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第4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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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里叹息,这女人怎么就这么多眼泪呢?三天两头的哭,哭起来还没完没了了!
不过尽管很烦心,但他却无法否认,其实身边有个闹腾的女人,就像是在原本一池子的死水,荡起了了涟漪,掀起了浪花,又放佛注入了新的水,翻滚起来,有了生机和活力。
他总觉得自己一个人孤孤寂寂了这么多年,如今虽然仍旧不适应这么吵闹,但是,似乎这样的的状态,他是享受的,并且在内心的深处,是渴望的,渴望浪花再大一些,翻滚得再剧烈一些。
这样,他才会觉得自己的生活不是永远的一成不变,也是丰富多彩的,这么一想,觉得剩下的人生其实还是有些期待的。
“别哭了!”一张纸巾出现在了景一的面前,她扫了一眼,伸手抓起来,有些赌气的意味,狠狠地拧了拧鼻水,扭过头,再次给邵深了一个后脑勺。
“不识好歹!”邵深倒是没跟她计较,见她不哭了,这才开始专心地看合同。
可是,车子已经停了下来,他们到龙庭别墅了。
景一一抬头发现不是疗养院,再一看,发现是邵深的别墅,就扭回头,鼻音浓重地说:“我要去医院陪着我阿爸和阿妈。”
邵深的视线没有从手里的合同上移开,只是语气清淡,如同唠家常一样随口问了一句,“大姨妈还没走?”
景一心里一惊,这才想起来,大姨妈走了这有好几天了,他一直没有找她。
她想说还没走,可是如果没走这也时间忒长了,他万一要是带她去医院检查怎么办?
眼珠子一转她说:“我那不是大姨妈,医生都说了。”
邵深握着合同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点头,语气越发的淡,“我知道,这都已经好几天了,只要不流血,肯定已经好了,我会轻点。”
“……”
说的这么的直白,一副多期待,多渴望似的。
景一翻了个白眼,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一亿个不愿意,但到底是拿人的手短吃人的最短,她知道自己躲不过,即便是躲得了今天也躲不了明天。
不过她就是不明白了,这男人有那么漂亮的未婚妻,难道每天还满足不了吗?
她怎么觉得,他每次看着她,都跟一副饥渴了许久,按耐不住的模样,到底是她的错觉还是当真如此?
管他是什么呢,最好是他速战速决,她今晚还要去医院。
抱着一副视死如归,早死早超生的心态,景一猛地推开车门。
“干什么去?”邵深叫住她。
脖子一梗,下巴微抬,景一扭了下头说:“难道做那种事之前不应该先洗个澡吗?当然,你如果觉得不用洗那正好省事,让不让洗?”
邵深皱眉,为什么弄得跟他求着他要她似的?不对劲,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虽然,事实的确是这么回事,他就是想要她,天天要,狠狠地要。
可尽管如此,那也不应该是这样的一个局面,现在有求于他的不是她么?那要她也不应该是她求着他要的么?
邵深皱了眉头,漆黑的眼眸中有阵阵的暗涌在翻动。
景一在邵深的卧室的隔壁的自己的房间里,冲了个澡。
原本在进屋子之前,她在想,速战速决,她好回疗养院。
但是,这开始洗澡的时候她就后悔了,磨磨蹭蹭,磨磨蹭蹭地足足快一个小时,她才穿着浴袍,浴袍里面穿着睡衣,毛巾包裹着长发,顶着一张有些缺氧而涨得红通通的脸,慢慢吞吞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原本想着是在自己的房间,并且她为了安全起见,进了房间之后还特意的将房门给反锁了,可是一抬头,居然看着广木头靠着个人!
《一往而深》029:真还把自己当回事了?()
可这人,除了邵深,还能是谁?
他已经洗过了澡,此时就腰间裹了条浴巾,头发也洗过了,乱七八糟的,跟平日里的模样倒是有些不一样,很显然,这人刚刚擦头发的时候也挺随意,就这么胡乱地擦了几下,也没擦干,还在滴水。
水珠顺着他乌黑的头发,滴落在他的肩头,然后又从他的肩头沿着他胸前的肌肤,缓缓滑落。
他的肌肤是小麦色的,很健康的肤色,水珠滚落的时候,像是带着魅惑的水晶球,透过那水晶球,景一看到了自己那张越来越红的脸,以及掩藏在肌肤下的那颗跳得异常迅速的心脏,它是那样鲜活地跳跃着。
“还满意吧?”
直到耳畔响起男人低沉带着笑意的嗓音,景一这才猛地回过神,心跳得她觉得隔着差不多有五米远的距离,那个靠在广木上的男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天花板上的灯,散发着柔和而又温暖的光,静静地笼罩着房间里的两人,在他们的周身,圈起一层朦胧的*的光环。
景一知道,自己其实应该慌忙移开眼睛的,可她却控制不住,呆呆地看着他,看着他带着戏谑的表情,嘴角微微勾起看着他的俊朗模样,他的漆黑瞳仁里不再是她平日里怎么都看不到底的神秘,而是她能够看得清晰明了的微笑,是的,是微笑。
原来,她一直都不知道,这男人的眼睛也会微笑。
她专注地凝着他,静静地看着,看着他慵懒地靠在那里,性感的身躯倚在广木头,浑身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吸引着她,令她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再靠近。
这是一种异样的情愫,却在这一刻,在她的心底,如同地底下涌起的岩浆那样以势不可挡的速度,喷涌而出,顺着她的血液,一瞬间,流遍她的全身,抵达身体的每一颗细胞。
她的脸,越来越发烫,放佛就要燃烧,那原本的紧张,不安,甚至害怕,也不知道都跑哪儿去了,剩下的,是令她羞耻的心底悸动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殷殷期待。
邵深一直靠在广木头,不言不语,放佛是等着她对他的评头论足。
刚刚洗过澡的女孩,虽然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可他的眼睛,依旧像透视仪,能够透过那厚厚的浴袍,看到里面的东西,看着看着,就感觉喉咙发干,甚至就连嘴唇都有些干干的,他不由得探出舌尖舔了下嘴唇。
可他没有察觉到,他这个无心的动作,是多么的美好充满了令人难以抗拒的*,像是邀请,令人别说拒绝,恨不得迫不及待地就扑过去,吻上那个被他舌尖舔过的唇片。
景一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一定是最近看白晓雪出演的电视剧看得太多了,毕竟要知道上面有不少接吻的画面,以至于她的心理都发生了扭曲,觉得自己必须得占了白晓雪男人的便宜,放佛这样才能让自己觉得是占了上风。
可是心里想归想,到底只是想想而已,毕竟冲动是魔鬼。
不知道是因为尴尬所以沉默,还是因为彼此都沉默,所以显得尴尬,邵深和景一都没有说话,可是彼此的心里,却都如同烧沸的水,水花溅出来,溅得哪儿都是,乱七八糟的。
“那个,邵深。”景一突然出声,打破了这沉默,“你头发还湿漉漉的,去擦擦。”
邵深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出声,但是视线却扫过了她用毛巾包裹着的同样湿漉漉的头发,然后继续的安静地凝着她。
景一动了下嘴唇,发现了他刚刚的视线停留之处,她于是就不再说话,房间里继续着尴尬中沉默,沉默中尴尬。
过了一小会儿,景一抬起脚,走到柜子边,拉开柜门从里面拿出吹风机,快速的又回到浴室里,关上门后这才长吁了一口气,开始吹头发。
她故意将吹风机调到最小的风力档上面,慢慢悠悠地吹着一头又厚又长的秀发。
邵深靠在广木头,从里面的吹风机开始响起,他便开始计时,足足半个小时,声音才停了下来,然后又五分钟,他才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又过了大概一分钟,门才拉开。
他很清楚这个女人是故意这么的磨蹭时间,但他却并不着急,且不说漫漫长夜,就说以后,日子还长着。
她今天别扭,明天别扭,总不能之后的大半辈子依然别扭吧?
等,他有的是耐心和时间。
大概是刚刚被吹风机吹得有些热,景一的脸比刚才更加的红了,她站在浴室的门口,扭扭捏捏地不肯再朝前走一步,对着邵深说道:“那个……你要不要吹头发。”
邵深依旧安静地凝着她,又沉默了三秒钟这才微微颔首,“嗯”了一声。
景一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连忙说:“吹风机在里面,你去吹吧。”
邵深并没有动,放佛没听到她说的似的。
景一微微蹙眉,想着可能是自己的声音小他没听清楚,于是她再度开口,并且还配上了手上的动作,“吹风机在里面,你去吹吧。”她指了指浴室里,然后就朝朝外面走了几步,挪开门口,意思是你去吹吧,我不挡路。
邵深终于有了些反应,但仅仅只是坐直了身子,屁股并没有离开广木,“你给我吹。”
“啊?”景一诧异,他让她给他吹头发?拜托,她还从来没有给哪个男人吹过头发,她阿爸都不曾有过。
不要,不要,她才不要给他吹头发。
虽然没有做过这事,但是单凭脑子想,她也能够脑补出一些挺*的画面。
她才不要点火呢,这男人啊,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万一那个啥了就不好了。
可是,她却忘了,今晚,她即将要被那个啥了。
“你给我吹头发!”邵深忽略掉她的诧异和抗拒,用带着命令的语调又重复了一遍,声音较刚才威严了几分,令人不敢轻易的忤逆。
“你……我把吹风机拿过来你自己吹。”景一想着的是这男人估计是太懒不想去卫生间里面,所以她就勤快点把吹风机拿过来,广木头正好有插孔,他坐在那儿都能吹。
她快速地回到浴室将吹风机拿出来,并且十分体贴地替他将插头也插在插孔里,递给他,“你自己吹吧。”
她就站在他跟前,并且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有差不多一米那么远。
可即便如此,邵深还是嗅到了她身上沐浴后的清香味,她喜欢玫瑰的香味吗?
他记得她的洗发水似乎是这个味道,这会儿身上也是这个味道,大概都是洗发水的味道,这个味道很好闻。
暗暗地吸了口气,玫瑰的香味沁入肺腑,令人心旷神怡。
邵深索性就闭上了眼睛,但嘴里却再次的要求道:“你给我吹。”
景一拿着吹风机立在那儿,脑子里,天人交战,吹还是不吹在打仗,天翻地覆,十分的激烈。
最终不吹打败了吹,她将吹风机朝邵深的手里一塞,转身拔腿就走。
只可惜,一步都还没有迈出去,手腕就被抓住。
“啊——”她叫了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朝后面仰去,先是一屁股蹲坐下去,之后脊背撞上了一堵结实的墙,“嗵”一声闷响,她听到耳边男人闷哼了一声,这才一个激灵,留意到自己在哪儿坐着,在他的腿上,他的怀里!
她挣扎着要起来,可下一秒,身体被腾空抱了起来,在空中做了个180度的旋转,从背对着变成了面对面。
现在的画面是,她跨坐在邵深的腿上,跟他面对面的坐着,吹风机在两人身体的中间,他的身上放着,而他的那双大手,紧紧地箍着她纤细的腰,令她动弹都不能。
“邵深你放开我,你……唔——”
邵深吻住了她,但这个吻并不贪恋和绵长,只是轻轻地吻了一下便松开,然后他眉眼含笑地看着她,声音是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低缓温柔,却又带着丝丝的蛊惑,令人难以自持和抗拒,“给我吹头发。”
景一的心再一次飞速地跳了起来,两人离得这么近,这声音他肯定听得清晰明了。
知道自己今天“难逃此劫”,景一索性也就认命了。
她拿起吹风机,调到最大的档位,想着的是快点吹完结束。
可谁知道邵深却说道:“你准备把我的头发都烤焦吗?调最低档!”
顿了顿,他又带着些讽刺的神色端详她,“你对自己那么的好,对我为什么就这么残忍?你的头发其实烤焦点没关系,那么长。”
被人拆穿了心里的那点小九九,景一老老实实的将吹风机调到了最低的档位,然后开始吹头发。
给自己吹头发的时候她也没觉得吹头发是件体力活,可是给这男人吹,她觉得这还没一分钟呢,她拿着吹风机的胳膊都是酸疼的。
邵深一开始是享受地闭着眼睛,可没一会儿他却突然睁开了眼,先是盯着她抿着小嘴一脸认真得放佛小学生考试答试卷的严肃模样看了一会儿,然后就有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