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第6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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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个小车祸,可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她觉得自己似乎会死掉。
这种恐惧和不安,加上昨天晚上的那个恐怖骇人的梦,让她一度的眩晕,两腿也软软的,快要站不住。
突然,却有团黑影,逆着阳光,将她笼罩,她眨了眨眼睛,缓缓地将下巴放平,看清楚跟前站着的人,一时间,那些不安和害怕以及委屈,像是夏日突然袭来的暴雨,瞬间将她淹没。
她上前快速走了两步,用力地抱着了那个人,脸埋在他的胸口,无声地抽噎起来。
邵深叹了口气,抬起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而后抬头看着前方站着的沈墨。
沈墨丝毫没有任何畏惧地跟他对视着,一个还没二十岁的男孩子,却放佛有着三十岁的成熟男人的沉稳。
邵深并没有跟他交流,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景一打横抱起来,穿过学校的林荫小道,走过人群热闹的大道,不顾来往人群注视的目光,最后来到校门口的车子旁,将车门打开,将她放进去。
景一在身体挨着车座的一瞬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手臂还没有将他放开,他的身体半弯着,探在车内,很难受的姿势。
“邵深。”
“嗯。”
“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邵深索性将她又抱起来,自己坐在车座上,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脸认真地看着她,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景一垂头,咬了咬嘴唇,小脸有些红,吞吞吐吐地说:“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我撒谎了。”
邵深佯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因为这个模样的她,是那样的令他喜欢,他拉长了音调,“哦——是吗?”
“嗯。”景一依旧垂着脑袋,但却偷偷地抬眸瞄了他一眼,看他的脸色,应该是没有生气,她这才又说,“我,我跟哥在医院,我出了点车祸。”
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贴着纱布的额头,敛眸说:“头磕破了,还很倒霉的昏过去了,醒来后都很晚了,怕你担心所以才跟你说在哥那里,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邵深看着她,也不出声。
景一等了半天这人也没反应,悄悄去看他,就见某人一只手抵着唇边,强忍着笑意,憋得一张脸通红。
她顿时羞红了一张脸,又急又气地抬起手去打他,“邵深你怎么可以这样!”
邵深终于是没忍住笑出声,双手将她紧紧地抱住,然后又迅速的收了笑,老师教训学生的口吻:“知错能改还是好学生,以后再撒谎,遇到事情不上报,家法伺候!”
景一吐吐舌头,暗自松了口气,这才敢光明正大的跟他对视。
“邵深,有件事我要坦白。”
她考虑了一下,陈浩然跟她说的事,她已经告诉她哥了,如果不跟邵深说,将来他如果是知道了,肯定会生气。
更何况,她这一上午也考虑好了,陈浩然的什么狗屁交换条件,她不同意。
她要跟邵深一起去面对,去解决,遇到事情她不能一个人憋在心里胡思乱想了。
邵深看她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不住嗤地一声笑了,低头亲了亲她,“坦白从宽,说吧!”
景一就一五一十的将昨天跟陈浩然见面的事给邵深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邵深听完后,好大一会儿都在发呆,确切说是发懵。
“你是说,陈浩然整容了,整成我的样子?”
景一点头,小脸气鼓鼓的,甚至,小拳头都不由自主的攥了起来,活脱脱像个发怒的小豹子,“可不是,那个*!我真想将他的脸给撕了!”
邵深原本是心事凝重的模样,却此时被她这样子给逗乐了,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我说错了吗?”
“没有。”
“那你笑什么?”
“看着你,我高兴。”他柔情似水地看着她,声音很低,很稳,像是潺潺的溪流,流进了她的心底最深处。
景一的脸红了,咬着下嘴唇,像个害羞的孩子。
邵深抬起手,轻轻地在她手上的额头上抚摸了一下,眼底满是心疼。
“答应我以后不能再跟陈浩然见面了,还有那个江南,沈墨……”
“嗯,答应你,以后我就乖乖的。”景一调皮地眨了下眼睛,然后翻身从邵深的身上下来,爬到了驾驶座上。
她两个月前拿到了驾照,一直都没敢上路开过车,之前他总是说让她开他坐在副驾座上陪着她,她不敢,死活都不开,但是今天,却突然想要试一试了。
她扣上安全带,双手放在方向盘上,坐直身体,深吸了一口气,神情紧绷,俨然像是要参加考试。
她说:“邵深,我想试一下。”
邵深的手抚在她的手上,亲昵地揉着,“放松,我在旁边,不会让你有任何事。”
“嗯!”嘴里应着,可她却依旧神经绷着。
点火,起步,左转,上路。
这一系列的动作,虽然慌乱,但尚算流畅。
邵深满意地勾唇,歪着头看她依旧紧张的模样,嘴角上扬,抬起手给她拢了下耳边的碎发,却不料她浑身一哆嗦,车子猛然一拐,好在他反应及时,稳住了方向盘,车子缓缓停下。
“怎么了?”
“肚子疼……”景一手按着腹部,痛得皱着眉,“是小腹疼,上午就一阵一阵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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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往而深》172:先说说同居的事()
送到医院,检查结果一如早晨说的,并无大碍。
“并无大碍,那为什么会阵痛?”邵深不悦地皱着眉,觉得这医院估计是不行。
医生还是那句话,“先生,真的没什么事,如果您不放心,让这位小姐住院观察一天试试看,如何?”
邵深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转身站在走廊里打了个电话。
“萧寒,你家的医院行不行?不行的话我看你趁早关门得了,别在这里害人!”
萧寒一听这语气,估摸着肯定是他那个小女友哪里不舒服了,于是就好言好语地劝了一会儿,给院长打了个电话。
挂了电话后没多大一会儿,院长风风火火地就赶来了。
对邵深又是赔礼道歉,又是自告奋勇地说自己给景一再做一次检查。
虽然这院长是个男人,但是邵深心想,年纪大的人起码是经验丰富的,也许年轻的医生没有发现的病,他会能够发现。
景一又做了一次检查,这次连脑袋也给查了查,邵深的意思是,别脑子给撞坏了,没及时发现将来傻了。
这么嫌弃的话,惹来景一一个大白眼,“邵深你给本小姐等着,晚上回家让你跪方便面。”
其实,她是想吃方便面了,刚才走廊里看到有人在吃方便面,她有些馋了。
想起来自己还没吃午饭,肚子饿得叫唤起来。
“邵先生,您先带着邵太太去吃午饭,午饭后过来,结果就出来了。”
邵深看景一,景一揉着肚子,冲他咧着嘴傻笑,像个小傻子。
他忽然觉得,其实脑子撞坏了也不错,这样他*起来也轻松得多,让她向东,她肯定不会向西。
……
老字号的中餐馆,跟前的桌上摆着几道招牌菜,可是邵深却阴沉着一张脸靠在椅子上没有动筷子。
对面,景一正低头大快朵颐,方便面吃得哧溜哧溜响。
终于,邵深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了餐桌上。
“啪”地一声响,震得桌上的几道菜都晃了晃。
景一也是吓了一跳,悄悄抬头,还没看清楚某人的表情,就已经狗腿地笑了起来。
“哎呀,好了嘛,好久都没吃过了就吃一次怎么了?你不是说你很爱我吗?爱我不是应该让我开心快乐吗?我现在吃方便面非常的开心快乐。要不你也尝尝?”
景一用筷子夹了几根弹弹弹的面条,站起身,小跑了两步来到对面,将方便面送到邵深的嘴边,“味道真的好好吃,你尝一口,快点啦,尝一口,保准你会非常喜欢的。”
邵深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眼神,都能穿过方便面在她的脸上穿两个洞。
“不吃啊?不吃算了,我自己吃。”景一收了手,低头准备把面塞进嘴里,嘴巴都张开了,手腕却突然被一股强有力的力量给抓住,筷子转了个方向。
“哧溜——”一声,面条就进了某个人的嘴里。
紧跟着,嫌弃的声音响起,“难吃死了!”
景一看了看筷子上空空如也,又看了看某人还在砸吧的嘴,她撇撇嘴,一脸的嫌弃,“想吃就直说,心口不一,你虚不虚伪?”
某人的一张脸更黑了,抓起跟前的筷子,夹了一块牛肉塞进嘴里。
“有本事你今天中午就吃方便面吧,桌上的菜不许吃!”
景一哼了一声,端着方便面挪了挪,凑到了某人的身边坐下,“为什么我不许吃?这些都是我喜欢的!”也夹了一块牛肉,还得瑟地在某人的眼前晃了晃,塞进嘴里,“我就吃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邵深侧脸看着她,看她微仰着下巴,大口咀嚼的模样,红唇皓齿,再加上那微闭带着些挑衅的眼睛,简直就是一种*。
他的身子朝前一倾,凑近她,“能把你怎么样?”
景一咽了下嘴里的牛肉,还没嚼碎,咽下的时候有些费力,脖子伸了下,吞下去。
殊不知,这个动作,更是致命的。
邵深的喉结也禁不住地使劲的动了动,长臂一伸搂住她的腰防止她一会儿逃走,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就堵上了她的唇。
这一年多来,自从上个孩子意外的是宫外孕流产后,她就再也不许他碰她了。
有时候,他们纵然是睡在一张*上,却也是中间要么隔着分水岭——折叠成长条的被褥,要么隔着那个一人多高的大狗熊,反正她不许他越雷池半步,否则就跟他急。
想他三十来岁的年纪,身体好,体力强,需求旺,却硬生生地憋得快成了七十岁的老头。
他严重的怀疑,长此以往,真的会那个啥萎了。
景一一开始还挣扎了一会儿,后来也不知道是知道挣扎也无济于事所以放弃抵抗,还是因为想通了,反正就是很乖乖地任由某人亲吻,并且对她上下其手。
不一会儿,景一就觉得这人的呼吸开始不稳起来,而且浑身滚烫滚烫的,隔着衣服,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炙热的温度。
她的眼睛一眯,一道精明的光一闪而过。
在邵深的手从她的腰间来到她的胸前正肆无忌惮地吃豆腐的时候,她卯足劲,猛然一下子将他推开,然后端起桌上的方便面,坐在了他对面的位置上,得意地看着某人那张潮红的脸,以及脸上明显的不满。
“饿得胃疼,吃饭,吃饭哈!”
邵深喘着气,拿眼睛瞪她,没吃到肉,却将体内的火给撩了起来,这感觉,要多难受又多难受。
此时,他真想将她给扒了皮,一口一口吞进肚子里。
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调整了一下情绪,将体内的难耐的燥热压下去,邵深这才咬着牙说:“景一,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吃上肉?”
景一一愣,随即敲了一下桌上的餐盘,“这不都是肉麻?赶紧吃,别说得好像我跟多欺负你似的,肉都不让你吃。这话要是传到你爷爷的耳朵里,想着我又怎么你了呢。”
邵深一脸黑线,“景一,我没跟你开玩笑,今天晚上,我必须吃肉!”
吃吃吃,就知道吃!
景一翻了个白眼不搭理他,自顾自地吃着方便面。
邵深黑脸,气得五脏六腑都要爆炸。
……
下午三点,邵深带着景一去了医院,去找院长。
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邵深害怕真有什么事,所以就没让景一跟他一起进院长的办公室,让她在车里等着。
办公室内,邵深虽然是一贯的脸色平静,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多紧张,手心里都是密密匝匝的汗水。
“院长,结果出来了吗?”
院长点点头,将鼻梁上的老花镜推了推,拿起桌上的结果单看了看才说:“脑部没有问题,额头上的伤口这几天尽量不要碰水,过两天后来医院换药,腹部并没有受伤。”
“没有受伤为什么会阵痛?”邵深心想,难道真的是他过度的紧张了?
可下一秒,他却听到老院长有些惆怅又有些担忧地叹了口气,他的心,跟着又是一紧。
“邵先生,邵太太是不是最近做了取卵手术?”
邵深愣了愣,“你说什么?”
老院长看着他,心想,他大概是不知道,不过他也有些弄不明白,邵太太很年轻的,为什么要取出卵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