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穿越记-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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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竟就这么睡过去了。
王月听了,恭谨的再行一礼,打算先找个地方修整。
许嫣儿脸上包着半片布帕,不解的扯了王月的袖子,嚷着,“王师姐,不是要去找宿师兄说个明白么,怎么那个破烂老头这么一说,师姐您就不敢上前了呢?”
王月皱眉拉了许嫣儿快步走开,绕过一片山石,方语重心长的谆谆教诲许嫣儿。
“许师妹,你可知,伏牛玄门最厉害的是什么?”
许嫣儿听了,一脸傻白甜的问,“王师姐,我当然知道。伏牛玄学世无一嘛,伏牛玄门,最厉害的,当然是玄学啦。”
王月点了点头,道,“这伏牛玄学,亦分天机与奇门。这两者,均令天下修真者叹服不已。世人多知晓伏牛玄门可推演天机、卜通天下。问占者为知天意,多如过江之鲫。求卜者亦多有心狠手辣之人。有些邪修,为了一个天机,便是轰灭伏牛连嶂也在所不惜。可为何伏牛一门,无人敢欺?”
许嫣儿和王月身周的一票修士,被王月这么一科普,顿觉自己见识不及王月,个个认真听王月继续讲说。
王月续说道,“世人大多不知,伏牛玄学的奇门遁甲术甚是厉害。已不知吞噬了多少上门挑衅的修真强者。我族中长辈王长老,因与伏牛玄门一长老多有往来,自是知道伏牛玄门的厉害。自我小时,王长老便嘱咐我,若进伏牛,当恭谦礼拜指路神算。神算不言,不可妄进。”
许嫣儿侧了侧头,“刚才那个老头儿,是指路神算?”
王月点头,“伏牛台阶下,是护门大阵。如无指路神算发签,便无法进入。入了护门阵,当求问。只有神算点了是有缘之人,方可发符入玄门。自台阶到出玄门,处处奇门死路,任是炼神真君,也逃脱不掉。何况这指路神算,只有伏牛奇门长老级别的人物,才能担当。莫看他样子邋里邋遢,实则却是修为了得的各部长老。哪里是我们能轻易开罪的?”
“那……我们就不去找宿师兄了么?宿师兄是一等世家子,又是万仞峰首座收徒,如今更晋阶元婴道君。师姐您不是说,程珏是个狠毒之人,万不能让宿师兄瞎了眼珠么?”许嫣儿急急的说。
王月沉沉点头,“自然应当如此。季氏堂堂一等世家,连这伏牛的护门大阵,都是季氏老祖的手笔。如今季氏族长,已公开承认了宿师兄。更是多次有意,将季氏托付给宿师兄。想来宿师兄如此重责之人,怎能被一个玩弄手段的阴狠女子所迷惑呢?我们,便在这周围等等罢。”
不表王月几人在伏牛玄门外打主意。
刘师姐搀扶着凌俞,领着众人走了小半时辰的黢黑甬道,方见到了亮光。程珏几人大喜,无一不是加快了脚步,欲往光亮处冲,却被刘师姐拦住缓下。
“我的个天,这是个什么情况?”被刘师姐阻住的程珏,看着眼前,赫然濒于脚下的如巨兽吞口般森然的巨大天坑,冷汗涔涔而下。
这巨无霸的天坑,也不知道有多深,黑幽幽的望不见底,坑壁料峭不说,还有无数的犬牙巨岩突起,这要是没被拦住,一个不小心栽下去……程珏激灵了一下,这刺激,顿时提神醒脑。
见宿封拿出一把飞剑,刘师姐阻止道,“莫做傻事,此处不可御剑。等等便有接引之人。”
果然,过了约两盏茶的时间,天坑对岸一处石壁,陡然升起,走出一个束着发髻的少年修士。那修士满脸疲惫,那发髻也束的歪七扭八,头发茬子左出右支,整个发型透出一股杀气腾腾来。
程珏和狼伊秋咬耳朵,“狼姐,你说,要是他拿脑袋去撞墙,墙坏还是他坏?”
狼伊秋点头,“确实不修边幅……可不能和他过招,一巴掌下去,准拍出一手血窟窿……”
俩姑娘这边悄悄话聊的欢,那边修士费劲的翻起不住打架的眼睑,丢给程珏与狼伊秋一记眼刀,“妇人口舌长!”
他半发泄的狠劲儿敲了一块岩石,岩壁上突的弹出一锁钢链,如铁龙出水,“哗啦啦”震鸣着直扑程珏几人站着的地方。程珏转头看那锁链所指的方位,果见上面露出一个黑黑的孔洞。那锁链“咚”的一声,准准没入,链身震了几震,荡开几个弧线,终稳下来。
刘师姐双臂用力,抱起傻愣愣的凌俞,向众人道,“跟着我。”便率先跳上锁链,如履平地般悠悠然踏步行去。
程珏来不及惊艳刘师姐的“公主抱”,便被宿封推搡着上了锁链。她的功夫也不是做梦捡来的,这点子事儿自然难不倒她。季欢与原墨辛亦不在话下。
众人中,只有李肃阳这弱鸡炼器师,脸成苦瓜,惨兮兮拽着狼伊秋的衣带子,一步一蹭的往前挨。真不知他那些宗门基础功夫,都练到哪个生物的肚子里去了。
狼伊秋听着后面毕乾的嘲笑,看着前面伏牛修士的冰冷眼刀,再回头看看李肃阳这不成器的样子,实在不忍卒睹。她打横扛起这丢人现眼的东西,低头刺溜过了锁链,藏在众人堆里。她只觉得自个儿这次真是丢人丢到老家去了!等等,李肃阳这货也不是她祁连药宗的同门呐,就算再丢人,那也不是丢她的人呀,可是,为什么大家,包括她自己,都觉得这个弱爆了的炼器师,是跟她一伙的呢?
刘师姐向伏牛修士行了礼,那修士呵欠连连,“既是有缘人,得了指路神算放行,便是我伏牛玄门的客人。”他正说着,看到程珏笑嘻嘻的看着他的脑袋,想想这丫头刚才对他发型的评价,他转脸,暗地里“哼”了一声,嘴巴里冷冰冰道,“诸位跟我来吧。”
众人跟着那修士进了岩门,不多久便眼前一亮。
程珏惊叹,自己如进了画风完全不同的世界。
但见眼前一马平川之地,山川远远隐在黛色中。一条巨江蜿蜒滔滔没入连嶂之外,三处楼阁高耸入云,其下宫阁楼宇鳞次栉比。
这伏牛地域之广仿似一小国般,观望下来,简直胜过以地界广阔著称的祁连。
那修士见程珏眼中异彩连连,不由得色泛起,讲道,“世人皆以为祁连地域广阔,实不知祁连多山川而已,哪里能胜我伏牛连嶂平川盛景?”
说着,他给众人一人发了一颗玉符,道,“戴上此符,方能在我伏牛御剑。”
刘师姐接过玉符,再次拜谢了他,问“还不知如何称呼道友?”
这修士回了礼,道,“我是奇门阁褚长老亲传弟子林朗。这十二年,我师傅褚长老,值守指路神算一职,我便值守引路使一职。看道友信物,当是我伏牛长老之信。还不知,道友此次要拜访哪位长老?”
刘师姐正色,“我本次来,是为见天机阁算盘子长老。还烦请道友,带我等去天机阁。”
那林朗挑眉,“天机阁的算盘子长老?自他二十四年前轮过了指路神算一职,就出去云游,至今未归啊。”
“这……”刘师姐怔愣皱眉,语塞不已。
正纠结着,林朗腰间玉牌亮起,上面现出一堆鬼画符一样的笔画来。这林朗拿过玉牌,瞧了瞧,对刘师姐道,“道友莫急,天机阁戚阁老唤我带你们去见他,且随我来。”说罢率先御起一把飞剑,腾空飞起。
刘师姐眉头稍舒,带众人御剑飞起,随林朗落在一处耸入云霄的巨大楼阁下。
第71章 二入天机()
众人随林朗落在一处耸入云霄的巨大楼阁下。
林朗自入阁通报。不多时,便出来,独唤了刘师姐,并傻愣愣的凌俞进阁。
余下林朗并一众人等,干巴巴等在阁外。
毕乾负着手,站了几息,便嘴角一扯,腾身跃起,也不晓得去了哪里。
那林朗见了也不阻止。他看程珏,时不时的瞅着他那扎的枝枝楞楞的发髻笑,忍了几次没忍住,终于冲程珏发怒,“看什么看。你当我伏牛玄门弟子,和你们青云一样悠闲么?我辈平日里除了吐纳修习,还要精研各部学问,哪有那么多时间打理自己?我这头发,在师兄弟里已算打理的好的了……你笑个甚!”
程珏知道自己惹毛了此人,低下头,摆弄着衣带小声的嘟哝,“明明就是自理能力不强,还嘴硬说没时间。我也是很忙呀,也没有邋遢成那样么……”
“你说甚?”林朗耳朵也是尖的很,他眼睛一鼓,横陡陡瞪向程珏。
“……我甚也没说。”
“我听得可清楚了,你说我邋遢!”
“是啊,我说你邋遢。”
“你懂个甚?!你晓得我们伏牛弟子每天的功课有多重不?我们可不似你们青云修士,只用练气打坐那么清闲的!”
“我们青云修士也很辛苦,不要说剑修要磨剑。那些炼器师,除了修炼,也要修习功课的!”程珏看此人如此跩,便不住的还嘴。
“嘁,你们青云的炼器师,哪能和我们伏牛的奇门弟子比?他们不过修习器方,靠天材地宝,形物而得器。哪像我伏牛奇门弟子,需穷尽一心血,方能习得化腐朽而成神奇的精炼之术。青云器师,不过蝼蚁尔!”
“啥?你敢再说一遍?!!”李肃阳不乐意了。这货简直是啪啪打他全体青云炼器师的傲娇脸!
林朗见出声的是那个过锁链桥时,出尽了洋相的家伙。便更是摆出一副轻蔑的申请,抬起鼻孔,哼出两缕气来,“我说青云的炼器师是蝼蚁。蝼蚁,蝼蚁!”
“……嚓!伏牛的奇门遁甲师是**!****!!***!”李肃阳嘴巴啐了毒的,一堆堵耳朵的烂词,直把当场众人都恶心够了。
哪知道这伏牛奇门的林朗,也是个嘴黑的。他二人八成是八字不合。两张嘴巴张张合合,口沫横飞,就这么干起了嘴仗。
眼看这两人,就要在天机阁下,热热闹闹、动手动脚、*的打个火热了去!
天机阁上,凌霄穿云处,一层静室中央,凹聚着一潭浅浅水渍。
水渍边沿弯弯曲曲,水面亦随着这入云楼阁的轻轻震颤,时皱时平。水渍边端坐着一个须发花白、满脸老斑的老头儿。这老头儿,便是执掌天机阁的长老,戚阁老。
戚阁老此时,正睁着一双与他那满脸老斑,极不相称的清明锐目,仔细端详着面前那滩不起眼的,仿佛是谁不小心碰撒了水壶而留下的水渍。
端详了半晌,他长叹一声,抬眼望天,幽幽道,“我道为何今年的无根水降的如此少,原来你啊,不想让我看到个中玄机。嘿,老天,你这是打的什么算盘?”他抓了会儿头发,冲外面叫,“让他俩进来罢!”
净室门滑开,刘师姐扶着凌俞,从外走入。戚阁老点点头,“昆吾十剑之紫玉霜、白虎,可还好?”
刘师姐扶凌俞席地而坐,她行了大礼方起身席地,道,“戚阁老,紫玉霜安好。白虎却是将碎……”说着,刘师姐眼中泪光盈盈于睫,喉中已是哽咽。
戚阁老道,“丫头莫急。白虎性刚,不过此劫,不成大器。方才我观水相,白虎机缘已到,不日自然进益。”
刘师姐点头,道,“戚阁老,我师门程师妹,正是算盘子长老,当日言明的真五灵根修士。我已教她炼器之法,如今她已半步金丹。若按当日算盘子长老所言,待她结丹,便可为凌俞师弟修复白虎,但……金丹期修士,如何能修复昆吾十剑中最为凶煞的白虎?何况凌师弟如今,为救我而神魂大伤。即便程师妹真能修复白虎,又如何能修复凌师弟的神魂呢?”
戚阁老捻了捻胡须,皱眉聚目,复看向那滩水渍,道,“我也奇怪,昆吾十剑,连塞北剑器宗的宗师都不能修复,这区区金丹不到的丫头,如何能修复白虎和其所伤的神魂?但水相所显如是……我这水相,乃是天降无根之水,于此层自聚而成,不涸不冻,一向观相极准。今年也是奇怪,老天降水太少,水相大缩,只能看到一星半点……但这机缘绝不会错,你大可放心。莫急莫燥。”
刘师姐听戚阁老如此说,便也只能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她复向戚阁老道,“阁老,晚辈此番前来,除了为凌俞师弟卜问机缘,亦是为了找算盘子长老,问询十剑下落。听闻,算盘子长老,云游未归,不知昆吾十剑,是否俱出?”
戚阁老目光缓了缓,看向刘师姐,“丫头,你与你师弟,是这十二年来,到我伏牛问询十剑的第四对仗剑之人。赤雀并雾隐、雁圭并土方、影照并桐谷,俱已来过。如今来的,便是你紫玉霜并白虎。我观算盘子留下的十剑映照,可知昆吾十剑,八剑无恙。余下两剑,至今未出。”
刘师姐听完,惊喜之色溢于言表,“雁圭?掌门他……”
戚阁老摇了摇头,“持雁圭来的,不是裴掌门。”
刘师姐眼中华彩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