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武林有座城-第1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罗大家最拿手的武功《无情云爪》,所谓女妓无情,无情之爪自然冷酷可怕,这门《无情云爪》是一门玄级上品的武功。
罗大家本人不是女妓,没做过女妓,但她是很多女妓的头子,二十年在红艺舫上的浸淫,已然让她深刻领悟到什么是女妓以及什么是女妓的无情。
仇生立时反应,迅速朝身侧闪躲,带出一道暗影,同时将双手探出,五指箕张,也化成了两只厉爪,一股真元流窜到爪上,爪上也流窜着白色光晕,跟罗大家的双爪发生碰撞。
烛影剧烈摇晃,空气急速流动,气氛变得压抑。
“啪啪”两声乍响,仇生的身体朝后弹开,退却几步方才停住,待其稳住身体,罗大家已经重新回到狐裘座椅上坐下,恢复了华贵慵懒的模样。
望着长衫凌乱的仇生,罗大家悠然道:“不错,又有了不小的进步,已经达到了洗髓中期的巅峰,《无情云爪》也修炼得比较娴熟了。”
显然,罗大家是在考验仇生的修为,这种考验,仇生已经习惯,自打他三岁开始修炼,直至今年十八岁,十五年来罗大家每隔几个月就会考验他一次。
仇生顾不得整理长衫,拱手道:“是罗大家教导有方。”
罗大家淡然一笑,神情暴露出她很喜欢这种说法,口上却道:“别奉承了,你不是喜欢谄媚的人,你能有如此修为既是你自己辛勤付出所得,也是呼延大哥教导有方,你是个修炼奇才,而我只能从旁加以引导了一下罢了,还没资格称为‘教导’。”
说着,罗大家打开了雕花案几下的一个抽屉,从中掏出一张薄纸,递给了仇生。
仇生扫了眼,发现是张江南国的户籍文书。
罗大家道:“这是我帮你弄到的户籍文书,今年江南国的小武试,你可以去参加了。”
仇生会意:“是,罗大家。”
罗大家叮嘱:“此次去参加江南国小武试,争取成为小武状元,别让我失望,也别让呼延大哥失望。”
“小郎定会努力,不辜负罗大家和呼延师父的期许。”仇生面露坚毅之色,从一个下品储物袋中取出一大堆元石金锭银锭银票首饰等财物堆放在案几上,“这些都是从郝有金和那两个武修护卫身上搜刮的。”
罗大家道:“这次的所得你自己都留着吧,留作去江南国参加小武试的盘缠。”
仇生应声称是,待到他将财物重新收进下品储物袋,罗大家面带倦容道:“倦了,我要歇息了,去吧。”
罗大家起身走入屏风后面,仇生则转身走出了卧房。
……
这是仇生在红艺舫上的卧房,没罗大家的卧房那般华丽,面积倒是不小,物什很少很单调,一张床榻、一张橱柜、一张案几、两把座椅和一面挂在墙壁上的铜镜。
仇生年纪虽少,虽是个男人,却有着比较强烈的爱美之心,是天生性格使然,也有受到红艺舫众多女妓的影响,房里摆面铜镜,方便他随时打量自己,偶尔他还会对着镜中的自己说话,那种样子有些神神叨叨,说的却是些警醒和勉励自己的话。
墙壁上铜镜旁,还挂着件样式有些奇怪的物什,是种乐器,确切地说,是一把琴。
该琴共有九根弦,名为飞琴,寓意为飞旋的琴音。
夜已深,人未静。
雅雅站在铜镜前,仔细整理了一番妆容,故意将绚丽裙衫的胸口朝下多拉了些,露出白皙的脖颈,待到确定镜中的自己美艳异常诱惑十足,她的嘴角划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越发显得人比花娇。
雅雅的目光转移到那把飞琴上,用手抚摸琴弦,秀口低喃:“小生这坏小子怎么就会喜欢弹这种东西?不过别说,他弹唱时的样子还真是很迷人呢。”
这时,一阵轻笑声响起:“不经主人允许就擅自乱动主人的东西,这可不是礼貌的行为,雅雅你在红艺舫呆的时间也算不短了,怎么礼数方面还如此欠缺?”
雅雅吓了一跳,赶忙转身,发现是仇生推门走进后,心境恢复平静。
雅雅扭动腰肢,走到仇生面前,故意挺了挺胸脯,媚眼望着仇生,眼中散发出吃人的光,就像是一个采花大盗遇到一个绝色小姐似的。
第221章 风情的男儿()
仇生瞪了眼雅雅,觉得这女妓的目光有些放肆。
雅雅调笑道:“坏小子,我跟你讲究什么礼数,我可是特意来犒劳你的,竟敢吓唬我,惹恼了本姑娘,小心我立刻走人。”
仇生淡然一笑,俯首打量一眼雅雅露出的脖颈和高耸的胸脯。
雅雅当即扑到仇生怀中,主动探出小口,被仇生一下子吻住,仇生的两只手不忘在她的身上游走,落到她那翘起的臀时,一巴掌拍了下去,“啪”的一声乍响,打破了房里的宁静,却让本就已经十分暧昧的氛围变得更加旖旎。
雅雅故意惊慌地推开仇生,故作忸怩,娇嗔道:“小小年纪就这般粗鲁,就不能对人家温柔些么?也不知是从哪学来的。”
仇生忍住笑意,重新凑近到她身前,一边畅快地嗅着扑鼻的胭脂香味,一边探口咬着她那玲珑剔透的耳垂,低吟道:“你不是就喜欢这一套么?”
说完,仇生转身走向床榻,脱掉鞋袜,躺在床上,对着雅雅召唤:“来吧。”
雅雅娇笑一声,扭动腰肢走到床榻边,就要脱身上的裙衫。
仇生看到后,瞪了她一眼:“别,还是老规矩。”
雅雅回瞪了仇生一眼:“还是只给你按摩?”
仇生道:“要不你以为呢?况且刚才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已经够快慰了。”
雅雅脱下了绣花鞋和白丝袜,爬到床上,坐在了仇生身上,伸出双手帮仇生按摩起来,神情却有些失落,忍不住道:“你年纪已经不小了,真的不想做那事?”
仇生道:“十八岁可不算多大。”
雅雅媚眼道:“不风流枉少年嘛,现在像你这般大的男儿,已经有不少都不是雏儿了。”
仇生毫不客气:“风流归风流,破身这种事却不会随意,即便要破,也不会跟你,你还没这种资格。”
雅雅没生怒,反而撩人一笑,突然将身上的裙衫和内衬脱了下来,留下一件绣花小衣没有褪去。
雅雅是很称职的女妓,即便是在美艳女妓云集的红艺舫,她的名声也颇为响亮,让不少客人趋之若鹜,这样的她在床榻之事方面自有一套诱惑的手段。
好比眼下,那件绣花小衣便是被雅雅故意留着,因为她知道,一个女人脱尽了不一定是最诱惑的,留一件小衣反而能画龙点睛,趣味也更胜。
仇生被诱惑了,望着雅雅那娇好的身体,感受着那“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般的意境,有些难耐,不过他却依然静静躺着,强行将欲焰压了下去。
望着仇生强忍的尴尬模样,雅雅娇笑出声,俯下身,嘴唇凑到仇生的耳畔,轻轻咬了一下,魅惑道:“现在你想了吗?”
仇生忍住笑意:“别闹了,再闹小心我收拾你。”
雅雅笑呵呵道;“那你来收拾我啊……”
话还没说完,仇生豁然转身,在雅雅的惊叫声中,一下子将她掀翻在身下,使劲拍打着她的臀,“啪啪啪”的声响中,夹带出了雅雅急促的吟声。
不一会儿,雅雅的香腮便酡红一片,原本齐整的发髻杂乱地散落开,额头上出现细密的汗珠,一对俏眉分明是因为疼痛才皱了起来,却偏偏暗藏着美妙。
偏偏这时仇生又停下了手,重新躺在床上,对着雅雅道;“快起来按摩吧。”
雅雅哼了一声,内心生出委屈,挑逗仇生不成,反而被仇生弄得欲焰燃烧,偏偏仇生又不让她发泄。
雅雅还是乖顺地重新坐在仇生身上,帮仇生按摩起来。
一边按着,雅雅一边心有不甘:“你若还不快点破身,本姑娘早晚会吃了你。”
仇生道;“只怕你是痴人妄想了。”
雅雅道:“真是狼心狗肺,到咱们红艺舫来的一些年轻男儿,不知多少渴求我给他们破身,还得看本姑娘愿不愿意呢,你却身在福中不知福。要不你再考虑考虑?被我破身后,我给出的红包可是很丰厚的,会多于舫里其他一些姐妹,这种稳赚不赔的事你不是最喜欢么?难道你就不动心?难道还委屈了你?”
仇生白了她一眼,缄默以对。
雅雅娇笑一声,转个话题挑拨:“要不要先玩些滴蜡鞭笞类的花样?本姑娘今夜舍命陪小生,非得把你这坏小子给伺候得妥妥帖帖的。”
仇生道:“你莫要教坏了我。”
雅雅也笑出声:“你本来就已经够坏了,哪里还有我来教的份儿。”
仇生肃穆道:“你所谓的坏,在我的理解,称为风情更适合,不风情枉男儿啊。”
雅雅郁闷地吐了吐舌头,却不敢再纠缠,仇生肃穆的样子,她还是有点小畏惧的。
一个小时后,雅雅已经精疲力竭了,懒洋洋躺在仇生背上,恨不得融化在仇生的身体里。
享受够了的仇生,感叹道:“你可真是个小浪蹄子。”
雅雅嘿嘿笑道:“这算是夸赞吧?”
仇生起身白了她一眼。
雅雅耸了耸鼻尖,傲娇道;“我喜欢。”
仇生道:“喜欢我?”
雅雅朝着仇生的背部拍了一巴掌:“美得你。”
仇生庆幸:“那就好,被女人爱上可不是件好事儿,被女妓爱上这种事便更加糟糕,逢场作戏已够美妙,再进一步反而破坏美感画蛇添足了。”
雅雅再次拍了仇生一巴掌:“真不知道你这些邪恶的心思是从哪学来的。”
仇生道:“还用学吗?在红艺舫这种地方长大,耳濡目染就成了。”
雅雅耸动俏眉,又一次伸手,却被仇生一把抓住,仇生道;“再拍我,小心我又要收拾你了。”
雅雅故作娇嗔地冷哼一声,悠然闭阖了双眼:“好累啊,今夜就睡你这了。”
仇生无奈一笑。
冬夜薄薄的月光渗入窗棂,散落在雅雅身上,衬托得她的容颜越发诱人,还有一些凉风渗透而入,令其身子开始轻轻发着颤动。
仇生悄悄挪开雅雅抱住自己的双臂,又悄悄从她身下抽出锦被,展开锦被帮她盖上。
从床上爬起,仇生穿好鞋袜,走到墙壁边,双手探出,小心翼翼将悬挂的飞琴拿了下来。
娴熟地抱着飞琴,仇生走出了卧房,不知为何,他的背影有些黯淡。
第222章 活着即光明()
多少年来,莽汉河不知见证了多少莽汉的抢杀掳掠,不算激荡的河水下,不知沉沦了多少尸骨残骸,以至于这条外表很寻常的河流充斥着鲁莽和肃杀之意。
眼下,清幽的月光静谧地洒落在莽汉河河面,营造出安详的感觉,哪怕只是外表如此,也是种美好。
一艘华丽奢靡的舫船停泊在莽汉河一侧的岸边。
舫身长达数十丈,舫上的主体建筑是一座以极为坚实的红木打造的楼阁,楼阁高达五层,每层都以殷红色的帷幔悬挂装饰,连栏杆梁柱都红得耀眼,配以各个角落悬挂摆放的红灯笼,更是红得惊心动魄。
红色,这已经成了红艺舫的象征,但凡到到红艺舫玩过的客人,都很难忘却这里的红色,即便没来过的人,也有不少听闻过红艺舫的红粉佳人。
所谓红粉佳人,无非指的是女妓,红艺舫再华丽奢靡,若没有妓姬,便黯淡无光,就不是红艺舫了。
偌大的莽汉河上只停泊着红艺舫这么一艘舫船,其他船舶大多都是附近一些帮派的用船,要么就是水盗船,这些船舶大多很简陋,在红艺舫这个华丽大物的衬托下很寒酸,以至于红艺舫显得格外醒目。
龙江有成百上千条分流,在这成百上千条江流上,妓舫的数量也是成百上千,顺水浪迹做生意的妓舫不少,敢停泊在莽汉河做生意的就屈指可数了。
莽汉河附近聚集的都是莽汉,包括了一些山贼土匪水盗和不少靠打杀著称的帮派帮众,也就难免会有一些莽汉会在妓舫耍狠撒泼,虐待毒打甚至残杀妓姬,但敢在红艺舫上不规矩的人往往便讨不到好去。
红艺舫运营二十年来,在龙江流域已经闯出一些名声,不仅仅是女妓方面,还有武力,只因红艺舫上有个罗大家,很多莽汉都知道她的厉害,不敢在红艺舫动粗。
像郝有金那种人是很少的,郝有金无非是个愚蠢的土豪罢了。
因为莽汉河停泊的妓舫少,所以稀罕,因为莽汉多,所以对女妓的需求更胜,妓舫停泊在这里,生意肯定很好,所以红艺舫这次在这里一连停泊了多日。
……
走出卧房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