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火辣辣:暴君,请接招!-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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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闻惊慌的磕头声顿起:“太上皇饶命!奴才知错了,奴才们知错了。”
沈岂容抬了抬嘴角,在车里捏了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楚白姻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的两个被人碰过的胳膊都被沈岂容用手帕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怕是都已经染上他特有的龙涎香,但沈岂容偏生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两个胳膊,还是有些不痛快。
他不喜欢有人碰她,非常的不喜欢。
所以便又补道:“看来他们两个认错态度都很诚恳,这般诚恳,那就打三十大板再送上边关吧。”
“是。”
秋含婉倒抽一口凉气,站不稳踉跄几步,身后娇儿将她扶住,担心的唤了一声:
“小姐”
沈岂容眉心一皱,这才想起来马车前面还有个挡路的。
“是非与否,方才秋小姐说了,孤自有判断,孤的判断并不需要秋小姐的帮助,还请秋小姐能有些自知之明,不该碰的东西,千万别碰。”
站在马车旁边的少女本就脸色难看,这一话之下乍然惨白。
沈岂容手撑下额,说了这一会子话像是乏了似得,声线里带着懒倦,却也透着重重的施压。
“孤的宫中还有很多事情尚未处理,比如杏儿那个丫鬟,秋小姐还想再添乱一把么?”
这个“再”字儿,用得甚妙。
白姻皱了眉头,他这是在提醒秋含婉自己宫里的事情多不要给他添乱,还是再说
那杏儿跟秋含婉有关?
秋含婉又接连倒退了好几步,揣摩了这双面意思,也不得其解,刚想说话,车内又有人道:
“既然这样,孤正好也有些事情要同旁人算上一算,加上你这桩,刚刚好好是三件事儿,皆因一人而起,因一人而终,还请秋小姐移步顺义宫,这些事情,一笔一笔的,好好的捋上一捋。”
!
秋含婉面如死灰,张了张嘴,哆嗦着,没回答。
只是等马车离开,她立刻转身疾走,仓皇不已:“快!快去把秋辰叫过来!快点!!”
一架简答的马车在官道上奔驰而过,这次行得又快又急,想来钟灵和毓秀也担心半路宰杀出来哪个程咬金,白姻肠子都快颠出来了,偷瞄了眼沈岂容。
她在偷瞄沈岂容的时候,沈岂容的眼睛也在锁着她。
这样四目一向对,委实有些尴尬。
她眨了眨眼,也好掩盖心虚:“太上皇”
“多久的事情。”
“什么?”
“你当颀鑫郡王,是多久的事情?”沈岂容偏头看着她,眸光深邃。
白姻抿了抿唇,这皇上可没有让她暴露行踪,这件事情她万万不能说。
“奴婢是颀鑫郡王的丫鬟,不是颀鑫郡王,这其中定有误会。”
“恩,继续编。”
沈岂容换了个姿势,斜眼看着她,眼底明显闪过一丝戏谑。
白姻咂咂嘴,扫了他一眼,还真就编不下去了。
“您为什么以为我是颀鑫郡王?”她皱了皱眉,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总觉着哪里都挺好的,也挺有女人味儿的啊。
沈岂容扬了扬眉,戏谑更浓。
“想知道?”
她点点头,虽然这次被认出来了,不过她却不慌,说不出来的安心。
难道是因为沈岂容。
可偏生,这个让她安心的人眼睛一眯,往她那胸前瞟了一眼:“若你那地方大,孤尚且还不信,那般小,想来做个男人也不会有人怀疑。”
楚白姻嘴角一抽。
她收回自己因为沈岂容安心的话。
“小又怎么了!”事关女性尊严,白姻也不愿意了:“瞧不起小的?”
“是挺瞧不起的。”沈岂容起身,冲着她懒懒一笑:
“不过手感还不错,捏着刚刚好,孤就勉强能忍一忍。”
她的面皮奇怪的抖了抖。
“用不着您勉强。”
沈岂容哼笑,扫了她的胸脯:“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对你是颀鑫郡王的事情一口否认,最好是表现得无上委屈,听见了吗?”
无上委屈?
白姻一怔,看向他:“太上皇,您不觉着奴婢骗了您?”
本来还满脸带笑的沈岂容忽然神色一凝,侧目看向她,声线低沉:
“当然觉着的你骗了我,该有的惩罚也不会少。”
白姻眨了眨眼:“那您还——”
“只是惩罚你的这件事情。”沈岂容敛了眸子,神色莫测:
“用不着别人。”
第169章 159:花园遇琼佩,未平又惊事(一)()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点小了,白姻没听清,侧耳过去:“您说什么?”
“没什么。”沈岂容抿了抿唇,有些不自在的侧过了头:“一会儿你先进去,孤有事情要办。”
“太上皇不跟奴婢一起?”
白姻有些惶恐。
沈岂容闻言颇为意外的瞧她一眼,唇边泛起了笑意:
“怎的?是觉着没有孤心里没有底气?没人能护着你?”
白姻一噎,也没点头也没摇头的。
“您不是说让秋小姐去皇上那边儿吗,您要她过去了结果自己没有过去,多不好啊。”她绞了绞袖口,把那点不安压下一压:“奴婢,也就是觉着有些心里没有一点点底罢了。”
这家伙的,还在特意在一点点上加重了语气?
沈岂容哼笑一声,睨着她:“你若是心里没底,觉得孤不在你身边没人护着你的话,那你来昌寿宫如何?成了昌寿宫的人,从此以后你心里都有底了。”
“这俩是一个事儿么!”白姻瞠目。
沈岂容扬了扬眉:“你不是昌寿宫的人,孤为什么要护着你?孤当然是要将自己的头号事情摆在前头,当然要先做自己的事情。”说着他当真绝情的拂袖:
“你先下去吧,先慢悠悠的往那边走。”
白姻皱了皱眉,想说什么也没说出口,只能揪着小眉头先下去了。
沈岂容垂眸看着她,眼里揶揄更浓。
瞧她这般垂头丧气的样子,好像是没了他就不行了似得,说不定真的用不了多久,他不用主动开口把人叫回来,她就能自己要求回来了。
到时候
他薄唇弯起一个得意的弧度,微眯了眯眼,似是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美事儿。
“楚白姻。”
白姻闻言回头,依旧是无精打采。
偏生沈岂容坐在马车里,薄唇微勾仿佛如沐春风,眸光深邃,似是要将她吸进其中般。
她愣了愣。
沈岂容斜倚在马车上,手撑下额,姿态依旧慵懒:“到了那儿,你不用怕,你只需要按照孤方才告诉你的行事就行了,对了,你若是不会哭,到时候看看旁人怎么哭得,你就怎么哭。”
“”
不会哭的话看别人怎么哭她就怎么哭?可又有谁会跟她一起哭?
这话说起来有些奥妙,白姻一时没理解,只能一头雾水点了点头,转身便要往顺义宫走。
要路过顺义宫,必然要经过御花园。
御花园是个看似平静其实从未平静过的地方,每次穿过这里楚白姻都心有余悸,生怕在什么时候再遇见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扯到了什么不该扯的。
可是天不随人愿。
一团火一般的人风风火火的从旁边的灌木丛中窜了出来,白姻猝不及防,那人一头撞在了她的肩头上,就跟谁在她肩膀锤了一锤子似得,咣的一声闷响。
混着环佩叮当,那人哀呼一声,捂着肩膀坐到了地上。
楚白姻痛得闷哼,抬眸一看便见地上有一封信,再抬头一看,傻眼了。
入目便是金贵翠鸟吐珠,一抹艳红上压着金丝滚边儿,捂着肩头哀嚎不断,再加上那张哪怕是很狰狞都同沈未桑很是相似的脸。
不是那刁钻公主沈琼佩又是谁?
第170章 160:花园遇琼佩,未平又惊事(二)()
白姻有一瞬间真的是想去卜一卦看看自己是不是最近灾运缠身,她生无可恋的要将地上的沈琼佩给扶起来:“奴婢该死,奴婢没看清是什么,冲撞了公主,公主可摔疼了?”
沈琼佩是个金贵的,疼的龇牙咧嘴,也气得不打一处来,一见是楚白姻更来气了。
“你长没长眼睛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楚白姻闭了闭眼,“奴婢这眼睛好死不死的再方才瞎了,冲撞了公主实在是奴婢的错。”
她伸手扶她,沈琼佩倒也没推开,骂骂咧咧的顺着她的力气站起来,还瞪了她一会儿。
“你回来了?皇叔给你带回来的?”
白姻睁开眼,点了点头。
难得的是沈琼佩没有多难为她,只是很不高兴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脸色一变。
“我的东西!”
白姻一怔,从地上拾起一封信来:“公主说的是这个信?”
这信封上没写什么,也看起来没什么宝贝的地方,可沈琼佩看见了就跟看见了金子似得,满脸都有一瞬间的温情。
“你没看见什么吧?”
只是她这温情转瞬即逝,恶狠狠的就把信给抢了回来,护在了胸前。
白姻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奴婢说了,奴婢那个时候好死不死的眼睛瞎了,什么也没看见。”
还算识相。
沈琼佩哼了一声,凑到她面前,眼色森冷:“你要是敢把这件事情跟皇上或者太上皇说,本公主扒了你的皮。”
“奴婢嘴特别严!”白姻十分真挚的拍了拍胸口。
沈琼佩颔首,脸色这才好看了些,刚要将信封收回来——
“敦恪公主?”
她一哆嗦,下意识的就把信封塞到了楚白姻的手里,惊慌的回了头。
“谁!”
白姻当即眉头一皱,将信封团在了袖子里。
捏着折扇的少年笑意盈盈的跟着一女子站在她们面前,许是见了沈琼佩这般神情,少年愣了一愣,继而捏了个看似温和无害的笑。
“公主这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秋辰与秋含婉。
两个人是刚路过这里的,远见两个人撞到一起特别来看个热闹,可谁知这两个人不是他们想象中气氛跋扈的样子,看起来还很和谐。
好似是跟沈琼佩方才很大弧度的动作有关,这两个人好像藏了什么东西。
少年精明的眸子淡淡的划过楚白姻的袖口。
这视线别看感觉淡淡的,却好像是狼崽子舔过一般,让人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白姻敛了神情,规规矩矩的侧步行礼:“参加秋二小姐,秋少爷。”
面对于楚白姻的礼,秋含婉冷笑一声,没说话。
倒是秋辰愈发温和,视线划过她作揖的袖口,流连几转,身前便挡了个明艳艳的影子。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沈琼佩横在楚白姻面前,将她挡了个严实,楚白姻不动声色的将东西塞到了衣襟,便听沈琼佩又道:
“怎么了,是又找到了什么好玩的赌注,来跟本公主赌的吗?”
她故作轻松,又带着嘴角特有的嘲讽:“本宫还以为过几日秋二小姐才会进宫呢,没想到这两日又来了,这是有多耐不住寂寞啊”
秋含婉一噎,当即脸色有些难看。
“敦恪公主,您想多了,臣女不是来找你的,是来找你身后的人的。”
第171章 161:花园遇琼佩,未平又惊事(三)()
沈琼佩一怔,下意识的将白姻挡得严实了些:“你找她干嘛?”
秋辰抬眸,白皙的脸颊浮起一个浅浅的梨涡来。
“找她自然是有些一些小事情要说,敦恪公主怎得这般紧张,从前您不是还”话说到一半,秋辰隐晦的表达了某种意思,侧过头看向楚白姻:
“难不成公主方才跟这奴婢撞到一起?撞出感情来了?”
沈琼佩脸顿时有些发白。
秋辰这人素来说话就爱绕弯子,难不成他都看见了?
“你胡说——”
“秋少爷误会了,方才公主还想着教训奴婢呢。是秋少爷来得巧,公主还没来得及教训奴婢,您就来了。”白姻错开一步,目光落在自己的鞋面上,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顿时泪水溢入满眼眶,怯生生的看了眼旁边的沈琼佩,给她使了个眼色。
沈琼佩愣神一瞬,当即反应过来,横了眉眼:
“是啊,本宫还没来得及教训你,你这贱蹄子就打算跟别人告状,想让别人求情了?还不快点儿去领罚?!”
说着,沈琼佩提起白姻的胳膊,气势汹汹的就要带她走。
秋辰一怔,眸色深邃了些,横在了沈琼佩的面前,微微一笑。
“公主,臣看着好像不只是这样,方才臣遥遥一见,好像是看见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