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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这个江湖不太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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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准确一点说,我和师妹其实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从小到大,我的命运一直受师父的安排,我也习惯了这种生活。

    师父常说,孔子解决不了的事,老子帮你解决。可是如果没了师父,谁来安排我的命运?

    然而此时此刻,师父竟然要将无名派交给我。受宠若惊的同时,我也茫然无措。

    受宠若惊的是,这意味着师父承认了我的能力。茫然无措的是,这意味着师父将要离开。

    我不知道师父为何突然做出这个举动,我也不认为师父的身体已经不堪一击,可是这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着实打了我个措手不及。

    师父说:“风儿,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无名派第二任掌门。执此玉,掌此门,扬我无名,千秋万载。”

    面对师父有些颤抖的手,我竟然不敢去接那块玉。

    我不是怕那块玉太沉,我是怕师父会离开。

    虽然我知道总有那么一天,但我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师父说:“总要面对的,现在,刚刚好。”

    我伸出手,接过了那块玉。

    我不知道师父说的刚刚好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明天,我满十八岁。

第8章 共处一室() 
这天晚上,我并没有立刻去睡觉。

    我知道师父也没有。

    师妹也没有。

    我站在屋子前,望着月亮发呆:“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

    背后,突然传来师妹的娇嫩的声音。

    “喂,师哥,我都叫了你三声,你好歹应一下啊。”

    “啊?”我这才回头,惊觉师妹已站在我身旁。

    “发什么呆呢?”师妹将发丝在手指上绕来绕去,问我。

    我说:“在想一些事情。”

    师妹说:“这么深沉,不像你的风格啊。”

    我点了点头。

    我想起了接过玉佩之后师父说过的话。

    师父说:“我知道你对你师妹有好感,但是你不能和她在一起。”

    我问师父:“为什么?”

    师父说:“要成大业,就不能顾儿女私情。你心里有了师妹,便有了牵盼,她就会成为你最大的软肋。所以,掌门与师妹之间,你只能选一个。”

    掌门,我所欲也,师妹,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我勒个去也。

    我说:“师父,其实我没得选,无论怎样,你总会把掌门之位传给我。”

    师父说:“你明白就好。”

    我说:“师父,这样是不是有些残忍?”

    师父说:“这不叫残忍,这叫现实。你所以为的你喜欢师妹,其实并不是真正喜欢。只是因为你身边只有这么一个女人,你无法挑选。当有一天你真正下山,你会遇到另外一个女人,你会爱上她,而不是喜欢。”

    或许师父说的对。

    我喜欢师妹,只因为她是我的师妹。

    天,突然下起雨来,将我的思绪抽回现实。

    “师哥,快进屋吧,下雨了。”

    师妹拉着我,我们赶紧跑进了屋。

    夏天的阵雨,来得很猛,就这么一会儿,我和师妹都已经淋湿。

    可是连夜雨偏逢屋漏,很不幸,师妹的房间也不比外面强太多。

    大抵是我和师父常居狮安山,所以我们的屋子不惧风雨,稳如泰山。可是给师妹留出来的那间屋子,可就惨了。

    在这种危难之际,我自当挺身而出。我毫不犹豫地邀请师妹去我的房间。

    可是师父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他怎能放过如此良机?

    只在迅雷之间,师父已出现在我们面前。

    师父说他的屋子大,说他的屋子干净,说他的屋子暖和,并一一列举他的屋子十六大优点。

    我也丝毫不弱,我说师父不洗澡,我说师父有狐臭,我说师父的袜子乱扔,我一一列举了师父的房间二十四条罪状。

    师父说,这样吧,公平起见,让师妹自己选。

    我无比期待满怀兴奋地等待着师妹的答案。

    师妹在一番衡量之后,终于还是选择了师父的房间。

    我想这大抵就是古人所说的,两害相权取其轻吧。

    可是师妹,我的危害真的有这么大吗?

    我只好安慰自己,师妹的选择是对的。我都是当掌门的人了,岂能为了一己之私,弃山门于不顾?

    这天晚上,师父是一个人,师妹是一个人,我是一个人,我们是三个人。

    这天晚上,我是一个人,师父是一个人,师妹是一个人,他们是两个人。

    不过今天晚上,我的心情依旧很好,因为我已是掌门。过了今晚,我十八。

    明天,是我的生日。

    师父似乎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他或许是想提前送我生日礼物。

    就在我即将睡下的那一刻,我看到师妹穿着单薄的睡衣,抱着被子,推开了我的房门。

    我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哈哈,我就知道师妹还是念着我的。

    师妹说,她是被师父赶出来的。

    我在想,师父这家伙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好不容易获得的战利品,怎么就拱手让人了呢。

    就算是自己的亲徒弟,也不用这么客气吧。

    师妹说:“师父突然想要运功调理经脉,我在他那里不方便,所以就让我来你这儿。”

    运功调理经脉?骗十七岁的小孩儿呢?

    早不运功晚不运功,偏偏这个时候运功,老家伙,肯定是在考验我,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掌门要有掌门的定力,我绝不会对师妹图谋不轨的。对,就是这么有原则。

    师妹打好地铺,然后眨着眼睛望我:“师哥,你就忍心让我睡地上?”

    “忍心。”

    “人家故事里,都是男人睡地上,把床让给女孩子的。”

    “故事是故事,现实是现实。”

    “”

    不得不承认,师妹是有史以来,第一个主动提出要上我床的女孩子。可是我这么有原则的人,岂能让师妹得逞?

    于是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她。

    师妹弱巴巴地看着我,说:“师哥,你就让我上床嘛。”

    “这是我的床,不让。”

    “让我睡床嘛。”

    “不让。”

    “师哥,你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书中自有颜如玉,我惜书就行了。”

    “哼,不理你,我睡了。”

    师妹蒙头就睡。

    而我,却还想着白天发生的事。

    师父说,我绝不能娶师妹。

    这让我感到有点遗憾。

    这就意味着,将来,师妹会属于另外一个男人。

    而像我这么完美的男人却不能娶师妹,这对师妹来说会是多大的损失啊。

    此时,我又想起了师妹常对我说的一句话,人不要脸,天诛地灭。

    突然一声惊雷,我吓得赶紧用被子捂住了头。

    我本来期待的情景是,师妹一跃而起,然后向我投来一抹可怜巴巴的目光:“师哥,我怕。”

    然后我就可以有正当理由,让师妹和我一起睡我的床了。

    然而事实是,怕雷的是我,不动如山的是师妹。

    我一跃而起,向师妹投去一抹可怜巴巴的目光:“师妹,我怕,能不能和你一起”

    师妹望着我,说出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滚。”

    我说:“师妹,其实我是想说,能不能和你一起把上面的窗子关紧一点?”

    师妹突然来了兴趣,睡意全无,眨着眼睛问我:“师哥,今天师父把你叫到书房,到底给你说了什么?”

    我说:“这是秘密。”

    师妹急了:“别故作神秘,快说。”

    我抬头望着窗外:“师妹,你有没有发现,今天的月亮好圆啊。”

    师妹说:“别转移话题,快说。”

    好厉害,连顾左右而言他这种高级的语言技巧都能被她识破,师妹的智商绝对配得上她的长相。

    女子无才便是德,圣贤诚不欺我。

    我只好如实相告:“师父他,将掌门之位传给了我。”

    师妹不解:“可这是为什么呢?”

    我也不解:“为什么呢?”

    师妹说:“管他呢,睡觉吧掌门师哥。”

    我点了点头:“嗯,睡觉。”

    我看着师妹睡觉时傻乎乎的模样,嘴角泛起我看不到的浅浅微笑。

    不是我忍心让你睡地上,只是我想就这样静静俯视着你的脸庞。

    猫喜欢吃鱼,猫却不能下水,鱼喜欢吃蚯蚓,鱼却不能上岸,我喜欢你,你却不能嫁给我。

    想着师妹,我突然觉得不对。

    我看着胸前那枚玉佩,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说,师妹,师父这是在故意支开你。

    明天,一定有事发生。

第9章 人间蒸发() 
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

    一大早起床,我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师父的房间。

    推开门,当我看到师父衣着光鲜地站在那里时,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师父还在。

    这已是我十八岁生日,最好的礼物。

    师父望着我,露出了和蔼的笑容:“臭小子,一大清早的,这么急跑来干什么?”

    我说:“我想你了,师父。”

    师父听完,没有说话,只让我跟着他出了房间。

    今天的师父似乎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唯一的区别,或许就是他今天穿了一套,稍微体面点的衣服。

    毕竟是我十八岁的生日,这也说得过去。

    我不知道师父要带我去哪儿,我只是跟在他后面走,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苍老。

    我没有想到的是,师父会带我去看梨花。

    狮安山的梨花开得确实很美,但我知道师父向来不是一个浪漫的人。

    看着满地的梨花,不知道为什么,视力奇高的我,眼前竟有了些模糊。

    梨花,还是离花。

    师父带我来此,别有深意一万重。

    师父突然回过头来,拔出了他最心爱的那把宝剑:“风儿,今天是你十八岁的生日,为师没什么好送你的,这把剑跟了我一生,现在赠给你。”

    这把剑,师父从不离身。

    我不敢接。

    我怕得到了这把剑,就会失去师父。

    我说:“师父,我从来没学过剑法,这把剑对我没什么用,还是您拿着吧。”

    师父说:“行走江湖,兵器是一种象征,不一定要会,但一定要有。”

    说完,师父将那把剑,沉沉地放在了我的手心。

    师父说:“为师将这把剑交给你,不是教你杀人,而是要你学会保护自己。记住,法,不可碰。”

    我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要一再强调法不可碰,我也不知道师父为什么送给我的最后一本书是华夏律法,我更不知道师父说这些话要表达什么样的深意,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作为一名杀手,师父肯定是犯了法的。

    哪怕他杀的都是恶人。

    可是在法律面前,没有好人,没有恶人,只有人。

    或许,是为了配合这略显凄凉的氛围,天竟开始下起细雨来。

    淅淅点点,很疏很淡,却足以打湿人的眼睛。

    我不知道师父那眼角泛起的晶莹,到底是雨,还是泪。

    师妹打着伞跑来接我们,可是伞下的世界似乎有些小,只容得下两个人。

    既然只容得下两人,那么师父一定会退出。

    师父抚了抚衣袖,轻轻地笑着,说:“你们俩回去吧,师父,想独自一人走走。”

    我和师妹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离去。

    师妹悄悄问我:“师父是不是生气了?”

    我说:“当然,你不知道多带一把伞吗?”

    师妹没有看到我那有些低沉的眼神,她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和师妹走了,没有回头。

    可我似乎听到了师父的最后一句话。

    奇怪,我为什么要用“最后”这个词?

    师父说,风儿,江湖唯一能够不老的,只有胸间那颗侠义,要守住。

    我记得师父以前对我说过这句话,可为什么还要再说一遍呢?

    我和师妹回到屋子,师妹着了凉,有些咳嗽,说先去洗澡。

    我点了点头。

    师妹冲我喊,师哥,还愣着干什么,快进来帮我。

    我一时惊愕。

    帮你洗澡?师妹,你也太开放了吧?

    师妹端着一盘枣走出来:“师哥,发什么呆呢,快来帮我洗枣。”

    我心凉如水:“师妹,下次能不能把话说清楚?”

    师妹说:“是你想歪了吧,医书上说,吃枣可以补血,师父淋了雨回来,肯定得好好补补啊。”

    我说:“师妹你看的什么破医书。”

    师妹哈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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