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江湖不太萌-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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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个万一以后有呢?”
“干就干,不干拉倒。”我作势欲走,其实根本爬不起来。
王五咬了咬牙,脸一横道:“好吧,成交。”
接下来,我与王五商谈了一些交易细节,不知不觉,天已渐渐黑下来。
王五今天突然来了这么一大单生意,心中自是高兴,赶紧冲手下的人喊道:“强子,晚上杀只鸡,炖点海带,土豆,还有,把那些豆芽全炒了,弄点酒,今晚吃顿好的。”
“好勒,王哥。”叫强子的兴冲冲奔去,嘴里不停地喊,“兄弟们,今晚有肉吃喽。”
王五又望向我,说:“秦兄弟,你呢,受了这么大委屈,今晚好好补补。安心地住在这里,好好养伤,等事儿办妥,我再派人专门送你回新安县。”
“也好。”我点了点头,也没别的选择。
晚上,一桌子人围着吃饭,个个望着锅里的鸡直流口水。王五没发话,因此谁也不敢动筷子。
沉默良久,王五耐不住地问我:“秦兄弟,可以吃了吗?”
原来在等我发话,我豪气地挥手说:“都吃吧,吃吧,别客气。”
“秦兄弟发话了,大家都别客气啊。”
百舸争流,万箭齐发,一阵哄抢过后,盘中之餐所剩无几。还真是不客气呀。
“都悠着点,悠着点,给秦兄弟留点鸡呀,留点鸡呀。”
一番蹂躏之后,桌上滴菜未剩,众人酒足饭饱,共叙兄弟情谊。
王五醉意醺醺,一边晃着脑袋,一边拍着我的肩膀,热情地和我畅谈江湖,将他以前的光辉事迹娓娓道来,目光闪动,唾沫横飞,直把人生参了个透。
最后,我听得都快睡着,王五贼溜溜地笑道:“秦兄弟,你刚才,肯定没吃饱,今晚,我偷偷给你留了一只‘鸡’。”
说完,王五狡黠地一笑,摇摇晃晃地离去。
当时,我也没留意他所说的“鸡”是什么含义,不过,后来这只“鸡”对我的影响,简直超乎了我的想象。
夜入膏肓,叫强子的给我收拾了一间勉强还算干净的屋子,边整理床铺边笑着:“风哥,地方简陋,您多包涵。”
我全身疼痛,哪在乎这些,挥挥手道:“行行行,你先出去吧。”
“好嘞,有事叫我啊风哥。”强子嘿嘿笑着,溜了出去。
我刚一躺下,不料又响起敲门声,不耐烦道:“谁呀?”
“是我呀风哥。”强子的声音。
“你丫的又有什么事?”
“王哥交代我给您送的鸡来了。”
我只道是吃的鸡,也不在意道:“知道了,放那儿吧。”
感知着门被轻轻推开,我隐约听见了女人的声音。猛然睁开眼,妈呀,就是女人。
只见一个约摸十六七岁的少女,身着素色衣裙,全身被麻绳绑着,缩在角落里,低着头不敢出声。
“这怎么个意思啊?”我冲门外喊。
“都是我们精挑细选,从外面抓来的,风哥,放心吧,绝对是个处儿,王哥特别吩咐给你留的。”强子在外面偷笑,声音贼兮兮。
“你们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望着这可怜兮兮的女孩,不禁动了恻隐之心,“你们把她解开吧。”
“风哥,你有伤在身,解开绳子我怕你驾驭不住啊。”强子边说边显得羡慕不已,“我们可没这好福气哎,风哥,这小丫头,今晚就交给你了。”
强子说完,脚步声渐远,应该是已经离开。
我望着眼前相貌清秀的女孩,发现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也正充满恐惧地望着我,一时语调错乱:“姑娘,你别担心,我不是什么好人。”
“啊,不对,我的意思是,我是个坏人。”说完,我对自己彻底无语。
“你你别过来”女孩将头深深地埋下,显然被我的言语吓住。
我一脸委屈地说:“姑娘,我压根就没动好吗?”
“总之,你你别过来,你们这些坏人,禽兽不如,不得好死。”
我极力解释:“姑娘,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你要相信我。”说完,我忍着满身的疼痛下床,想去解开女孩身上的绳子。
“你你别过来,你要是碰我,我就咬舌自尽。”女孩见我的举措,更是惊恐不已。
我懒得和她解释,扒下她身上的绳索,望她一眼:“姑娘,你见过长这么帅的坏人吗?”
“”绳子被解开,女孩不言语,也不挣扎,似乎对我产生了几分好感。
我扬了扬手,说:“快逃吧,从哪儿来,逃哪儿去,不用担心我,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
说完,我艰难地爬上床,呼呼就睡了起来。
可是出乎意料,我却并没有听到女孩离去的脚步声。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难道被我感动坏了吗?
我睁开眼,见她仍立在原地,奇道:“怎么还不走?”
女孩含着眼泪,可怜至极:“我走不了的,我逃过两次,根本逃不出去,每次被抓回来,都是一顿暴打。”
我说:“那我也没办法,这不是我的地盘。”
女孩不安道:“那那我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你怎么办?先在这里将就一晚,等我伤好,再救你出去。”
女孩眨着眼睛,可怜巴巴道:“你你就让我睡地上?”
“难道你想睡床上啊?”我翻个身,开玩笑道,“来,给你腾块地,我不介意。”
女孩气呼呼地双手抱紧身子,显得可怜至极。
全身的伤痛折磨,我早已疲倦不堪,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后来,事实证明,我这个玩笑开大了。
第45章 被夺初睡()
此时天气已将转秋,夜晚气候微凉,我不自觉的揽了揽被子。
在梦里,我仿佛看到一个瘦弱的女孩僵立半夜,禁不住寒冷,浑身颤抖,缩在地上缓缓睡着。
一次一次被冻醒,一次一次困意连绵。长这么大,她何曾受过这种委屈,眼泪滴滴落下。
楚楚动人的身姿,煎熬在漫漫寒夜中,如一片将落未落的枯叶在冷风瑟瑟发抖,惹人怜爱。
当然,以上情景都是我猜的。
半夜,不知不觉间,突然感觉一个香软的身体贴近了我。我知道,那是一个女人。
随即,身上的被子很快被扯去了一半。这么冷的天,我这暴脾气,岂能容忍,于是又狠狠将被子拽了过来。
却没想到,这女孩竟然越来越过分,又将被子抢了过去。
没过多久,迷迷糊糊中,我被冻醒,将被子狠狠拽回,不一会儿,她又给抢了过去,拽过来,抢过去,拽过来,抢过去
就这样,在这场没有硝烟的床战中,在彼此都感觉到身体温暖的寒夜里,我们迷迷糊糊度过了一晚。
次日东方泛起鱼肚皮,清晨的阳光洒满生机。然而,我的初睡却没了
当我的迷人双眼,触到来自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时,我隐约感觉到身上有些沉。抬头一看,昨晚那个长相清纯不谙世事的女孩,居然一支胳膊搂着我的脖子,一条玉腿横压在我的腹部,将我紧紧缠绕,睡得正香。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想了想,决定忍。
看她嘴角含笑,熟睡得如孩童一般,我实在不忍心叫醒她。骤然门被推开,强子探进了脑袋,见到这一幕后,赶紧又缩了回去:“风哥,你们继续,继续,我什么也没看见。”
女孩一下子被惊醒,见自己正趴在一个男人身上,顿时脸涨得通红,赶紧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看着女孩娇羞的模样,我不禁笑出声来。这一笑,女孩更是羞愧难当,将被子捂得更紧,仿佛这样就可以骗到自己,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哭笑不得,冲门外的强子喊道:“既然什么都已看到,还装什么装,有话快说!”
强子这才止住笑声,道:“风哥,王哥让你去用膳呢。”
“知道了。”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又叮嘱道,“另外,准备马车,我今天就走。”
“好嘞。”强子应着,贼溜溜退了去。
我打量着仍用被子捂住头的姑娘,心里不觉好笑:“丫头,别害怕,我不是什么好人。”
“我知道。”女孩声音里仿佛含着泪水,回了我一句。
我顿时有些来气,质问道:“丫头,你得给我解释解释,你这地铺打的,怎么就打到我床上来了?女孩子家的,要矜持,你这么投怀送抱可不好。”
“你你你”女孩扒开被子,脸颊通红,气得咬牙切齿。
“我怎么?”
“你你你”女孩近乎抓狂,恼羞成怒愤恨不已。
“我怎么?”
哇的一声,女孩竟哭了起来,呜呜声不止,嘤嘤声不息。泪水似泉涌,悲情如蚕丝,层出不穷,绵延不绝。
对于女人的眼泪,我向来没有办法。更何况她的哭声毫无章法,亦不按套路出牌,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我压根没法出手。
再这么下去,我估计哭的就该是我。我卑躬屈膝,近乎乞求:“丫头,行行好,差不多就行了吧。”
“我我爹说,和一个男人睡了觉,就就会怀他的孩子,呜呜呜”女孩又是一阵哭声,抽泣不止。
“你爹也太天真了吧,有没有一点基本的生理常识?”
“要是我爹知道我怀了你的孩子,他一定会打死我的。”女孩睫毛上沾满了泪水,显得伤心至极。
“那你昨晚还上我的床?”
良久,良久,女孩给出了她的理由:“我我冷。”说完,女孩埋着头,羞无葬身之地。
“丫头,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笑了笑,下了床,出门前又望她一眼,“看你可怜,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带你离开这里。”
“真的?”女孩脸上的哀愁烟消云散,满眼希冀地看着我,“你真的会带我离开这里?”
“说到做到。”我关上门,离开了房间。
和王五众人吃完早餐,又是一番闲聊客套,扯扯鸡皮之后,我提出了要回新安县。
王五自然是假意一番挽留,我也知道,他只是客套客套,若我在这多住几天,恐怕他们就得顿顿喝粥。
我谢绝他的好意,婉言回绝了他,并提出要带走那丫头。
起初王五甚是犹豫,不过在我提出每箱货加一两银子之后,王五立即表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区区一件衣服,他不穿也罢。
就这样,我带着满身的伤痕,和一个夺走了我初睡的小丫头,回到了新安县。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她是瞒着家里,偷偷跑出来玩,结果一不小心,就被王五那牲口抓了去,险些失身。
由此可见,贪玩是没有好下场的。
回到秦门,萧影第一个扑了出来,紧紧拥住我,对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问王五有没有把我怎么样。
被她这么一抱,我全身受伤的筋骨一齐撕裂,痛得我惨叫一声。得知我受伤,萧影这才将我放开。
胖子紧随其后,扑面而来,然而他关心的问题是,我身边的这个女孩是谁,她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我一言解释不清,只得含糊其词,借伤势之故逃离现场。
胖子隐约在背后嘀咕:“这得睡多少女人,才能落下这一身伤啊。”
数日后,门中事务打理干净,王五的货已抵达,我的伤势也好了不少。于是,顺便想起了那丫头。
不知道为什么,就因为我带回个女孩,萧影近日给了我不少冷眼,至今我也搞不明白。
我来到那丫头的房间,见她正呼呼大睡,心下更怒,真尼玛把这儿当成自己家?
“喂,丫头,醒醒,醒醒。”我轻轻拍了拍她。
“干嘛,别闹。”小丫头竟然翻了个身,又继续沉沉睡去。
卧槽,拿我当摆设啊?我暴吼一声,声音之大,大不可测:“你给我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女孩赶紧爬起,一脸无辜的样子。
随即又用被子遮住了**的身躯。
“穿上衣服,我送你回家。”我扔下一句,转身而去。
“你你真的肯放我走?”女孩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我又不是坏人。”我回过头来。
“你你确定?”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铁定要多定有多定。”
“你你不是开玩笑?”
“拜托,不要每次都第一个字结巴好不好。”
“你没有骗我?”
“丫头,你要是不想走就直说。”我简直无语,抓狂,气愤。
“我想,我想。”女孩生怕我反悔似的,连连点头。
穿好衣服,送她出门。末了,女孩在走之前,送给了我一句话:“没想到,你真是个好人。”
我当时笑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