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火辣辣:暴君,请接招!-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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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重渊扬眉一笑:“我不喜欢习武,若是习,怕是要比你厉害几分。”
“吹牛!”她翻身上了骆驼,扯了扯缰绳:“你若是能比我厉害几分,长老们那般劝你,你为何不学?”
他垂了眸,映着大漠轮廓的眼睛里揉碎了一片柔光:
“比起打打杀杀,我更喜欢救人。”
第177章 167:眸中柔情万,对面却不识(二)()
“哥,你错了。”少女抬手伸向他:“有的时候,打打杀杀才能救人。”
楚重渊抬眸,看向坐在骆驼上笑得灿烂的少女,抓住了她的手,也不拿她的话当回事儿,只宠溺道:
“那你就打打杀杀,我在你身后医治,这样两样兼顾,如何?”
那个时候他的的确确是那么想的。
可是后来——
楚重渊回神,眼睛里一片痛色,抬眼看向了眼前人。
“阿音的手肘处有一处疤痕,两寸大小,你这招是也是阿音生平所教,你若是觉着这是巧合,可以将手肘处的疤痕露出来给我看。”
白姻闻言气急反笑,她肩膀微微发抖,抽回手来看着他:“那这么说来,只要好我手肘处没有那个疤痕,那就证明我跟你没关系,你也没有必要再缠着我,对吗?”
楚重渊皱了皱眉。
她下一瞬便将自己的衣袖落到手肘处,两个胳膊分毫不差,藕臂洁白无瑕,无半点疤痕。
他呼吸一滞。
眼底错愕惊起。
怎么会?
那疤痕他再熟悉不过,还是儿时他造成的疤,可是怎么一点都没有?
瞧见他这表情,楚白姻也不知道是应该同情他还是怎么样,只收了手将衣袖拢好,偏过头看着他,皱眉道:
“你看见了,我不是。所以你还是不要缠着我了,说不定我们两个只是长得有些像罢了,我并不是你的妹妹。”
话毕,白姻拂袖离去,脚步飞快,生怕一个停留又被人扯了回去。
而楚重渊站在假山后面,张了张嘴,却觉着喉咙疼得说不出话来。
我不是你的妹妹。
得到又顿然失去的空虚感如同水面的映月般碎成了一片片涟漪,分明是一样的脸,一样的声音,一样的动作。
可为什么没有疤痕?难道这世上真有一模一样的人?!
他攥紧了拳。
。
太上皇带着满身戾气急火火的走向顺义宫,正好撞见往后宫去的沈未桑。
他身后乌泱泱的跟着好几人,抬撵轿的奴才追都追不上。
素来懒惰的太上皇撵轿就在后面他竟然没有坐?还这般急火火的样子,委实有些新鲜。
沈未桑见下轿忙给行了个常礼:“太上皇这是怎么了?”
沈岂容本就烦躁,眼下看见沈未桑张嘴喷的就是火:“楚白姻呢!”
沈未桑一怔,“没看见啊。”
说完心又跟着慌了:“难不成又丢了?”
沈岂容冷哼一声,拂袖便走,沈未桑一见忙跟上去,抚了抚手屏退宫人:
“太上皇,白姻怎么说也是大人,说不定就是去哪儿了,又不能丢,这丢了一次又不能丢两次,您这般急火火的做什么?”
沈岂容沉着脸,不说话。
沈未桑扬了扬眉,两届皇帝一前一后的在廊上走,他跟在后面看着沈岂容的背影,眼底突然有了揶揄的笑意:
“前几日我就想问了,皇叔您这般紧张阿姻,该不会是喜欢她了吧?”
这路正平坦,眼前的人脚步突然踉跄了一下。
沈岂容怒气冲冲的回头: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沈未桑偏头望着他,手中还捏着一条檀木珠儿,甚是悠哉:“那皇叔你干嘛这般紧张?她丢了一次难不成还能将自己丢第二次不成?”
沈岂容一噎,耳根子莫名就热了,心里愈发烦躁,步子迈得更大了:
“孤紧张是因为那个家伙太笨,若是死了岂不是枉费孤给她就回来?”
第178章 168:眸中柔情万,对面却不识(三)()
“嘿,笨就笨呗”
沈未桑捏了捏手中的珠子,揶揄的笑道:“她是顺义宫的丫头,皇侄儿又不缺她这一个,丢了就丢了,丢了还有新的不是?”
沈岂容脚步一顿,回头望着他:
“你就是这般当主子的?”
也不知怎么的,明明头顶艳阳高照,沈未桑竟然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寒战。
沈岂容望着他,眼睛里黑压压的森冷:“你堂堂皇帝就是这么当的?你自己奴才的死活你都不顾?称职?”
他这个皇帝怎么就不称职了啊?沈未桑可真是委屈死了。
“可是皇叔您不也是不喜欢那个丫头,千方百计的要给她送回来了吗?现在送回来了,丢了就丢了呗,省得您看见了心烦意乱。”沈未桑转着珠子,毫不在意的看看天看看地看看风景:“当初要给皇叔留您又不喜欢,我现在也觉着这样的女人没什么的好的了。”
沈岂容瞪眼:“现在你也可以送回来。”
反正当初他也没有真想过让她走。
可是沈未桑一听这话,犯难了。
“那送出来的人怎么送回去啊?”他看起来很是苦恼的样子,语气还特别愁苦:
“皇叔不也说了么,出了昌寿宫的人是没有办法回去的。”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沈岂容抿了抿唇,侧过身子正视着他:“那若是那个家伙愿意自己回来呢?”
沈未桑眼前一亮,却是抬起袖子捂着嘴笑了一下。
“那不可能的皇叔,白姻那姑娘还是很有傲骨的,都出来了,是不可能回去的。”
沈岂容讥诮的抬了抬嘴角。
“那可不一定。”
沈未桑闻言心中顿时波浪起,面上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若是白姻真的心甘情愿的愿意回去,侄儿无话可说。”
沈岂容冷笑:“那既然这样,还不加快点儿叫你的人把这皇宫搜一圈儿?”
沈未桑一怔,指了指后宫:“那杏儿的那件事情呢?”
“她一时半刻还死不了。”沈岂容略一勾唇,凤眸微眯,对上那重重围墙。
他本来想带着某个人来这里解解气的,被人欺负了,定然是要欺负回去。
但她又不见了,自然要先放一放。
他眸色幽深。
“先找楚白姻。”
。
秋邵鸾细心的听了杏儿的所有情报之后,微眯了眼。
“楚白姻现在对于太上皇来说定然是个在乎的,若是不针对她,我们整个昌寿宫都不能好过,可若是针对了她,我们更不会好过。”杏儿捂着胸口,语气愈发无力:“可是那家伙狡猾得狠,会武功,平日里别看呆头呆脑的,却是个很有心计的,故作弱小,让我们低看她,才导致屡屡失手。”
美人朱唇轻抿,片刻后又挑起一个弧度。
“那照你这么说,那个楚白姻很难得手?”青葱玉指拂过眼前果盘,捏起一颗葡萄来,眯了眯眼:“太上皇在乎不在乎本宫已经领教过了,倒是大皇子,好似也很喜欢她?”
八宝么?
杏儿皱了皱眉:“奴婢一直被关在地牢之中,不知道。”
“你知道与否不要紧,要紧的是,你出来的这件事情,没有人知道吧?”秋邵鸾捏起一颗碧绿的葡萄,放置两指之间,抬向光源看那碧绿的色泽。
杏儿摇了摇头。
“那就对了”秋邵鸾闻言,美眸弯弯,两指轻轻使力,葡萄汁四溅,落上她的唇边。
“你换身衣裳去御膳房弄些点心过来。”
粉嫩的舌尖掠去甜汁,她笑得愈发诡谲。
“让那个楚白姻,送给咱们的大皇子吧。”
第179章 169:元宝若不舍,那便以身依(一)()
这年头赚点钱可真是不容易。
摸着手里的金元宝,楚白姻觉着方才应为那个莫名其妙的小太监的不悦烟消云散了。
有了这么多钱,回头让人给清清捎过去,说不准真的能让她的地界慢慢的富裕起来,那帮混蛋说就不用成日都要压榨她了。
想到这儿,她嘴角的笑容骤然沉了。
秋含婉到底是因为什么知道自己是颀鑫郡王的?
分明她走来一路都是秘密而由保险,跟皇上也都是十分谨慎的才是,怎么就被人知道自己是楚清弄了?
正想着,正好到了顺义宫的偏门处。
沈琼佩正在里面跟人夹枪带棍里里外外的嘲讽一番,把人正正当当的堵在顺义宫的偏门口,她们进不去也走不掉,气得秋含婉是面露潮红浑身发抖,咬着牙正紧紧瞪着她。
白姻站在门口细听了一下,发现正好到精彩处:
沈琼佩说:“说起来本公主也是佩服你啊二小姐,三天两头的就往皇宫跑,就不说整个皇宫了,这半个皇宫都知道,太上皇对你没有那份心思,再说了你身为嫔妃的妹妹,还肖想成为太上皇身边的人?你那点破事儿还需要本公主一一给你堤喽起来算吗?你现在还在这儿一个在再而三的找别人的麻烦,你就不知道把你自己的那点儿烂事儿整理明白再过来?”
秋含婉气得不轻,但是有碍于眼前的人是公主不能发作,只能咬牙道:“臣女的事情用不要公主操心,只是太上皇现在身边的人并不安全,臣女既然已经查出了猫腻,岂会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那你倒是说说,你发现什么猫腻了?”
秋含婉轻蔑一笑:“臣女有人证在,自然是错不了,不过估计到这件事情的机密,臣女想,还是等一会儿太上皇过来,再将那个证人带上来吧。”
证人?
楚白姻只觉的心里咯噔一下,不自觉的扣紧了墙壁。
细微的响动在习武人的耳朵里格外敏锐,秋辰眉心一皱,目光如冷刃般直直的朝她这面射来。
紧跟着,踱步靠近。
白姻倒抽了一口凉气,下意识的想向后退几步,却未防撞上一堵墙。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龙涎香的气味受她一撞扑鼻而来。
她惊了一惊,抬了头。
沈岂容正站在她的身后,眸光深邃的望着她。
赶巧秋辰也走到门口,一见楚白姻时脸色一沉,有见沈岂容站在她的后面,二人视线相对,他一惊,忙掀袍跪地:
“不知太上皇大驾在此,微臣失了礼数,还请太上皇恕罪。”
秋含婉微怔,正见沈岂容站在偏门旁边,神色莫测,身前还站个楚白姻。
两个人这般站在门口同她们对视,沈琼佩恍惚一阵儿,竟觉着这两个人有些般配。
但秋含婉却不一样,她手中扯着手绢儿,心不甘情不愿的给太上皇下了跪。
“参见太上皇。”
也不知道这两个人站在这里多久了。
也不知道都听到了多少。
她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沈岂容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儿去,他急的就差没有把皇宫倒起来空一空了,结果这家伙就这儿鬼鬼祟祟的偷听墙角?还是被人发现的那种?
第180章 170:元宝若不舍,那便以身依(二)()
若不是他及时赶到,这家伙又要落人把柄!
回去非得好好教育她一顿不可。
感觉身后人的气压忽然下降了,楚白姻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身子便被沈岂容扯到了身后。
“你们在这儿做什么?”
秋含婉忙道:“在此等候太上皇大驾,臣女正有急事想向太上皇禀告。”
沈岂容视线本来还是放在旁处的,听见这话,极为缓慢的扫了她一眼。
“就一件丫鬟的事儿?”
秋含婉皱了皱眉,“是。”
沈岂容闻言,侧过了头:“先搁着吧。”
?
秋含婉一怔,抬头不确定的看向沈岂容:“太上皇?”
“不过就是一件丫鬟的事情罢了,现在还不足以为奇,孤累了,想回宫歇息。”沈岂容漫不经心的摆弄了下衣袖。
“可那欺君之罪——”她欲再反驳。
“先搁着。”沈岂容眉头一皱,扫向她:“等你把所有的证据都收集完了,再说不迟。”
简而言之,他现在没有空处理这些家长里短的事儿。
秋辰上前还欲说什么,沈岂容却是再不给她说话的时间,直接扯着扯着还在怔愣中的楚白姻走了。
太上皇行事儿素来就这样风风火火什么都不顾,想到什么就是什么,纵然是已经习惯了他为人处世的方式,秋含婉还是咬碎了一口银牙。
明明今天就能将她赶出宫去,甚至是要了她的命的!
太上皇怎么这个时候说犯懒就犯懒的?这不是耍人吗!
楚白姻一路被人提着走,脚步踉踉跄跄险些绊倒好几次,不由得揪了揪自己的领口求饶道:
“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