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芳华浓-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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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情况下祁香贝这个第二播音员就要发挥她的作用。
“我?”祁香下意识指指自己,机会突然摆在面前,她反而有点不能适应。
茅站长脸色一沉,“不是你难道还是别人?快去。”
“是。”
祁香贝迅速安稳地坐在广播台前,等茅站长示意。
“开始呀,等什么呢?”茅站长大声吆喝,显然对祁香贝墨迹很不满。
祁香贝赶紧站起来请示,“站长,我是从头开始还是接着林哥的录?”
茅站长的表情稍缓,停顿两秒,“他录完的就过,你录剩下的。”
祁香贝点头明白,闭下眼又睁开,比划出开始的手势,在开机的那一刻声音同时发出,她使出浑身解数,要让自己的第一次新闻播音尽善尽美。
结果确实尽人意,站长听了之后,脸上总算露出些笑容,“嗯,发挥得还可以,可见平时下了苦功夫。”
随即转身又问:“林晖,嗓子好些了吗?”
林晖试着说话,虽然能发出声音,可太过沙哑,不仔细听几乎听不清楚。
“你好好休息几天养好嗓子,期间暂时由祁香贝播音。”
站长做出如此安排,林晖自然没有意见,祁香贝本来就是播音员,没什么可争议的,何况他的关键问题在于养好嗓子,不要落下什么后遗症,主次他可分得清楚。
整点,芳林县新闻准时播报,祁香贝独自坐在会议室,拿着纸笔写写画画,第一次做新闻播音,她兴奋吗?高兴吗?这是毋庸置疑的,可确确实已经不似第一次坐在播音台,激动得不能自已,现在她更多的是想知道出来的效果怎么样,有没有需要改进更上一层楼的地方。
她是压着颤动强自淡定,可听见播音的祁家老两口可是沸腾了,当听到那句“大家好,我是祁香贝”的时候,两个人放下手里的活计拥抱在一起欢呼,不顾外面的严寒,搬个板凳坐在院子里听,就为声音更清晰。
有同样动作的还有邵鸿远,祁香贝的声音都是印在心里的,“大家好”还没有说完,他已经身在门外,静静听着,心里有预感,这妮子要播新闻了。
蔡焕松裹着军大衣悠悠出现在他身后,也仰着脖子听,“平时就两句听不出来,这声音跟放小钢炮一样,突突突,够带劲。”
邵鸿远就爱听这话,脸上与有荣焉,“感染人吧,就是因为声音好,茅站长才录取的她。”
“嘿,你小子还真不谦虚。”
“谦虚也要分时候,这是真好,换成是你,估计比我还不谦虚。”
“这是正话。”蔡焕松递给他一根烟,划火柴点着,两个人对着抽,“你俩现在进展到什么程度了,这过了冬至离年可不远呀,就没想着带她回家过年。”
“这个现在还没敢想,祁大娘还带着脸色,怎么可能同意香贝跟我回家?门儿都没有。”邵鸿远弹弹烟灰,话里可透着无奈。
蔡焕松伸手板着邵鸿远的脸左右看看,再瞄瞄他挺拔耸立的身姿,嘴里啧啧称赞,“好一个俊眉朗目的小伙子,丈母娘不能嫌弃呀,咋就不同意你俩的事呢?”
“祁大娘怕我跑了去别的地方,到时候她老人家见不着香贝,心焦难受,坐立不安。”邵鸿远特意问过祁香贝,自然知道姚常玉的心结所在。
“这好办呀,你保证自己留在这里不就行了。”
“谁能保证?香贝都说有机会她想去别的城市看看,我俩肯定得一致,可祁大娘呢,半句话听不得,一提就黑脸,她是长辈,总不能只顾着我俩快活吧。”
蔡焕松摇头晃脑半天,也没有啥好主意,总不能鼓励俩人私奔吧,这根本不现实,不由得拍拍邵鸿远的肩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
邵鸿远翻了个白眼,以为他有什么可行性建议呢,就撒了口心灵鸡汤,不过,“作为过来人,你怎么讨好丈母娘让她同意把闺女嫁给你的?”
“我们情况跟你不一样,我俩从小一起长大,那是青梅竹马,顺理成章的事情,而且你嫂子家里三朵金花,不像祁同志一枝独秀。”蔡焕松觉得两者情况相差甚远,没有什么可比性,“不过,你可以问问老朱,他当年可不受丈母娘待见,后来那是真当亲儿子呀。”
老朱,朱孝全,二十八岁,已经有五年婚史,为人爽直,听了邵鸿远的询问,哎了一声,“咱俩一样一样的,俺媳妇你嫂子也是老生闺女,独一份,要说当年,丈母娘死看不上俺,非说媳妇跟着俺得受苦,后来俺想了个招,愣是在院子里加盖了间屋子,床和被褥都铺好,还把院子的钥匙给了一把,跟丈母娘说,她可以随时来住,欢迎监督,就这样顺利拿下,娶了媳妇。”
“老人家真来住呀?”邵鸿远在想这个可能性。
朱孝全一拍大腿,得意一笑,“哪能呢?就是她想,俺那四个大舅哥也丢不起这面子呀,哪有儿子家不住住闺女家,这不是让人家说他们不孝顺吗?关键在于态度,态度懂不懂。”
懂,说得这么明白他能不懂吗?邵鸿远摩挲着下巴,心里千转百回就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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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61()
转眼,冬至已到; 林晖养了七八天总算能重新上广播台; 他就是感冒发烧导致的短暂失声; 病好了嗓子随着就好了。
他的回归; 最直接的结果就是祁香贝退居二线; 回到原来的工作节奏上。
祁香贝略感失落,不过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在下班跟邵鸿远见面的时候; 已经看不出半点痕迹。
邵鸿远来接祁香贝,这几天为了做好播音工作,两个人都没怎么相处,就算在一起; 也是他陪着练稿子,今天好不容易卸下担子; 又是冬至; 他就想整点新鲜的,“我趁着中午买了白面、萝卜和肉,葱姜也备了点,借着宿舍的厨房,咱包饺子吃。”
祁香贝自然乐意,冬至正该吃饺子,都说能防止冻耳朵,寓意很好,关键是两个人在一起包饺子; 气氛也好。
邵鸿远的宿舍祁香贝已经不是第一次去了,可每次看着整洁规矩的屋子都觉得自惭形秽,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当过兵的人内务都有这么出色,反正三哥祁向西在家的时候,屋里也是一板一眼摆放整齐,一点不脏乱。
他们两个在屋里支了桌子,邵鸿远借来了家伙事儿,让祁香贝把洗干净的萝卜擦成丝,他自己套着个围裙开始和面。
祁香贝边擦丝边忍不住地笑,邵鸿远还挺纳闷,“你笑什么?有啥放开了笑,这么憋着不难受呀?”
“哈哈哈,”祁香贝笑出声,“我就是觉得你穿着围裙跟平时一点也不一样,多了不少烟火气。”
邵鸿远低头看看身上的围裙,黑黑的布料上沾了些面粉,尤其是他个子高,衬得围裙相当短,有些滑稽,“我觉得挺好,做饭嘛,就这样。”
祁香贝抿嘴点点头,开始认真擦萝卜丝,擦刀有些老旧,时间长刀锋已经钝了,她手上劲又小,好一会儿也没见萝卜短多少。
邵鸿远手上倒是麻利,很快就和好面,接过祁香贝手里的擦刀,“我来,你去烧水。”
等水烧开,邵鸿远及时端来萝卜丝,倒在锅里煮软捞出来,冲了凉水,他双手一挤,里面的水分就出来了。
这边,祁香贝已经在案板上放好肉和葱姜,邵鸿远把挤干的萝卜丝也放上去,拎起菜刀就开始剁馅,就见菜刀上下翻飞,没一会儿,饺子馅成型,全部倒在了盆里。
祁香贝全程看着,要不是知道邵鸿远是当兵的出身,她都以为这是专业厨师的水平,看这饺子馅剁的,也太快太好了吧,再看揉好的面团,已经醒得差不多,算下来,她就烧了水擦了少半拉萝卜,“我看不用我,你一个人完全能搞定。”
这话说早了,话音刚落,邵鸿远就把装着饺子馅的盆放在祁香贝面前,“关键的一步,调馅,祁香贝同志来,要我来,今天这饺子恐怕就难以下咽了。”
“真的假的?”祁香贝怀疑邵鸿远是故意让她表现,不过这确实是她的拿手活,也就当仁不让了。
等一切就绪,邵鸿远就说他擀面皮,差一点祁香贝就乱了阵脚,就以邵鸿远的速度,整个三对一,她就是那三个里面的人。
饺子皮一个接一个已经铺满了案板,饺子一圈还没有接上,祁香贝已经不着急了,反正都赶不上,干脆就按着自己的频率包。
邵鸿远看饺子皮已经放不下了,也开始包饺子,一手一个,速度飞快,没用多大功夫就超过了祁香贝的量。
祁香贝看着手里带着褶子精致的饺子,再看邵鸿远手里丑丑的饺子,顿时安慰到了,虽然慢,可好看,赏心悦目也是优点不是吗?
等百来个薄皮大馅的饺子包完,祁香贝很有成就感,虽然大部分的工作是邵鸿远做的。
锅里换了水重新烧开,下饺子,看着一个个如小鸭子一样浮出来,她都能闻着里面的香味了。
拿过盘子捞出来,正要端给邵鸿远,谁知道斜刺里冲出来四个小伙子,三个围成墙一样挡住邵鸿远,一个抢过她手里的饺子就跑,再一眼,另外三个随后也跟兔子一样窜走了。
整个行动不超过半分钟,祁香贝都傻眼了,什么情况?
邵鸿远只是耸耸肩,淡定地把剩下的饺子都倒进锅里,“就知道他们盯着呢,没关系,咱包的多,而且刚才都是我包的,你的一个没动。”他心说,媳妇儿包的饺子多好看呀,他还没吃着呢,怎么可能先让别人占了便宜。
祁香贝之前还寻思,两个人吃,包那么多,原来早就知道有人来抢呀,亏得她还以为是留着明天带饭呢。
又是一盘子饺子出锅,邵鸿远亲自捞出来,这时候,从角落探出来一个脑袋,带着讨好的笑容,“嘿嘿,邵哥,这饺子太好吃了,我手慢,比他们都少吃了两个,再给我来一个呗,就一个,不多。”
邵鸿远斜眼看了他一眼,搂好盘子,没好气地说:“你们都是吃过饭的主,尝尝就得,还得寸进尺了,再要一个,饿着我媳妇儿算谁的。”
祁香贝的脸腾地红了,这人,啥话都说,脸上臊得慌,躲在他后面不敢看对方的反应。
“邵哥,你别听他的,就属他吃得多,不过这饺子是真好吃,皮劲道馅儿更鲜,等哪天我们准备东西,劳烦你们两口子和面调馅儿,其他的啥都不用管,咱再吃一顿,咋样?”这次换了个人。
祁香贝的头更低了,啥叫两口子,这人更不会说话。
可架不住邵鸿远爱听,他们不是两口子是啥?就算现在不是以后也是,这么说,没毛病,“行吧,哪天准备提前说一声,你嫂子可忙得很。”
“谢谢邵哥,谢谢嫂子。”后面就没声音了。
邵鸿远从身后把祁香贝拉出来,“都走了,咱回屋吃饭。”
“说话口无遮拦的。”祁香贝飘忽着眼神,来了个小小的抱怨,既说邵鸿远也说那些小伙子。
邵鸿远脸皮厚,根本不当事,“事实就是这样,有啥不能说的,难道你不是我媳妇儿,咱俩不是两口子?”
“去你的,”祁香贝嗔怪道:“啥就是你媳妇儿,结婚证领了吗?婚礼办了吗?”
邵鸿远本来都坐下来了,腾地站起来,把祁香贝看得一愣。
他走到床头柜子前打开柜门拿出一个小包,塞到祁香贝手里,“看看。”
祁香贝很好奇,里面就两样东西,存折,她没打开,还有一张纸,她一看,赶紧合上,把小包放到邵鸿远跟前,“你给我看这个干啥?”
邵鸿远放了一个饭盒在她跟前,又递了筷子,“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就把结婚报告递上去签字,咱马上领结婚证,存折给你,办婚礼用。”
祁香贝夹了颗饺子慢慢咬着,“咱俩的事你跟家里说了吗?”
“当然说了,咱俩一确定关系,我就跟爸妈说了,连我舅舅都说了。”邵鸿远说话还不忘往嘴里塞饺子,怪不得那些小子还想着下一顿,是好吃。
“那他们什么意见?”祁香贝小心地问。
“意见?”邵鸿远抬起头,“他们有什么意见?不用他们操心就领了媳妇儿回家,他们乐不得,不存在意见,只要咱俩说好了,我就告诉他们准备东西,今年过年你就跟我回家,跟他们见见面。”
邵鸿远家里的情况他也跟祁香贝略略说过,他刚出满月就离开父母,跟着姥姥生活,高中才回到家,在他心里姥姥代替了母亲的角色,舅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