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厚道-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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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样的,但灵力的消耗却有天差地别。与人交战,若是不能一击致敌,战力持久就变得至关重要。经过望仙城外一战,你应该已经明白灵力一旦灵力消耗过度,喝灵酒吃还灵丹是远远不够补充和维持的。精确计算,以最少的力气、最小的灵力消耗发动最简洁有效的攻击才是战力持久的关键所在,一剑把人劈成血雾看似威力强大让对方死得特别惨是在浪费战力。”
第二百六十章 修炼()
包谷觉得玉宓说的挺有道理,但她不相信玉宓能两剑斩了她。她说道:“你能一剑毁我飞剑我相信,你能第二剑削我脑袋我不信。”她的话音刚落,玉宓便倏地从她的身边消失。
玉宓的声音从空气中传来:“那就试一试。”
包谷吓了一跳。如果真让玉宓一剑架在她的脖子上,她的脸往哪搁啊!她无法从玉宓的声音判定玉宓所处的方位,不知道玉宓会从哪里向她下手,赶紧施展虚空隐遁术从原地遁走,结果她刚从虚空中遁出,忽然感觉到一旁身旁涌出一丝异动,对方来势格外凶猛,吓得她赶紧调头朝另一个方向扑去,却赫然看到一把剑从虚空中刺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在她的额前灵识处停下,那剑并没有吐露剑气,甚至连一丝剑威都没有释放。如果这把剑没有及时停下或者她及时收住步子,剑再往前递进一寸或者荡出一缕剑意、在没有护身玉护身的情况下她绝对会被玉宓的灵剑刺入灵识,头盖骨能不能保她不确定,但神魂却是没得逃。妥妥的一剑毙命。包谷的脸都吓白了。她往后挪了一步与那抵在额前的剑尖拉开距离再扭头朝身后看去,最初有异动传来的哪是玉宓,分明是一座传送阵台和一道替身符。
玉宓收了剑,她的嘴角一扬,揶揄道:“都不用我出剑杀你,自己就往剑上撞。”
包谷被玉宓噎得连话都说不出话来。
玉宓说道:“我扔出传送阵台是惊敌和诱敌,你在受惊的瞬间本能地朝相反的地方逃,正中罗网。你全力一击可力劈洞玄期修仙者,论巅峰战力,你强过我,你为什么要逃?即使要逃也得讲究逃的方法方式,考虑好逃命路线,有些陷阱往往就是根据人在危机中做出本能反应动作而设的。”她的话音一顿,忽又问道:“包谷,你有多久没有使用过剑术了?”
包谷明白玉宓的意思是指施展剑术剑法,不是强行以灵力催动玄天剑的天威。事实上她连上次练剑是什么时候都不记得了。她修研阵法、丹术冲击修行境界,再加上砍帮、玄天门、望仙宗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根本就没有时间来修习剑术。
玉宓知道包谷的情况,她说道:“你先不要急着让我陪你练剑,你用两天时间温习下剑法和斗战技,两天后我再给你喂招。”
包谷“嗯”了声,她转身到院子里的玉石凳上盘膝坐下,闭上眼睛感悟玄天剑的剑境。
玉宓的本意是让包谷练习剑招和剑式,结果包谷居然又坐在那悟剑。她知道包谷的修行方法与她不一样,倒也没有说什么。她见院子有点小,包谷练剑只怕有点施展不开,便又去将院外的树和灌木砍了将院子拓宽。
包谷的剑术是从玄天剑中领悟到的玄天祖师爷的真传剑术,不说举世无双那也是位立绝巅的高超剑术。她以为凭借自己悟得的玄天剑法不说打败玉宓,至少走上几百招没问题,然而却是悟剑两天,一出手便被玉宓一剑拿下。她出剑,玉宓也出剑,玉宓看似平凡无奇随意地刺来一剑竟穿破她的重重剑网防御再次抵在她的印堂。
包谷当时就愣住了。若说两天前玉宓是出奇不意制胜,这次她已经将剑法展开,居然还被玉宓一剑拿下。
玉宓说道:“再来。”
包谷凝神静气,再次朝玉宓攻去。这一次只走了三招便被玉宓用剑抵在胸口。
玉宓收剑,退后几步,说:“再来。”
包谷再次举剑朝玉宓攻去。
两人在院子里练剑,包谷一次又一次地被玉宓制住,她在玉宓的剑下几乎都走不了十招。
半天练下来,包谷对玉宓的剑总算摸着点门道。玉宓在剑道上的造诣境界比起她在阵法上的造诣境界只高不低。玉宓的剑没有任何固定的套路和招式、章法可言,时而大巧若拙时而轻敏快捷,时而悠然如行云流水,时而迅疾若风,时而缓慢如泥,总在最恰当的时机将招式信手拈来般发动最简洁最有效的一击。玉宓的剑是杀人剑,每一剑都力在毙敌,没有任何多余的花招式样。
包谷拿自己的剑术和玉宓一比顿觉自己只是个半调子,甚至连个半调子都算不上。意识到自己的差距,又有玉宓这么厉害的“师傅”实战教导,她自然是万分用心。
包谷并不喜欢用剑,可在这修仙界没有过硬的战力几乎等同于不要命,再加上如今是师姐手把手地教,包谷充满了劲头和兴趣。她知道自己和玉宓无论是性情脾气和爱好都走不到一处,如今总算有剑术可以让她和师姐靠近。
包谷学得格外认真,除了每天清晨两个时辰凝神静坐修行悟道和恢复灵力,几乎都用在了与玉宓练剑上。
砍帮和地龙堡的事务她都暂时放置在一旁,由孙地龙和王鼎、狂魔去打理。现在砍帮和地龙堡都在风头浪尖上,她只求他们保全实力再图发展,只要他们不把家底折腾掉,随便他们怎么折腾。退一步讲,即使地龙堡和砍帮折腾个精光,她手上握着这么多的修仙资源,不愁东山再起。
玉宓只在白天陪包谷练剑,至于晚上,有时候拉着包谷做些羞羞脸的事,有时候则和包谷各自修行。
她一直觉得包谷的实力深浅很难琢磨,包谷的修行境界低,但因为玄天剑的关系使得包谷的实力能够超常发挥,难以用常理推测,再加上包谷服食了大量灵珍宝药以及在道境上的领悟,包谷的战力远胜于她这修行境界该有的战力,但又因实战经验少得可怜,以至很难正常发挥,几乎每次交战只能出几招便后力难续。
玉宓如今与包谷朝夕相处才发现包谷的恐怖和可怕。包谷的悟性极高,学剑极快,对剑境的领悟使得包谷的剑法已经脱离招式的束缚触摸到化境。要知道她从踏进修仙界她师傅传给她离火剑开始她便抱着剑一直修习,十几年出生入死在生死之地中磨练,又领悟各家剑术之所长,潜心琢磨才有今天的成就。包谷与玄天剑相融,身与剑合,之前曾领悟过玄天剑境有所得,在剑法上的造诣并不低。可包谷对剑道兴趣缺缺,修行剑道的时间少得可怜,如今在剑术上的造诣比得上她苦练十年的功夫。最让她感到恐怖的还是包谷在用剑的时候经常习惯性地施展悟道中领悟的手段勾动天地之威。玄天剑勾动天地之威,那一剑刺过来,不仅剑气弥漫剑势腾腾还伴随着各种天地异相和天地之威,叫人防不胜防,根本不敢硬撼,若非她在剑道上颇有造诣逃命功夫又相当过硬,非栽在包谷的手上不可。
她对包谷说对敌交战只要能够克敌制胜,有什么手段都可以使出来,包谷便把阵法本事对她招呼上了。包谷与她交战时看似随意地用剑往哪里划拉几剑,或者是走动移位时踏上几脚脚印,或者是在不经意间扔点什么,或者是利用周围的环境便在神不知鬼不觉地布下法阵。若非她斗战经验丰富、逃命本事过硬,经常感觉到不对立即飞遁,包谷又怕伤到她留了手段,她非栽要包谷的阵法上不可。逼得她在和包谷对战时不敢有丝毫大意,不得不全力以赴。
玉宓原本是存心教包谷剑道、斗战经验和逃跑手段,一个月之后,她变成了拿包谷来磨剑。包谷每天和她拼剑比斗,斗战经验那是直线上升,逃跑手段则进展缓慢,反倒是把阵法融在剑法里越发熟稔,拼剑时各种手段齐出,叫她防不胜防。
这让玉宓来了兴致,白天拉着包谷比斗,晚上磨着包谷这样那样,小日子甜蜜得她都想在这里隐居不走了。
包谷听到玉宓说要隐居不走了,她凝神想了想,说:“也好。”
玉宓的嘴角一勾,说:“我就随便说说,你还真打算在这里长住?”
包谷说:“磨刀不误砍柴工,我们现在回到修仙界即无立足之地,又没有足够强的自保本事,倒不如在这里好好修行,待修炼有成再回到修仙界。”她的话音一转,说在我的丹田里搁了好几年了,我打算将它移出来。”
玉宓惊得朱唇微启,却也是来了兴致,她问道里有些什么?”
包谷摇头说:“神念探不进去,只后才知作为祖师爷留下来重振玄天门的秘密传承,想必里面定有十分重要的典藉,若是贸然开启,只怕有不妥前,我想将这附近都用大阵封起来,布置好手段再行开启。”
玉宓想了想,问的事需要告诉师公吧这么大的事,包谷连问都没有问一句师公便自行作主。好歹师公也是一门掌门,包谷即使不问师公的意见是否也该知会一声?
包谷说道:“玄天门现在外门弟子、内门弟子混杂,内门弟子还好说,收进山门时都是搜过魂的,来历可疑的人都拒诸门外,可外门弟子什么人都有,上次移进超大储物袋里时便揪出好几十个有问题的,再加上如今玄天门连个师门驻地都没有,若是通知的事,以师公那迫切渴望振兴玄天门心切的心情,只怕根本按捺不住里的传承传下去。一旦消息走漏出去,必将置玄天门于绝境。”
玉宓问:“你是信不过师公?”
包谷说:“师公的一举一动必然都是被人盯住的,他若动,门派里必有人会觉察到。玄天山脉里有不少人小动作不断,偷偷钻进山林中寻找灵珍宝药的,暗窥我布下法阵封绝地方的,探查玄天山脉地界的,其中有些是单纯地想弄些外界罕见的灵珍宝药修行或者是将来拿出去换取所需,而有些人的用意和用心就难讲了。我不能把所有有可疑的都抓起来搜魂探查,若是牵连无辜,免不了会引起风波,且还容易打草惊蛇,让没显露马脚的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藏得更深。”
玉宓虽觉把掌门师公从超大储物袋中请出来完全可以避开别人的耳目,可若是让师公开启的事,他必然会把传承传下便捂不住了。玄天山脉里挪回到大世的消息只怕立即就会传到修仙界去。可话又说回来,玄天山脉如此多的灵珍宝药,又何偿不会引来觊觎?她知道包谷行事考虑比她周全,不再多说什么。
包谷把方圆十里的林子都用法阵封了起来,布置下重重禁制和手段,又特意在林子里避出一块地方,这才试着去。
第二百六十一章 玄天书库()
对包谷开不开启对她来说意义不大,她现在要学还没学的东西实在太多,里有惊世绝学她也顾不上学。她根本不里到底有些什么东西,未知就意味着变数,在她、在玄天门还不够强大时就意味着要承受这些变数。可她看玉宓守着她,除了早晚冲击修行境界就是陪着她练剑,似乎有点无聊。如果不是因为她,或许玉宓早就又回到修仙界闯荡历练。她不想耽搁玉宓修行,想里有没有适合玉宓修习的功法和秘典之类的,这才决定。
包谷把隐在她丹田移到院子里跃身上方的传送阵法阵前。丈余高、由玉石打内蕴符纹宛若一件品阶不凡的法器,这件“法器”完美无缝,只在正上方烙有一座没有坐标的传送法阵。当年她把灵石打进这座传送法阵的阵孔里一点效果都没有,如今这法阵却难不倒她。她往前迈出一步,站在传送法阵上,将五行灵力和身上的一缕气息注入传送法阵的阵位中。传送法阵上的符纹一闪,包谷只觉眼前一花,身旁的景相便变了。她不再立在院子上方,而是站在一座以完整的美玉雕铸的宫殿里。
宫殿的墙、顶、地、柱都烙满精美繁复的符纹,使得整座宫殿显得格外的玄妙。宫殿东、南、西、北四个方位都有一块巨大的玉壁,玉壁上分别烙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灵兽。四灵兽如同浮雕一般烙在墙上,栩栩如生宛若活物。包谷甚至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它们身上那强大而恐怖的气息。她凝神看去,发现这四灵兽居然与宫殿中的大阵相连,她怀疑这四头灵兽浮雕里封有灵兽的兽魂作为法阵的阵灵。
包谷站立的地方似乎是宫殿的一层,偌大的宫殿空荡荡的,除了殿柱就只在左右两侧各有一座楼梯。一缕缕闪烁着符纹光泽的淡金色光辉宛若珠帘般丝丝缕缕地从顶上垂落将楼梯封得严严实实。包谷凝神朝那符纹看去,大部分符纹她都看不懂,但少部分她看懂了。若是把那一缕缕符纹凝在符材上,那绝对是威力巨大杀伤力相当强悍的攻击符。仅她看到的就有天雷神符、朱雀焚邪符、极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