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极魔圣-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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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良闷声说道“殷姑娘是无辜的,还请秦城主放了她,也让她好为自己的父亲操办丧事”
秦明犹豫了瞬间,当即点头道“好”
“诸位除了救人外,可还做了什么事”秦明迟疑的片刻,这才出声问道。
冯天奇冷笑道“秦城主是想问我们兄弟二人有没有窃取陈家的宝贝吧”
“我们要说没有,你信么”
秦明微微一愣,没有搭话。
沈良看着眼前苦笑的秦明,轻声问道“那陈家可是说了丢了什么宝贝”
秦明摇头道“这个倒没说,只是说此物关乎他们陈家的生死存亡”
冯天奇哼笑道“秦城主难道不觉得奇怪那陈家遮遮掩掩的不肯说出此物的名字,只是一口咬定就是我们偷了此物。我们要真是偷了宝贝,岂会在这夷洲城逗留两天”
经过冯天奇如此一说,秦明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按理说,只是物件的名字而已,哪怕说出来别人也不太可能知道此物的用途,更何况他还是陈家家主的门生。可陈家的家主还是防着他,要么是此物太过于贵重,要么就是这件事的背后另有蹊跷。
秦明的眉头越皱越紧,目光中闪烁着几分睿智的光芒,微微低着头,半天没有说话。
秦明高坐于厅堂,手捧茶杯,细细的品抿着,紧皱的眉头久久未曾舒缓,眼中好一阵闪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多时,门外便传来一阵凌乱的步伐声。
秦明当即惊醒,连忙起身相迎。
“弟子见过陈师”秦明拱手弯腰道。
陈彦昌呵呵一笑,也不矫情,直直地走向了高堂坐了下来。
陈龙冲秦明抱拳微微一笑,便走到了一边。
秦明回头看了陈彦昌一眼,而后走到桌前亲自替陈彦昌斟茶。
陈彦昌笑眯眯地看着秦明的一举一动,老怀欣慰。
“明儿如此着急,不知所为何事啊”陈彦昌出声问道。
秦明走到另外一边慢慢地坐了下来,犹豫了片刻,这才说道“陈府出了如此大事,弟子自当要竭尽全力。中午的事后弟子已经审讯过他们了”
陈彦昌闻言,捧茶杯的双手不禁微微一抖,而后扭头笑道“明儿可是问出什么了”
秦明先是看了陈彦昌一眼,又扭头看着陈龙,摇头说道“没有他们只是说潜入陈家是为了救人,并未承认盗窃一罪”
陈龙冷笑道“他们自然不敢承认,都是一群鼠辈罢了”
秦明瞥了陈龙一眼,扭过头去说道“弟子审问了半天,他们却一口咬定是陈师在栽赃陷害”
“他们放屁”陈龙当即破口大骂道。
陈彦昌的面色也是有些难看,一只手紧紧地攥着茶杯,没有说话。
秦明用余光扫视了二人一眼,这才轻声问道“敢问陈师,府上究竟丢了什么”
陈彦昌的面色惊疑不定,半天吞吞吐吐的。
陈龙见状,有些不满地叫道“秦大哥,你这是何意”
秦明呵呵笑道“贤弟莫要误会,为兄只是一时好奇而已”
“这次请陈师前来,就是为了你们能够当面对质,也好让他们签字画押,承认罪行”
说着,秦明拍了拍手,朗声道“把他们带上来”
话音刚落,门外的一侧便是传来一阵有些凌乱的脚步声。
待那些人出现在门口中,陈家父子皆是一惊。
第四百零九章释放()
只见沈良三人衣冠整洁地抬脚迈进了门口,甚至没有枷锁在身,而身后则是紧跟着五六名佩刀护卫。
“来人,快把他们抓起来!”陈龙当即满脸怒容地大叫道。
沈良跟冯天奇相视一眼,都不禁冷笑了一声。
身后的那些护卫不为所动,见秦明挥手便是恭敬地退到了门口。
陈龙的脸色青白交加,很是难看。
“贤弟莫慌,他们三人是我派人从牢狱中带出来的!”秦明淡笑道。
“秦大哥小心啊,这些人诡计多端,可能趁机逃跑!”陈龙怨恨地瞪着沈良三人。
秦明摆了摆手,傲然笑道“贤弟放心,他们跑不掉的!毕竟我这城主府也不是谁都能来去自如的地方!”
陈龙满脸的愤然,却是半天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当即扭过头去冷哼了一声。
相比之下,那陈彦昌要稳重的多,虽是惊讶,但却未曾过分地表现出来,只是沉声问道“明儿这是何意?”
秦明冲陈彦昌起身拱手,而后走到了厅堂的中央,环视一圈后朗声道“本城主向来宽厚待人,绝不徇私舞弊,既然你们拒不承认偷窃一事,那就说出个以所以然。”
说着,秦明便扭头看看向了沈良三人。
那云龙真人看起来事不关己,走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场上事件的发生,就像是局外人一样。
沈良低眉打量着陈彦昌,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反倒是那冯天奇率先冷笑出声,说道“既然陈家主一口咬定是我们窃取了你们陈家的重要之物,那就说出来让大家听听,我也很好奇陈家丢失的重要之物到底是什么!”
陈龙当即朝前跨出一步,指着冯天奇怒骂道“你们这群败类做了为何不敢承认?”
冯天奇哈哈大笑道“笑话!我自己偷了什么都不知道,还请陈少爷解惑一二!”
说着,那冯天奇还真的有模有样地朝陈龙作了作揖,表情甚是玩味。
那秦明也点头道“既然如此,贤弟就将府上所失窃之物说出来吧,正好让他们死心,以免日后又以此为借口拒不认罪!”
陈龙傻眼了!
他似乎觉得这秦明有些不对劲,好像隐隐是向着沈良他们的。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仅是陈龙,就连陈彦昌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秦明毕竟是他一手教养出来的门生。当年这秦明能做上城主一职,也是他大力举荐的。
可如今……
这其中定有蹊跷!
陈彦昌的心思瞬间活络了起来,心中虽是又惊又怒,但表情依旧是波澜不惊,一脸淡笑的样子。
“是啊!陈少爷不如将失窃之物说出来,也让我们众口难辨,免得我兄弟二人以此为借口而不认罪!”沈良同样呵呵笑道。
“你……你们……”
陈龙先是对秦明怒目相视,接着又看向沈良二人,心中别提有多恼火,恨不得将眼前之人撕成碎片。
“秦明!枉我父亲对你大力栽培,你如今能坐上这城主的位置也全是我父亲鼎力相助,你却如此……”
“龙儿,够了!”
陈彦昌出声呵斥了陈龙一声,接着缓缓站了起来,看了那面色难看的秦明一眼,这才负手而立,淡淡地道“我陈家丢的并不是一件物品,而是十一名逃犯!”
“逃犯?”
秦明先是一愣,而后颇为地惊怒道“陈师,你们竟然敢私自设牢!”
陈彦昌面色微变,冷笑着道“那又如何?老夫已经是够仁慈了。白白养了他们十多年!哼!”
秦明一脸的不可置信,脑袋一阵犯晕。
在月轮国内,每座城市也只有城主府上才设有大牢,城中寻常百姓是不可以私自用刑关押犯人的,倘若发现一律按律法惩处。像陈家这般的,罪行更重!
“陈师,你这又是何必呢?您又为何不将此事告知弟子?待弟子替你惩处他们便可!”秦明叹息着说道。
陈彦昌的眼眸中寒芒一闪,怒哼道“那十一人对我陈家恨之入骨,有着血海深仇,倘若等他们杀回来,我们陈家必将生灵涂炭,惨遭灭门!你虽然是我得意门生,但为人古板,不懂得变通,当时老夫若是告知与你,那些人怕是被你关押几年便就放了出来!届时,我陈家又当如何?”
秦明顿时低下了头,哑口无言。
“现在你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你……又该如何处理?可是要将为师关押进地牢?”陈彦昌冷冷地道。
秦明一脸的为难之色,当即头痛了起来。
半天后,见秦明迟迟不下决定,陈彦昌当即起身,拂袖而去。
“既然秦城主还没决定好,老夫这便回去了。倘若秦城主觉得老夫有罪,大可带人上陈府捉拿老夫,老夫绝对不逃!”
临走前,那陈彦昌又是微眯起眼,冷冷地看了沈良三人一眼,这才抬脚迈出了门槛。
陈龙满脸怨恨地瞪视了秦明一眼,这才紧追上陈彦昌的步伐,愤然离去。
“秦城主,我们可是有罪?”冯天奇笑嘻嘻地问道。
秦明一脸的苦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沈良上前一步拱手道“既然无事,我等可否告辞?”
秦明拱手回礼道“小恩人请自便!过些时日秦某定当宴请几位!”
“秦城主客气!”
“……”
一番客套之后,沈良三人也是告辞离去。
厅堂之上也就只剩下一脸愁容的秦明呆坐在高堂上。
“唉~!”
……
回到陈府后,陈家父子二人大发雷霆,整个陈府上下人人自危,噤若寒蝉。
陈龙的母亲名叫白莲花,其肤白貌美,实力也不弱,年轻时曾在大陆上闯出了不小的名号。
而没多久便嫁给了陈彦昌,从此相夫教子,过上了闲适的日子。
如今,这白莲花已经五十有四,按理说应是满脸皱纹,体态丰腴的老妇人才对,但她却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岁月的打磨并未在她的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看起来不过是年过三十的熟妇而已。
就在厅堂之上,那一袭淡雅青裳的白莲花坐在高堂,静静地听着堂下的儿子发着牢骚,那张玉脸也越加的冰冷。
“这秦明究竟要干嘛?怎么说你爹也是他的恩师,如今为何要偏袒外人?”白莲花一脸怒容地冷哼道。
“谁知道呢?依我看,那秦明早就对我们陈家有所抵触,如今他高高在上,我们陈家不过是他的一块踏脚石而已!”陈龙愤恨地咬牙道。
白莲花顿时桃目一瞪,娇斥道“他敢!”
“哎哟,我的娘亲哎,那秦明现在可是夷州城的城主,整个座城都由他做主,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你这混账东西,你给我闭嘴!”陈彦昌拍桌骂道。
第四百一十章登门()
陈龙满脸的不甘,但见自己的父亲如此震怒,当即也不敢出声反驳,只得站在一旁生着闷气。
那白莲花不满地叫道“老爷!你要有气就冲你那门生撒去,龙儿又怎么得罪你了?”
陈彦昌没好气地看了白莲花一脸,但还是强忍着怒火,颇为心平气和地道“要不是这混账东西派人掳去了殷家老头,哪里会惹出这么多的事端!”
“成天不务正业的,天天就知道带人四处作恶,我们陈家的名声全都被他给败坏了!”
陈龙闷哼一声,扭过头去没再搭话。
就在这时,门外小跑进来一名仆人。
“老爷,门外有两名黑袍男子求见!”
陈彦昌皱眉问道“是谁?”
“他们没说姓名,只是说了一句什么圆月当头照……”
闻言,陈彦昌父子的面色皆是一变。
“快去请他们进来!”陈彦昌急忙说道。
仆人一惊,连忙跑了出去。
“夫人,你且先回屋休息吧!”陈彦昌扭头道。
白莲花皱了皱眉,但也没多问,当即起身缓缓离去。
“真不知你父子二人整天忙些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对此,陈龙只有报以干笑,不曾回话。
不多时,那仆人便带着两名黑袍人走了进来。而其中一人则是带着黑色的狰狞面具。
“你们都暂且下去吧!所有人不得靠近这里!”
“是!”
随着陈彦昌一声令下,门外的护卫连同仆人全都恭敬地退了下去,临走前还缓缓将门给带上。
“属下陈彦昌见过晓月使者,见过冥护法!”
“属下陈龙见过晓月使者,见过冥护法!”
陈家父子神色肃穆,当即叩拜了下去。
“嗯,你们起来吧!”其中一名黑袍人点头道。
陈家父子相视一眼,却是没有起身。
“两位这是何意?”
“属下办事不力,还请晓月使者责罚!”陈彦昌单膝跪地,将头埋在了怀里。
那未戴面具的黑袍人面色微变,眼中寒芒一闪而过,冷冷地问道“何事?”
陈彦昌隐晦地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当即迟疑地细声说道“那些关押在地牢的魔使被……被人救走了!”
“什么?!!”
晓月使者当即大怒,周身的气势瞬间大放,惊得陈家父子面露惊骇,连忙将腰身弯的更低。
“你二人最好能找到保命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