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二嫁之庶女弃妃-第13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再度仰天狂笑,邢子涯却已经感到脑中轰轰作响,晕眩的感觉再度袭来,听到这样的话,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接受不了,何况是他?
原本以为霍菱儿是个清纯得不能再清纯的好姑娘,现在才知道原来不过是一个工具!想到自己居然跟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有过那么多肌肤相亲,邢子涯只觉得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了上来,脑中的晕眩也更加严重,不得不咬紧牙关强忍着说道:“闭嘴!我叫你闭嘴!你听到没有?”
“你算什么东西,敢命令本王?”楚凌欢冷冷地笑着,看到他的样子,他的眼中早已浮现出隐隐的兴奋,越发添油加醋地说着,“怎么,要吐啊?这会儿觉得恶心了?当初你不是觉得很销魂吗?每天晚上都把她剥得跟个小白羊似的,搂着她夜夜求欢。不过可惜,霍菱儿跟本王说过了,你那玩意儿根本就不顶用,无论怎样都满足不了她,总是让她吊在半空上不来下不去,难受得要命,还不如本王府中那些家丁呢!”
邢子涯的身躯突然一晃,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他双眼血红地瞪着楚凌欢,双拳已经开始剧烈地颤抖:“闭嘴!再不闭嘴,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你又能怎么样?”楚凌欢冷冷地说着,“说你是个傻帽还是抬举你了,你这个笨蛋,难道就没发现每隔几天你就会睡得特别沉,像头死猪一样,打雷都醒不了吗?那是因为你根本满足不了霍菱儿,所以每隔几天他她就得用药把你迷倒,然后回到府中找那些家丁来补偿补偿,可笑你这蠢材,还以为你已经把她喂饱了呢,哈哈哈哈……”
邢子涯决定,他的忍耐到此为止!这样的羞辱如果还能承受下来,那他根本就不算个男人,甚至不算个人!所以不等楚凌欢的笑声完全发出,他已经感到脑中轰地一响,理智瞬间四分五裂,彻底崩塌,呼的一掌击了出去!
这一幕让楚凌欢眼中的兴奋更加明显:很好,等的就是这一刻!之前每隔几天霍菱儿都会离开一次,当然不是为了去找那些家丁,而是向他汇报事情的进展的,他故意这样说,根本就是为了激怒邢子涯!
眼看着邢子涯一掌劈来,他立刻闪身让开,口中却故意不停地冷笑:“哟!琅王妃不是说已经用药把你的身体调理得很好了吗?本王怎么看不出来呢?这一掌轻飘飘的,你打蚊子啊!有本事动刀子啊!本王倒要看看,你敢不敢伤到本王一根头发!”
邢子涯的脑中不停地轰鸣,已经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因为楚凌欢这恶意的引导,他居然真的刷的一声从腰间抽出了一把锃亮的匕首,不由分说刺了过去!
不远处的秦铮看到这一幕当然吃惊不小,立刻展动身形奔了过来,边跑边大声尖叫:“子涯不要!快停手!”
然而已经迟了!原先他只是想着楚凌欢虽然贵为皇子,一身功夫却只是勉强算得上上乘,如果真的以命相拼,他并不是邢子涯的对手。何况彼此之间的距离那么近,两人最多交手个三五招,他就可以赶过来了,绝对万无一失。
谁知三言两语之间,局面就发生了如此戏剧性的变化,居然是邢子涯抢先对楚凌欢下了手,而且一动手就是如此不要命的招式。他身为一个下人,如果真的伤了楚凌欢,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无论到哪里都说不过去,即便有狼王包庇,只怕在皇上面前也会闹出不小的风波!
所以大惊之下,他立刻奔了过来,然而却已经迟了!
看到匕首向着自己刺了过来,楚凌欢立刻变得满脸惊慌,一边连连后退一边大叫:“来人来人!救命啊!”
可是不知为何,平时十分敏捷的步子今天却变得有些迟钝,一个躲闪不及,邢子涯手中的匕首已经刺破了他肩头的衣服,刀尖也触到了他的肌肤,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很好!这一刀只要刺下去,邢子涯就完了!只是本王少不得要受些皮肉之苦了!
然而预期中的剧痛并没有降临,耳边倒是传来秦铮的一声大喊:“子涯不要!”
楚凌欢定睛一看,才发现秦铮已经赶了过来,一把抓住了邢子涯的手腕,匕首才没有刺入他的肩头。然而焦急之下秦铮用的力道显然太大了些,邢子涯只感到整条手臂一阵发麻,匕首再也拿捏不住,当啷一声掉到了地上。与此同时,他已经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子涯!”秦铮大叫了一声,立刻将他打横抱起,急匆匆地说着,“子涯冒犯王爷,罪该万死,不过王爷既然未曾受伤,请允许属下先带子涯回去让王妃瞧一瞧,若是没什么事,再来向王爷请罪!”
说着他不等楚凌欢点头同意便转身飞奔而去。楚凌欢原本恼怒不堪,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到地上的匕首上,嘴角不由露出了一丝阴测测的微笑,并且抬起手抚了抚自己衣服上的破洞:未曾受伤?谁说的?
方才他那两声救命叫的声音虽然不小,但不巧的是附近巡逻的侍卫刚刚经过,听到喊声,他们立刻向这边而来。看到跌倒在地的琰王,顿时齐齐地吃了一惊:“王爷,您怎么样?”
楚凌欢的肩头血流如注,地上已经积了一大滩鲜血。一手紧紧捂着伤口,他断断续续地说道:“邢子涯……行刺本王,快,快将他拿下……”
看着昏死过去的邢子涯,秦铮虽然急得要命,却并不曾乱了分寸,将他带到距离宴席不远的凉亭中,他立刻以密语传音告诉楚凌云:“王爷,子涯出事了,请您立刻与王妃过来一下!”
片刻后,两人果然快步而来,看到邢子涯的样子楚凌云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不知道!”秦铮这才来得及擦了把汗,“方才我们在御花园中巧遇琰王,他说有几句话想要单独跟子涯说,我便暂时退在了一旁。可是不等说几句话,子涯便突然拔出匕首对着琰王刺了过去,幸亏我阻止及时才不曾伤到他,但子涯却昏了过去。”
端木琉璃早已上前替他做了一番检查,直起身说道:“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因为突然受了比较大的刺激才会如此,琰王跟他说了什么?”
“不知道,”秦铮仍然摇头,“琰王不肯让我听,说要单独跟子涯说。”
楚凌云看他一眼,目光中有些冷意:“枉你平时还把邢子涯看得跟宝贝一样,你明知道七弟对邢子涯不可能有什么好心,居然还把他一个人留下,这不是找事吗?”
秦铮万分惭愧地低下了头:“是,是我的错,可是子涯也说想跟琰王有个最后的了结,我……”
楚凌云沉吟片刻:“确定他没有伤到七弟吗?”
“我确定,”秦铮立刻点头,“只是刺破了他的衣服,我敢保证绝对连皮都不曾破。”
“那就好,”楚凌云点头,“先带他回去,等他醒了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虽然没有伤到七弟,但行刺皇子也算是大罪,问清楚前因后果再说。”
秦铮立刻点头,可是就在他想要抱起邢子涯回府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一阵喧闹传来:“快,抓刺客!”
“别让刺客跑了!”
刺客?不用说,当然就是邢子涯了。就说嘛,楚凌欢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收拾邢子涯的机会。秦铮顿时急得要命:“王爷,怎么办?”
楚凌云抿了抿唇:“不用慌,你留在这里等着,我和琉璃过去看看。”
秦铮点头,只管小心看护着邢子涯,两人便结伴回到了宴席上。走到近前才发现楚凌欢就坐在一旁,面色惨白,摇摇晃晃,肩头的伤口还不断有血流下,他立刻挑了挑眉:“七弟这是怎么了?方才听到那边吵吵嚷嚷说抓刺客,这是被刺客给伤的?”
楚凌欢冷冷地看他一眼:“三皇兄,你不要演戏了,我这伤是怎么来的你比谁都清楚!邢子涯呢?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他将我伤成这个样子,以为跑得了吗?”
楚凌云顿时满脸不解:“什么?你说这伤是邢子涯造成的?”
“不是他还有谁?”楚凌欢咬牙冷笑,接着转头看向了楚天奇,“父皇,方才儿臣只是因为气不过邢子涯卖主求荣,这才当面责骂了几句,谁知他就恼羞成怒,将儿臣伤成了这个样子,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严惩这个恶奴!”
虽然还不曾听到邢子涯说出真相,楚凌云却已经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必定是楚凌欢恶意挑衅,说了些极为难听的话,邢子涯气愤不过才会对他拔刀相向,秦铮不是说根本不曾伤到他吗?
可惜呀,这小子还是功力不够,被人家几句话就挑拨地失去了理智。
正沉吟间,楚天奇已经开口:“云儿,果真有此事吗?”
“不知道,”楚凌云摇了摇头,“方才我和琉璃离开,就是因为接到了秦铮的消息,说邢子涯突然昏倒,琉璃怕他旧疾复发会危及性命,这才赶过去看看的。”
“他根本就是在装!”楚凌欢狠狠地说着,“伤了本王,他自知罪责难逃,便假装是旧疾复发!父皇,你可不要被他给骗了,赶紧将他拿下问罪!”
楚天奇略一沉吟:“既如此,那就先把邢子涯带过来。”
“可是他已经昏过去了,”楚凌云满脸无辜,“不如我先带琉璃回去给他瞧瞧,等他醒了再他过来。”
“父皇不要!”楚凌欢立刻阻止,“若是耽误的时间久了,他就可以毁灭罪证了!”
楚天奇皱了皱眉:“行刺皇子可是大罪,先把他带过来吧,琉璃应该有办法让他清醒过来,无论如何先把事情弄清楚。”
楚凌云耸耸肩:“好吧,不过他能不能醒过来我可不敢保证,毕竟他的病情很严重,这一点父皇知道。”
来到秦铮面前,他眉头微皱:“你不是说邢子涯并未刺中七弟?他怎么伤得那么厉害?”
“不可能!”秦铮立刻摇头,“我阻止得还算及时,方才明明只是刺破了他的衣服!王爷,你还信不过我?”
楚凌云看他一眼:“废话。既如此,先把他带过去,父皇说要亲自审问。”
“那怎么行?”秦铮急了,“子涯还昏迷未醒,万一……”
楚凌云挑了挑唇:“怕什么?本王是吃素的吗?”
不多时三人便一齐返回,邢子涯依然昏倒在秦铮的怀中,完全没有清醒的迹象。
“大胆奴才!”楚凌欢立刻站了起来,“少给本王装蒜了!你就算病得再重,也逃脱不了应得的惩罚!”
“七弟,他还没醒呢!”楚凌云淡淡地开口,“你这会儿说什么都是白费力气,他听不见的。”
楚凌欢冷冷地看他一眼,嘴角满是讽刺的笑意:“三皇兄,我的下场你也看到了,这可是前车之鉴,你要小心养虎为患哦?”
近日关于邢子涯的传闻越来越多,在座众人都有耳闻,目光早已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大多数都是一副看好戏的心态:虽然老七怎么看都不会是老三的对手,不过看看热闹也不错,就当是为这中秋佳节助兴了!
楚凌云淡淡地笑笑:“这个就不劳七弟费心了,我一向都是喜欢养虎养狼的,如此才能所向披靡,否则养一堆软绵绵的猫儿有何用?七弟你也知道,有其主必有其仆。”
言下之意,我是狼,你是猫,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
一个照面就落了下风,楚凌欢自然颜面大失,冷哼一声说道:“三皇兄,这些废话就不用多说了,邢子涯行刺于我,此乃死罪,你还不把他交出来,等候发落?”
楚凌云挑了挑眉:“你说行刺就行刺?邢子涯还昏迷未醒,至少总该等他醒了问个清楚明白再做定夺吧?”
“果然,我就知道三皇兄一定会护短。”楚凌欢不停地冷笑着,“只是此事很多人都是亲眼所见,岂容他抵赖?”
楚凌云眨眨眼:“是吗?那都有谁亲眼所见了,不如先请他出来说一说。”
楚凌欢洋洋自得,毫不犹豫地一抬手指向了秦铮:“他,秦铮,你说实话,邢子涯是不是行刺本王?”
秦铮刚要说话,楚凌云已经抢先开口:“我已经问过他了,他说根本没有这回事。是你说有几句话想要单独跟邢子涯说,他只好走远了些看着。可是就在你们交谈的时候,邢子涯突然昏了过去,他便赶紧上前将邢子涯带走了。七弟,本来琉璃已经将他的病情稳定住了,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竟然让他昏了过去?”
这话能够让人联想的可就多了去了,楚凌欢自然瞬间大怒,嘶声喊道:“他是你的奴才,自然是向着你的,他的话如何可信?”
楚凌云笑笑,满脸无辜:“那你还问他?”
楚凌欢一呆,果然听到已经有人发出了低低的笑声,不由更加恼羞成怒,厉声喝道:“总之邢子涯行刺于我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