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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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她,她也咬他!
到最后两人都精疲力尽,终于放开对方,此时,彼此都是嘴不是自己的嘴,舌不是自己的舌,牙不是自己的牙,满嘴血腥地看着对方,眼睛瞪着,气呼呼地喘着粗气,模样均十分的狼狈。
“以后还敢不敢再说惹我生气不要我的话?”萧寒恶狠狠地瞪着她说。
云开抬起手抿了下红肿的嘴唇,沉默以对。
萧寒阴沉着一张脸,完全跟变了个人似的,再次喝道:“我问你话呢!回答我!”
云开被他吓得浑身一哆嗦,头一甩,仍旧不搭理他。
“你没听到是不是?”萧寒看着她这个样子只觉得火气更大,一只手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了,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低头再一次咬住了她的嘴唇。
“唔——”云开本能地就去反抗,可是无奈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大,她在他面前根本就是胳膊拗不过大腿,以卵击石,最后再次放弃,甚至连咬他都懒得咬了,任由他咬。
萧寒里里外外又咬了差不多五分钟,这才松开她,依然没有消火,凶巴巴地瞪着眼,再次问道:“以后还敢不敢跟我说分开这两个字?”
云开倔强地紧紧抿着嘴唇,就是不回答,撇着脸也不看他,她很生气,他凭什么这么对她?凭什么这样要求她?他有什么资格?
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越难受,眼泪根本就控制不住,一颗接连一颗地落了下来,她也不擦,也没有哭出声,就这样撇着脸,无声无息地哭着。
萧寒盯着她的那双眼从凶狠逐渐柔和下来,最终被无奈和心疼取代,捧起她的脸,嘴唇又凑了上去,不过这一次却是吻她的眼睛,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吻去那些眼泪。
最后云开终于不哭了,他这才抬起头,看着她,然后又低头在她红肿的嘴唇上轻轻亲了亲,再度开口,语气也不冲了,甚至还带着些讨好和商量的意味,“不分开,不冷战,不吵架,和好。”
云开不理他,扁着嘴,一脸的委屈,就是不跟他说话。
“不分开,不冷战,不吵架,和好。”萧寒又重复了一遍,低头又在她的唇上轻轻亲了亲,“你说话。”
云开终于跟他对视,眼中没有愤怒,但眼底赤红,已经麻木得不是自己的嘴唇的两片唇动了动,有声音从齿缝里迸出来,冰冷而又绝情,“不可能!”
“云开!”萧寒的声音怒不可遏,下一秒再一次捏住了她的下巴,一双眼也顿时被血液填充变得赤红起来,像是电视里的吸血鬼,他死死地瞪着云开,咬着牙,一字一句,气得说话的时候面部的肌肉都是一抖一抖的,“你再跟我说一遍!”
这样的他让云开想起了很久以前,其实也没多久,就是去年,她的眼睛那时候还看不到,他扼着她的脖子的情形,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她现在知道,那个时候的他一定也是这般的愤怒,只是那时候他的愤怒有些莫名其妙。而今天,她知道,这是一种被忤逆和羞辱的愤怒,他的骨子里就是一个不允许任何人背叛他的人,即便是得到手的那些东西他转身便会再扔掉,可他也不允许自己得不到。
“……”嘴巴刚张开,可萧寒却没让她有发出声音的机会,便再一次以唇封住了她的唇,同时双手一用力,将她抱了起来,然后大步流星的走了,走了一段距离这才松开她的唇,走到电梯口的时候,电梯门正好打开,他也没看朝上还是朝下,直接抱着她就跨了进去。
电梯是朝上的,他按了顶楼的楼层数字键,然后便一言不发地盯着跳动的数字键。
很凑巧,一直都没有人乘电梯,电梯直达顶楼,门还没有完全打开,萧寒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抱着云开走了出去,他走的很快,就跟跑似的,眨眼就到了病房。
“嗵——”门被他一脚踢上,然后是反锁。
云开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她知道肯定不会是好事。
果真,萧寒锁了门进屋后直接走进里间,将她朝病床上一扔,她由于一直在医院,所以虽然没穿病号服,但也是居家服,裤子是松紧口的,他将她扔在床上的时候顺势就将她的裤子给扒了,然后他就站在床边解自己的皮带,然后拉开裤子拉链。
云开脑子今天转得有些慢,一直睁着眼睛看着萧寒将他自己的裤子都脱了,她这才回过神,立马噌地从床上跳了起来,转身就从另一侧跳到了地上,洗手间正好在这一侧,她拔腿就朝洗手间奔去,只是很可惜,都已经跑到门口了,再差一步就进去了,被逮住,抱起来,再次被扔在了床上,紧跟着就被牢牢地压在了床上动弹不了。
“萧寒,你别这样好不好?”知道自己这会儿不能嘴硬,不能跟他硬来,所以云开放低了姿态,在他低下头准备吻她的时候,她先开了口,长长的眼睫毛因为害怕而轻轻抖动着,说出的话也有些不利索。
萧寒蓦地就愣在了那儿,怔怔的看着她,她在害怕他?
云开见他盯着她不说话,心里越发的紧张不安,下意识就舔了下嘴唇,然后紧紧抿在一起,眼睫毛颤抖得更加的厉害了,甚至连被他压在身下、与他的身体紧贴着的身体都开始微微地抖动起来。
她这样的反应,一下子就刺痛了萧寒的眼睛,让他不由得想起了他们刚结婚那会儿,她对他谨慎害怕又透着防备。
他本来就极其不舒服的心里瞬间就泛起了一阵密密麻麻的疼,一下一下地揪着,虽然不是很疼的那种,却让他还是有些承受不住,身体晃了两下,然后闭了闭眼再睁开,对准她的唇,闭上眼重新吻了上去。
不似刚刚的粗鲁和狂野,这一次萧寒的吻很轻,很温柔,放佛生怕自己动作激烈会将身下的人给吓坏,所以更多的是安抚。
云开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是个**高手,即便是在气氛这么不好的情况下,他还是轻而易举的就攻下了她的心理防线,让她很快便弃械投降,身体瘫软无力得不像话。
“萧寒……”在他亲吻她脖颈的时候,她颤抖着抱住他的头,声音也有些微颤,“我不想要孩子,以后都不想。”
萧寒的身体猛地一僵,缓缓抬头。
169:才不要,领养的又不亲()
周围原本极高的温度,一瞬间降低到了零度以下。
萧寒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云开,许久都没有说话,眼底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波涛,翻滚着,却又被他用力地压制着,否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如果失控后会是怎样可怕的后果。
他情愿相信是自己听错了,飞速地换了口气,他问:“你说什么?”
云开知道他已经愤怒了,而且此时的他就像是一颗已经点燃了导火线,马上就要爆炸,一下子都能够将她炸得粉身碎骨的炸弹,如果聪明一点的话,她此时不应该跟他对着来,而是应该顺着他,安抚她,说一些违心的话让他怒气消散,可她没有。
她生不了孩子,这是事实,她不想欺骗他,不想给了他希望到最后再让他失望。也许告诉他实情,他会出于对她的安慰考虑不要孩子,可是她不需要他的安慰,不需要他妥协,让步,因为他是那样想要个孩子。
如果可以,可以给他生个孩子,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价,甚至失去生命她都愿意,可是没有如果。
她生不了孩子!
心里早已经泛滥成灾,可她的眼底依然一片晴朗,甚至此时连嘴角都露出恬淡的笑,她探起身子,主动捧着他的脸亲了他的唇,“看到小米这样,我害怕了,以后都不想要孩子,如果你无法接受,那就不要碰我,如果碰了我,请你自己戴套,我不想吃药,对身体有伤害,如果……”
话到这里,云开忽地咬住了嘴唇,好一会儿才说出了如果后的话,一开口,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没有颤抖,可是心却撕裂般疼痛。
“如果你逼迫我,那我就去做结扎手术,这辈子都不会再让自己有怀孕的机会。”
萧寒的瞳仁骤然一缩,浑身不受控地一颤,差点从她身上摔下去,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居然,居然说要去做结扎手术?!
她的表情是那样的坚定,甚至在说出这话的时候原本带着笑意的眼底都覆盖上一层冰冷的寒霜,放佛都要将他的身体给冻僵,那是绝然,是坚决,不容任何的商量和侵犯,她是在告诉他,她没有跟他开玩笑,甚至此刻如果他放开她,她立马就会那样做了。
结扎?她怎么可以那么无情地说出这两个字?怎么可以!
愤怒的血液直冲脑顶,下一秒,萧寒所有的隐忍和压制都被这强大的冲击力给击垮,他像是疯了一样,扯去她身上所有的屏障,没有了抚摸和亲吻,甚至连看都不愿意再看她一眼,他抓起床上的一件衣服直接盖住了她的脸,然后动作粗鲁不带任何怜惜地强行占有了她……
疼痛瞬间从那个地方蔓延全身,云开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她告诉自己不能哭,一滴眼泪都不许掉出来,她痛,可他比她还要痛,她知道他爱她,甚至不比她爱他的少,可是爱又怎样?她是个不完整的女人,生不出他那么期待的孩子,所以还有什么资格霸占着他?
就这样吧,让他讨厌,让他恨,然后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厌倦的,到那时候她会选择离开这里,去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收养一个孩子吧,相依为命。
她甚至都开始幻想未来,想着想着便不觉得身体痛了,想着想着,她笑了。
萧寒什么时候离开的病房她不知道,只知道脸上的遮挡被拿开的时候似乎有太阳的光照在她的脸上,很暖很暖,她享受地闭着眼睛,不愿意睁开。
耳边似乎有熟悉的声音,可她却听不清楚,也不愿意听,她的世界其实应该永远都是一片黑暗,然后没有任何的声音,这样她便可以不受干扰,不被打扰。
她还感觉身体被抱了起来,然后有温热的液体落在她的皮肤上,再然后有人给她穿上衣服,在她脸颊上亲了亲,又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她依然听不清楚。
最后的最后,她的世界真的变成了一片真空,没有任何的声音,一片黑暗……
云开昏昏沉沉地睡了三天,这三天里她有醒来,但是很短暂,眼睛却始终都没有睁开,她能听到周围有声音,乔易的,思辰的,君杰的,金子的,小米的,萧腾的,还有一些她听不出来是谁的,但始终都没有听到萧寒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昏睡的第四天的清晨,云城下起了小雨,天灰蒙蒙的,放佛傍晚。
“小开,醒了?”耳边响起的是郑君杰的声音,云开缓缓转动眼珠,然后看到了他,她抿着嘴轻轻笑了下,叫了声,“君杰。”
郑君杰俯身将她扶起来,将枕头垫在她的后背,温柔地问她:“饿不饿?我熬了香菇鸡肉粥,要不要吃一点?”
云开摇了下头,这会儿没有饿的感觉,她看了看外面的天,居然都睡一天了,天都黑了,“你不是去出差了吗?怎么没走?”
郑君杰为愣了一下,起身接了一杯温水递给她,“已经出差回来了,你这个大懒虫,知不知道自己睡了几天?”
“啊?”云开很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你出差回来了?今天几号啊?”
郑君杰给她说了个日期,她这下更惊讶了,“我居然都睡了三四天?太不可思议了,我怎么感觉就睡了一小会儿,怎么就这么久了?”
“所以说你是个大懒虫啊!”郑君杰将她额前的碎发朝一旁拨了拨,手指轻轻抚在那道伤口上,细细碎碎地摸着,甚至都能感受到当时这个口子裂开时她的疼痛。
昨天他傍晚下的飞机,直接来医院才知道他走后她就昏迷了,原因不详,身体也没什么异样,可就是睡着不醒。
她额头上的纱布已经拆了,但伤口的线还没拆,医生说还要再等三天,口子很深也很长,几乎是横了大半个额头那么长,很明显的一道口子,日后肯定会留疤,他得努力挣钱,到时候请全世界最好的整容专家给她将这疤给去掉。
“还疼不疼?”他轻声问。
“嗯?”云开喝了口水,大概是刚醒来,还有些癔症,半天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于是笑着摇了摇头,“不疼了,就是有点痒。”
“伤口在愈合,长肉牙,所以才会痒,不许用手挠,不然会感染。”
“嗯!而且还会留疤,我知道。”云开喝了口水,抿着嘴对着他温柔地笑着,笑得大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很美,“我这么漂亮,才不要额头上留疤呢。”
郑君杰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我家小开这么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