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火辣辣:暴君,请接招!-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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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重渊不说话。
走向梳妆台旁边,曲盈思取出一根簪子来,上面的蝴蝶羽翼微微颤动,她朱唇微勾:“的确是在我这儿,可是我给你了,你又能如何呢?你就不怕,那个女人也跟我一样,变成了你妹妹的脸,对沈岂容有所图,你就不怕,我们跟她,是仇人吗?”
楚重渊未答,反问道:“那你就不怕你留着这根簪子,被沈岂容知道了,沈岂容会对你怎么样?你倒时候,可不要说我没有帮你。”
第271章 261:宫中是非多,白姻略觉醒(六)()
“我不在乎啊。”
曲盈思笑得温柔:“我的目标又不是要跟在沈岂容在一起,我又不喜欢他。”
楚重渊眉心一皱,看着她心里忽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涌上来,探究的看着她:“你说你来宫中,是为了另一个人才进来的,那个人是谁?”
曲盈思未答,只将簪子宝贵的收在袖子里,冲着他微微一笑,很是温柔:“跟你没有关系,你只管跟沈岂容对着就行了,我做什么怎么做都跟你没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合作,我只要你现在不要再给我添堵就行了,好吗?”
这个女人有些可疑。
楚重渊看着她藏在衣袖里的簪子,声线阴冷:“你要做什么事情,也要有个限度,别拿别人当傻子一样的耍,反被人当成了傻子,也是丢会我的脸的。”
“那看来我们的合作并不会很愉快了?”曲盈思撑着头冲着他笑的诡谲:
“既然这样,等太子过来,我们两个就各做各的,但你不要耽误我的,我也不耽误你的,如何?”
楚重渊眸色一沉,上前两步:“你要利用太子?”
“怎么能说是利用?”曲盈思笑着望着他:“我跟太子是朋友呢。”
。
楚白姻这烧烧的来势汹汹,一直到了晚上才勉强降下来,这期间烧了退,退了烧一直不断,沈岂容从见到她开始连口饭也顾不上吃,一直在旁边守着她,并瞪着旁边的太医。
一侧的太医顶这太上皇尖锐的目光正哆哆嗦嗦的翻着医书,想寻求快速的退热方法,但是奈何用了白姻也是不见好转,反而呓语不断,不停的念叨着簪子。
太医都感觉自己快要魔怔了。
沈岂容脸色越来越难看,见楚白姻没有丝毫好转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一把将太医给拽起来:
“你们到底查出来了没有?怎么退热都这么麻烦吗?若是这样要你们有何用?”
太医惊恐万状:“可是太上皇,这退热之时急不得,白姻姑娘已经把该吃的药都吃了,现在就等着白姻姑娘自己的人慢慢退下来就好了。可是白姻姑娘的身体太虚弱了,加之伤口感染,还有白姻姑娘还在特殊时期,这烧肯定不是那么好退的。”
沈岂容眸色一沉,当即一脚踹了过去:“那你不继续查?查到能快退烧的药为止?再给她补补身子!快去!”
太医滚了几个滚,听见太上皇发号施令,就跟开了栅栏的老母鸡一样飞奔出去,险些吓到要进来的沈琼佩,她瞧着那帮惊慌失措的太医,再看看里面异常安静的气氛,摇了摇头。
“白姻的热还没退下去呢。”踱步上前,沈琼佩走到床边看着脸色难看的楚白姻:“怎么能弄成这样,白天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沈岂容烦躁得想摔东西,一听这话狠狠地看向了她:
“白天的时候你见到她了?”
沈琼佩一怔,点了点头:“是,白天的时候我见到她了,我是约她在那里见面的,然后跟她说了一会话,可是当时,我就没有看见她头上戴着发簪啊。”
第272章 262:宫中是非多,白姻略觉醒(七)()
说到这儿,沈琼佩心里忽然一惊:
“是啊,当时我就没有看见她带发簪,而且当时我看见她的时候她刚跟曲盈思说完话难不成哎!皇叔你要去哪儿啊!”
她话还没说完,沈岂容就起身冲了出去。沈琼佩看着他急火火的背影,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上前替白姻掖了掖被角:“白姻你看,我皇叔这么喜欢你,你呀,可赶紧答应她嫁给他吧?别成天让他担心了,我都怕他现在白了头,过一阵自己就要秃了。”
白姻躺在床上,晕晕沉沉的,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面她穿着粉嫩嫩的绫罗绸缎,带着小金锁,坐在一个很温暖的人怀里,四周围的人无一不是穿着官服,正收举酒杯对着上面的人奉承,不少和她年龄相近的姑娘个个都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唯有她,坐在一个女子的怀里,她看不清她的脸,只下意识的觉着这个女人是她娘。
眼前的好吃的摆了一桌子,她的娘给她剥虾,剥鱼刺,然后再放到她口中,很温柔的冲着她笑。
这种温暖的感觉许久不曾有过,她不管自己饿不饿都吃得格外的多,这是正是那帮人笑呵呵的言谈之时,她吃了最后的一个大虾,她的娘给她擦手的是时候,席上有人问道:
“太子将来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想娶一个什么样的太子妃?”
高位上的少年面容俊冷,头顶盘蟒金冠,端得是不可侵犯的高贵与漠然,台下的姑娘纷纷打起精神,挺直了身体冲着他微笑,他皆是嫌恶的皱了皱眉头,最后目光锁定在一处:
“就她那个样子的就行。”
空气好像是安静了那么一会儿,她的娘抱着她受宠若惊,跪在桌旁边,用手压着她的头往下按,“承蒙太子喜爱。”
说着又小声的提醒她:“阿音,快说啊。”
她嘴里的那颗虾还没有吃玩呢,她皱了皱眉,不大高兴,声音软糯还有些含糊不清:
“承蒙太子喜爱。”
主位上的皇帝脸上笑眯眯的,看了看自己的孩子:
“太子为何喜欢她?可是白家的女儿有什么讨喜之处?”
太子依然木着一张脸,静静的看向跪在地上的肉球:“因为她能吃。”
。
暖香盈袖,曲盈思站在窗边缓缓舀了一勺香料,轻柔的扑在香炉上,丝丝缕缕的香烟涌出来,扑入心脾,她眯着眼睛嗅了嗅,脸颊上带了些许暖媚,一张娇而不艳的脸在此时竟有些惑人。
恰在这时,金银急急忙忙从外面走进来,她浑身还发着冷颤,仿佛能从她的脸上看见沈岂容那种可怖的气场。
曲盈思见状呵呵笑了笑,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纤纤玉指缓缓转着自己的头发:“他要见我?”
金银重重点头,还不忘提醒:“太上皇没来,来的只是他身边的奴才,可是来者不善”
曲盈思微微眯了眯眼,来者不善算什么,怕就怕他不来。
她起身,缓缓整理了下自己身上的长纱,确保无误之后才踱步出门。
第273章 263:宫中是非多,白姻略觉醒(八)()
身姿挺拔的男子负手站在庭院里,背对着她,抬头望着那一汪明月,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垂眸一笑,妩媚又动人,缓缓走到钟灵的身后:“不知阁下现在来这里,是你的主子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钟灵转头,女子端庄的站着他身后,双手交叠,脸上保持着得体笑意让他心中顿时一阵嫌恶起,他木着一张脸偏过头不再去看她:“太上皇说,不知道小姐今天都去哪儿了,能否方便告诉一?”
“太上皇若是想知道的话太上皇为什么不来?”曲盈思媚眼尤带笑意,略有些无可奉告的意思:“劳烦阁下告诉太上皇一声,臣女今天出去逛了逛,路上的时候还看见了白姻姑娘跟她说了一会话,然后我就回来了。”
“那姑娘能不能告诉奴才,姑娘在见到白姻姑娘的时候,可否见到了白姻姑娘的簪子?”
曲盈思闻言眸色一沉,当即甩了脸子,很是不高兴的看着他:
“怎么?你们是怀疑我拿了一个丫鬟的簪子不成?”
钟灵马上安抚道:“姑娘别生气,只是白姻姑娘很宝贵那个簪子,太上皇就托奴才过来问一问,只是想看看姑娘是有没有什么线索,若是有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本小姐能有什么线索?”她有些不高兴的瞪着钟灵:“那簪子又不是什么值得稀罕的东西,本小姐可能会拿?再说了,当时我看见的时候就没有看见到那个劳什子簪子。”
“那这么说来,曲小姐您在见到白姻姑娘的时候就没有看见簪子?”
曲盈思皱了皱眉头,“自然,我若是看见了,知道是谁的,难不成还会私藏不成?还望你回去以后告诉太上皇,我曲盈思不屑于做那种事情,还请太上皇不要侮辱了人。”
“不要侮辱了人?”
听完钟灵一五一十的报告之后,沈岂容讽刺一笑,站在庭院当中看向旁边的迎客阁。
正好到了晚上该就寝的时候,曲盈思要回迎客阁,途径沈岂容的宫殿还要跟沈岂容打个招呼,只是打招呼的时候,她脸色微微有些难看,看向太上皇身后灯火通明的房间:
“臣女多谢太上皇收留之恩,时候不早了,臣女要先回房歇息了。”
沈岂容懒得看她,只淡淡道:“小姐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明日就不用过来了,孤已将在宫中派了诸多守卫看守,相比姑娘一定会很安全。”
曲盈思脸色微微一僵,抬头看向他:“太上皇这是在怪臣女?怪臣女给白姻姑娘添了麻烦,还是怪臣女没有看见白姻姑娘的簪子?还是说,您觉着是我拿走了白姻姑娘的簪子?”
她水眸放大,满满的不悦和理直气壮,沈岂容眉梢轻扬,转身坐在椅子上手撑下额看着她,依然不说话。
仿佛有一种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如何装蒜辩解一般,曲盈思气得不打一处来。
他这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还不是总要给个动静吧?
然而太上皇就静静的看着她,不说话。
第274章 264:宫中是非多,白姻略觉醒(九)()
沈岂容这男人跟她平日里见到的那些男人都不同,心思捉摸不透不说,还不好想对策。眼波微转,她一瞬间调整好了表情,看似自己很委屈的样子:“太上皇您不说话,就是不信,对吗?”
沈岂容半阖着眸子,始终对她的话置若罔闻,面无表情的摆弄着手中的玉珠儿,叮叮当当的响,在这安静的氛围中分外刺耳。
她的心愈发不稳定起来,昂起头来,“时间不早了,臣女先告退了。”
等她走后,沈岂容看着她的背影,一双眸中如同淬了冰一般。
“太上皇你还是觉着曲小姐姑娘可疑吗?”毓秀在一旁瞧着,也有些不确定了:“奴才怎么看着,曲小姐好像真的是被冤枉的。”
沈岂容冷笑一声。
“你就好好地跟着她,孤可要看看,她还要弄出什么猫腻来。”
曲盈思走着走着,忽然觉着背后一阵冷风吹过,她回头,正见坐在椅子上静静地望着她,面无表情,却莫名的让人觉着有一种魄力压过来,令她心神一震,仿佛第一次见到他的恐惧扑面涌出,不由得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他应该只是瞧自己不顺眼,不知道的吧?
金银有些心虚:“奴婢瞧着太上皇好像是知道什么的样子呢,小姐,我们要不要把簪子毁了?”
“毁了做什么?”曲盈思眯了眯眼:
“我自有办法还回去。”
感觉自己做了好长一个梦之后,白姻睁开了眼睛,怔怔的看着头顶上的床梁,许久都缓不过神来,她感觉自己好像是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但是梦里做的是什么,她想不起来。
有人粗糙的大手抚摸过她的额头,楚白姻抬眼看过去,沈岂容正眸光深深的望着她,眼睛下有了不少乌青,好像一晚上都没有睡好似得,声音嘶哑:
“醒了?”
她身子还有些软绵绵的,浑身的骨骼都有些疼,肚子也丝丝拉拉的难受着,她勉强撑起身子,看向他:“您怎么在这儿?”
沈岂容顺手将她拦在自己怀里,给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面色淡淡:“我怎么在这儿,自然是为了教训你,你为了一个簪子是不连命都不要了?是不是?”
白姻抿了抿干涩的唇,也有些不是滋味,但是她还要辩解道:“我喜欢那个簪子。”
“喜欢就可以为了那个东西不要命吗?”
“又不会致命。”她闷闷不乐。
沈岂容眯了眯眼,不悦更重,伸手掐住她的脸蛋:“还敢顶嘴?”
白姻肉乎乎的脸蛋被捏得变形,她皱了皱眉头晃了晃:“这是事实,我觉着没有什么。”
“没有什么还晕过去了?”担心了足足一整天,一听她这话沈岂容气得脑袋疼:“我送你的时候有没有说这不是什么矜贵的东西?你现在为了那个簪子跳进水里,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