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绝品至尊-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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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那钢板还不是一般的钢板。
那可是白府后山陨石坑里提炼出来的,专门用来锻造神兵的材质,但那把断剑竟不费吹灰之力没入。
可想而知它的坚毅程度。
“宝剑,宝物。”
逍遥哲瞬间上前将其揽入怀中,深怕丧发现断剑的不同凡响,更甚至欲亲两口。
剑虽然有残缺,但好在不坑爹啊!
“嘿嘿。”随后逍遥哲开始傻傻轻笑。
“让我瞧瞧。”丧接着上前,显然刚才的一幕他还是看到了。
“没门。”逍遥哲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丧就是一个貔貅,只进不出,要是被他一看还是要回,那就是奇迹了,更甚至可以申请吉尼斯世纪记录。
“那还是我给你的。”丧没好气一句。
“呵呵,是吗?那你把我的土给我。”逍遥哲道。
丧满脸无奈,土个屁还土,要是能给,他能不给吗?主要是现在……
“嘿嘿,给不了了吧!要不这样,你把那个剑鞘给我。”逍遥哲又开始忽悠。
“休想。”
“啊呀,不要这样激动啊!要不这样,你看你现在没有剑,我让默笙虚给你锻造一把不亚于名剑丧的神兵,然后你将那剑鞘借我使使,若是我挖掘出了其中秘密,第一时间将你的名剑丧归还。”逍遥哲道。
借是借,使使也是使,但借是怎样的借,使使又是怎样的使使,那就呵呵了。
至于短借、长借还是租赁那就要琢磨琢磨了。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以后要想要回必然无望。
饿了的剑鞘,诡异的断剑。
逍遥哲感觉这二者之间应该存在某种关联,不然又为何出现在这里,难道仅仅是巧合。
一个空空剑鞘缺少剑,一柄断剑无剑鞘,亦或者说这二者原本就是同类。
“听起来嘛,还不错,不过断无可能。”丧不想直接拒绝。
逍遥哲就是一个见钱也不撒鹰的主,他会吃亏,呵呵。
丧令可相信,冬雷震震,夏雨雪,也不相信逍遥哲会吃亏。
从认识到现在,自己每次都想算计,已板砖招待,到头来,板砖不但没招待人家,反而落在自己的头上。
你让他怎么相信。
“啊呀,你在想想。这交易不成仁义在,再说我们还是朋友啊!实在不行我加点东西。”逍遥哲循序引诱,反正铁了心要将剑鞘拐来。
据他猜测,断剑与剑鞘是同一剑东西的两个部分,所有要想探讨,必然要合二为一。
至于丧,呵呵,反正他知道剑鞘不同凡响,至于他哪里不同,则无需知道,因为名剑丧就在里面,还有就是,据他对逍遥哲的理解,既然他如此不留余力的引诱自己,那这柄剑鞘必然是个宝物。
更甚至自己以后幸福的生活,还要直望它。
所以还是要小心收藏,小心某些不怀好意的人。
“是谁,我要剁了他。”
于此同时,天空突然一颤,只闻一道女高音怒而威压四野。
“我去,这是怎么回事?”逍遥哲闻声大骇,旋即自言,“不会是那娘们醒来了吧!”
跑。
这是逍遥哲的第一想法。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句话不仅仅是说说而已,更何况他们还将人家的内衣内裤挂在了白府门外。
所以瞬间逍遥哲就向外逃窜。
宝物虽好,还是要有命消耗,要是被那疯婆娘抓住,性命必然堪忧,所以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大哥,怎么了,这宝物不要了吗?”丧还不知怎么回事,这盗宝不是才刚刚开始吗?怎么又……
“要个屁,还要,那疯婆娘醒了……额。”
逍遥哲言至一半,只见丧已化为残影闪现而去,而速度宛如兔子,逍遥哲望尘莫及,只能在原地吃土无奈,原本他还欲劝说丧让其与他一同跑路,谁知还未开始,丧已丢下他远去。
气的逍遥哲磨牙吮血,恨不得将其一脚踹飞。
女人是丧一生中的噩梦。
从小就在小翠的摧残中而来,长大后更是对女子避而远之。
实在是那段日子在他的心中留下了难以泯灭的创伤。
是故丧一听伊敏醒了,二话不说便已消失。
“我去,你等等我啊!”逍遥哲站在原地失神片刻,旋即反应过来,自己不是来劝说的,怎么……还是快跑,不然……
呵呵,可就不是血溅五步了。
另外一边,伊敏怒目而视,歇斯狂吼:“无论是谁,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
磨牙吮血,言语几乎是从齿间挤出。
好端端竟被人家迷晕,竟连内衣也盗出挂在门外。
这是耻辱。
她要报仇。
不过可惜的是,她将白府管事的询问了一边,皆无一收获,就连一侧的任妄行也一味摇头。
偌大的白府,几百人巡逻,竟然连对手是谁也没搞清楚,人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更盗走了女眷的内衣内裤,是不是意味着若是人家乐意,明天就可以在他的头上悬一把剑。
任妄行心中憋屈可想而知。
任妄行心神霎时一冷,心中暗自发誓,就算他掘地三尺也要将贼子找出来。
“府主不好了,有人闯入藏宝阁。”旋即一位小斯上前汇报。
“啥。”任妄行大吃一惊,“走。”
旋即带领众人向藏宝阁而去。
(本章完)
第342章 逃亡(1)()
藏宝阁凌乱满地,四周残垣断壁,满目萧条。
远处的夜明珠化为粉末,神兵齐腰斩断,就连藏宝阁一角的金砖也被卸去了七八块。
任妄行心在滴血,宛如刀割。
那可是钱啊,钱。你说你盗就盗呗,能不能有点盗者的情怀,不但拿而且还搞破坏,真以为这些都是马路上的石子,要多少有多少。
不过呵呵,我就怕你们有命盗没命花。
“封锁各个路口,我就不相信这些人能给我插翅飞了。”
蛇枪任妄行真以为是叫叫而已吗?今日我就让你们体会一下被蛇盯上的痛苦。
随后一位小斯来报,说西门有人被迷晕。
“哦,西门吗?呵呵。”任妄行闻声轻笑,西边一面环山,一面绕水,入内宛如困兽插翅难逃,任妄行可不相信这伙盗贼是无名之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所以唯一种可能——引诱他们向西追,而人家则向东挺进,从而金超脱壳。
不过可惜了,在自己这双鹰眼之下一切都是虚无。
“所有人跟着我来。”于是任妄行带着人马向东追赶,至于西边必然也象征性的留下了几人。
伊敏便是其中之一。
任妄行想来,伊敏受此打击,心必乱,所以还是远离是非为妙。
但伊敏可不这样想。
纵观全局,这次偷盗显然早有预谋,先用自己制造混乱,然后再去盗宝,一切都显的有条不紊,任妄行能猜出他们的虚晃一招,盗贼岂会不知。
亦或者说是这才是他们的原本目的。
让白府众人极力向东追,然后他们从西边安稳离开。
另外一边。
逍遥哲、丧一劳永逸,用迷药放翻一大片,然后四平八稳从正门走出。
“大哥,你这招能行吗?”
丧不时偷瞄身后,实在是逍遥哲想法太疯狂了:大张旗鼓毫不掩饰就这样踏出,想想都觉的毛骨悚然。
最起码也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二人一身黑衣,然后全速逃窜。
怎么此时走马观花,还时不时欣赏一下路边的风景。
“哎呀,放心吧!像你这种白痴都觉的不可思议,更何况生性多疑的任妄行,所以他此时必然已带领众多高手向东追赶,待他们反应过来时,咋们已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了。”
逍遥哲一脸惬意,正所谓反其道而行之,必出其不意。
越大张旗鼓敌人越感觉反常,越悄无声息敌人愈会挺兵追赶,所以一面大张旗鼓,一面悄无声息不失为一种好手段。
生性多疑的任妄行必然感觉虚实实虚,所以现在就算有人追赶,必然人马不多。
“那就好,那就好。”丧如释松了口气。
虽然他不明白逍遥哲具体说何,但就是感觉好有道理。
大约行至十五分钟,前方突显湍急河流。
“大哥现在怎么办,是不是抢船顺流之下。”丧一脸欣喜,想想都觉的刺激,殊不知逍遥哲一言彻底浇灭了他的热情。
“你个猪脑子。”
逍遥哲忍不住直暴粗口,还顺流而下,我看是活靶子,江头一览无遗,只要他们敢坐船逃潜,到那时宛如大漠中的一点,人家还不是想咋搞,就砸搞。
退一步而言,就江头的那两只破竹筏,到时人家遣一艘快艇,自己可就真的上天无路,下地无门,难道去跳河不成。
“那我们现在咋办。”丧在追问一句。
“等。”
逍遥哲诡异一笑,仿佛在酝酿某种阴谋。
丧却满脸乌云,等啥,等人家来抓住吗?虽然听起来嘛,逍遥哲的计策很好,但他可不相信白府没有向这边派遣人马,到时难道要做牢中困兽。
不不不,我还没娶小翠呢。
丧连连摇头,随即一想:这逍遥哲不会是想着抛弃我吧!
人家和白府貌似是“老相好”,再加上他那腹黑的性格,嘴里抹油随意两言,说不一定这个锅还真要自己来背。
好像伊敏的内衣内裤也是自己抹的,宝物也是自己盗的多。
唉,不对啊!
丧越想越心惊,越想越胆寒。
竟发现逍遥哲在这次盗宝行动中,存在感极弱,更甚至说就是一个打酱油的小角色,脏活累活几乎都出自自己之手。
真要等会人家用“立白洗白”,自己还真是百口莫辩。
不行,这种情况一定不能发生,一定要将逍遥哲拖下水。丧旋即下定决心。
不过此时还是先稳住逍遥哲再说。
“看你拿的东西挺少的,这个给你吧!”
丧一脸感慨为逍遥哲递去两颗夜明珠,实则心中苦涩难已向外人道矣,自己经六滩七湾,过八颠九簸,费千辛苦才将宝物盗出,但此时却不得不拱手让人,焉能让人愉悦。
但又能如何?
钱锦虽动人心,但也要有命花啊!要是没命,一切终成空。
“哦,给我。”
逍遥哲却是一番轻笑,丧心中的小九九他岂会不知,不过常言道: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是故逍遥哲想都不想直接接过,脸上还流露出点滴难为情的神色。
但在丧的眼中却变成了贪得无厌,对报酬的不满。
于是他含着泪再为逍遥哲献上一颗。
逍遥哲春风得意,全盘接受,也乐的个随意,虽然此时逍遥哲身价颇为殷实,但岂会嫌弃钱多,在说要是他不收,丧必寝食难安,所以为了让丧花钱买安心,他很是大气的接收了。
但就是不知,若是丧知晓逍遥哲心中所想,是会骂逍遥哲厚颜无耻,还是恬不知耻。但知道是,到那时逍遥哲必然嘿嘿一笑,回一句“这不是你给的吗?”
其实丧断可不必这样。
逍遥哲虽与白府是“老相好”,但对伊敏,呵呵,那可是仇人的存在,要是让伊敏知道此番盗窃有逍遥哲,凭伊敏那“令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做法,逍遥哲必会成“老相好”变成新敌人。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逍遥哲既然拿了丧的钱,必然要给丧一个说法,让其心安。
“其实我们现在应该等,等伊敏的到来。”
丧脸瞬间变黑,要不是顾忌那泡沫般的同盟关系,他早一巴掌扇飞了。
钱你都拿了,能不能不要这样贪得无厌,剩下的那可是要送给小翠的。
啪。
逍遥哲甩手直接一巴掌,“你说你能不能想点有用的,我就那样腹黑吗?”
“嘿嘿,失误,失误。”丧连连赔笑,更欲吐一句“其实你比那还要腹黑。”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他可害怕逍遥哲等会去投靠人家的“老相好”。
“虽说任妄行不会拍重兵来追我们,但伊敏必会前来。”
“奥。”丧思索了半天,也不知为何,故很是自觉的说了一个字。
逍遥哲也懒的计较,显然知道二百五的丧必然搞不清其中的弯弯道道,于是复言。
“至于原因很简单,任妄行必然以为我们向东逃窜,为了避免他夫人发飙,他只能好言劝解到西边,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揍她。”
“揍她。”
丧一个头两个大,完全跟不上逍遥哲的步伐,不是在逃路吗?怎么又要等着揍人,主要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