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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戏诱卿卿-第17章

小说: 戏诱卿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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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像是你大舅子白俊尧啊!”维良跟著附和道。  

拉长著脸,樊行委屈地指责道:“你们这些人真是坏心,戒指都被偷走了,还有心  情取笑人家。”  

突然向樊行伸出手,樊莫说道:“调皮够了,现在可以把戒指拿出来了吧?”  

惊讶地看著樊莫,樊行一点也不知道他刚才的举止哪里露了破绽,“老大,你怎么  知道真正的戒指没被偷走?”  

“这种问题还需要问吗?”搭上樊行的肩膀,樊砚调侃道,“我们樊家最会算计的  人,怎么可能让人家有机可乘呢?”  

点点头,维良笑著接道:“你不是跟我们保证,就算被他们偷到,他们也会大惊失  色吗?”  

自觉无趣地看了他们三个一眼,樊行闷声道:“早知道骗不了你们,我就不跟你们  玩躲猫猫了,一点意思也没有。”说著,把戒指从口袋拿出来。  

接过戒指,樊莫若有所思地端详著戒指。爷爷连死后都在遗嘱明订条文,防范阿行  在婚前把戒指交给白语寒,这里头究竟藏了什么秘密?  

“阿行,你去哪里弄只假戒指经人家偷?”趁著樊莫察看戒指的时候,樊砚好奇的  问道”  

“这还不简单,请人家仿一个,然后再补刻我的名字啊!”  

将戒指递还给樊行,樊莫想不透地道:“这戒指跟我们的一模一样,没有什么特别  的地方。”  

“那么,这里头绝不会有藏宝图喽?”学著樊莫拿起戒指研究了一下,樊行一副很  可惜的样子。  

“你很无聊耶,还再说藏宝图。”受不了地翻了翻白眼,樊砚无奈地摇头。  

孩子气的朝著樊砚做了个鬼脸,樊行嘀咕道:“开个玩笑,干么那么认真?”  

摸了摸樊行的头,樊砚打趣道:“少开玩笑,好好保管你的藏宝图。”  

哼!最好不要让他瞎猫碰上死耗子,要不然,保证这位二少爷准会笑不出来。  

轻轻一笑,樊莫表示道:“阿砚,你别笑他,没跟葛爷爷谈过之前,所有的猜测都  有可能,也许阿行的玩笑会变成真的也说不定。”  

尾巴翘了起来,樊行得意地对樊砚咧嘴一笑。  

一副懒得跟樊行计较的样子,樊砚瞥了樊行一眼,转向樊莫问道:“大哥,你是不  是有什么发现?”  

“也不是,我只是觉得这件事也许跟钱有关,要不然依白俊尧现在的处境,他没有  四处寻求援助,却请征信社来偷戒指,这不是很奇怪吗?”  

“是很奇怪。”  

“不管是什么原因,一切等见了葛爷爷以后再作打算。”  

☆☆☆  

她爱上他?这一整天,云霏一直在问自己这个问题,可是,问了一天,她还是没有  答案。  

从排斥到喜欢,樊莫对她而言,一直是注定的,她从来没想过他对她该有什么特别  的意义,反正,喜欢也好,厌恶也罢,她非嫁他不可,他是她未来的丈夫,事情就是这  么简单。可是现在,一切不再是那么单纯,她在乎他对自己的感觉,她想知道自己对他  的意义,她想拥有他的爱。  

是不是因为爱上他,所以她才会变得如此的贪心、如此的忧心?唉!如果可以的话  ,她不希望自己爱上他,那么,不论她对他来说重要与否,她都可以一笑置之。  

“我希望你不是在想我。”抚著云霏皱著的眉头,樊莫笑道。  

看著那突然矗立在眼前的樊莫,云霏心里涨满著无法抑制的喜悦和甜蜜,好像每一  次想到他,他就会出现在她的眼前。  

越过樊莫,云霏望向落地窗,“你好像很喜欢爬树。”除非她去阳台吹风,否则为  了安全起见,平时落地窗都是上锁的,可是今晚,她就是忍不住把拴子打开,仿佛知道  他会像昨天晚上一样翩然而至。  

连忙摇头,樊莫辩道:“如果不是为了维护我老婆的形象,我才不会爬树。”  

云霏冷哼一声,“如果你真的有心维护我的形象,你就不会把这里当成你的房间。  ”  

爬上床,在云霏身边坐了下来,樊莫像在撒娇一样,圈住她的腰,轻声道:“你真  不希望我来吗?”他知道她其实很高兴他的出现,否则,今夜的落地窗会跟昨夜一样上  了锁。  

“我……我希望你赶快走人,不要害我整夜提心吊胆睡不安稳,隔天一早还得忙著  叫你起床。”她说不出违心之论,她是希望他会出现,可是,没有他,她可以一觉到天  亮,身边多一个他,听著他的呼吸声,闻著他身上的味道,实在令人难以成眠。  

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樊莫兴奋地叫道:“这个小Case,我有办法解决。”  

“你有办法?”这种事还能有什么办法,不就是他走人吗?  

“这很简单,只要睡前来个床上运动,我保证你睡得又沉又稳……”  

“樊莫!”气死她了,这家伙的嘴巴好像永远不会节制。  

“我说错了吗?”一脸无辜地瞅著云霏,樊莫像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别装傻!”叹了口气,云霏头痛地说道:“除了这种事,你的脑袋瓜就不能想点  其他的吗?你就是这么色,怪不得年纪一大把了,还娶不到老婆。”如果不是她倒了楣  ,她才不需要嫁给他。  

干脆将云霏抱到腿上,樊莫别有用心的说道:“霏,你又说错了,我年纪一大把还  娶不到老婆,不是因为我色,而是因为我有太多女朋友,她们每个都想嫁我,我实在很  难选择。娶了这个,伤了那个的心,娶了那个,又伤了这个的心,所以我只好每个都不  娶,也因为这样子,才会让你等到我啊!”  

她吃醋了吗?没有,她才不会吃醋,这有什么醋好吃的?像樊莫这样的男人,一定  会有很多女人爱他……算了吧!她是在吃醋,她讨厌他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云霏探道:“你现在还有很多女朋友?”  

深深地看了云霏一眼,樊莫回道:“没有,只有……”欲言又止,他像是犹豫著该  说还是不说得好。  

一颗心顿时被吊上了半空中,云霏失控地追问道:“只有什么?”  

“只有,只有一个……”话到一半又停了下来,樊莫似有意若无心的瞄了她一眼。  

仿佛知道樊莫接下来要说什么,云霏武装气息赶快先声夺人的说道:“不管你有多  少个女朋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欲盖弥彰,樊莫满意地绽放笑容,接著他先前未说完的话,“只有一个老婆,我只  要我老婆,其他的女人我都不要。”  

瞪著樊莫那张载满得意的笑脸,云霏既喜又羞的嗔怒道:“你最差劲了!”说著,  她突然主动投入樊莫的怀抱,冲动的问道:“为什么坚持娶我?”  

“你觉得呢?”也许是因为大男人主义,还有面子问题在作祟,也或许是因为害怕  没有得到相等的回报,反正让他跟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说“我著了你的魔”、“我不知  不觉的爱上你”,他就是做不到,除非,他确定她的心意跟他一样。  

“为了你的‘樊氏之戒’?”人真的很矛盾,她一直都是这么认为,可是现在,她  但愿这不是真正的理由。  

轻轻一笑,樊莫摇头道:“不对。”  

“那是为什么?”樊莫沉默了一会儿,煞是认真的说道:“注定。”  

注定?条件得模棱两可,这让她继续问也不是,不继续问也不是。沮丧地叹了口气  ,望著樊莫,云霏终于隐忍不住心里的忧虑,转而问道:“如果,如果我遇到什么危险  ,你会不会毫不考虑地救我?”  

“这还用问吗?”扬著眉,樊莫眼底闪过一丝丝的疑问。  

“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才问你,你怎么反过来问我?”真受不了他,没吊她的味口  ,他好像不甘心。  

耸耸肩,樊莫理直气壮地说道:“我以为你是我老婆,你应该知道才对。”  

如果她知道,她就不会在这里穷操心了。说来说去,都是思圻那个女人害的,尽是  出些馊主意。  

“霏,你有心事?”看著云霏那副失神的模样,樊莫问道。  

“我、我没有啊!”听起来好像有点心虚,不过,她这个人说谎的时候就是这个样  子,很难掩饰自己真正的情绪。“真的没有吗?”带著半开玩笑的语气,樊莫再一次确  认道。  

“真的没有。”担心樊莫会打破沙锅问到底,云霏连忙圈住樊莫的脖子,急切地堵  住他的嘴,进行充满诱惑的勾引行动。  

出人意外的投怀送抱通常代表心里有鬼,不过,他爱死他老婆的主动和热情,这意  谓著她其实一点也不排斥他,他们两个人的距离将会比以前更加贴近、亲近。  

欲望之火轻易地点燃,魅人的夜深情缱绻的演奏著激情的乐章,有如潺潺的流水,  扣人心弦的向前迈动。  

☆☆☆  

“时间过得真快,那时候看到你,你还是个年轻小伙子,现在,你已经是个青年才  俊,唉!你爷爷要是能活著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他不知道会有多开心、多得意。”年  届七十有六的葛世忠虽然脸上布满岁月刻画的皱纹,然而那声音却宏亮健朗,充满著活  跃的生命力。  

回以一笑,樊莫接受了葛世忠的赞赏,然后反过来称颂道:“葛爷爷,您跟我就不  一样了,即使过了这么多年,您还是朝气蓬勃,一点改变也没有。”  

爽朗地笑了起来,葛世忠笑著摇头叹道:“我老了,跟你们年轻人是不能相提并论  。”  

“怎么会呢?葛爷爷是老当益壮,在很多方面,是我们这些年轻人望尘莫及。  

如果我爷爷能像葛爷爷您一样,他才真的会很开心、很得意。”  

笑了笑,葛世忠像是想起最要好的朋友,突然迳自沉思了起来,过了约三分钟之久  ,才又回过神来问道:“对了,怎么今天有空来葛爷爷这里?”  

停了半秒钟的时间,樊莫这才缓缓道来:“葛爷爷,不瞒您说,今天来是一件事想  请教您。”  

“什么事?”  

“不知道您是否听爷爷提过‘樊氏之戒’?”樊莫婉转地开启主题。  

愣了一下,葛世忠跟著若无其事地说道:“当然有,那是你们樊家子孙给另一半的  定情信物。”  

点了点头,樊莫更进一步地坦白道:“葛爷爷,我想知道阿行的‘樊氏之戒’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  

神情一震,葛世忠显得有些局促不安,“阿莫,‘樊氏之戒’是你们樊家的东西,  你都不知道的事情,葛爷爷怎么会知道呢?”  

听葛世忠这么一说,樊莫算是明确肯定他们的推断,虽然葛爷爷还没把实情说出来  ,但他这段话其实就等于承认他知道阿行的“樊氏之戒”藏有秘密。  

“葛爷爷,我不知道爷爷跟您之间有过什么协议,但是,请您务必让我知道阿行的  ‘樊氏之戒’究竟有什么秘密,因为,有人三番两次想从樊家盗走它。”  

“你说有人……”神情变得相当激动,葛世忠心里犹豫了起来。  

“没错,葛爷爷,这件事我们从各方面推敲研判,认为有可能牵扯一笔不小的财产  。爷爷生前跟您最要好,也对您最信任,如果是跟钱有关,我们相信他惟一可以托付的  人就是您。”  

沉思了半晌,葛世忠挑明问道:“你们到底知道了多少?”  

“能知道的都知道,包括这事跟白家有关,就不知道阿行的‘樊氏之戒’为何会跟  钱扯上关系?”  

踟蹰了好一会儿,葛世忠表明态度,“基于中间人的立场,这事我原本不该说出来  ,除非阿行跟语寒完成终身大事,不过,听你这么说,我再隐瞒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顿了一下,葛世忠这才从樊家和白家为两个孩子指腹为婚开始,娓娓道出以钱财作为婚  约信物的所有过程,“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至于两家保险箱里面的财产,则分别用阿  行和语寒的名义存放。”  

“葛爷爷,照您这么说来,虽然取得藏有阿行‘樊氏之戒’里头的密码,打开白家  放在您这里的保险箱,如果不是白语寒本人,是不可以随易动用那些财产。”  

“当然,为了确保这两笔财产不被小偷窃取,这是必要的防范。”  

这么一来,毫无疑问,聘请征信社来樊家偷戒指的,确是白家所为。  

“葛爷爷,那如果两家同时毁婚,那这两笔财产又会如何处置?”  

“依照您爷爷和白爷爷的约定,如果两家同时毁婚,由我出面告知你们两家,你们  必须将财产全部捐给慈善机构。”  

他终于明白了,这就是爷爷为什么要在遗嘱里强调阿行不能毁婚的原因,总归一句  话,爷爷这辈子对金钱,可以说是到死都抛不开。  

“葛爷爷,谢谢您,也很抱歉,我知道说出这件事对您来说很为难。”  

叹了口气,葛世忠有些无奈地说道:“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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