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第4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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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谦正伸着脑袋从窗户里看景一,他心里琢磨,这次看她怎么逃走。
可是下一秒,视线被人挡住。
他刚要骂人,一低头,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居然为了一群人。
而且这人还越来越多。
“喂——救命——”
景一站在人群外面,得意地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呵呵。
你小子,想不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吧?
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云大女学生的厉害。
要是不让你从今以后害怕云大,那云大可真就不是云大咯。
传闻云大的女生,个个长相赛过貂蝉,身材更是好得没法说,这其实不算什么,更劲爆的是,个个,如狼似虎!
难得遇到这么一个长相堪称人间极品的帅哥哥,要是不好好地玩玩,那岂不浪费了“如狼似虎”这个称谓?
景一仰天又笑了几声,背着包,潇洒的离开。
身后的人群里,是邵谦鬼哭狼嚎般的叫声。
……
傍晚,终于从云大逃离的邵谦,此时已经没有了下午刚见到景一时候的风光无限。
衣服破破烂烂地在身上挂着,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此时也已经乱得如同鸡窝。
怎么看,怎么都无法跟白天的那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罗翰将车停在云大的门口,邵谦就在他不远处也就不过十米远的地方站着,可他愣是找了十多分钟都没有找到。
这二少爷到底去哪儿了?
掏出手机给邵谦打电话,打了半天没人接。
罗翰皱眉,难道是等不了,走了?
罗翰正打算上车离开,“嗵——”一声。
一不明飞行物从眼前飞过,他身体一闪,躲开,东西砸落在车上,发出一声闷响。
罗翰低头一看,居然是一部手机。
他伸手捡起来,皱眉,这不是二少爷的手机吗?
刚要转身,屁股上就被狠踹了一脚。
“罗翰,你是眼睛瞎了吗!”
罗翰转过身,看着身后的人,先是一愣,随即“扑哧”笑出声。
“二少爷,您这是在做什么呀?云大表演系今天有节目?看样子,您这是扮演了……乞丐?”
“罗翰你找死!”邵谦恼羞成怒,上前又要踹。
罗翰利索地闪身躲开,哈哈大笑。
说实话,这可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狼狈的二少爷。
要知道,这个二少爷,从小到大,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形象。
还是个几岁孩子的时候,就臭美得不行,每天要穿西装打领带,皮鞋擦得锃亮。
今天这形象,实在是太劲爆了!
“二少爷,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被人打了?”罗翰伸长脖子,朝邵谦探了探身,摇头,“您这脸上不像是血啊,怎么看起来像是口红呢?”
随即,罗翰笑得更厉害了。
“二少爷,您不会是被云大的那些女生给围攻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邵谦觉得自己今天简直丢死人了,他发誓,他要把云大给踏平了!
“罗翰,你信不信你再笑,我把你的狗牙打掉!”
罗翰又笑了一会儿,这才收了笑,拉开车门。
“二少爷,您这刚从国外回来,不知道也情有可原,上车,我得给您交代几件事。”
邵谦气呼呼地上了车,“有屁快放!马后炮!”
罗翰上了车,发动车之后,这才说道:“二少爷,您有所不知,这云大的女生,虽然个个长得貌美如花,但是却又如狼似虎,如狼似虎是什么意思,您应该清楚吧?”
如狼似虎?
邵谦在心里咯噔了一下,可不就是如狼似虎吗,那群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从来都没遇到过那么可怕的女人!
罗翰从内视镜里看了邵谦一眼,看这家伙那张煞白的脸,就知道,这今天肯定是被吓坏了。
不过,正如邵先生说的那样,这小子该被教训教训了。
他说道:“所以说云大,一般情况下不要去,省得被榨干了。”
邵谦翻了他一眼,“云城还有不能去的地方吗?”
罗翰点头,“还有一个地方,金碧辉煌,据说里面的女人比云大的女学生还要可怕。”
邵谦的嘴角抽了抽,江喆还说今晚带他去金碧辉煌,这个混蛋,是想玩死他吧?
正在这个时候,邵谦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接起来。
“江喆,你这个混蛋,你想整死我是不是?我跟你说,小爷不去!爱去你们自己去!”
说完,直接就挂了电话,气得胸口起伏不停。
看着邵谦的反应,罗翰知道,他这是相信了。
邵先生说的没错,这比直接阻止他去金碧辉煌要有效果多了,还不用废那么多的口舌。
……
景一从疗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她站在疗养院门外的公交站牌等最后一班公交车,今天人少,车也来得慢。
等了十分钟,也没等到公交车。
难道说最后一班车已经走了?
景一再次看了看时间,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十五分了。
再等几分钟,如果再没车,估计得打车走,要么今晚就住在疗养院。
刚收了手机,抬起头,一道刺眼的光从远处照过来。
景一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抬起手遮在眼前。
一辆黑色的车子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她皱眉,正在心里嘀咕,这到底是怎么开车的?
车窗落下,男人低沉浑厚的声音从车内传了出来。
“上车!”
景一一愣,是邵深?
不过这人果真是脑子有病,车灯开这么亮!
“上车!”
邵深又喊了一声,声音比刚才冰冷几分。
景一一哆嗦,连忙拉开车门坐进去。
白天见了面没机会说,景一心想,这会儿正好是个机会。
邵深在景一上车后就一直闭着眼睛靠在车座上假寐,也不搭理她。
前面的司机和副驾座上的罗浩,更是沉默。
甚至,罗浩让司机悄悄地将挡板给升了起来。
景一看前后隔开了,心想一会儿就算是被邵深羞辱,前面的人也听不到。
她抿了抿嘴唇,小声叫道:“邵先生?”
邵深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故意不想理她,反正没出声。
“邵先生?”景一又叫了一声。
邵深依旧没有反应。
景一咬了咬嘴唇,伸出手,推了邵深一下,“邵先生。”她的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心里想,这次再没反应,那就肯定是装的。
然而,邵深这次却有了反应。
他缓缓地掀起眼皮,侧眸,去看景一。
好一会儿,才从薄唇里吐出两个字,“有事?”
景一嘴唇动了动,“我,我想知道,什么时候我阿妈才能接受治疗?”
“不急。”邵深重新敛下眼皮,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景一顿时就火了,手立马攥成了拳头,小脸绷得紧紧地。
“邵……先生,你说过的,只要我答应做你的女人,你就给我阿妈治病。”
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景一依然好声好气地跟邵深说话。
她知道,她不能够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到时候,吃亏受罪的还是她自己。
邵深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小脸紧绷,那模样,随时都有可能上前咬他一口。
“邵先生,我知道你本事大,一手遮天,但是做人要诚信。”
“诚信……”邵深点了下头,若有所思。
景一不明所以,继续说道:“对,你是商人,商人更应该讲诚信。”
邵深却笑了,敲了敲挡板。
不一会儿,挡板降下来,罗浩转过头。
“邵先生,您有何吩咐?”
“你马上拟一份协议,我跟景小姐之间的约定不能只是口头的,书面的更可靠一些。”
景一,“……”
你妈的邵深!
又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景一很郁闷。
十分钟后,车载打印机嗡嗡地响着,一张张白纸黑字呈现在景一的面前。
一份协议,条条框框,上百条,字还那么小,密密麻麻的,足足十页。
景一单单是看着这十页写满了小字的纸,都头疼,更别说让她一条一条,一字一字的看了。
邵深靠在车座上,嘴里叼着烟,悠然地看着她,模样十分的欠抽,“景小姐,要不你就拿回去慢慢看,慢慢研究,什么时候看完了,研究好了,我们再向下谈。”
“没必要!”景一很霸气地捏着笔,在协议的最下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无非就是一年的卖身契,再怎么看也是那么回事。
更何况,就算是她不同意签字,不同意其中的条条框框,就真的可以不签,真的可以改变吗?
既然不能,她又何必浪费眼睛,浪费精力,浪费时间。
签完字之后,景一抬眸看着邵深,“现在可以向下谈了吗?”
邵深拿起协议看了一眼,这女人的字倒是写得不错,清秀隽永。
他将协议交给罗浩,“复印一份,给景小姐也留一份。”
罗浩很快将协议复印了一份,用订书针订好,交给景一。
景一看都没看,收起来塞进包里。
“邵先生,接下来可以谈了吗?”
邵深勾唇,“今天这么晚了,景小姐想用什么方式谈?去哪儿谈?”
景一一愣,先是没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随即明白过来后,她的一张脸顿时涨红。
“那就麻烦邵先生将我送到云大,我们明天再谈。”
“云大不顺路。”邵深说道。
“那就停车吧。”
“你确定在这里停车?”
景一怔愣,随后朝车窗外看过去,怎么半天了,车子还在疗养院的门口,压根就没有走?
邵深勾唇,“下车吧,景小姐。”
景一屁股坐着没动,她才不要下车。
末班车都没了,打车到学校,她初步估计了一下,起码也要50块钱,太贵了。
既然有免费的顺风车,不搭,才是白痴呢。
“那个……你刚才让我上车的,还没把我送到学校,我不下车!”
邵深勾唇,“开车吧。”
车子启动,景一松了口气,她刚才真的怕他把她赶下车,幸好没有。
“对了,你的体检报告出来了。”走了没多远,邵深突然说道。
景一扭过头,什么体检报告?
随后她想起来,昨天上午她跟他一起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这么快就出来了?
那他岂不是知道她在撒谎了吗?
接下来估计又要一顿血雨腥风的洗礼了。
她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问道:“是吗?那结果怎么样?”
邵深叹了口气,一脸的凝重。
景一心里咯噔了一下,难不成被她这张乌鸦嘴给说中了?
她这张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次胡说八道的时候,就能够变成真的。
她紧张地看着邵深,“我是不是真病了?”
邵深点头,“嗯。”
景一的心里越发的紧张了,五岁的时候,她开玩笑说阿妈以后不能走了,她背妈妈走,没多久妈妈就瘫痪在广木;八岁的时候她说阿爸别摔着了,摔着了就不好了,一语成谶,阿爸从山上跌落,摔断了一条腿,现在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所以,她这张嘴是乌鸦嘴。
这次,终于轮到她自己了。
“我……我得了什么病?严重吗?”
邵深再次叹了口气,脸色更加的不好看,甚至还带着一丝的同情。
《一往而深》017:你打算给我生个崽子?()
景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宿舍的,她觉得自己放佛是踩在云朵上,那么的不真实。
她怎么可能真的就得了那种病呢?
艾滋?
她怎么会染上艾滋呢?
她知道艾滋的传播途径,而她明明记得自己入校前是做过身体检查的,身体很健康。
这才短短的两个月,怎么可能就染上那种病呢?
室友们已经睡了,景一和衣躺在自己的广木铺上,挺尸。
脑子里乱哄哄的,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如何感染上的那种病。
邵深说,她只是初期,及时的治疗,还是有治愈的可能性。
只是可能。
而且,她自己是学医的,她很清楚,那种病根本就无法除根。
难道说,她这辈子真的就这样了吗?
如果,如果宿舍的这几个舍友知道她得了那种病,她们肯定不会让她住在宿舍。
甚至,她还极有可能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