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女上司-第10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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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伍德微笑着说。
我的心一震,随即笑着:“这句话我也送你,和你共勉吧。”
“我看你是鸭子死了嘴还硬!”伍德又说。
“大实话!”我嘴上继续说的很满不在乎,心里却有些不安。
“我对你,是仁至义尽,而你,却是顽固不化。”伍德说。
“不是我顽固不化,而是实在难以承受伍老板对我的厚爱和抬爱!”我说。
伍德冷笑一声:“干——”
“干——”
我们都喝了杯中酒。
然后,伍德说:“阿顺最近还好吧。”
我说:“他好不好,你应该比我清楚,这个问题你不该问我的。”
伍德说:“也许你说的有道理。按照我和他的关系,我是应该比你清楚,但事实是,我没有你清楚!”
我说:“不懂你这话的意思。”
伍德叹了口气:“阿顺对我似乎有很深的误解啊。对我带有很深的成见。就因为之前他和白老三那些事,现在白老三已经死了这么久了,他还是对我不肯释怀,他其实是深深误解了我啊。”
我说:“你们俩之间的事,你无须和我说。”
“但心里感到苦闷了,总是想找个人聊聊的。”伍德说。
我冷冷一笑。
“阿顺是我带出来的,这么多年,我一直是看着他成长的,虽然他对我有误解有情绪,但我对他,却是不会介意的,我知道,他迟早会明白我对他的一片苦心,终究他会明白过来的。”伍德自顾说着。
我此时不明白伍德对我说这番话是何意,我知道他不会没有目的说话的,特别是说他和李顺的事情。
着实痛心()
“现在他沦落到这个地步,我看了着实痛心啊。我现在甚至都没有颜面向他的父母交代,没有脸见他的父母了。”伍德继续说:“不过,有一点他其实可以放心,虽然他远在天边无暇顾及家里,但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父母的。一定会照顾地很稳妥的。我有这个义务,也有这个能力。”
伍德这话似乎是想向我传递什么信息,似乎在通过这话含混地警告我,也是想通过我传话警告李顺。
我说:“我知道你伍老板能量很大,法力无边,但我想提醒你,凡事都有个度,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凡是不要做绝了,凡事要给自己留个后路。”
“哦,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对我的警告吗?”伍德说。
“可以,看在你今晚请我吃饭的份上,你还可以理解为是忠告!”我说。
“呵呵。多谢,多谢,我会记住老弟的忠告的!”伍德笑起来,笑了一会儿,他接着说:“前些日子,阿顺回来了,是不是?”
我没有说话,看着伍德。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回来看看亲人,是应该的。可惜,我那时在日本,不然,我一定要好好款待他的。”伍德继续说。
我哼笑了一声,不由暗暗吃惊,李顺回来的事情如此机密,伍德竟然会知道。
“章梅跟李顺走了,是不是?”伍德突然又说。
我的心里一个咯噔,伍德竟然还知道这事。
伍德看着我,笑地有些得意,接着说:“章梅和李顺当年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章梅竟然神出鬼没又出现了。没想到,她竟然还想着阿顺。没想到,阿顺竟然会为了她回一趟星海。更没想到,阿顺会带她走。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只是难为了秋桐,章梅的出现,章梅跟随阿顺离去,会让秋桐处于多么尴尬的境地。”
我说:“你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伍德说:“没什么意思,闲聊呢。怎么,老弟想多了?”
我说:“你说呢?”
伍德说,”我说不出来。不管老弟你想没想多,反正我是没有想多哦,呵呵。”
伍德笑充满了阴诡。
然后,伍德又举起酒杯:“来,老弟,让我们为阿顺干一杯。我想,此时,他在那遥远的亚热带丛林里也一定在想着我们。就让我们祝他在那里逍遥自在吧。”
我盯住伍德的眼睛,没有举杯。
似乎,我觉得伍德这句话里带有几分玄机。
伍德见我没有动杯子,自顾喝了,然后又冲我微笑了下。
伍德的微笑让我感觉很诡秘,但我却想不出诡秘在哪里。
今晚的这个饭局,似乎一直弥漫着这种诡秘的气氛,一开始我以为伍德就是想单纯为了找我打听绑匪的下落才请我吃饭,但此时,我似乎觉得自己想得太简单了,似乎,伍德请我吃这顿饭,还另有用意和深意。
只是,我琢磨不透伍德的深意在哪里。
在伍德面前,我承认自己还是毛嫩了,玩装逼玩意志玩心计,我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样想来,在感到不安的同时,又很丧气晦气。
早知道,还不如不来了。
似乎,今晚的饭局在我心里埋下了不安和不祥的种子,似乎在我心里种下了游离不定的阴影,似乎,我没有猜透伍德搞这个饭局的真正用意。
本以为雷正会在中途过来搅合一下,但一直到饭局结束,雷正一直没有出现。
这让我又感到小小的意外。
酒足饭饱,我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离开酒店,伍德把我送到电梯口,却没有跟下去,就此作别。
下楼来到酒店大厅,阿来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独自玩牌,皇者保镖和冬儿却都不见了。
看到我出来,阿来站起来,摇晃着身体走到我跟前,笑嘻嘻地说:“亲,喝好了?吃饱了?”
我点点头:“是的,亲!”
“面子不小啊,伍老板亲自请你吃饭。我跟了伍老板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这待遇呢。”阿来说:“喂——伍老板请你吃饭是什么事?你们都谈了些什么?”
我说:“这个,你可以去问伍德。恐怕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阿来说。
“因为涉及机密!”我说。
“什么鸟机密还不能告诉我,来,和我说说。”阿来说。
我看着阿来,心里一动,说:“我劝你不要这么好奇。真的告诉了你,未必对你有好处。”
“什么意思?”阿来有些茫然地看着我。
“自己寻思啊。”我说。
“难道,你和伍老板提到我了?伍老板找你吃饭和我有关?”阿来做贼心虚地问我。
我心里暗笑,说:“我说了,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告诉你真的对你没好处。我劝你还是不要这么好奇,不然,你会被好奇心害死的。”
“操——到底是怎么回事?”阿来急了,还有些紧张:“你是不是把我们以前的事告诉伍老板了?你是不是把我卖了?”
“妈的,我会做那种不讲信用的事情吗?”我说。
“那你那话是什么意思?”阿来说。
“无可奉告!”我说。
阿来看着我,眼神有些不安,不知道他想到了哪里。
我要的就是让他胡思乱想这个效果,看效果达到了,于是呵呵一笑,离去。
出了酒店大厅,回头一看,阿来还站在那里发呆。
“亲——你可一定不要胡思乱想啊。”我说了一句。
我知道,我的这句话一定会让阿来更发懵。
出了酒店大门口,看到方爱国正开着出租车停在路边。
不让他来,他还是来了。
我打开车门上了车,方爱国随即发动车子。
“不是不让你来吗?”我说。
“呵呵,我是来接你的。反正他们已经发现我了,我来接你,没事的。”方爱国说。
“你过来多久了?”我说。
“有一会儿了!”方爱国说。
“你这次来,他们发现你了吗?”我说。
“是的。”方爱国说。
“哦,怎么发现的?和你接触了吗?”我说。
“那个皇者最先发现的。看到我之后,他直接就过来了。而且,保镖和冬儿也一起来了。”方爱国说。
“干嘛的?”我说。
“皇者像没事一般,直接打开车门上了前排座位,然后保镖和冬儿上了后排。”方爱国说。
“什么意思?”我说。
“我当时也迷惑不解。还以为他们想和我动手呢,但冬儿跟着过来却又不像。”方爱国说:“他们上车后,像根本不知道我是谁一样,说要打车去淮海路的一个餐厅。看那架势,他们活脱脱把我当做了普通的出租车司机。”
“然后呢?”我说。
“然后。我就开车送他们去了。到了之后,车费41块,冬儿结的账,直接给了我一张百元的钞票,说不用找零钱了。”方爱国说。
“哦,我看看那钞票。”我心里突然一动。
方爱国接着拿出一张一百的钞票递给我。
我接过钞票,低头反复查看,没有看出任何猫腻。
“这钞票我也反复看了,没看出什么异常。”方爱国说。
我沉思了一会儿,将钞票还给方爱国,然后说:“他们在路上和你说什么了没有?”
“没有,除了皇者告诉我去哪里,他们都没有和我说话!而且,路上,他们三个人之间,也都没有说一句话。都一直沉默着。”方爱国说。
“停车——”我突然说。
方爱国忙靠路边将车停下,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直接下车,然后打开车后门,在后座仔细查看着。
“他们两个人在后座是怎么坐的?”我问方爱国。
“冬儿坐在里面,保镖坐在外侧。”方爱国说。
“给我手电。”我说。
方爱国摸出手电给我。
我用手电仔细查勘着车后座,特别是冬儿坐的位置。
看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不由发起了呆。
“易哥,怎么了?”方爱国问我。
我回过神,看了看方爱国:“没事了,走吧。”
我上了前面的座位,方爱国继续开车走。
“对了,易哥,今晚你去酒店之后不久,接到了大本营的来电。”方爱国说。
“什么内容?”我说。
“也没什么特别的内容,就是例行通报,说是今晚,李总司令在清迈一家大酒店举行国庆招待宴会,宴请当地的华人社团头目,还有一些华侨代表。共庆祖国华诞。”方爱国说。
我不由哭笑不得,李顺真能搞,还搞什么国庆招待会,还在清迈明目张胆搞,还邀请当地华人参加,他真是胆子太大了,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这样会有危险的。”我说。
“不会,清迈当地都被我们重金买通了,关系一向还不错。”方爱国说。
虽然方爱国如是说,但我总觉得心里不大踏实。
但我似乎又找不到不踏实的理由在哪里。
回到宿舍,我简单洗了个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一会儿,有人敲门,打开门,冬儿站在门口。
“我可以进来不?”冬儿说。
我侧身让开。
冬儿走进来,我随手关上门。
不用担心()
“不用担心我会赖在你这里不走,也不用担心我会骚扰你。”冬儿淡淡地说着,坐在沙发上。
我有些尴尬,坐在她对过,没有说话。
“今晚的饭局是否欢快?”冬儿说。
我没有做声。
“伍德请你吃饭是何事?”冬儿又问我。
“没什么事。就是闲聊。”犹豫了一下,我说。
“谈得很和谐吧?”冬儿说。
“你以为呢?”我说。
“伍德和李顺迟早是要公开摊牌的。”冬儿说。
我深深呼了口气。
“你跟着李顺死心塌地走,伍德迟早不会放过你的!”冬儿又说。
我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
“想一直就这么和伍德作对下去吗?”冬儿说。
“我不想和他作对,是他想和我作对!”我说。
“一回事。我告诉你,你斗不过伍德的,李顺也斗不过伍德。在伍德面前,你和李顺只不过是两个跳梁小丑!”冬儿不屑地说。
我无声笑了下,心里却并不服气。
“李顺这个人渣,我最恨的就是他,恨他超过所有人,没有他,你就不会到今天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冬儿说:“他自己要作死,还得把你拉进去。没有他,你也不会和伍德搞得关系这么僵。”
我说:“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
冬儿说:“没意思我就不说了。”
我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冬儿说:“什么意思。我想告诉你,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再继续和伍德作对,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