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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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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关于年少的记忆,点点滴滴,像院墙上的蔷薇花,交织在一起,一大片一大片的,五颜六色,放眼望去,像一片海,那么美,美得那么纯粹。

    她缓缓抬起手,朝那张脸伸过去,再次叫了一声,“易尘……”然后便开始哽咽,再也说不出话。

    萧寒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一只手去给她擦眼泪,“云云不哭,听话不哭,是我,是我,你别哭。”

    云开断断续续地哭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一双眼通红,吸了吸鼻子看着他,却说了句令人想笑的话,“易尘,你掐我一下,让我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她的声音软软的,哭过一阵子,说话也利索了,只是还带着些干哑。

    萧寒心疼得不行,端起桌上这几日一直都有准备的糖水,试了试温度,是温的,扶她起来,将水送她嘴边,“来,先喝口水。”

    云开眨着蒙了层泪雾的眼睛,哀怨地看他一眼,最终还是先喝了糖水,一入口却不由得皱了眉头,“太甜!”

    表情虽是嫌弃,可还是一口一口喝下去。

    萧寒勾起嘴唇,这模样还跟以前那样,记得她那时候特爱生病,云父怕吃太多的西药对她的胃不好,就给她吃中药,每次那黑乎乎的药汤端到她面前,她就跟上刑场的模样,可她自己也知道,吃药是为了她好,所以明明讨厌得想吐,还是强迫自己一口口喝下去。

    “还喝吗?”他问她。

    云开摇了摇头,这一切让她感觉如梦如幻,可又那么的真实,她不是看不到吗?怎么又看到了?难道是眼睛做手术了?

    她眯起眼睛,努力地回想,可记忆却在萧寒带着她去海边别墅度蜜月的那天早晨在盥洗室里终止,之后就是一片空白,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做手术了。

    萧寒?

    须臾,她似是想起了什么,身体猛然僵硬,眼睛瞪得贼大,怔怔的盯着眼前的男人,“你,你是萧寒?”

    她这个模样,让萧寒不禁脊背冒冷汗,预感接下来必定是一场血雨腥风的洗礼。

    他颤颤地点了下头,“云云……是我。”

    话音未落,脸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云开苍白的脸这会儿涨得通红,咬着牙,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萧寒,你混蛋!”

    扬起手又要再打,却最终甩手放下。

    刚刚那一巴掌,她几乎用了全力,打得手掌发麻。

    “你放手!别碰我!”

    萧寒抱着她的手非但没松开,相反又紧了紧,“云云,你打我吧,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只要能解气,你就打吧。”

    “我再说一遍,放手!”云开的愤怒已经到了一种临界点,她想过无数个他的模样,却从来都没有想过,他居然就是易尘。

    难怪他不肯让她做复明手术,他这个骗子!

    她使劲地挣扎,却终究抵不过他的力气,于是干脆放弃,声音冰冷地说:“萧寒,我们离婚。”

    萧寒的身体瞬间僵硬,却还是执拗的没有松手,声音低沉,有些沙哑,急切得语无伦次,“云云,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云云,我们不离婚。”

    云开愣了下,说不出此时自己心里是一种什么滋味儿,苦的,甜的,咸的,一股脑全涌了上来。

    “云云,你别哭,都是我不好。”萧寒英挺的眉微微拧起,抬起手轻轻擦着她脸上的泪,一声低叹,无奈又心疼,“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别哭。”

    云开这才发觉自己竟然流泪了,心里又多了一种尴尬。

    她胡乱吸了吸鼻子,抬起手猛然推了萧寒一把,“你别碰我!离我远点!”

    “云云……”萧寒舍不得松手,却又不敢再抱她,就坐在她跟前,“你别哭,你刚醒来,不能情绪波动太大,以后日子还长,你怎么罚我都行,别跟自己置气。”

    云开瞪着他,只觉得胸口又胀又痛的,难受极了,一方面恨他,可另一方面却又因为他是易尘,她又怎么恨也恨不起来,于是更难受,心里又陡然升起浓浓的委屈,眼泪流得更凶了。

    萧寒无措得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才好,急得额头鼻尖都是汗,“云云,你别哭了,你看,你一哭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谁料云开却哭得更厉害了,许是刚醒过来,情绪波动太大,哭着哭着她突然就昏了过去。

    萧寒吓得脸色面色煞白,立马抱起她,快速离开卧室,“备车,去医院!”

    车子飞速离开朝医院开去,卷起一地的尘埃。

    …本章完结…

084:以后我改,太太给个机会() 
那些在一起的过往,如今回忆,恍若隔世。

    云城的秋不似寒城徐徐到来,它一来便声势浩大,短短几日,便有深秋初冬的感觉。

    还好,今天是个大晴天。

    阳光打在院子里的大树上,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如同电影里的镜头,打不散,看不穿,一寸一寸都是那些年那些日关于她和他的回忆。

    云开坐在三楼的落地窗上,窗户打开着,她今天穿了条卡其色的长裤,裤腿宽松,耷拉在窗户外,越发的显得纤瘦。

    这个地方陌生又熟悉,睁开眼,一片陌生,闭了眼却又那么的熟悉。

    她从来都没有敢去想,有一天,她什么都看不到的时候嫁给的那个人,竟会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做梦都想嫁的人。

    可是……

    早已时过境迁。

    身后有动静,云开想也不想就知道是谁,她懒得回头,早上醒来的时候给了他一巴掌,右手到这会儿还有些麻木。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的狠,对他,对自己。

    明明是魂牵梦萦的人,明明等到了年少时的梦,可她却忽然发现,一切那么的不真实。

    萧寒在她身后坐下,伸出手将她从冰冷的地上抱起来,放在自己的怀里,然后侧身背对着敞开的窗户,将她整个人包裹在怀里,温热的大手自然地落在她平坦的腹部,放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暂时忘记曾经这个地方孕育过他的孩子,而他是那个杀死他孩子的罪恶凶手。

    “你刚醒来,不能这么坐着,尤其是不能吹冷风。”

    早上那么闹过后,两人这会儿都恢复了冷静,有些事情不是闹一闹就能解决的。

    云开不想跟他说话,一想起出事前的事,还有脸上那巴掌,她都气不打一处来。

    一生气,拳头攥着,小脸鼓起,额头上的青筋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萧寒心疼,又有些无奈,抬手将她抱起来与自己面对着面,大手捧起她的脸,在她的额头上细细地吻了一下,然后低头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低的,带着些难以掩饰的笑意。

    他的太太,简直比之前还要可爱。

    “知道你生气,等养好身体了才有力气收拾我是不是?到时候一件一件的事给我算账。”

    云开推开他,气呼呼地瞪着眼睛,“不要脸!”

    她简直讨厌死他这副嘴脸了,让她总有种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感觉,十分的不爽。

    翻身就要起来,被他连忙扯住,“再让我抱抱。”

    知道她还在气着,他也知道,以前那些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只是一想起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就头疼得不行。

    他不会哄女人,这会儿真的是悔青了肠子,这三十多年大把的时间,他怎么就没有学会些甜言蜜语呢?

    真是糟心透了。

    不过还好,她从医院回来后虽然不愿看到他,但至少没再提离婚那事。

    云开的头发自从出事后就剪短了,如今不过十厘米的长度,萧寒将脸埋在柔软的发丝里,几乎都能贴到头皮。

    鼻尖似乎还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她后脑勺的地方,那一摔,摔了个洞,如今虽然已经结痂,但却留了疤,而且那一处估计再也生不出头发了。

    “云云,对不起……”他是真的后悔,害怕。

    在她没有醒来的那些日子,他每天都提心吊胆,三十多年从未那般害怕过,患得患失。

    如今还好,苍天庇佑,他终于有机会对她说了那三个字。

    “别以为你道歉了我就能原谅你!”云开生硬地推开他。

    萧寒挠了挠头,有些不知所措,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太太的气还没消,这可怎么办?他真的是没辙了。

    他手指来到左脸颊上,虽然早已经不疼了,不过刚打的时候,那巴掌火辣辣的疼,长这么大,她是第一个打他耳光的女人,只是连他自己都意外,他居然没有生气,甚至还反过来担心她那么用力,手疼不疼?

    “云云,你知道,我这人嘴笨,也不会说话,甜言蜜语的也说不来,搞不好你还以为我花言巧语,既然不能原谅,你就再打我骂我吧,总之别不理我。”言罢,一副委屈纠结的模样瞅着她。

    云开气不打一处来,这世上怎么就有他这么不要脸的人呢?明明自己做错了事,这会儿反过来一副委屈的模样,弄得好似不理他还是她的错。

    真是一秒钟都不想再看到他,甚至连跟他说话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她从他的怀里出去,站在地上,慢慢地走了几步。

    上午她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了好多次,眼睛失明限制她的自由太久,后来又昏迷了这几个月,如今醒来,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去疯玩一阵了。

    所以她要赶紧的好起来,好在胳膊腿睡了这几个月也没有肌肉萎缩,上午走了一阵子,这会儿再走,虽然还有些不利索,但已经好了很多。

    她环顾了一下这个房间,有种熟悉的感觉,可又有种说不出的陌生感,醒来那会儿就这样的感觉,这会儿依然是。

    不过,好在这会儿她总算是找出问题了。

    眼睛失明了那么长时间,适应了漫无边际的黑暗,没有斑斓的色彩,这会儿才想起来,这是自己房间的格局,只不过这可是放大版的。

    她重新打量这个房间,这里是三楼,如果她没有判断错的话,这间房是这栋房子的主卧室。

    记起之前有人给她说过的这间房萧寒不许任何人进入,就连卫生都是他自己打扫的。

    当然,她才不会白痴地觉得在那时候这间房就是现在这样的装修布局。

    那时候肯定不是这样子,怕是这间房之前是他跟苏言溪的婚房吧?

    想到这里,心里的火蹭蹭蹭地又窜了起来。

    后脑勺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开始隐隐作痛。

    她皱起眉抱着头,缓缓蹲下身。

    “云云,怎么了?是不是头疼了?”萧寒连忙起身扶住她坐在沙发上,这边就要给医院打电话,被云开制止,“我不去医院。”

    “云云别闹,必须去医院。”萧寒脸色都白了,一手抱着她,一手拿起桌上的电话。

    云开夺了他的电话摔地上,“就是不想去医院!”她像个发脾气的孩子,蛮横不讲理。

    早上在医院给她做了全身检查,按理说她这样的情况需要住院等身体各项指标都恢复正常才能出院,可她死活不在医院,说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就想吐。

    他执拗不过她,只能带她回来,好在检查结果,她的身体状况还算良好,不住院可以,但是需要每天定时去医院做检查。

    这会儿,萧寒看着她,忽地就笑了,两条结实的手臂将她牢牢圈住,“好好好,不去医院,不去医院,别生气,我家云云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他的语气一如当年,纵容她,如同纵容个孩子。

    云开翻了个白眼推他,但推了几下也没推开,索性就由他抱着。

    过了一会儿,脑袋上的阵痛渐渐消停,她也没再折腾,似乎是有些累,趴在他的肩上不想再动,眼睛一下一下地眨着,也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萧寒不听她有动静,就轻声问:“云云,头还疼吗?”

    “不疼了。”云开哼咛了一声,想睡觉,身体也软了下来,滑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闭上了眼睛。

    “真不疼了?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萧寒不放心,她刚醒来,伤的又是脑袋,这不是小事,疏忽不得。

    云开睁开眼看他一眼又合上,黛眉微蹙,明显的不耐烦,“都说了不疼,想睡觉,你别烦我,否则你出去。”

    看她这样子估计是真没事,萧寒点头,不敢再烦她,不然真会被她撵出去,就抱着她回到床上。

    她昏迷的这几个月,他一个踏实觉都没睡过,但那时候也没觉得困,这会儿估计是放松了,一沾着床,眼皮沉得抬不起来,索性也就跟她一起补觉。

    两人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天大黑,醒来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云开睁开眼睛,周围黑漆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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