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总裁的贴身仆人-第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哪里得到的消息?”七月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因为大汉瞧不见自己后背的伤口,但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伤口没有多骇人,也就是磨伤破皮而已,只是大脑接收到讯息,传达了很痛的感受,但却还没有脊椎疼痛得厉害,而那夹杂血水的肉也只是看着吓人点。。
“不知道,真的,这些都是上头的命令”见七月柳眉倒竖,止不住的求饶道,“我真不知道啊,我就是负责跟踪的,监视你们而已,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接下来再怎么问,大汉都不知道,七月苦恼的揉揉太阳穴,只能怪大汉自己倒霉,要是过两天出现也好,非得在两人重要关口,不狠狠的整治这人,都对不起床单和自己的身体!
“九月,算了”感觉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求饶的话听得自己耳朵都要长茧子了,七月轻声的说道,“要是再让我们发现你。。”
大汉哆哆嗦嗦的爬起来,边爬边摇头,“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回来”九月一声低吼,吓得大汉趴到在地,生怕那个女魔头再割肉,九月刀尖指着地上的脏东西,蹙着眉,“把你的东西带走”
大汉最后是连滚带爬的离开的,随着关门声,七月还是笑出了声,“这家伙,看着挺高大凶狠的,胆子小得可怜”
九月依然蹙紧眉头,沉默的将匕/首丢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一个人坐在床尾生闷气。
好一会儿都没有人来附和,七月疑惑的抬头,就见得九月难受得扯衣领,不由发声问道,“九月,你怎么了吗?”
九月浑身一震没有回答,只是拉扯的幅度小了许多,微微抬头瞧七月的眼神里带了些许的难为情,眼珠转了两圈,这才从床上跳下,闷声说道,“我去洗澡了”
紧接着便是在浴/室门口被人从后头抱住,七月一向正经的声音里带了些坏笑,“是不是感觉身体里涨得厉害,闷闷的却又找不出发泄的方法?”
“九月和七月在一起?”韩杰波阴沉着的脸仿佛能滴下墨汁,前两天他居然才得知九月在训练营呆了三个月,要不是教官对九月因为手握电/棍被打/倒的事情念念不忘,电话中和韩杰波询问此事,后者还会被蒙在鼓里。
教官信誓旦旦说自己将九月的事情写入报告,但实际上他并没有查看到,除去弄丢了,那就是有人先一步拿走。。
韩杰波靠着转椅,回想着当时自己拿到报告时,密封处还缠着细绳,能光明正大的进屋子,偷偷拿走报告的,无非就几人,韩宜元那段时间忙着鬼混,父亲基本将所有权利都下放,和母亲四处游玩,除去佣人,那还就剩下一个人,韩杰波想到那人,就是满满的不屑,顺手拨通电话,“今天下午来公司”
“你又做了什么?”韩杰波打电话来时,韩琳正在办公室整理官司要用的资料,好不容易空出手。“过来就知道了”,说着便挂了电话,韩琳蹙眉拿开手机,不知道这个阴晴不定的大哥又想做什么,想着原本下午想送燕归去分校的计划便被打乱了,忙得焦头烂额的她已经忘了三个月前偷拿资料的事情,揉着低头许久有些难受的颈椎,重新拨通电话。
好一会儿,电话才被接通,韩琳蹙眉的表情顿时放松不少,柔声说道,“我下午临时有事,不能送你去学校了。。。你那么有点吵,是在教室里吗?。。。哦,那就好。。。路上小心哦”
刚挂了电话,就感觉到办公室助理揶揄的表情,调侃的说道,“韩姐,和对象打电话吗?眼里温柔得都快掐出/水啦~”
“呵呵,我下午还要出去一趟,整理不完的话快要加班”,小助理忍不住打个冷战,嘴里嘀咕着,“才不要加班呢。。”
“不想加班还不快点整理”,韩琳笑骂一句,重新埋头苦干。
“韩琳的电话?”汲松握杯子的手紧上几分,或许燕归都没发觉,自己看见通话号码时的脸色,接通之后脸上居然还着若有如无的笑意。
“没什么事情”,燕归重新放回手机,瞧着屏幕中的人,指腹不自觉的摩挲着下巴,“你是说她们住在一个房间?”
“是的,给我开门的是黑发”屏幕正中赫然是那个被抓/住的大汉,只见他裸/着上身,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金发的刚开始在房间里,过了一会儿才出来”,大汉隐瞒了自己是被金发拖着进房间,然后全程被踩着起不了身。
“这两人的关系可真够好的”,燕归意味深长的眯了眯眼,脑子却回想起自己和韩琳在一起的场景,神色一震,“你继续给我看着”
“可。。可是她们已经发现我了”,大汉回去后才发现背后伤得并不严重,而自己在房/中鬼哭狼嚎的模样丢尽了颜面,潜意思的不想再看到她们。
燕归耸耸肩没有回答,站在一旁的汲松掏出手机,将屏幕对着摄像头,“如果你不想她们有事,该做什么心里要清楚”
第40章 棋子【倒v】()
知道九月去回来后,只身去找七月后,在出港的码头安插了不少人,莱弗里的直升机飞过,呆在码头上的人向韩杰波报告,一路跟到了澳洲,粱南便是韩杰波派往澳洲的人员之一,只是当刚下飞机时,手机就收到妹妹被绑在椅子上的照片,以及一串电话号码。
梁南父母也是去世得早,后来进了训练营出来后在韩杰波手下,平时做做保/镖,司机,工地监工,唯一宝贝的就是在本市读大学的妹妹,妹妹被绑架,无疑是将他心挽了一块肉,到达澳洲后,找了个借口溜出和绑匪通了电话,结果目的还是七月九月,当晚便是自告奋勇的去探听两人情报。
“她们在澳洲几天,每一天做了什么我都要知道”燕归离开了位置,汲松接口说道,“你能做到吧”
“你们会照顾好曼真?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梁南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机会,只能求他们放过自己的妹妹。
“梁曼真现在很好,但之后可就不一定了”“我知道,你们要的情报我都会传给你们的”梁南满口应和,“记着,你妹妹是生是死,可都看你了”,说完,汲松便关了屏幕,走出房间。
梁南失神的望着漆黑的窗口,吸了口气,从一旁掏出香烟,点燃,放在桌上打开的钱包,露出了他与妹妹的合照,照片中的梁曼真笑得一脸灿烂。
“燕归,你来啦”在椅子上看书的某人听见开门声,从椅子上跳下,扑进了燕归的怀中。
“阿真,你抱得我喘不过气来了”燕归被抱个满怀,口鼻完整的埋在了梁曼真的胸口,好一会儿才挣扎出来。
梁曼真缠着燕归来到沙发上,撒娇道,“哥哥好几天没消息了,我有点担心”
“肯定没事的,好人有好报嘛”燕归在搂着梁曼真的肩膀时,眼前总是会闪过韩琳微笑的面庞,那双媚眼上挑着,朱/唇轻启喊着自己的名字,燕归使劲眨了眨眼,将一幕幕甩出脑海。
“你怎么就知道我哥是好人?”梁曼真半跪在沙发,脑袋正好抵在燕归的肩膀上,“那天要不是你,我可就倒霉了”
“酒吧这种地方可不能。。”
“你以后别去酒吧了,那人可不好对付,知道吗?”韩琳双手搭在燕归的肩上,担忧的望着她,嘴里喋喋不休的啰嗦着,“汲松不是什么好人,还好我来得及时,没受伤就好”
“燕归?你怎么了?”梁曼真见燕归说话说了一半就噤了声,用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我喜欢你,我们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我会好好保护你,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韩琳认真的望着她,期间停顿了好几次咽口水,眼底掩盖不住的紧张,在法庭上能言善辩的律师还口吃起来。
“你不是拒绝我了吗?来看我笑话啊,燕归我告诉你,韩家人拿得起放得下,不喜欢你别在我面前碍眼,你是不是觉得同性。。。”韩琳充满怒气的浅琉璃眼里升起了雾气,声音中也多出了颤抖,说到后来几次的呜咽。
“燕归你别怕,我在你身边呢,别怕。。这只是一个噩梦”哄小孩般的柔声细语,手掌轻缓的拍着自己的背部,不带着一丝的情/欲,反复的低吟安慰让她渐渐的陷入了睡梦之中。
“燕归?你发什么呆呢?”梁曼真摇了好几次,燕归才缓缓的回头望她,娇嗔道,“想什么呢”
原本可以脱口而出的谎话却意外的堵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来,燕归的手深深的扣在沙发之中,好一会儿才张嘴,“没。。”
“哎,燕归,你对。。。同性。。有什么看法吗?”中间几个词,梁曼真刻意的加快了速度,眼神飘忽。
如果是韩琳,绝对不会这么问,她肯定是外强中干,色厉内荏的望着自己,“我喜欢你,你觉得呢?没给你拒绝的机会”
想着韩琳的反应,燕归忍不住笑出了声,而这个笑容也让梁曼真放下心来,一点点的靠近燕归,亲上了她的嘴角处。
燕归扣着沙发的手指越发的用力,强忍着推开梁曼真的欲/望,还好后者很快就分开了,燕归只感觉,活了近二/十/年,曾经为活下来做过太多的亏心事,却没有这次那么恐慌和内疚。
“燕归。。自从那次你把我从坏人手里救下来。。我就喜欢上你了”如同蚊子般哼唧声,燕归努力的扯出笑容,“是吗?”
“别人躲还来不及,咱俩在学校都没见过几次面,而。。而且,那是我一直想和你说,那是我第一次进酒吧,因为太生气了,以前我都没去过。。”梁曼真壮着胆子搂住燕归,“我。。我。。”
“我不是负责婚姻方面的,但听同事说过不少”韩琳依靠着墙壁,手头端着一杯红酒轻晃着,语气有些恍惚,“如果不喜欢就在一起,是对感情的侮辱,因为钱而能忍受他人的不忠,这种感情乘早断了好”
“燕归,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不要骗我,那样。。”剩余话燕归并没有让她说完,而是乘机侵占了领地,因为她不敢听,因为这场感情本就不纯。
“。。。梁曼真。。。”燕归阻止了梁曼真接下来的话,略微带些起伏的眼神望向梁曼真,“我。。我。。”韩琳悲伤的表情,那双琉璃色的眼眸中装载着的满是哀愁,燕归生生的压抑住画面,“我也喜欢你,在一起吧”
韩琳只是棋子,所有人都只是棋盘上的棋子,而我燕归是棋手,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打垮对面的燕家,连带着燕七月,燕昊,燕家全部毁掉。
胜者的道路上,留下的只能是成山的尸体,王者不能有弱点,哪怕是一点点,就应该剔除,燕归的手有些颤抖,“燕归,你为什么有些发抖?”“大概。。是太激动了”
我只是入戏太深罢了,戏/子本就无情,韩琳只能是一个垫脚石,燕归紧紧的搂着梁曼真,可是心为什么会那么痛?
伯莎被七月蕴含怨气的眼神盯得走路都有些别扭,昨晚难道能怪她吗?谁知道两人。。为什么都不锁门!伯莎在叫嚷着推门进去,瞧着浴/室那人的时候,忍不住自剜双目,默默的退出房间,将门贴心的合上。
“你为什么不敲门?”伯莎心里埋怨着,没想到七月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眼神如果能实体化,估计伯莎已经成刀削面了。
“这能怪我吗?你们没锁门,我就是。。”伯莎说着自己都没底气,不敲门就直接开门进屋也不是礼貌的行为,低声说道,“对不起啦”
“算了,还是有机会的”七月也没想揪着不放,见伯莎道歉了也就没追究,“我们现在去哪儿?”
没等伯莎回答,不远处就传来马的嘶叫声,只见前方的草原上,横横竖竖的立着不少的白栏,未装备马鞍的马们,低头嚼草或是悠然的散步。
七月从未见过如此多的马,只见一位带着头盔,手上拿着一根马棍的男人骑着马小跑着过来,“伯莎,这是你的客人吗?”
“切斯特,昨晚你没来实在太可惜了,这位可是打败了乌特雷德的人啊”伯莎微笑着望翻身下马的切斯特说道。
“我的上帝呐”切斯特难以置信的来到九月面前,不敢相信这位看起来还有些瘦弱的女人,竟然能打败乌特雷德,真诚的转头对伯莎说道,“亲爱的伯莎,你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
九月没有反驳,因为她只顾瞧着那匹棕色毛皮的大马,抬腿走到马前,伸手想要抚摸它的额头,切斯特存心想看她的笑话,只是叉腰淡淡的说了句,“内迪的脾气可不好啊”
只见那匹叫内迪的棕色大马果然甩了甩头,四蹄有些不安分的踏步,而九月伸手按在了马额处,轻抚两下,便是翻身上马,而平日里只要是别人骑就会乱蹦跳的内迪,竟然就乖乖的听从了九月的指挥,随着九月马缰的指引,绕着几人转几圈来。
“我的上帝,伯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