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火辣辣:暴君,请接招!-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见秋小姐不行礼,你这贱婢好不懂规矩!”
皱了皱眉头,楚白姻温和一笑,规矩的给做了个万福:“原来是秋家二小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奴婢有眼不识金镶玉,今日见到小姐也有些冲撞,还请小姐莫要怪罪。”
常人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楚白姻是个最会识时务的人,也最没有什么风骨,给行个礼又不能少块肉,她自然不会怎么样。
可是她不会怎么样,难保别人不会怎么样,一提起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秋含婉便能想起来自己特意的想去送上太上皇的龙床,结果自己连个太上皇的影子都见不到,还得她家里面的姐姐一直笑话她不要脸。
这么一想,秋含婉目光跟刀子似得刮了楚白姻一眼。
都怪她!!
楚白姻被她这种莫名其妙的敌意刮得一愣,又听眼前的小姑娘高傲的昂着下巴嗅了一嗅这空气:“你闻见这附近有什么味了么?”
白姻一听,了然了,规矩的将手交叠在身前:“回小姐,是夜香的味道。”
“夜香?”秋含婉嗤笑一声,讥讽的瞧着她道:“你也知道你身上有夜香的味道?你身上这么臭,就不怕丢了太上皇的脸么?”
“啊?会吗?”白姻吓得小跳一步,美眸里满满都是惊恐:“奴婢这样会给太上皇丢脸么?”
秋含婉一呆,瞧她这土包子般夸张的模样也有些意外,不过到底也是带着敌意而来,她讥诮一笑:“那是自然,你这样的人身上还带着这种味道,出去的时候,没由来的让旁人以为昌寿宫的人身上都是这样的味儿,难不成不是给太上皇丢脸?”
“可是。。。”楚白姻轻蹙黛眉,上前一步,将自己的水袖抖了抖:“可是奴婢是太上皇亲赐的‘夜壶丫头’,奴婢身上的味道,那就是太上皇的夜香味儿,速来听说秋小姐倾慕太上皇英姿许久,难不成闻见这个味道,会觉得奴婢在给太上皇丢脸么?”
秋含婉一震,错愕的看着她:“你说什么?这是太上皇的夜香味儿?”
这么重?这么。。。臭!?
楚白姻重重点头,肃然道:“奴婢不会骗您的,况且不是说若当真是爱慕一个人,别说他的模样,就是他拉的屎都是香的,所以奴婢一早就听说了秋二小姐思慕太上皇已久,奴婢特别准备了一个东西,特意献上。”
说着她埋头在自己的怀里掏着什么,沈岂容眼角奇怪的抖动了两下。
秋含婉屏息以待,虽然是知道这女人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来,却还是莫名其妙的有一些期待。
楚白姻眼底滑过一丝揶揄,先找东西压一压气氛,再猛地从胸襟里掏出了一张白色的帕子来:“您瞧!”
秋含婉嘴巴张得老大:“这什么?”
楚白姻回以一笑,脸上满是邀功的欣喜:“这是在太上皇的夜壶上熏陶了一晚上的帕子,上面满满都是太上皇的阳刚之气,这是奴婢特意给您留的,您可喜欢?”
长大的嘴巴成了o字型,秋含婉脸色发青的躲在了丫鬟的后面,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一句——
“放肆!!”
第13章 013:厌恶女人综合征()
白姻委屈了,将手中的帕子揉捏着:“怎么放肆了,您不是喜欢太上皇的么?这上面的帕子可是熏了太上皇一晚上的夜香啊。”
说着,她抖动着帕子在秋含婉面前左晃一下,右晃一下,捎带着拂过自己的鼻息,神清气爽的深吸了一口气——
“啊!王的味道”
淡定如他,沈岂容也有些站不住了。
他从来就不用夜壶!从来就不用!这女人竟然敢光明正大的污蔑他!还要把这不属于他的东西捧得这般高贵!
钟灵毓秀在草丛里面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秋含婉惊恐的跟着自己的小姑娘后退几步,哆嗦着伸手指了指她,又缩了回去,生怕染到一丁点儿‘王的味道’,只能对着楚白姻干瞪眼:“你,你这贱婢,你不知廉耻!”
楚白姻一听这话厚着脸皮承了,将帕子整齐的叠好重新放到了怀里:“当奴婢的自然卑贱,不卑贱也就不是奴婢了,所以奴婢还请小姐离奴婢远一点儿,免得让奴婢的‘卑贱’染了您的‘高洁’。”
眼前的美人一噎,秋含婉瞪着眼珠子不说话了。
楚白姻嗤笑一声,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力气,可能是不想在这种人面前丢脸,大喝一声,直接将软塌抗在肩膀上,另一面放在地上拖着走。
她这也太生猛了些。
想看她笑话的沈岂容不满意了。
钟灵和毓秀笑得肚子疼,忍着笑不能发出声音来很是辛苦,见楚白姻都走远了,钟灵咬了咬舌头,将自己脸上的笑意好生压一压:“太上皇您您需要跟上去么?”
就算是憋着笑脸上的弧度也是弯着的!!
沈岂容瞪了他一眼:“跟!”
他倒要看看这次沈未桑送来的女人都能闯出什么幺蛾子来。
主仆在这里大眼儿瞪小眼,毓秀说了一句:“太上皇,秋二小姐也跟着过去了,怕是要给白姻姑娘找麻烦呢。”
沈岂容的脚步一顿,阴阳怪气的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人:“找麻烦怎么了?孤就喜欢看她有麻烦!”
两个人皆是一怔,心道这什么仇什么怨啊,太上皇也不是什么太过于喜欢欺负别人的性子,况且两个人好歹还耳鬓厮磨过一回,怎么就结下了这么深的梁子呢?
世人都说,太上皇是个心性儿极高的人,一般的姑娘看不上眼,皇上送来的女人,他总是会原封不动的给人丢出去,原因不是因为别的。
太上皇失踪了两年,生了一场大病,一场大病回来之后,仅仅只记得两年前的记忆,在这消失的三年里,什么都想不起来。
可是他却总觉着,自己很久以前,是有爱人的。
他梦里面总是会梦见一个女人,面无表情的站在他面前掉眼泪,掉的他心都碎了,想给这女人搂在怀里。
可是搂一次,那女人就会杀他一次。
久而久之,他看了别的女人的身体,就觉着恶心,更是会不举。
他试过去碰一碰别人,可是指尖触碰到就想吐,下意识的就给那女人给丢了。
但是楚白姻不一样。
或许也是因为他喝了一些不该喝得东西,他碰见她的时候,半点不排斥,还觉着她好像就是自己失去很久的珍宝。
但是这种感觉很不好!他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
这么粗糙的女人!!
太上皇黑着一张脸,装作不经意的路过下人,却又小心翼翼的生怕某人发现。钟灵毓秀的脸色怪极了,不动声色的跟在太上皇后面,不知道他们主子怎么想的,也看不出来是在乎不在乎。
不过没走多久,楚白姻就在河边站定,将盆就头上拿下来,小心翼翼的脱鞋卷裤脚。
沈岂容的眸色一沉,警惕的看了身旁的两人一眼。
两个奴才立即转身不看。
那双露出来的雪白玉足很好看,他记得,这小脚会妖娆的缠上他的腰,顺着自己的动作去迎合,去喘息,去逗弄自己。
他又起了点儿反应。
第14章 014:怎么看她怎么不顺眼()
沈岂容沉着脸,心里头的不悦就跟海浪一样,啪啪的!
这面楚白姻光着脚一点点的走下河边,小心翼翼的又舀了水,然后再吃力的慢悠悠往上走。
走着走着,面前就多了一条滚浪裙角。
这又是干嘛啊?楚白姻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抬头就是温和的笑容:“秋小姐,怎么了?”
头顶上的秋含婉面无表情,漆黑的眸子里映着楚白姻讪笑的脸,颇为不悦。
按理说这女人现在成了一个倒夜壶的也就没有什么威胁了,可是偏生她倒得是太上皇的专属夜壶,还把自己的差事看得像是开天辟地的一桩美事儿人一样,善妒的秋小姐不乐意了。
“你这是要做什么?”她冷声问。
楚白姻换了个方向往上走,走到软塌旁边准备清洗:“奴婢奉命来给太上皇刷洗软塌,小姐还有什么事儿么?”
“他叫你洗软塌?”秋含婉愕然。
太上皇生性懒惰,去哪儿都喜欢自备软塌的往哪里一趟,这软塌是他最最大的宝贝之一,平常碰都碰不得,就这么的轻易让她洗?
让她这个倒夜香的丫头给他洗他最重要的软塌?
秋含清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目光久久未曾从软塌上移开。
楚白姻一看,合计她喜欢这口,索性大大方方的往旁边一站,由着她看。
可是这秋小姐像是怎么看都看不够似得,站在一旁绞帕子,心里头不知道想些什么,看得楚白姻也跟着揪心,也跟着她挣扎半天:“要不?您躺一躺?”
秋含清一愣:“你说什么?”
沈岂容脸色骤然糊了。
楚白姻这厮就像是在推销自家商品一样,漫不经心的蹲在一边弄盆:“反正也是要洗的,您若是喜欢,何不坐上一坐?”
本来还在心中编排这个小蹄子的秋含婉怔了一怔,瞧着底下的软塌不免也有些心动:“可以么?”
楚白姻大方的点了点头。
纵然这个软塌他不想要了,可是沈岂容却还是气青了一张脸,咬牙切齿的看着秋含婉跃跃欲试的伸出手去:“不要再让孤看见这把软塌!”
钟灵应了,瞧着明显不知火势还在那里一脸无所谓泼油的楚白姻,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确定不用将她丢出去么?”
这女人三番四次的挑战了他的底线还不丢出宫去,太上皇是留着过年么?
谁知太上皇眼珠子一瞪,眸光更是犀利无比:“丢出去岂不是便宜了她?”
他一定不能让这个女人好过!一定!
钟寻同毓秀挑了挑眉,基本上是确定了什么。这面秋含婉的手已经触碰上了软塌,只是轻轻一碰,她就飞快的收回手来,双腮飞红,含羞带怯的捂着嘴对自己的奴婢笑了。
主子笑,那奴婢也笑,主仆都是一副窃喜的神情,像是捡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贝。
楚白姻的表情顿时难以形容。
城里人这都什么毛病?
摸到软塌了,秋大小姐心里舒坦了,面上却还是一副不舒坦的样子,斜睨着楚白姻道:“今日之事,不准向外人提起。”
楚白姻极其认真的点头,她也觉着挺丢脸的。
秋含婉又以一个女主人的姿态跟她说:“既然让你洗,那你就好好的洗,若是洗不好,本小姐要了你的脑袋!”
第15章 015:奴婢太卑贱,小姐请远离()
楚白姻皮笑肉不笑的应了,拿出抹布沾水沾皂角一点点的擦,秋大小姐就再旁边看着,看着看着,就见楚白姻从脚擦到了软榻上,脏兮兮的抹布刚巧就在软塌的头部用力蹭,她皱了皱眉,嫌弃的提起楚白姻的袖子:
“你等等。”
楚白姻白眼一翻:“又怎么了?”
“这么脏的东西不会你擦夜壶的吧?”秋含婉嫌弃的收回手来,又从自己的衣襟里掏出来个绣着鸳鸯的帕子,幽香阵阵甚是女儿心:“用这个。”
这个?楚白姻瞠目,忽然觉着眼前的大小姐就是来这里玩她的:“这个吸水么?”
“你管吸水不吸水呢?”秋含婉瞪眼:“擦。”
擦就擦,谁让皇室没人性呢。她长吁一口气,伸手将手绢拿了过来,沾水擦拭,可是她刚一沾上桌面,秋大小姐又有问题了:“你这样那帕子的姿势不优美,你把那个图样漏出来,最好是让别人知道是谁的帕子那种,然后轻轻柔柔的擦,手腕要优美一点儿。”
越听越荒谬,听到最后楚白姻直接气笑了,跟傻子似得看向一脸认真教她的秋含婉,伸手就将帕子递了过去:“要不您来?”
秋含婉嫌弃的后退了两步:“放肆!这是你这贱婢的事情,你竟然叫本小姐来?”
白姻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伸手将软塌挪离了她:“既然您不来,那少言语,奴婢一天事儿挺多的。”
一听这话,大小姐的脾气就跟窜天猴似得又上来了:“你说什么?你这贱婢敢让我少言语,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声音尖锐得令她头疼,楚白姻皱眉还没等说话,这面暴脾气的秋含婉就抬着手冲上来了,楚白姻反应极快,偏身一躲,秋含婉的手落了空,索性两只手左右开弓,楚白姻的身子就像是没有骨头似得躲开,两个人在河边纠缠了好一会儿,秋含婉忍不住了,抬脚就要踹,却是一下磕到桌角,整个人推着软塌滑了下去——
“啊——”
“扑通!!”
重物落入,河种水花飞溅足足有三尺高,掺杂着女人刺耳的尖叫再没入水中,楚白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