相抵,暧昧的气息蔓延开去,那双眼睛里的墨色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淹没,“你说对了,我还真想把你吃干抹净,连骨头渣都不剩下。”
呼吸越来越热,眼见嘴唇也要不保,陆思言下意识想往后退,偏偏自己背后就是座椅,压根避无可避,那个本来该压在嘴唇上的吻倒是因为他偏头的动作落在了嘴角,自己说的吃其实没有什么特殊含义,纯粹就是想反击霍维森之前的那句话,然而被这么一丰富,加上那副暧昧表情,瞬间就变了味。
妈的,霍维森这家伙是出门没吃药吗?怎么有种自己下一刻就会被霸王硬上弓的错觉?不可能,不可能,现在怎么说也是在公共场合,这家伙好歹是国际级别的影帝,不对,应该说自己好歹也是万千少男少女的梦中情人,哪能这么容易就便宜了他,多少也得有个试用期吧?要不然怎么知道尺寸合不合适,硬度够不够,万一做个一两次就萎了岂不是中看不中用,不过这家伙那方面的技术好像还过得去,至少前几次自己都有享受到,脑海里渐渐被绮丽的念头充斥…
嘴唇突然被重重咬了一口,强制唤回他注意力,那处显然破了皮,稍微一动就疼得厉害,陆思言是个怕疼的人,这会自然忍不住朝罪魁祸首瞪过去,“霍维森,你属狗的吗?”本来想摆出副恶狠狠的表情,结果却因为不小心扯动伤口而溢出声呻/吟,微湿的睫毛,唇色红润饱满,衬着那头包裹住耳际的细软银发,顿时透出股浓浓的诱/受气息,让人恨不得直接把这人给压倒然后就地□□了。
眸色暗沉几分,霍维森抬腿压住想起身的小孩儿,凑过去在他伤处轻舔了几下,濡湿的感觉让陆思言身子本能地一颤,然后就感觉有道热气拂过自己侧脸,“现在还疼吗?”抬眼便撞入双深邃黑眸,刚想提醒对方嘴角沾了血迹,结果才刚说一个你字,那人就已经伸出舌尖舔尽,从陆思言那个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血珠是怎么混着唾液吞下去,连喉结滚动的过程都一清二楚。
“脸怎么突然变这么红?该不会是期待我对你做些什么更过分的事情吧?嗯?”低音炮般的性感男嗓径直钻入耳朵里,肆意骚刮着耳膜,带来一阵阵颤栗感,尤其是最后那个从鼻腔里挤出来的单音节疑问词,性感至极,陆思言只觉得浑身力气一松,整个人都彻底瘫软在他怀里,热浪一股股地往上涌,瞳孔湿润,眼尾也有春/色泛开去。
一看小孩儿露出这副乖顺模样霍维森就猜到应该是药物发挥了作用,伊甸园之吻既然能在黑市上可以卖到上万的高价自然有它的特质或者说过人之处,初时还可以用冰水压制些许,但等拿了霍香引燃就必须得与人交/合来解除药性,一旦**得不到疏解很可能做出些自己在平时根本不敢想象的疯狂事情来,如今最重要的自然还是让身体温度稍微降下来点,想法倒是好,结果手才刚搭在领口那人直接瞪着眼骂了声禽兽,膝盖向上顶撞,位置被猝不及防调换,变成霍维森被压在下面,“期待你妹,老子什么承认是你老婆了?真那么想脱单粉丝里面随便找一个去,反正你那群迷妹迷弟整天嚷嚷着让你艹粉。”
陆思言本来想说老公,怕这无耻的家伙直接答应下来才换成老婆,当然,还是有那么点忿忿不平,凭什么自己就要做下面那个,就算真的在一起了也应该自己是老公才对,想想霍维森脱光躺平了任由自己上下其手,那结实的八块腹肌,性感的人鱼线从腰线一直往深处延伸,似乎…也没那么难接受。
身下突然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陆思言本能地伸手想把它扔开,结果才刚碰到又在自己手心里胀大几分,加上头顶响起的那声喘息,还能不知道是什么吗?带着些报复性质地重重一捏,霍维森忍不住闷哼一声,手臂从小孩腋下穿过,直接抱着他一个翻转,姿势又重新调转回来,然后撑住靠枕,将人更紧地禁锢在自己怀里,“下手这么重,你是想谋杀亲夫吗?要是没了它我以后还怎么满足你。”那个拖长的它字显然意有所指,连眼神也幽深得不可思议。
从陆思言那个角度恰好能看见对方挽起来的袖口,露出一截漂亮的手腕,腕骨微微凸起,然后是修长的五指,以前就有粉丝做过特辑,说霍维森这双手可以办到任何事情,不管弹钢琴还是握枪都没有丝毫的违和感,现在看来似乎连壁咚这样的事情做起来也得心应手,不过等听见满足两个字陆思言就开始炸毛了,“谁要你满足,喜欢老子的人多了去,都排着队等我……”
宠幸两个字在对上某人危险的眼神后自觉咽了下去,“等你什么?怎么不说了?”脸颊落下来的碎发被拨到耳后,明明是温柔无比的动作,陆思言却敏锐地感觉到了危机感,下意识拉住衣领,即使是这样,视线也仿佛能穿透衣服,好在尴尬的氛围没持续多久就被手机铃声打破了。
陆思言自己的歌,《wanna be》,美国乡村风,是和邦妮在酒吧打赌的时候写的,本来只是唱着玩玩,结果被录下来放在了facebook上面,标题是堪比evil的蒙面唱将,等后来扒出来其实就是evil本人颇有些哭笑不得,那首歌也很快红遍纽约街头,火得一塌糊涂,手机屏幕亮起绿光,加上震动声,位置立刻一清二楚,也不算太隐秘,就在后座边缘,摇摇欲坠的样子,陆思言刚想伸手去拿就已经到了另一个人手上,来电显示人那里清晰地映出小斑比三个字,霍维森眸色沉了沉,把屏幕移到还维持着伸手姿势明显没反应过来的陆思言面前,“小斑比?看来思言和on关系很好嘛,叫得这么亲热。”
陆思言下意识摇头,“又不是我备注的,邦妮拿我手机改的,我嫌麻烦就没再动过。”本来想喊妮妮但话到嘴边又换成生疏些的邦妮,开玩笑,一个on都够纠结的了,等会再扯出来j。o,allen什么的,解释起来岂不是更麻烦,不对,自己又没做亏心事干嘛要怕他?就算真的做了这家伙好像也管不到自己头上来吧,于是,霍维森还没反应过来,手机就又回到陆思言手上,而且准确无误地按下了接通键,那头不断有按喇叭的声音,显然已经出门,“evil,你现在在哪?要不然你说个大概位置吧,我自己过来找你。”
on显然不打算放过任何相处的机会,准确来说是不想让陆思言跟霍维森两个人独处,结果那个你字话音还没落下,就已经被一句“你不用过来了,我和思言在一起”打断,声音很熟悉,但也让他恨得牙根痒痒,脑海里几乎是本能地浮现出霍维森那张无比欠揍的脸,正坐在车里等红绿灯的金发青年眸色暗了暗,放在方向盘的手也用力收紧,丝毫不用怀疑,如果这东西再软上那么一点,大概早已经被捏成渣了,虽然心内气急,语气却还是极温柔的,完全看不出生气痕迹,“evil,你有在听我说话吗?你现在在哪儿?”
这架势,显然是把霍维森直接给忽略了,两个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息实在太明显,连陆思言这个粗线条的都感觉到了,立刻伸手想把手机夺回来,结果却因为用力过猛额头撞到对方胸膛,那处肌肉**的,顿时让他心生恼怒,抱怨道,“你吃什么长大的?这么硬。”
本来只是随口的一句抱怨,结果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加上那声猫儿般的细弱呻/吟,不仅霍维森想歪了,on脑海里也下意识浮现出限制级画面,忍不住握拳重重砸在扶手箱上,心里面把霍维森模样的小人狠狠扎了数十遍,好不容易才调整过来,正想说话结果发现电话已经悄无声息挂断了,再重拨过去是个清亮的女声,“riber you dialed is power off。”心内暗骂一句那家伙下手真够快,屏幕上突然弹出来邦妮的信息,“你去哪儿了?evil手机关机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刚打过去电话,那头的女声便急急道,“evil喝了杯加料的酒,药性很大,你现在赶紧去帆船酒店,想办法把他和霍维森分开,要不然就真的彻底没机会了。”松开没多久的五指再度握紧,on这会哪还有在陆思言面前单纯小绵羊的模样,那张脸沉得可怕,如果邦妮在这儿就会看到他周围仿佛具现化的大团阴云,可惜两个人这会差着几十公里,所以只能听见对方冰冷的声音,“如果我没记错,你当时就在他身边,为什么不阻止?”
邦妮沉默了,她自己当然也有私心,发现了霍维森看过来的视线,有意想让陆思言替自己挡酒,以此来彰显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地位,所以才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阻止,当然,她后来也怕药性发作便宜了霍维森,偷偷买来解药倒进冰水里,想着应该能解掉一部分药性,剩下的泡个冷水澡应该就差不多了。
等回到酒店里,回想起擦身而过那人身上的霍香味,邦妮才猛然反应过来,那东西似乎并不是什么普通的春/药,初时完全看不出中药的征兆,等用了香料引燃才会慢慢有反应,好像叫什么伊甸园之吻,以前玩得开的派对上就有人好奇一下用过它,只是指甲盖大小的粉末,五个游戏输掉的人一人一口分着喝干净,一开始都没什么事,该说笑的说笑,该掷骰子的掷骰子,结果等闻到霍香味立刻变成了兽/欲池,不分男女,肆意交缠,隔着扇门都能听见里面的粗/喘和呻/吟,可见药性之强。
想到这会那两个人正同坐一辆车,邦妮立刻开始坐立不安起来,先是给陆思言打了电话没反应这才想到on,没等她开口对方已经拆穿她心内埋藏的想法,“你是不是觉得如果自己跟evil有了亲密接触就能留在他身边?回答我,邦妮·约瑟梅。”
这次是叫的全名,心脏骤然收缩,放在茶几上的水杯慌乱之下被打翻,裤腿浸湿一大团,渗进皮肤的凉意总算唤回了她注意力,捏着手机的五指用力扣紧后盖,“我…你先别管我当时怎么想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找到evil,你也不想看着他和霍维森就这么生米煮成熟饭吧?依照那人的占有欲,你觉得如果他们真成了一对还会放任你接近evil吗?”
“你难道真以为霍维森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吗?我查过了,j。o的事情跟文森特家族有关,霍维森肯定就是那个家族的人,而且地位只高不低,单独对上他压根就没有胜算,我现在是在帮你。”那头久久未响起声音,邦妮有些紧张地喊了声名字,然后就听见on平淡的声音,“好了,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
至于那头,手机被强制关机并且重新扔到更远地方就算使劲挣扎也压根够不着的陆思言正咬牙切齿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某人,“你没有手机吗?”霍维森点头,然后就见小孩儿眼底的愤怒值又升了些,语气恶狠狠的,“那你他妈没事抢我手机做什么?”侧脸被轻舔了一下,濡湿的感觉一路蔓延至嘴角,“当然是不想让on过来,至于刚才那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