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女上司-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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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你出手救了秋桐,也才刚听手下人说张小天的事……教训张小天是顺带的,我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来看兄弟你……”
“不敢劳李老板大驾,我已经好了!”
“兄弟,你别给我客气,事情的经过我都知道了,幸亏你身手好,不然,秋桐还真要惨了。我早就感觉你是个身手不凡的人,果然验证了,只不过,这个验证弄的很玄乎,差点要了兄弟你的命:“李顺边说边递给我一颗烟,我推了回去:“医院禁止吸烟!”
“对,对,不能吸烟,这医院规矩真他妈的多!”李顺将烟装起来:“兄弟,咱哥俩有缘分,洲际酒店你撞了我,你还在秋桐公司里工作,那么巧,你又救了秋桐,看来,咱俩是注定要打交道了,哈哈……”
“巧合而已,那天很惭愧,我身手很差,差点丢了小命。”
“话不能这么说,那5个狗崽子不是一般的身手,是白老三手下的五只虎,专职看场子的,局子里进出过好几回,你和他们过招,他们手里还都有家伙,能打成这样,已经很不简单了,没有相当的身手,你还真的小命难保了:“李顺摇头晃脑地说:“白老三这个够娘养的,手下敢动我的人,瞎了狗眼,我非踏平他的场子不可,此仇不报非君子。”
我不知道白老三是谁,听李顺这么说,看来也是星海当地有来头的黑老大。而李顺,也是有着显著的黑社会背景。看来,李顺的社会背景还挺复杂,既经商做生意,还和黑社会有来往。
我没有说话。
“兄弟,你救了秋桐,就是秋桐的恩人,也就是我李顺的恩人,我李顺讲的就是义气二字,你这大恩,我必定要报,不然,江湖上的朋友也说我不道义:“李顺大大咧咧地说:“今后,你就是我的亲兄弟,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今后在星海,谁敢动你一根毫毛,我就废了他。还有,我不能光卖嘴皮子,得给你兄弟来点真格的。”
说着,李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到我跟前的茶几上:“既然兄弟你不稀罕老爸老妈给你安排什么工作,那我就直接来痛快实在的,这里面是20万,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密码是6个8,发发发发发……哈哈,兄弟,这卡就归你了,权当我一点心意。”
我看了一眼那银行卡,然后看着李顺:“李老板,你今天来的目的,除了感谢我给我送卡,是不是还有别的事?请讲吧,不必绕弯子——”
李顺一怔,接着挠挠头皮,嘿嘿笑起来:“嘿嘿……兄弟果然是爽快人,那我也就直说了。老爸老妈要给你找工作你不去那是很对滴,他们安排的那些工作,一个月几千块钱工资,顶个鸟用,不爽!我呢,还是以前和你说过的那事,假如兄弟看得起我李顺,就请兄弟到我这里来干。”
“去看场子?”
“兄弟可千万别拿你老哥开玩笑,现在我哪里敢请你看场子,我这次是专门来聘你做我的私人助理,说白了,就是私人保镖,老弟这身手,我看中了。老弟如果愿意来,我给你每个月这些。”说着,李顺伸出三个手指头:“这些可比在秋桐那里干那破活强多了,再说,秋桐也已经被他们集团停职了,你在那里干也不会有什么出息。”
我看着李顺的3个手指:“这是多少?”
“你猜——”李顺得意地晃动着手指。
“30万!”我装憨卖傻地说。
李顺瞬间泄了气:“兄弟,你真幽默,胃口也太大了,我的意思是3万,怎么样,不少吧?当然,这只是底薪,干好了,年底还另有奖励——”
我不语,做沉思状。跟着李顺混黑道,做他的贴身保镖,我当然是不会干的,父母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气死。再说,这也不是我从心里能接受的活。
看我不说话,李顺又说:“兄弟,别那么高的胃口,30万确实太高,3万就不少了,你想想,你辛辛苦苦打工一年才赚几个钱?还低三下四被人瞧不起。跟着我,我跟你说,保证吃香的喝辣的,有我吃的,就有你喝的,保证亏待不了你……”
我不想游戏李顺了,抬起头:“李老板,我已经从秋总公司辞职,正准备离开星海到别处打工,承蒙李老板瞧得起我,给我这么高的位置和待遇,但我承受不起,我生来就是个贱命,也没那本事吃那碗饭,李老板有这钱,还是另请高明吧。”
李顺意外地看着我:“兄弟,你可要三思。”
“我已经考虑好了:“我将银行卡还给李顺,果断地说:“李老板,你的高薪聘请我不敢当,这20万的酬谢我更承受不起,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一个男人的本分,还请李老板将这卡收回。”
“兄弟,你……”李顺此时有些瞠目结舌,又心有不甘,还想说什么,我立刻补充了一句:“李老板,人各有志,请勿勉强!请——”
说着,我站起来,做出送客的样子。
李顺坐在那里,呆呆地看了我半晌,半天反应过来,讪讪地将银行卡收起,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兄弟,你是条汉子,是个爷们,我佩服你,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
“行,咱们先就此别过,不过,我留一句话在这里:兄弟你什么时候回心转意想来了,我这边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着。对了,这住院治疗费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
说完,李顺冲我抱拳作揖,离去。
第42章 不怀好意的领导()
我深深呼了一口气,然后急忙去看张小天。
张小天此刻正鼻青脸肿在云朵病房里呻音,见我进来,脸上露出苦笑:“我早就知道得挨他一顿揍,跟着他干,挨揍还是轻的,不过,揍完了,也就没事了……想多挣钱,就得多付出啊……”
我看着张小天,心里一阵悲哀,突然觉得很瞧不起他,觉得他很贱。
我站到云朵的病床前,俯身看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云朵……
此刻的云朵仿佛睡着了,就好像疲倦的马儿回到了草原母亲的怀抱,睡得那么安静,美丽的大眼睛虽然闭着,那长长的睫毛依然展示着昔日的美丽和光彩……
我痴痴地看着云朵,心里剧痛阵阵,这是一个多么纯洁善良可爱的草原姑娘,老天为什么要如此不公,让她遭此厄运,假如时光可以倒流,我宁愿代替她来走这一遭。
我心中涌起无限的悲楚,对云朵充满了无比的疼怜。
我久久地注视着云朵,想着她昔日的活泼和清纯,念着她对我的关心和体贴,悲恸不已,忘记了背后站着无声看着我的张小天。
良久,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转过身,秋桐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正站在我身后,眼神忧郁悲情地看着云朵,看着我。
我不知道此刻秋桐心里在想什么,最后又看了云朵一眼,转身回了病房,秋桐跟着我回来了。
进了病房,我还没来得及问秋桐话,秋桐就说:“李顺是不是来了,是不是打了张小天?”
我知道秋桐刚才已经看到张小天脸上的伤痕了,点了点头。
“他……他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他明明答应我好好和张小天说话的。”秋桐显得很是生气,却又无可奈何。
我对秋桐说:“李顺的父母来过了,走了之后,李顺也来过了。”
秋桐眉毛一扬:“哦,他们来干嘛了?说什么了?”
我淡淡地说:“没干嘛,就是来看看我,表示了一下谢意,别的没有什么。”
秋桐看我似乎不愿意多说此事,也就不再问。
我说:“秋总,我现在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生活也能自理了,明天开始,你就不要来了!”
我这话说得其实很言不由衷,我是无比希望能天天见到秋桐,希望秋桐能无时无刻陪着我,但是,从老李夫妻和李顺来了之后,从老李夫人的言谈和表情间,我明确地直觉到,秋桐已经不适宜在这里陪护我了,我不能为了自己害了秋桐。
秋桐说:“那不行,你还没完全康复呢,你是为了救我受伤的,我怎么能不管你呢!”
我用不容置地口气又说:“秋总,请你尊重我的意见。”
秋桐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
我知道,在老李夫妻和李顺面前,秋桐永远是一个被施舍者的对象,她是不可能和他们平起平坐的,他们之间的身份性质已经决定了这一切。
我这时闻到秋桐的身上有些酒气:“秋总,你喝酒了?”
秋桐点了点头。
“和孙东凯总裁喝的?”
秋桐身体一颤抖,似乎很害怕听到这个名字:“你怎么知道?”
“猜的!”
其时,我凭直觉猜到秋桐一定是被孙总叫去单独谈话了,那孙总打着谈话的名义,一定是让秋桐陪她喝酒吃饭了,至于吃饭时说了做了些什么,饭后又要干什么,秋桐是如何脱身回来的,我就不知道了。
依据我和浮生若梦以前聊天的内容,我这时愈发肯定集团里没人知道秋桐有这样一对高官恩人公婆。在秋桐的个人档案里,是不可能出现这些的,秋桐是一年前才和老李夫妻相认,那时秋桐的档案是早就有了的,不可能中途加上这些人物。
还有,即使赵大健知道李顺是秋桐的男朋友,也未必知道李顺的背景。
如果孙东凯知道了秋桐的高官恩人背景,断不会如此肆无忌惮。还有,曹丽和赵大健也会收敛不少,甚至会放弃对秋桐的打击报复。
只不过,依照我对浮生若梦的了解,依照我感觉的秋桐做人做事风格,她是绝对不会借助家庭背景来抬高自己的,她是一个极其自尊极其敏感的人,或许这是她的孤儿身世和生活经历决定的。
我理所当然地如此猜测臆想着,却把李顺忽略了。
秋桐坐下,倒了一杯水,双手捧着水杯,慢慢喝起来,眼睛盯着水杯,眼神怔怔的。
一会儿,秋桐说话了:“我把检查报告交给孙总了,他又和我单独谈了半天话,然后,让我陪他一起吃午饭,在金沙滩度假村吃的,饭后,他要我到他房间去坐一会儿,说要继续谈工作,我没去,借口身体不舒服,回来了。”
不出我所料,孙总果然不怀好意,开房间谈工作,谈他妈逼啊,摆明是不安好心。
我坐在床沿没有说话。
秋桐喝了几口水,看着我,突然笑了:“易克,我发现你很聪明!”
我说:“是吗,我觉得自己很笨呢!”
秋桐摇了摇头:“你才不笨呢,我现在觉得你有些大智若愚,其实,我觉得你看事情很敏锐,你的脑瓜子很好用。你做发行员,确实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在大客户部做业务,倒是真的挺适合你,看来,云朵还是很有眼光的。”
秋桐提到云朵,我的眼神不由黯淡下来,不由重重地叹了口气。
秋桐默默看着我:“易克,看得出,你对云朵很关心,很在意。”
我说:“秋总,云朵是我的领导,是我的老站长,我一来发行公司就跟着她干,她对我的工作生活都很关心,对我帮助很大,她现在到了这个地步,我很难过。”
此刻,我说的是真心话,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充满了伤感。
秋桐轻声说:“易克,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云朵如果知道你此刻对她如此关心,她会很感动的。相信云朵一定会苏醒会康复的,一定能重新回到工作岗位的,只是,可惜,你辞职了。”
秋桐的口气显得有些惋惜。
我看着秋桐:“秋总,你什么时候能重新回到发行公司的工作岗位?”
秋桐一愣神:“不知道……该写的检查我写了,该做的检讨我做了,该接受的党纪处分我也领了,下一步,就看集团领导怎么安排了。这事不是以我的意志为转移的。”
我默然看着秋桐。
秋桐捋了捋头发,接着说:“在公家单位干事,我向来保持一个原则,该做的,我会做,不该做的,我绝对不做,我从小就是这个倔脾气,越拿权势压我逼我,我越不干。”
看着秋桐紧抿的嘴唇,我看到了秋桐从小到大逐渐养成的孤傲性格,那是孤儿身世所带来的极度自卑和自尊所铸就,难道,性格真的决定命运?
“秋总,我对官场一窍不通,不过,我知道,传媒集团虽然是个集团,其实质却是不折不扣的官场,属于党报集团,对于混官场,我听人家说,要灵活机智,要能伸能屈,你这个脾气,会不会吃大亏?”
秋桐不由笑了:“你懂的还不少,其实我刚才和你说的只不过是一方面,在工作和处事上,我还是有一定的弹性的,也就是灵活性和原则性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