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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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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现在的情况是,倘若他真的写了这欠条,他们就会放过他跟贝蓓吗?

    贝宗耀目光精明地扫了一圈,他发现自己刚才差点就被这帮人给骗了。

    “赶紧写,写完兄弟们带着钱远走高飞呢,快点!”陈华催促道。

    贝宗耀放下手里的笔,冷了一张脸,“你们耍我。”

    其中一人调侃,“陈华,他识破了你的歼计。”

    陈华不以为然地撇了下嘴,原本也就只是逗逗贝宗耀而已,想着少爷这段时间一直在筹备着吞并贝宗耀的公司,他就想着说不定自己能够帮上忙。

    既然没帮上,那也就算了,反正他这脑子也比不过这精明的生意人。

    陈华看向贝宗耀,“告诉你,就是你给老子十个亿,老子也不会放了你们兄妹,老子的命可比你们兄妹值钱多了。”

    贝宗耀恼羞成怒,抓起地上的笔用力地朝着陈华摔过去。

    陈华伸手轻松抓住,然后转而像是捏着飞镖一样,朝着地上躺着的贝蓓射了过去。

    贝蓓刚才被打昏了过去,这会儿有些想要醒来的迹象,趴在地上的身体动了动,还哼哼哧哧地发出了一些声音。

    这支笔,还真的就像是飞镖,隔着单薄的衣服,硬生生地,直接扎在了贝蓓的脊梁上。

    贝蓓本来是处在似醒非醒的状态,这一扎,背后一疼,她瞬间清醒。

    清醒后,就是铺天盖地的疼痛,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胞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贝蓓疼得忍不住叫了出来,身体也动了动,想到自己现在是在哪里。

    周围站着的保镖也都没有出声,一副冷眼看戏的姿态。

    反正玩这种游戏,他们都挺感兴趣,比在电脑里打游戏的那种刺激多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贝蓓这才慢吞吞地从地上坐起来,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打碎了一样,疼得她忍不住的掉眼泪。

    先是看到了贝宗耀,她叫了一声,“哥。”

    贝宗耀其实是很生气的,你说好好的,她脑子抽什么风,居然不知道从哪儿弄一把刀居然捅了贝利利,即便贝利利真的不是她亲生的,那她也不该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更何况,如果她真的是想要杀了贝利利,跟贝利利同归于尽,那她也有点常识好不好?在肚子上捅一刀就能要了人命吗?

    打心眼里,贝宗耀对这个妹妹真的是失望到了极点。

    从小到大,他都十分的疼爱这个妹妹,从来她想要的,他都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满足她,舍不得让她受委屈,舍不得让她被人欺负。

    可也许正是因为他的毫无限度的纵容,才会造成了如今这样的局面。

    贝家,毁在了她的手里,他也毁在了她的手里。

    如今再看着这个妹妹,贝宗耀只觉得,早知道她会给他带来这样的灾难,当初他压根就不应该将她养大。

    可是现在后悔了,又有什么用。

    看着她被人打成这样,他心疼的要死,可是两人都死,不如活着一个。

    陈帆还在等着他娶她,他们的孩子即将要出生,所以,他必须活着。

    小蓓,不是哥哥不愿意管你的死活,而是你所做的种种,以及今天你做的这件事,哥哥也救不了你。

    更何况,现在哥哥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想到这里,贝宗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毕竟是同胞兄妹,父母去世的早,又是他一手带大的妹妹,他不仅仅只是一个兄长,还是父,是母。

    如今看着自己的孩子就这样在自己的面前死去,他却无能为力,心疼痛的要死。

    对不起,小蓓,对不起。

    有浑浊的眼泪从贝宗耀的眼眶里流出来,一颗颗落下。

    “让我进去,你们是什么人?我未婚夫在里面,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进来陈帆的声音,贝宗耀一下子睁开眼睛,朝门口望去。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放手!”

    贝宗耀连忙对陈华求道:“我未婚妻怀孕了,别让他们伤了她,她是无辜的。”

    陈华示意了一个人去门口看看,然后放了陈帆进来。

    陈帆生气地走进病房,先是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贝蓓,她惊呼,“小蓓,你怎么了?”

    连忙朝贝蓓快速的走过去,还没走几步,却又发现在床边地上坐着的贝宗耀,她又顾不上贝蓓了,朝贝宗耀急速走去。

    “宗耀你怎么了?怎么坐地上?”

    陈帆已经怀孕六个多月,而且怀着的还是双胞胎,肚大如箩筐。

    按理说,像她这样的情况,是不适合总是奔波的,可她根本就在家里坐不住,贝宗耀车祸住院,她虽然来医院也帮不上忙,可是看着他,她才踏实。

    中午她回家睡了会儿午觉,然后煲了一些汤,带来想让他喝,却没想到居然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但是她没有问这些人是谁,因为从她踏进病房看到贝蓓在地上的那一幕她就已经猜到了。

    其实她不止一次的劝说过贝宗耀,贝蓓早晚还是会惹事,将她送到国外,可他偏偏不听她的劝说,这下好了,肯定是贝蓓又惹了什么事。

    中午她离开医院回家,在走廊里,就听到贝蓓躲在走廊尽头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说什么她一定不会让萧寒和云开好过,早晚得让他们血债血偿。

    当时她听到这话只觉得浑身一哆嗦,但是当时贝宗耀睡着了,她也就没有叫醒他,想着是等下午过来了找个时间让他再劝说劝说贝蓓,可是,她这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就出事了。

    陈帆扭头看着贝蓓,眼中迸射出愤怒的火花。

    本来陈帆跟贝宗耀这个月底就要举行婚礼,可是却偏偏出了车祸。

    虽然车祸是个意外,但是她和贝宗耀的心里都很清楚,这是跟萧寒还有萧寒的那个孪生兄弟有关,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所以也不能报警。

    他们也清楚,即便是报警也未必能够有什么作用,更何况,萧家不是他们能够得罪的起的。

    所以陈帆对贝蓓可以说讨厌到了极点,但是身为准嫂子,她又不能够表现出来厌恶,甚至还要违心地劝说和安慰贝蓓。

    可是此时,陈帆却再也伪装不想去了,如果贝宗耀再因为贝蓓出事,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贝蓓!

    贝蓓也从陈帆的眼中看到愤怒和仇恨,但她却不以为然地忽略掉。

    在贝蓓的心中,即便是她犯下再大的错,再不可饶恕的错,哥哥也不会不要她,在哥哥的心里,她永远都是排在第一位的,陈帆即便是母凭子贵,也根本就撼动不了她在哥哥心中的位置。

    愤怒?怨恨?

    无所谓!

    陈帆只是扫了贝蓓一眼,视线并没有在贝蓓的身上停留多久,转而就又看向了贝宗耀,“我扶你坐床上,地上太凉了。”

    贝宗耀点头,却又摇了摇头,“不行,这样你很危险。”

    “没事,我会小心。”陈帆知道这些人不可能让她去叫医生或者护士来,而他们更也不可能帮忙,所以她只能够小心一点,自己将贝宗耀扶起来。

    费了好大的力气,陈帆才将贝宗耀扶起来,在床边坐下,此时两人均是满头大汗。

    “帆帆你歇歇。”贝宗耀拍了拍身边的床铺,示意陈帆也坐下。

    可陈帆却盯着他的手,眼睛模糊起来。

    “疼不疼?”她执起他的手,眼泪“吧嗒吧嗒”掉落。

    贝宗耀心疼地抬起手给她擦眼泪,“哭什么啊,不疼,真的,别哭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陈帆撇着嘴,扑到在他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低头看着怀里的未婚妻,手掌放在她的圆鼓鼓的腹部,贝宗耀知道,自己真的要狠下心做决定了,是选择陈帆和孩子们,还是选择一手养大的同胞妹妹。

    不管选择哪一方,对他来说都是痛苦的折磨,因为两方都是他无法割舍的。

    可世间之事,又岂能两全?

    小蓓的确是做了无法让人原谅的事情,别说萧寒了,假如他是萧寒,如果有人伤害他的孩子,他也会毫不心慈手软地处置那个人。

    更何况,萧寒的大儿子这才从鬼门关走回来,虽然直接人并不是小蓓,但她却要负超过一半的责任,因为是她给利利灌输了那些错误的东西,甚至也扭曲了孩子的本性。

    任何一个做父母的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愤怒,会生气。

    只是就这样舍弃了小蓓,如同将他的心割掉一半,很疼很疼。

    “宗耀……”陈帆哽咽着出声。

    “嗯?”

    “我之前跟你说的,你考虑一下。”说着,陈帆的手握在贝宗耀的手上,拉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腹部轻轻抚摸着,“再有三个月孩子们就出生了,我不要你有任何事。”

    陈帆目光隐忍,眼中带泪,晶莹的泪光深深地刺痛着贝宗耀的眼睛,他情愿舍弃一切,保护他的妻儿妹妹周全,可是他做不到周全。

    过了许久,贝宗耀抬头看着天花板,紧紧地抿着嘴唇,眼中的泪一圈圈地旋转着。

    选择,割舍,真的好难,好痛苦。

    良久,贝宗耀点了下头,从喉咙里艰难地发出了一个细弱蚊蝇一般的声音,“嗯。”

    陈帆使劲地点了点头,将他抱得更紧,眼泪也流得越发的凶猛。

    贝蓓坐在地上看着抱着哥哥的陈帆,很不舒服。

    这是她的哥哥,以前哥哥就疼爱她一个人,可自从有了陈帆,哥哥都不怎么疼爱她了,是陈帆抢走了她的哥哥,抢走了这个世界上最疼爱她的男人。

    贝蓓的眼中,逐渐涌起了一股仇恨。

    不多时,这股恨意被酝酿,越来越浓烈。

    眼睛瞥到了地上的那把弹簧刀,贝蓓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陈帆,你这个践人,抢走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爱我的男人,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坐在地上努力地调节了一下呼吸,鼓起了力气,贝蓓瞅准地上的尖刀,飞快地扑过去,抓起来,立马就跳起来,朝着陈帆和贝宗耀冲去。

    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冲向陈帆刺过来,明晃晃的刀刃散发着刺人眼球的光芒。

    贝宗耀正低头看着怀里的未婚妻,余光突然瞥到一个明亮的东西,刺了他的眼睛,他猛然扭过头,眼睛赫然瞪大。

    这个时候,陈帆也发现了朝她刺过来的匕首,躲闪已经来不及了,陈帆下意识的就闭上了眼睛,弯下腰用手臂抱着自己的肚子。

    不过也就几秒钟,可对于陈帆来讲,却放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的漫长。

    预期中的疼痛迟迟没有来临,陈帆缓缓睁开眼睛,然后慢慢地抬起头。

    贝蓓的手腕被人紧紧地扼住,那把锋利的刀也已经被人夺去。

    而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萧寒的太太,云开。

    陈帆就见过云开一次,还是无意间在大街上走了个照面,当然云开并不认识她。

    贝蓓的一只手由于被萧腾的人挑断了筋,所以握着刀子的手被云开扼制住后,根本就无法反抗,唯有用身体死命的挣扎。

    可是云开别看清瘦,力气却特别的大。

    别说抓着像贝蓓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小姐了,就是一般的男人,她也能够生生地将那人的手腕掰断。

    云开并没有用全力,因为一旦用全力,贝蓓这只手也将断掉,虽然断了还能够恢复,但是对于一个原本手脚健全的人来说,突然间两只手无法使用,这是一件极其残忍的事情。

    云开虽然恨贝蓓,但是她到底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

    她并没有掰断贝蓓的手,而是用贝蓓刚刚手里握着的那把刀,直接扎进了贝蓓的肚子,位置跟刚刚贝蓓扎嘉懿的位置几乎一样。

    她就是要让贝蓓也尝一尝疼痛的滋味,这样她才能够长记性。

    上次挑断了她的一只手筋,看来并没有多大的效果,那么这次呢?

    云开抽出刀子,又捅了一刀。

    从小到大,连杀鱼都不敢的她,今天愣是用刀子在人的身体上用力地刺入了两刀。

    到了今天,她才终于明白,人如果不被逼到一定的境地,是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大的潜力。

    贝蓓的惨叫声,在不算宽敞的病房里,不停地回荡着,几乎都要将一室的人的耳膜都震碎。

    云开返回来,并不是要听她这鬼哭狼嚎的声音,关键是,这声音实在是难听的要命。

    “闭嘴!”

    云开握着贝蓓的手腕并没有松开,另一只手却将捅了贝蓓之后的那把刀上的血在贝蓓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将刀递给了身后的保镖,“替我先收着。”

    这把刀沾过嘉懿的血,所以必须毁了,而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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