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老公养成记-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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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以安为了方便,在旁边的包了一间小包厢,现在正在里面等消息,这会儿,脚都快把地毯给转出窟窿了。
“唐哥,你办事,我放心。谢谢你的这份细心了!改天我们见面了,请你喝酒!”
唐振宇微微松了一口气,看来问题并不算是十分严重,调侃道:“既然小兰现在的位置不像是出事了,那你还担心什么?是怕小兰跟以前一样,得罪什么有钱人吗?这你就放心吧,我冷眼看着,小兰这几年懂事多了,不会冒冒失失地得罪人的。
再说了,她现在也大了,有自己的朋友圈了,有一两个厉害的朋友,她去做做客,也不是不可能的。”
崔以安心情却一点都没有得到安慰,他现在已经可以百分之九十地肯定,苏小兰是参加那个什么猎艳聚会了。
自从他被韩晓薇陷害之后,真不是他的世界观也扭曲了,而是重新去认识这个社会,才发现,自己以前多么的天真。
许多东西,接触的越多,知道的越多,他就心里更加谨慎和不安。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因为心情的关系,他觉得自己毒瘾都有些开始犯了,浑身都不舒服起来。
第六百零八章 通缉榜()
崔以安趁着自己现在脑袋还清醒,脑子里想着对策,却没有把具体的事情经过告诉唐振宇,毕竟“猎艳”这种聚会,如果传出去,即便当时没什么事情,传出去都会损害女孩子的名声。再拖累了苏小灿,他就更不乐意了。
“唐哥,我明白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小兰以前给人的印象太不好了吗?现在又不接我电话,总是担心她太年轻,没有什么阅历,又闯什么祸。
好了,现在我知道她在哪里了,时间这么晚了,正好过去接她回学校,这样大家都放心一些,你说是不是?!
我一会儿就去西山接人,你呢,让人盯着点她的位置,如果发生了什么变动,记得通知我一声。”
唐振宇毕竟做了多年的侦查工作,又在安保公司熏陶了这么些年,听着崔以安的话语,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信息,试探性地问道:“以安,要不你跟我透个底,小兰是不是真的出什么事了?你也知道你唐哥我的为人,从来都是十分谨慎和守信的人,你这样遮遮掩掩的,说不定反而让事情更加负责呢!你现在说出来,我说不定还能帮上你什么忙。”
崔以安觉得自己头更疼了。
他就知道元古市那边的人,随便提溜出一个来,都不是省油的灯,从蛛丝马迹中抽丝剥茧,都能把人给研究得透透彻彻。
所以,这两年,才故意避着大家。
明明这会儿身体都跟着像中了邪,满是不舒服,他还得强打起精神来,跟唐振宇打着哈哈。
松松领带,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轻松点,道:“唐哥,我这里真得没什么事情。原本就是怕她一个女孩子随便外出,又不接电话,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现在都清楚她在哪里了,还担心什么?!
好了,不跟你聊了,这边还跟人谈着生意呢!
有空,日后我们再聊!”
不等唐振宇说话,崔以安直接挂断了电话,匆匆起身把包厢的门锁住,从口袋里掏出白色的粉末,迫不及待地给自己卷上,点着,立刻腾云驾雾一般,沉醉了起来。
二十多分钟之后,崔以安才慢慢回过神,身体、思维都渐渐归位,苦笑地抬头看着光怪陆离的顶灯,深呼吸了一口气,不敢再耽搁,一边给谁苏小兰打着打话,一边去隔壁的包厢跟众人的打了一个招呼,就小跑着,离开了会所,开车绝尘而去。
崔以安都不记得自己一路上超速了多少次,在无人的十字路口,光是红灯,他就闯了好几次。
原本一个小时的路程,愣是让他半个小时,就顺着唐振宇发给他的路线图,找到了位置。
崔以安并不知道,唐振宇并没有信他告诉自己的,苏小兰没有什么事情,而是坐镇在安保公司,把崔以安的坐标一起监控了起来,并跟左大卫通知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左大卫听着沉默了好几分钟。
唐振宇也十分有耐性地在电话那边,静静地等着。
最后,左大卫也作出了跟唐振宇一样的决定:监视两个人行踪,不能有丝毫的松懈,至少今晚,在他们都回到市区之前,不能懈怠。
左大卫这边挂了电话,也没有心情睡觉了,从书房里翻出陈藏的好酒,直接翻阳台,跳下二楼,边给陈云泽和武震华打骚扰电话,边去了隔壁张小艾家,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让他陪着喝酒。
张小艾眼角还挂着眼屎,打着哈气,穿着睡衣,衣冠不整地歪坐在沙发上,扫了一眼,从阳台上翻进来的陈云泽的和武震华,扒拉着头发,抱怨地吐糟道:“喂,我说左大卫,你又发什么神经病呀?大半夜的把人拉起来跟你喝酒,还让不让人活了呀?不会,你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不顺心吧?真是太可怕了!”
张小艾当着大家的面损着左大卫,都没有见他有半点的反应,还在那里鼓捣着几盒罐头,摆着下酒菜,有些意外他的无动于衷。
陈云泽走近了,拍拍张小艾的后背,平静地解释道:“原谅他心情不好吧!我可是听说了,今年新出炉的黑道通缉人物榜单上,我们家队长再次榜上有名,不偏不倚,又是最后一名,都快二十年了,每一年都始终如一,也真佩服那个追缉他的人了。要知道,那佣金天价不说,只要上榜,无论是否完成,都会扣掉。第二年需要重新续费。
哎,他的人生也是够悲催的了,我们就发挥一下同情心,陪陪他这个可怜人吧!”
武震华最老实,第一个反应就是:“那,老大你的眼睛又要继续瞎着了吗?我都快忘记你眼睛没事时长什么样子了。”
张小艾终于乐了,被老实人给逗乐了:“还是我们老武的心最实在了。可不是嘛,我们老大的眼睛,都快真的长成残废了,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重建光明。”
左大卫这边已经摆好了下酒菜,十分熟练地翻出酒盅,给众人倒上酒,听着大家的调侃,感叹了一句道:“哎,多事之秋呀!”
说完,率先喝了满满的一杯。
大家围坐在一起,跟着一起碰碰杯。
陈云泽还是最心细了,边吃着菜,边不经意地问道:“今晚,我注意到振宇好像半夜又回公司了吧?是公司有什么急事吗?”
左大卫终于找到发泄口了,道:“还不是你那徒弟给打的电话!说是想知道小兰现在的地址,怕她一个人在京都得罪人,要去接人。我已经让振宇在那边盯着了。”
陈云泽喝酒的动作顿了顿,本来计划只是抿一口,最后,把一大杯都给灌了进去。
张小艾现在是孤身一人,乐得逍遥自在,截完那个短,又来闹这个,道:“我说,老陈,你说,你教的这个徒弟这两年到底在干什么?人都不敢回元古市。不会,他现在的那些钱都是什么黑钱吧?我可听道上的人说了,他现在攀上大关系了,在京都混的也像模像样,是个人物。”
第六百零九章 迟了()
张小艾见陈云泽没什么反应,一咬牙,又道:“你这个做师父的,都没有问问他是不是得意忘形,不把你放在眼里了吗?”
“他有他的人生,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们遇到困难的时候,拉他们一把,不抛弃不放弃他们。”陈云泽给自己又倒了满满的一杯酒,毫不犹豫地一口就闷了。
左大卫倒是看出点苗头,假装无意地问道:“云泽,以安这些年在外边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呀?我那笨徒弟可就这么一个哥哥,真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可谁都交代不过去呀!”
陈云泽再次喝了一大杯酒,连喝三杯这样高度的白酒,他也有些上头了,歪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道:“能有什么事情?!他现在不是好好地,活蹦乱跳的,还在京都成了人物吗?”
张小艾眼睛转了转,一点也不相信他的托词,振振有词地说道:“你就在这里装吧!去年,我就听人说了,你跟你老婆出去玩,最后把人撇在省城,一个人去了京都。第二天下午,才从京都回来。
咱们这些人这些年都窝在元古市,从来都没有往外走过,一就是怕暴漏了以前的身份,让队长小日子不好过,二就是觉得这种安定的生活来之不易,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小家,经不起太大的折腾。
别看,咱们现在在元古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身价都可以在全国排上号了,可是,哪个人有野心去外边发展?!
嫌弃自己太壮,太出名,都来不及吧!
所以,问题来了,我们的根,我们的人都在这个小城镇里,这么多年最安稳的你,为什么要去京都,还独自一个人,一待就是一整天的?
我看,除了你那个不争气、还乱搞神秘的徒弟,怕是没有什么人能请动你了吧?”
陈云泽眯着眼睛,抿了一小口的酒,慢条斯理地说道:“既然你都猜到了,那还问我干什么?”
“靠!我这不是想知道崔以安到底在做什么吗?!你这徒弟再搞出什么事情来,就小灿现在那绷得比琴弦还紧的弦,万一真断了,操心的人,烦心的事,能把大家都给折腾死!老大,我说的对不对?”张小艾难得靠谱一回地说道。
“以安的事情,你们还是都不要知道,不要过问的好,他要怎么折腾,都随他去吧!我是无能为力了,所以,给你们交给底,最好不要在小灿面前多提他的事情。
以沫能平安回来,那么什么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如果,以沫出了什么意外,那么以安出什么事情,都跟小灿也没有任何关系。
这就是我的态度,也是你们以后的态度。
这是提醒,也是警告。”
陈云泽摇着手中的酒杯,有些寂寥地说道。
他们几个人都僵住了。
连平日里精神最大条的武震华都听出了其中不一般的意味,问道:“老陈,这以安的问题已经严重到这种不可挽回的地步了吗?需不需要我们出手呀?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我们早就是亲兄弟了,根本需要计较这些问题。再说了,以安也是我们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说什么我们也舍不得他出事呀!”
陈云泽摇摇头,长叹了一口气,把手中的酒再次一口饮尽,辛辣的感觉从口腔一直到胃里,最后蔓延至全身:“迟了!”
那一声“迟了”好像道尽了人间无数的辛酸苦辣和沧桑,让人听着都心情万分的沉重。
这种无奈的语气从他们中的智多星口中说出来,更加多了几分绝望感。
一时间,空气中都带着几分的沉闷。
左大卫烦躁地搓搓自己的脸,拿起酒瓶,给众人再次满上,大声地喝道:“行了,今晚咱们什么也不要说了,只喝酒!一醉解千愁!我先干了!”
陈云泽跟着举杯示意,也一副要喝醉的样子,一饮而尽。
张小艾和武震华还能说什么,跟着喝闷酒吧!
而京都这边,崔以安终于按照唐振宇的路线抵达了目的地。
他并没有冒冒失失地就闯进去,而是再快到别墅的时候,就把车灯熄灭了,车子也在最后一个拐角处就停在了路边。
黑暗中,他再次给苏小兰打了一个电话。
这次,苏小兰终于有了动静。
即便是在睡梦中,即便有药物的影响,苏小兰都对心心念念的崔以安的手机铃声万分的敏感,一而再再二三地在梦里四处响着手机铃声,挣扎着,想要接听电话,想要听听崔以安的声音。
一着急,还真让她抵抗着药性,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顺着声音,要找手机。
可惜,手脚没有多少的力气,眼前一片朦胧,脑袋满是浆糊。
也就是那从心灵深处期盼的手机铃声,还在支持着她最后一丝的清明,想起苏小灿曾经告诉过她的话,说是她手上的手镯里面有针,对外装的是可发射的麻针,对自己,还有一枚可以短暂刺激人神经的特效针。
她虽然脑袋里装的是浆糊,不太能思考,但是危机的本能,让她知道,自己的处境不妙,毫不犹豫地按上了手镯。
猛烈的刺痛一下子就从手腕冲到头脑,最后在脑海里化为了一股清流,思维开始如生锈的机械般运转,身体也有了一丝的直觉。
只是,这些作用也仅限于此了。
手机铃声还在持续,苏小兰都没有注意到那是谁的手机铃声,直觉对自己有用,猛甩甩头,用尽力气,拉开了包包的拉链,都没有精力去找手机,直接打翻了包包,把里面的东西都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