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女上司-第95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柳月点点头:“是的,宝贝女儿,你理解地很好,人生真正的幸福,其实不是让我们冒着背负终身之憾的危险,刻意去剔除自己或他人身上那一点点微不足道中的缺点,而是要我们把握好自己平日里的那一颗实实在在的珍诚。学会包容与珍惜。然后,才能从彼此心灵的和弦里感受到真正的幸福。”
江峰接着说:“所以,妮妮,要学会善待生命中的缺点,以宽容之心看自己,以豁达之心微笑面对生活,这样,你便会与欢乐相伴,与幸福相随。微小的缺点也是美的。”
柳月和江峰利用这个机会给妮妮上人生课,我在一边旁听,却也受益匪浅。
那一晚,我们喝了很多,也谈了很多。
当夜,我住在江峰柳月家。
次日清晨,用过早饭,我辞别江峰柳月和妮妮,去了苍南,然后直奔温州机场,直飞昆明。
我要去猎鼠了。
没有尾巴()
这一路,我确信没有尾巴跟踪。
幸亏冬儿提醒了我,我及时更换了身份证,用另一个身份从温州登机继续南下,这样,除了我不想隐瞒的,是没有人能知道我的行踪的。昆明落地后,李顺设在昆明工作站的人员早已在出口处迎接。
在昆明住了一晚,第二天,工作站为我买好了去腾冲的机票,派了两个人陪同我一起飞抵保山机场。
保山机场同样有人接机,接头后,直接去了腾冲,和腾冲联络点的人接上头。
走的还是上次的路线,当夜大雨磅礴,我们在雨林里艰难跋涉了好几个小时,凌晨3点多的时候,和大本营派来接应的人老秦会合。
易副总司令又来了。
这次不是来视察不是来参观,是来参加战斗的。
没有了上次隆重壮观的迎接场面,码头十分冷清,除了站岗的哨兵之外没有其他人。
一切都显得很低调很秘密,下船后,我直接被引领到了革命军司令部,周围戒备森严,几乎就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
进了作战室,我见到了李顺。
作战室中间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军用地图,中间是一个军用沙盘。
李顺身穿迷彩作战服,正背对门口站在地图前。
随着门口站岗的士兵向我和老秦行持枪礼,老秦身后的副观叫了一声:“副总司令到——”
闻听李顺倏地转过身,看到了我,迎上前来。
我和老秦进入作战室,其他人都停住了脚步,房门随即被轻轻关上。
“你终于来了。”李顺走到我跟前,似乎想和我拥抱一下,看我站在那里没那意思,讪笑了下。
我打量了一下作战室内部的摆设,然后又看着李顺这身打扮,说:“是的,我来了。”
“先坐下休息,喝口水,抽支烟。”李顺说。
老秦去倒水,李顺递给我一支烟,自己也点燃一支。
我使劲吸了两口烟,折腾了这一天一夜,真的觉得很累,但并不困。
“那边一切可好?”李顺说。
我点点头:“一切都照旧。小雪很好的。方爱国每天专门接送她。”
我知道李顺最关心的就是小雪。
李顺点点头:“嗯。先期过去的四个人,你安排的很好,隐蔽地很好,作用也发挥地很好。我很满意。”
我没有说话。
“老爷子和老太太也还好吧?”李顺说。
我说:“还行吧,这个结局,算是不错的。”
李顺点了点头:“嗯,这结果其实是有些出乎我意料的,看来老爷子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下台了,手里还是有些利器的,还是有些能让某些人忌惮的东西,不然,不会是这个判决结果。”
李顺虽然能知道老李夫妻的判决结果,但他是不知道判决的内情的。
不但他不知道,其实我也不知道。
我说:“秋总一直定期去看望他们的。”
李顺轻轻出了一口气,点点头:“辛苦她了。照顾老的,还得照顾小的。她也还好吧?”
我说:“挺好,只是因为我这次的事情,她也挨了个不大不小的处分。”
李顺说:“你这次遇到的麻烦,我知道了。无所谓,不就是停职一个月嘛。操,毛毛雨,一个月之后,你还是一条好汉。”
我说:“我这次其实是被人操了。中了别人的计。被暗算了。不过倒是很侥幸,本来是要给我撤职处分的。”
李顺看着我,一时没有说话,抽了一口烟,然后说:“我知道,我明白。一场大火,一起车祸,一出闹剧,连续出击,声东击西,暗度陈仓,调虎离山,挑拨离间。”
我不禁有些惊异李顺竟然知道的如此清楚,显然,他是知道这一切是伍德在幕后指使操作的,甚至他都能知道伍德的计谋所向和原理。
看我微微有些发怔的表情,李顺微笑了下:“不要奇怪我为何知道的如此清晰,对于星海的形势,我是一直很关心的,对于星海发生的事情,我会用自己的脑子来分析的。”
我笑了下,没有说话。
“不管是那场大火还是你遭受的暗算,这一切都说明斗争是残酷的,是一直在进行的,敌人一刻都没有放松对我们的进攻,同时,也说明斗争是长期的,说明我们当初建立根据地打持久战的思路是正确的。”
李顺说:“在最近这连续两次的出击中,敌人保持了进攻的态势,我们没有立刻就地进行还击,这是很对的,很好。在星海,暂时表现出弱势,有利于我们整体战略的实现,有利于转移敌人视线,有利于麻痹敌人的警惕性。说白了,暂时的劣势和忍让,并不意味着我们的无能和畏缩,相反,大踏步的后退是为了大踏步的前进。最终的胜利无疑会属于我们。”
李顺又开始神侃,我安静地听着,偶尔看一眼那作战地图和沙盘。
李顺接着说:“那场大火,即使有保险公司赔付,三水集团还是要遭受重大损失,这是无疑的。他们没有将责任推到我们身上要求我们赔偿吧?”
我说:“没有!他们自己推理了半天,得出了有人故意纵火的结论!”
“很好,看来这个老黎和夏季还是有些头脑的,没有中了别人的挑拨离间之计。”李顺说:“我也不能让他们白白遭受这损失,合适的时机,我会让他们知道和我李顺合作是不会吃亏的。老黎是个满腹经纶的好同志,夏季是个老实巴交的生意人,他们做生意行,但是玩江湖,老黎和夏季还是嫩了些,夏雨这丫头更不行。
“这年头混社会,光有钱是不行的,还得有势力,看来以后还得我罩着他们了。因为这场大火,因为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看来我以后要对他们负起责任了。”
李顺自以为是地说着,我和老秦安安静静地听着。
“这次你被处分停职,在我看来,真是天赐良机,哈哈。”李顺开心地笑起来:“停职虽然是个处分,但却不会多大影响你今后的前途,而且,我这边正需要你来,正是时候。看来,我是要感谢暗算你的人了,感谢他及时把你送到我这边来参加猎鼠行动。”
说着,李顺的笑变得有些狰狞,还有些阴冷。
接着,李顺站起来,来回走了两步,大手一挥:“好了,不说废话了,我们开始谈正事。我这次要你来这里,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这个猎鼠行动。”
我的心一跳,看着李顺。
我知道,要切入正题了。
李顺继续说:“这次行动,从策划到指挥,你要全面参与。参谋长已经制定了一个行动的初步草案,我们要一起来审核讨论,形成最后的作战方案。”
说着,李顺看了老秦一眼。
不知何时,老秦手里多了一个文件夹。
无疑,那就是“猎鼠”行动的草案文本。
正式讨论作战方案之前,老秦先给我介绍了一些背景,或者说是相关的情况。
这些年的金三角地区,武装派别林立,经过几年的兼并战乱,局势逐渐明朗,到目前为止,实力最大的要数李顺的革命军,还有一支就是和李顺控制的地盘紧邻的自卫队,其人数武装实力和控制的地盘人口和李顺不相上下。
而且,这支队伍的首领也是汉人,当年越境参加缅共的一名知青,和李顺的队伍强大原因相同,都是有充足的资金做后盾,只不过李顺的资金来源于自己雄厚的实业,而自卫队的资金来源却只有一项——那就是制毒贩毒。
李顺在金三角站稳脚跟后,在自己的辖区开展了大规模的禁毒运动,辖区内的山民一律不准再种植罂粟,派人将种植的罂粟全部铲除,出钱扶持山民改种甘蔗,承诺种植的甘蔗由革命军负责高价收购,确保山民种植多的甘蔗能销售出去,确保山民有稳定的收入。
李顺采取的这一措施,在自己的辖区推行地很顺利,山民基本是没有抵触情绪的,因为大家的收入有保证,能养家糊口。但却引起了毗邻的自卫队的不满:
一来李顺的人在自己辖区内铲除罂粟的时候,经常越界把他们地盘的罂粟顺带也铲除一部分,自卫队辖区内的罂粟种植非常普及,基本家家户户都种植罂粟,李顺的人这样一捣鼓,就触犯了他们的利益,引起了他们的不满;
二来李顺辖区内轰轰烈烈的甘蔗替代种植高价收购运动也波及到了他们地区,他们辖区的山民不由就人心不稳,很多山民也想种植甘蔗,对自卫队一直实行的底价收购罂粟政策很不满,这就造成了对方内部统治的不安定局面。
这两个原因引起了自卫队对李顺的不满,双方不时爆发小规模的摩擦,火并打死人的事也是经常有的。
持续不断的小规模摩擦,积蓄久了,慢慢就会形成更深的矛盾。双方虽然都在表面上努力控制住局面不发生大规模正面对抗,但实际都在厉兵秣马暗中伺机想吃掉对方,毕竟,一山难容二虎。
双方都把对方当成了头号敌人,都在磨刀霍霍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知己知彼()
我和李顺点点头,边看着沙盘。
战争取胜的第一要素为知己知彼,老秦一直对情报工作十分重视,他早已在自卫队内部秘密发展策反了几个线人,此刻他们发挥了重要作用。
“他们具体会怎么走?”李顺说。
老秦指着沙盘说:“你们看,从自卫队的大本营到中缅边境线,也就是他们要交货的地点,路途大约为100公里,几乎是从北到南贯穿了半个危机四伏的金三角,水路只有一条,那就是湄公河,但是在抵达水路之前的陆路,他们有三条路线可以选择,一条是公开的大路,这条路城镇较多,关卡重重,有政府军守卫。”
“他们绝不可能走这条大路,否则等于自杀!”李顺说。
“是的。他们是决不会选择走这条大路的。”老秦点点头说:“还有两条小路,分别是湄公河东岸河谷的走私小道,和湄公河西岸山谷的森林小路。”
李顺看着沙盘点点头:“嗯,老秦,你估计他们会走哪条路?”
老秦说:“如果他们选择走东路,那我们就只好放弃这次行动,眼睁睁看着猎物从江对岸经过而无可奈何。”
“为什么?”李顺的眼睛有些充血,看着老秦。
老秦平静地说:“因为那条路不仅在水流湍急的湄公河以东,而且路上分别盘踞着两股势力强大的地方武装,我们在他们的地盘上设伏,会激化和他们的矛盾,即使我们投入全部的武装力量,也难以有全胜的把握。
“而且,目前我们和他们之间保持着比较和谐的关系,基本是井水不犯河水,贸然进入他们的地盘,会给自己带来无穷尽的麻烦。我们现在的主要对手是自卫队,这一个就够我们劳神的了,最好不要同时树起多个敌人,那样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
李顺眨眨眼睛,没有做声。
我沉思着。
老秦接着说:“但据我的估计,自卫队也不会选择都东路,他们走东路的可能性极小。”
“为什么?”我问老秦。
老秦说:“自卫队的地盘和我们一样都位于湄公河西岸,他们要是走东路,就要先越过这条河,然后走陆路,因为湄公河的这一段河道是不适宜航行的,他们必须要先走一段相当长的陆路。
“过河是有风险的,他们比我们会更清楚这一点,自卫队和那两帮武装力量的关系并不好,积怨很深,我想他们不会去自寻死路的。”
李顺点点头,松了口气:“对,说的很有道理,不错,他们不会走东路的,他们必定会走西路。”
老秦说:“我猜也是这样的,走西路是他们最明智的选择,换了我是他们,我也会走西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