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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修仙囧途-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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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的眼眸却一刻也不曾离开过,那道矗立在风雨中,有些萧瑟,又有些霸道的背影,不由得痴了,为了给自己报仇,他竟然真的仅凭一己之力,就将对方诛杀了。要知道这厮可是平常受了一点小伤都要大呼小叫的主儿。

    今天竟然为了自己去和别人拼命了,还是在那种明知自己必死无疑的情况下,这叫她如何不感动。

    更令人惊骇的是,他竟然领悟了剑意,要知道这货真正修炼的时间还不足三个月,其中还得刨去他打混的时间。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彻底沦陷了,或许今后,她再也离不开这个既可爱又可恨的“小男人”了。

    本来,玉琉璃还在等他过来抱自己离开,可没想到两息后却听到胖子的倒地声,跟骂娘声。

    “靠,用完这招,老子差点被榨干,可怜我的那点真元和精血啊,不知道何时才能补回来啊。”

    “蛋疼,手脚都不受控了,救命啊,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胖子果然还是原来那个死胖子,玉琉璃是又好笑又好气。

    翌日

    天才蒙蒙亮,静谧的竹林深处,不时传来几声零星的鸟啼,梦幻般的白雾将整座山峰映衬的云雾缭绕恍若仙境,绿色树林在昏暗的晨曦中若隐若现,更增添了几分缥缈之感。

    折腾了一夜的蟋蟀仿佛叫累了,早已不知道窝进哪片草丛,贪婪的吸食甘露去了。

    远处,微风拂动,紫色的竹叶微微摇曳,一朵朵白色的小花,宛如繁星点缀其间,一群群“嗡嗡”、“嗡嗡”的小东西们,正扑棱着紫色的小翅膀,辛勤的穿梭其中,一点一点采集着花蜜。

    近处,潺潺的溪流依旧清脆悦耳,如白练一般自九天垂落而下,一位身穿青色长衫,外表邪魅的年轻修士正醉眼朦胧的看着逐渐西沉的月色,拎着一只翠绿色的酒壶,大口大口往肚里灌注闷酒,仿佛有什么心事一般。

    而受了伤的某只猪头,正四仰八叉的躺在草庐中的竹塌上,嘴角挂着一抹贱笑,流着哈喇子,做着什么少儿不宜的好梦。

    一缕青色凝神的烟气,正缓缓从他身旁古朴的青绿色铜炉中升腾而出,在淡淡的天光之下,多了几分飘渺的虚幻。

    一切都是那么宁静而安详。

    然而,就在此时,一阵阵舒缓的山风掠过,枝头一片调皮的翠叶,如羽毛般悠悠扬扬的滑落,却惊得那年轻的修士眉头微微一蹙,嘴角扬起了一丝邪魅的弧度,掸了掸袍袖上的灰尘,眼中时不时泛起道道杀机。

    没想到,他们真打算出手对付自己师徒二人。看来是时候给某些不安分的人放点血了。

    “怎么,你宫家终于还是按捺不住,要动手了吗?”原来,在那看似风平浪静山水之下,竟然还隐藏着一个人。

第121章 宫明的秘密() 
“少主,你误会老朽了!”

    蓦然,一阵苍老的声音突兀的自虚空响起,一位身穿白色长袍的老者如幽灵般,慢慢在不远处的紫竹林内显出了身形,那一头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银发长发,在这金色的晨曦下,熠熠生辉,再看那刻满岁月的苍老脸庞,除了宫明这老不死的棺材瓢子,还能有谁。

    只是不同于以往,在他那苍老的如同菊花般的老脸上,竟然挂着一抹谦卑的笑,令人很是错愕。

    此刻,这家伙仿佛再也不是,那个叱咤风云,独断专行的,高高在上的散仙强者,而是一位白发苍苍,行将就木,时日无多的凄凉老人,看得那年轻的修士是剑眉直蹙,心里直犯嘀咕。

    要知道他与宫家的仇恨,早已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了。可今天太阳倒是打西边儿出来了,这老东西竟然客客气气来见自己,难道他有什么阴谋不成。

    一念及此,那年轻修士不禁暗自戒备了几分。

    “少主,我爹早已不再是掌教,我也早就是个废人了。”

    “宫长老,就不怕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给听了去?”

    墨无邪哂笑一声,斜倚着背后的巨石,自嘲着往嘴里又灌了一口酒水,对于这个满肚子阴谋诡计的老狗,他向来没什么好感,旋即说道,“让我来猜猜,死胖子月内两次被袭,你莫不是怕我,怀疑到宫家头上,最后一怒,灭了你们满门吧?”

    “如果是这样,恐怕你想多了!”

    其实,上一次胖子中毒,他就曾经怀疑过是宫家搞鬼,但这一次,暗月楼可是连玄级杀手,都派出来四个,那可都是元婴级别的高手,就算宫家家大业大,也根本没有办法出的起这暗花的钱。

    就算出的起,恐怕那暗月楼也根本不会买账。

    除非是那御风岛的少主,怀恨在心,非要置胖子于死地。亦或是昆仑某些背景颇深的弟子,想找回场子,也未可知。

    一听这话,老头就知道坏菜了,连忙躬下身子,垂首而立,满是褶皱的老脸,如同一汪无波的古井深沉的有些可怕,让人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又或是在酝酿着什么阴谋诡计。

    “少主,您真的误会了,今天老朽前来并非是来闹事的。”

    “而且,李奇是您的高足,我宫家又怎敢对他有任何不轨之心呢?”

    尽管这老货说的言辞恳切,但墨无邪却丝毫不为所动,这几百年来,他可是看透了这些个宗门遗老、荣耀世家的嘴脸。知道自己现在晋级了地仙开始怕了,早干嘛去了。

    老子被人骂废物,被人废掉经脉,被人差点赶出宗门的时候,你们在哪儿。那时候,恐怕我墨无邪在你们眼中,还不如一条会对主人摇尾乞怜的狗,来的讨喜吧。

    “不敢,我这一身伤可是拜你所赐”

    “这蜀山,还有什么是你宫大长老不敢的?”

    “只怕,就算您想当掌教,我师兄也得乖乖的挪个屁股吧!”

    这老狗,联合昆仑暗害自己的时候怎么不说;打压弟子残害同门的时候怎么不说;在蜀山作威作福横行无忌的时候怎么不说。若不是怕宗门动荡,人心涣散,墨无邪早就将其拨皮抽筋、挫骨扬灰了。

    所以这厮说话是连讽带刺儿,但宫明根本就不生气,也不恼怒,依旧静静的矗立在一旁。

    卑微的就如同一个被主子呼来呵去的小厮一般,简直令人亮瞎了狗眼。

    墨无邪就如同一记记重拳砸在了软乎乎的棉花上,是好不恼火。

    “少主,你误会了!”闻言,老头只能叹息着一个劲的摇头苦笑,他也到,墨无邪对自己的怨恨竟然如此之深。

    “误会,哼,如果我将你两个孙子废了,让他们当个几百年的废物,你觉得这也是误会?”墨无邪声音低沉,眯着眼睛仰望着头顶的那片苍穹,语气甚是讥诮。

    这老东西摆明了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主儿。

    “算了,宫长老你为我墨家,为了蜀山已经付出的够多的了,还是让我来跟他解释吧”

    呼吸间,伴随着一道中气十足的话语声,虚空如同一面泛起了道道涟漪的水镜般缓缓裂开,一位身披灰色道袍的老者,踱步从中走来,那股内敛而深邃的气质,就连墨无邪都感到心惊,看不出底细深浅。

    而且,他的脸上就如同笼罩着重重迷雾,让人看不分明,就连地仙修为的墨无邪也不例外,看来此人的修为,跟他相去不远,极难对付啊。

    没想到宫家,竟然还有这样的存在,只怕今天的事儿,难以善了了。

    “邪儿,你不用这样责难宫长老”灰袍老者的声音很干涩,但其中又蕴涵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激动和不容置疑的威严。

    而他看向墨无邪的平淡眼神,也渐渐变得炽烈了起来,可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堂堂一脉首座地仙之尊的墨无邪,在他口中,就如同晚辈一般,被亲昵的称作了“邪儿”!

    “邪儿?”

    “邪儿?”

    “哈哈哈、哈哈哈”

    耳畔听着这陌生而又熟悉的称呼,墨无邪眼神一滞,发出几声悲怆而苍凉的笑声。原本放浪不羁的心境也开始恍惚了起来,丹田里那股狂暴的剑气仿佛一股烧开的滚油,开始在经脉里“咕咚”、“咕咚”造起了反。

    就连那几百年,早已被打磨的坚若磐石的道心,此刻也是一阵激荡,差点没走火入魔。这幸亏他陡然惊觉,强行运转功法压制住了体内的暴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三百年了,整整三百年了!”

    墨无邪眼角含着一丝泪光,嘴角扬起一丝自嘲的笑意,喃喃的说道。曾几何时,有人这样喊过自己,恐怕只有记忆里的那个人吧。除此之外,八脉绝大多数的弟子、长老,无不在背后嘲笑奚落过自己,谩骂自己是个坑爹的废物。

    就连盛极一时的酒剑峰一脉,也因自己变得人才凋敝,树倒猢狲散。若不是蜀山的太上遗老还念几分旧情,那千年的基业和传承,早就毁于一旦了。

第122章 墨无邪的爹() 
自己更是终日借酒浇愁,不仅仅因为经脉受损,修为无法寸进,更重要的是那个喜欢叫自己邪儿,视自己为他骄傲的男人,已经死了。

    为了救自己,他不惜损耗了自己八百年的修为;为了救自己,他不惜自毁剑道根基;为了救自己,他不惜深入那极恶之地,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也要从那凶悍的蛮兽嘴里,夺下那疗伤的灵药

    这个人就是他的父亲,那个曾经盖压十大宗门,令整个仙云为之俯首颤抖的绝代剑仙墨凌天。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

    可整整三百年了,他为什么到现在才来见自己,为什么?

    难道,自己这个儿子,很给他丢脸吗?

    “邪儿,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有不甘,但为父这样也是为了保护你啊”

    看着年轻修士那错愕的、难以置信痛苦神情,灰袍老者喉咙里就如同堵了一块骨头,几欲哽咽,是老泪纵横,佝偻的身子若风中摇曳的烛火,微微颤动着。这可是他的儿子,他分别了三百年的儿子。

    当初,要不是为了骗取魔族的信任,换取能够医治他的灵药,自己何需拜托宫明演出这么一场苦肉计,不惜炸死,不惜断绝一脉的传承,来保全自己的儿子啊。

    但现在儿子竟然晋升了地仙,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他心里不禁有些安慰。

    “保护我?”一滴眼泪从那张英俊而又苍白的脸庞上滑过,墨无邪拽着手里那件平日里视若珍宝的酒葫芦,一把砸在巨石之上,“嘭……”,一时间酒水混着那翠色的碎渣散落一地,他喘着粗气嘶吼着。

    “你可知道,这三百年来,我每日每夜都生活在自责中,以为你因我而死,我就是个不忠不孝的忤逆子?”

    “你可知道,这三百年来,我终日被人骂成废物,却毫不反驳,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你可知道,我每日带着你最心爱的酒壶,借酒浇愁,就是希望有朝一日,你能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我面前,让我再叫你一声父亲?”

    这一刻,墨无邪再也不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地仙,而是一个被父亲“抛弃”了三百年,泪流满面无依无靠的儿子。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这一刻墨凌天再也是那个传说中的绝世剑仙,而是一个为了儿子操碎了心的父亲,那个和孩子分别了三百年之久的父亲,尽管儿子心里有怨,可他知道,他在乎的,还是自己这个父亲。一时间,竟泣不成声,抱着儿子是嚎啕大哭。

    “宗主、少宗主,恭喜你们一家团聚。”

    看着这感人的一幕,宫明浑浊的老眼中,也不禁闪过一丝泪光。想当初为了让别人相信自己是叛徒,他假意联合昆仑要陷害墨无邪;为了保全蜀山数千年的基业,他背负着骂名,忍辱含垢,对着血魂教虚与委蛇,装着孙子。

    但谁能忍受那种煎熬的痛苦,谁又能理解这千夫所指背后的苦衷。为了取信于他们,自己更是甘愿让妖物寄生。至今已经苦苦支撑了三百余年,若不是怕自己身死道消之后,宫家被人覆灭,他何需提前道出此等秘密。

    “邪儿,其实有一件事,你一直错怪大长老了。”

    “他并非是魔教安插在我蜀山的奸细。”

    说着,墨凌天神情凝重扯开了宫明道袍的衣襟,丝毫不顾他苦苦哀求自己的神色,是渭然长叹了一声。

    “嘶……”

    看到眼前这诡异的一幕,墨无邪剑目一瞪,头皮发麻的倒抽了一口冷气,这老头还是人吗,世上怎会有如此邪异的东西?

    只见那苍老干瘪得如同失水橘皮的躯体上,竟然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粗糙的树皮。本来他还以为是甲胄之类的玩意儿,可后来定睛一瞧,没想到这一大片、一大片纹理粗糙的老树皮,居然是宫明的血肉所化,已经快要蔓延到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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