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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第4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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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仓皇地站起身,这一刻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里,永远,永远都不要再来这里,再被这些人的目光审视。

    慌乱中,她撞倒了身后的椅子,摔爬在了地上,她没敢做停留,连疼都顾不上,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慌不择路地离开餐厅,她一口气跑出了龙庭别墅。

    到了外面才知道,今天下雨了,而她也终于忍不住站在雨中,泪如雨下,但却没让自己哭出声音,她怕她的哭声玷污了周遭的一切。

    当那层遮羞布被人狠狠地扯开,才知道,布遮挡的不是羞,而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里身为弱者的你即便是再骄傲也不得不低下的那颗头颅。

    颜面无存后,就再也无需颜面,生活总是用这样残忍而又生动鲜活的方式告诉我们这些也许有些人一辈子都参悟不透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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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往而深》030:以后都不要再见() 
淋着雨走到疗养院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景一站在疗养院的门口,抬头望着天,她觉得,连老天爷都欺负她。

    她从邵深那儿离开的时候太匆忙,包没有带,手机什么的都没有带,身上没一分钱,而她又固执地不愿意再回去拿包,所以就一直走,一直走,一直一直的走,她以为自己会迷路,她想如果迷路了那就永远都不要再找到出路,这样一辈子困在一个没人认识她,她也不认识任何人的地方,挺好。

    可她到底还是走到了疗养院,而此时,天空中,灿阳高照。

    雨被风吹走了,可走了的,还有风自己。

    景一被浇得浑身湿透,纵然是此时艳阳高照,无风无云,可是毕竟已是深秋,温度很低,她冻得浑身瑟瑟发抖。

    可是这样一个鬼样子,怎么能直接回病房?

    她得做两手准备,一是能够找到一身干衣服,二是如果实在找不到衣服,她得编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用这个理由来骗阿爸和阿妈,解释她为什么这副模样。

    衣服到底是没有找到,纵然是跟医院的几个护士混了个大脸熟,可是巧的是,今天那几个护士都调休。

    想好了理由,景一就湿哒哒地上了楼。

    人还没有走到病房的门口,她听到病房里,是的就是她阿妈的病房里,房门虚掩着,有一个温柔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

    事后很多年,景一回忆起这一幕,依然手脚冰凉,浑身颤抖。

    “叔叔,阿姨,你们不必拘谨,景一在我家做保姆的事情想必你们知道吧?她是个很好的女孩,我们两个也谈得来,她就跟我说了你们的事情,这不我一不忙就过来看两位了。”

    顿了下,白晓雪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说:“邵深,叔叔阿姨你们两位应该见过了吧,是我未婚夫,景一就是在他那儿做保姆的。我时常跟邵深说景一这孩子家庭条件不好,要他多照顾照顾她,没想到我未婚夫一向不懂人情世故也有些寡淡薄情的人,居然会按我说的做了。”

    “邵深?白小姐,你说的是邵医生吧?”景父开口问。

    白晓雪点点头,“他是这家疗养院的院长。”顿了一下,颇有些多此一举的又添了一句,“不过在你们没进来之前,还不是。”

    景父和景母虽然并不是那种见过多少大世面的人,但是却也不失无知之人。

    白晓雪这话中的意思,颇有几分的耐人寻味,让人越琢磨,越觉得哪里不对劲。

    白晓雪在病房里呆了多长时间,景一不知道,只觉得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她在水深火热中煎熬着,一颗心又紧紧地悬在嗓子眼。

    后来,听到白晓雪起身告辞的声音,景一慌乱间推开旁边的病房门,躲了进去。

    景父送白晓雪离开,目送着白晓雪进了电梯,这才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在走廊里又站了一会儿,转身回到病房。

    景一等外面没有了动静,她这才拉开门,从病房里走出来。

    站在走廊里,不一会儿,她的脚底下就湿了一片。

    而在她前面约一米远的地方,那是她那会儿站着的地方,地上也是一滩水。

    看着那滩水,她不知道,刚刚阿爸出来,有没有留意到。

    在门口站了足足五分钟,景一这才打算走进病房,这时候,一直沉默静寂的病房里,却传出了父母的对话声。

    “阿震,刚才那个白小姐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些不明白呢?”是阿妈的声音,景一伸出去打算推门的手,噌地就缩了回去,她几乎是屏住了呼吸,不敢动,亦不敢出声,生怕自己会制造出什么动静来。

    阿爸说:“哪有什么意思,你们女人就爱胡思乱想,中午你想吃什么,我去做饭。”

    “什么都行,不过阿震,你难道真的没有觉得那个白小姐的话怪怪的吗?”

    “没有,跟你说了不要胡思乱想,不要胡思乱想,好了,我去做饭了,你自己看会儿电视。”

    “你这人,每次跟你说个话你都爱搭不理的,我跟你说,不是我们女人爱胡思乱想,而是我的直觉也告诉我,一一肯定在外面做了什么事,瞒着我们!不信她今天晚上过来,我们问问她。”

    景一心头一颤,与此同时,有人拍了她的肩膀。

    她本能地张开嘴巴,却连嘴巴都被捂上了。

    转过身她才发现,身后的人是白晓雪。

    白晓雪见她已经看到了自己,也就松开了手。

    景一当然不会再叫了,只是心里很疑惑,为什么白晓雪走了又回来,难道说她刚才根本就知道她在门外?

    白晓雪显然并不喜欢在这里就这么沉默地站着,她指了指电梯的方向,景一明了,她的意思是,她们出去谈谈。

    虽然很不想谈,也知道谈不出什么结果,但景一还是点了点头。

    白晓雪先行离开,经过一个垃圾桶的时候,她停下来,优雅地摘掉手上原本戴着的手套,微蹙着黛眉,面色嫌弃地像是手里捏着一团污秽似的,将手套丢进了垃圾桶内。

    景一怔了怔,一开始有些不明白这看起来崭新的手套怎么丢掉了,怪可惜的,可随后她便回过神,原来如此,因为这手套拍过她的肩膀,捂过她的嘴,脏了。

    再一次如同巴掌,戳在了景一的脸上,她的脸又烫又疼。

    但这疼痛,却让她清醒了许多。

    有些东西,是她望而不及的,连想都不能想。

    心口猛地一疼,景一的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用力地按着胸口,这里放佛被利刃狠狠地刺入,鲜血淋漓般疼痛。

    白晓雪已经打开了电梯门,走了进去。

    她抬头望了一眼电梯口,咬着牙跟上去,却在人到电梯口的时候,看到门缓缓合上,透过门缝,她看到了白晓雪那张漂亮却带着冰冷和嫌恶的脸,她冷笑着看着她,放佛在说,你不配跟我乘坐同一趟电梯,我嫌恶心。

    她原本还要伸手去阻拦电梯的手无力地垂下,浑身的力气放佛被抽空了一样,就连骨头也被抽去,身体软绵绵的无所依靠,摇摇欲坠。

    “小心!”

    一道男声乍然响起,然后有一双有力的手,紧紧地扶住了她的肩膀。

    泪眼朦胧间,浑浑噩噩间,景一放佛看到了一张有着几分熟悉的脸,只是,她却如鲠在喉,发不出一丝声音。

    刘成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一脸担忧地看着她,“景一,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景一摇摇头,想说,我没事,我就靠一会儿,靠一会儿就好了。

    在这一刻,她虽有父母尚在,却觉得自己无依无靠,有些肩膀纵然是一辈子的依靠却有时候不能去靠。

    可她到底还是没有能够发出声音,只是轻轻地闭了眼睛,靠在刘成的肩头,沉默着。

    刘成并没有打扰她,放佛是明白了她想要说的话,原本搂着她的手,变成了轻轻的拥抱,动作很轻很轻,拥抱着她,就放佛拥抱着世间他最珍贵的宝贝。

    过了好大一会儿,景一这才调整过来,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人也恢复了正常。

    她从刘成的怀里出来,朝后退了两步,两人之间保持了一个合适的距离,她弯起嘴唇笑了笑说:“刚才真的谢谢你。”

    刘成也笑了,数日不见,他消瘦了许多,但是人看起来还算有精神,只是仔细看去,却不难看出,两鬓居然有了白发,很明显的白发,却并不仅仅只是一根两根。

    景一看到了这些白发,一瞬间,她有些愕然,她清楚地记得距离上次她见到刘成也不过数日,那时候的他一头黑发,朝气蓬勃,他说他三十二岁,别人肯定以为他是故意的,因为男人四十一枝花,毕竟他看起来也就二十六七岁的模样。可现在的他,虽然还是那张脸,却又似乎不是那张脸,放佛这数日不见,便苍老了十多岁。

    “你……”欲言又止,景一心里清楚,不管是眼前这个男人还是邵深,都不是她所能招惹的。

    “谢谢你。”再次道了谢,景一转身,正好电梯里有人下来,她就走了进去。

    “景一!”刘成叫了她一声,想要跟进去,大概是看到了她眼中的拒绝,最终又摆了摆手,“那我们下次再见。”

    景一点头,以后都不要再见。

    ……

    景一走出电梯后,就看到电梯外站着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男人也看到了她,并且显然就是在等她的。

    “白小姐在等你,请跟我来。”

    在疗养院外的一家装修风格很特别的咖啡馆里,景一看到了白晓雪。

    “景小姐喝杯咖啡吧,我请客。”白晓雪招了下手,交代了两杯白咖啡。

    景一没说什么,她将湿漉漉的外套脱掉,晾在了椅子的靠背上,坐下后才问服务生要了一杯热水,虽然咖啡馆里挺暖和的,但她还是需要一杯热水暖一暖,只是她很清楚,一杯水纵然是暖热了掌心,却暖不了身体,可她却连一杯热水有时候都没有。

    “景小姐,想必我今天跟你父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我想你知道我之所以没有直接告诉他们你跟邵深的关系的原因,而我更清楚,你是个聪明人,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在咖啡端上来之后,白晓雪不紧不慢的开口,她说话的时候嘴角是上扬的,脸上是带着微笑的,可是这微笑,却像是一把刀,残忍而又血腥地剐割在对面人的脸上,身上,很疼很疼,却疼得人连叫出来的资格都没有。

    白晓雪又说:“景小姐,我知道你缺钱,你跟邵深在一起不过也是为了钱,但是他跟我不一样,你想要拿到他的钱是以什么为代价呢?而我,只有一个条件,离开他,这样也是为了你好,为了你父母好,一百万,离开他。”

    景一捧着热水杯,冒着热气的水,可是她的掌心依然没有被暖热。

    她没有吭声,垂眸看着杯中袅袅升起的热气,热气却氤氲了她的双眼。

    不过就是各取所需而已,可是白晓雪却说得那么的理直气壮,而她却又那么的羞耻,连说不可以的资格都没有。

    一百万?

    不属于自己的钱,不是自己依靠双手踏踏实实挣来的,早晚还是要还回去的。

    邵深的,白晓雪的,都是一样的。

    因为他们都是在用钱来羞辱她,在用钱将她的尊严踩在泥土里,并且还狠狠地跺上几脚。

    “白小姐,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想你已经见过邵深的爷爷了,有些话不需要我再说了吧?签了这份保证书,一百万立马就转到你的账户内。”

    一份保证书放在了景一面前的桌上,她只是掀起眼皮扫了一眼,冷笑。

    他们这些有钱人都是这样的做事风格吗?邵深如此,白晓雪亦如此。

    可是,一份保证书,真的就能够保证一份高枕无忧吗?

    连这她都觉得可笑,何况那些人呢?

    不过,白晓雪的话倒是让她想起来她那儿还有一百万别人给的钱,虽然说那一百万是她付出了女人宝贵的第一次这样的血的代价换来的,可是那也是她的耻辱。

    但是她却不打算还给邵深了,凡事都要付出代价,她付出的是桢洁,邵深付出的是金钱,他们是公平的买卖,所以那一百万就是她的。

    景一喝了口水,抬起头,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声音是她一贯的语调,“白小姐,我想你没有必要浪费一百万。”

    白晓雪微挑眉梢,端起咖啡杯轻抿了一口,“愿闻其详。”

    “我已经被邵深赶出来了,所以,我跟他已经结束了,虽然我很想挣你那一百万,但我觉得吧,做人还是不要那么贪心的好,否则得不偿失,白小姐觉得呢?”

    白晓雪是真的没想到景一居然会被邵深赶出来了,短暂的诧异之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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