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正太传说(蛇发者)-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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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罪犯的人权,自己妻女的人权自然更重要一些。
对于大多数女囚来说,也乐得如此,生命总是比其它的东西重要一些。
修利文在送走宴会来宾,并宽慰安顿好国王使者特兰斯先生后,在只剩下自己人的宴会厅接见了女仆卫队的首领兰。
“跑了三个?”修利文对此不以为意,他根本就没打算将所有人都关在城堡里,并不是所有人都把主意打在他的身上,对于其他人的动作,他大致能够猜测到幕后指使者的用意。虽然在会议上大义凛然,但十三岁的蛇发者有着自己的其它打算。不过现在这件事还有一个功用,就是当成惩罚女仆卫队总队长的借口。
“太无能了!”修利文狠狠地抽打她的臀部,他还有些记恨这个女人在宴会前的作为。
兰上身穿着威风凛凛,下身却丝缕不挂,她刻意表现出的倔强、羞耻和唯命是从让男孩如身陷火炉,心中充满了征服感和蹂躏yu望。这场香艳惩罚的帮凶有她的侍从,出任务的十三名战斗女仆,贴身女仆玛莉亚和她的双胞胎孩子安琼,身份同级的女仆长闵莎,来历神秘的女野蛮人护卫赛巴斯安娜和女骑士长基丽。在修利文的命令下,她们将鬼畜王的双腿大张倒挂起来,肆无忌惮的折辱和玩弄者的身份都让兰感受到强烈的堕落快感,她在不间断的高潮中昏迷过去时,隐约还能感觉到小主人在自己体内的冲刺。
修利文的荒淫惩罚波及了在场的其他人,这场战斗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早,进阶后的魔眼仍旧让他丝毫没有疲累的感觉。兰醒来时发觉自己已经在修利文卧室的床上,房间里没有其他人,贯穿自己身体的男孩的坚挺仍旧没有任何衰退的迹象。
“一会我要提审那名女刺客。”修利文说着,冲进旱道中,兰发出抽气般的呻吟和满足的叹息。
“在那之前,你需要见一个人。”兰说:“如果你想知道刺杀的幕后黑手是谁的话。”
“那很重要吗?说实话,我对这事一点兴趣都没有,还是女刺客比较合我的胃口,我觉得会从她身上找到许多有趣的东西。”修利文耸耸肩,不过兰背对着他趴在下方,看不见这个动作:“听说那个女人很有味道?兰,你尝过没?”
“那个臭婊子?”兰舔了舔嘴唇,“请主人您在享用完后将她交给属下处置,她很适合女仆卫队。”
“这样合适吗?会不听话吧。”
修利文将兰的身体翻正过来,狠狠地挤压女人硕大的胸部,进入那道深深的乳沟中。像兰这样的强者并无丑陋可言,体质经过二次发育和后天优化后,会无限接近黄金比例,宛如脱胎换骨一般,自然寿命至少长达两百年。兰的身高有一米八,胸围将近一百,其中脂肪率低于百分之一,全变成一种可刚可柔充满弹性的肌肉。她不仅可以自由控制每一寸肌肉,对情绪和生理的控制也达到极其细微的程度。换句话来说,只要她不想,就不会有情绪波动,也不会有生理反应,通过对肌肉的控制,身体可以坚如钢铁的同时滑若泥鳅,令人根本无法着手。
“合适?”鬼畜王发出尖锐的高笑:“可爱的主人,女仆卫队的大部分成员不都是这样加入的吗?你何时见过她们里面有好人?还是有谁是贞洁的处女?我们不需要那种人,荣誉和负罪感可以提高忠心度和战斗力,但是任何善恶心和羞耻感都会变成致命的破绽。”
“是吗?其实我觉得一个队伍里有几个异类比较有活力。”修利文一边说,猛然加快了速度,然后在鬼畜王的嘴巴里发泄出来,“我在考虑是不是在生活女仆里挑选几个进去。”
“真是坏心眼呀,主人。”兰一语双关地说,一口吞下主人的馈赠,“之前那件事的决定呢?”
“什么?”
“接见那个了解黑幕的人。”
“唔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相信您就算要对她为所欲为,她也不会拒绝。不去见见吗?说不定您会得到一个惊喜。”
“既然兰你这么说,那就见见好了。”修利文说:“将她带到这里来。”
“好的,主人。”鬼畜王为男孩清理干净后便起身推门出去,这几个层落都是女仆卫队的地盘,没有什么能让她感到顾忌和羞耻。
“对了,她叫什么名字?”
“碧达夏雪·阿兹特克。”兰闻言转身,含笑施礼告退,“您的未婚妻,碧达夏雪三公主殿下。”
沉默。
“的确是个惊喜,兰阁下。”
第二十五章 碧达夏雪()
蛇发者修利文终于知道王国三公主殿下不受人待见的原因了。任何人,无论他是什么身份,如果总被一位美丽的女性施以怜悯的目光,定会极不好受。这种怜悯不分对象场合,也不在乎是否具备怜悯的条件,即便你原本就应该是胜利者,可是失败者丝毫不会反省自己的失败,永远用一种高傲的怜悯的姿态俯瞰你。或许不是三公主故意的,这是一种天生赋予眼睛的幻象,可就是无人能够忽略,她那面无表情的精致五官上,那道目光就是这么说的:我可怜你,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或者不对我做什么,若是失败,那么我怜悯的是你的失败,若是成功,成功本身就是我对你的怜悯。
就算她看似毫无芥蒂、犹豫和感觉地按照男孩的吩咐,褪下自己的衣衫,分开自己的羞耻,那平静无波的面容和怜悯的目光仍是让修利文感到一种挫败。对这样的人,无论高兴还是愤怒都是无意义的,他深深体会到这一点。
修利文在面无表情的三公主殿下体内肆意发泄着自己的委屈和恼意,当他从女人体内退出来,看到涌出的洁白和鲜红交织的液体时,才醒悟自己做了什么。
他忽然有些恐惧,怎会如此呢?就好似着了魔一般,理智在那一瞬间不翼而飞。他抓着脑袋冥思苦想,将事情始末翻来覆去,抽丝剥茧,但都弄不清当时那种狂风巨浪般的冲动。那种非得折辱她,让她感到痛苦,让她低头屈服的想法,在发泄后变成了一种极度陌生的情绪。
“你对我做了什么?”修利文扼住女人的颈脖。
“强奸。”碧达夏雪的面无表情,让目光中的那种怜悯更加强烈了,“我强奸了您,我的未婚夫,蛇发者伯爵阁下。”
她抓住男孩的手臂,看似毫不费劲就将它扳开了。可是修利文知道,自己因为她的反抗,执拗地用尽了全力,他知道自己有多强壮,可是这种程度的力量对面前这个女人来说,就好似遭遇骑兵冲锋的散军游勇般崩溃了。
她看起来是如此弱不禁风,就在刚才还被他欺压在身体下。尽管在这个过程中,这个女人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就如同专为发泄yu望的人偶娃娃。
女人开始穿衣服,她的动作一板一眼,不快不慢,但原本应该赏心悦目的动作却带给人一种机械感。令人感到错愕的是,这种机械感让人充满了进入她的身体驰骋一番的yu望。修利文觉得她就像一个凌驾在“人”之上的某种东西,不是生命,不是物体,更像是“规则”,每个人都想触摸她、得到她并征服她。
浊白从女人的私密处流了下来,她没有擦拭,视若无睹地直接套上了内衣裤,然后对呆若木鸡的修利文说:“现在,你是我的人了,无论我说什么,你都要去做。”
“你说什么?”修利文暴跳起来,“管你是什么三公主!你给我搞清楚!我才是这里的主人,你才应该什么都听我的,就像刚才那样,我要上你就上你,你不愿意就要吃(苦头)”
他最后两个字说得模糊不清,因为三公主突然用双手按住了他的腮帮。她那面无表情的精致脸蛋逼近了男孩,修利文被盯得目光开始闪躲。
“(干、干嘛?)”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巴,来个了长达三分钟的深吻。修利文发觉女人的舌头伸了进来,尽管这并不是第一次,可是他就是有了一种非躲开不可,绝不能让她得逞的想法。不过三公主用难以想象的巨力禁锢了他的身体,让他的抵抗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不听话,就要惩罚。”放开他的三公主这么说,两人嘴唇边还连着一丝唾液,她轻轻将男孩唇边的那段舔走了。她的行为、表情和目光,构成了一种另类的吸引力。
修利文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声音,他有一瞬间怦然心动,但他迅即摇头甩开了这个念头,打自出生以来,都是自己惩罚别人,哪有被人惩罚的份。他是蛇发者,美杜莎家族的家主,这个家的所有人都应该对他唯命是从,就算对方是公主殿下也不能例外。
虽然是这么认为的,可是他遇到了一个难题。如果对方不听话,该用什么方法惩罚她呢?如果不能抓住本人所在乎的事情,惩罚就失去了意义。
这个女人在男孩看起来几乎无懈可击,他所能对她做的一切,她全都毫不在意,既当作他对她的服侍和讨好,也视为她对他的怜悯和宠溺。至今为止,她的一切表情、行动和语言就是这么告诉修利文的。
高高在上的孩子终于碰到了一个更加高高在上的女人。
碧达夏雪将修利文抱起来,做到了办公桌的座椅上,肆无忌惮地翻阅桌上的文书和报表,她的动作很有规律,每一个标准距离的移动,每一页的翻动,所用的时间都是相同的。她面无表情,让修利文看不出她心中的想法,但她却总能注意到男孩思想的波动。当修利文想要张嘴说话时,她解开胸衣,将胸部塞进男孩的口中,就像办家家酒一样,告诉虚拟的孩子:安静地睡觉,饿了就吃奶,不要说话,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碧达夏雪的动作和气力很巧妙,刚好让男孩只能吸吮**,不能说话,不能大幅度扭动也不会被可观的胸部挤压得窒息。如果修利文要狠狠地咬下去,那也无所谓,他的牙齿在看似细嫩的肌肤上,连一丝牙印都无法留下,那实在太坚韧也太光滑了。
按照修利文对女性实力的分辨方法,他的公主未婚妻至少是和鬼畜王兰同等级的强者。
背对着书桌,修利文根本不清楚这个怪物一般的未婚妻究竟看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只听到她轻车熟路地摇了摇手铃,让女仆拿走了一些东西。
“我知道你抓了个女刺客,今天我会给你时间,你可以尽情地玩,不过明天开始,你要戴上那个先知之眼陪我去黑暗洞窟。”碧达夏雪轻轻在修利文耳边咬了咬。
修利文终于可以说话了,他把头从未婚妻胸口拔出来,就像个叛逆期的孩子般,说:“我才不去!”
他拿女人的确没什么办法,她的性情、地位和态度都击中了他的软肋,可是他觉得自己还是可以拒绝按照她说的去做,她拿他也没办法。
这不正是最好的惩罚方法吗?想到这里,他又改口了:“如果你向我赔罪,把我当成主人,我还可以勉为其难答应。”
垂下头的碧达夏雪注视着男孩,那充满怜悯的目光让整句话的味道都变了:“对不起,主人。”
修利文觉得她是故意的,可是他却没有丝毫办法,无论是否有意这么做,对她而言,都是同一个表情。
“我要惩罚你!”修利文尖叫起来:“在第十层以上不准穿衣服!”
“好的,我的未婚夫阁下。”女人再一次带着怜悯的目光说道。
第二十六章 协约()
修利文终究还是放弃了那个连自己回想起来也觉得荒诞的惩罚计划。碧达夏雪似乎真成了他的克星,她的存在和强力台风相比毫不逊色,从王国中心到边塞也不会降低些许威力,他捉摸不透她在想些什么,也抗拒不了她的眼神。她有备而来,利用处女之身和狂放的行为虏获了男孩心中的某种情节,让他的想法总不自觉向她偏移。
这样下去就要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了,修利文对此感到忧虑。不过幸好这里没人知道他面对这个未婚妻时的卒郁,这给他保留了一些体面。他觉得至少要在表面上看起来俘虏了这个女人的全部,于是他学着去正视那种怜悯的目光。他虽然无法做到坦然以对,但可以用恶狠狠的眼光告诉她:别和我作对,我才是你的主宰。
不过碧达夏雪不动于衷的无表情和怜悯目光总会将这种无言的矛枪施以三倍力反投回来,然后修利文的坚持和傲气就像摇摇欲坠的床榻般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好吧,至少他把祸害王都的王冠之花给采摘了,这也算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整个上午,碧达夏雪夺走了所有原本该有他完成的工作,男孩处在离开和留下的矛盾情绪中,既咽不下这口气,又不肯示弱先走。
“这是我的!”修利文重获自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