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江湖不太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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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我和徐太子二人身上,大战,一触即发。
我轻微咳嗽了一声,露出满脸的愧疚之情,说:“徐徐爷,我能不能,不赌?”
“你怕了?”徐太子冰冷的眼神紧紧盯着我,目光咄咄逼人。
“是是”我吞吞吐吐地回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全场一齐哄笑起来。
“没赌就认输,我以为有多厉害呢。”
“哈哈哈,原来是个孬种。”
“这小子,还算有点自知之明,跟徐爷赌,那不是找死吗?”
“瞧徐爷这气场,直接把人吓尿了,哈哈哈”
周围抓耳捞腮,议论纷纷。
我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向萧影和胖子使了个眼色,示意赶紧走。
萧影狠狠掐了我一下,给我一脸色道:“不会赌还逞强,这下丢人丢大了。”
我只好小声道:“大姐,回家再数落我吧,快走。”
胖子也不忘添油加醋:“小风,我以为你特么有多牛呢,没想到,哎,说多了都是汗啊。”
我不理会胖子,抓起他们两人就走。
“哎?别走啊。”没踏出几步,后面响起了冰冷的声音。同时两个黑衣大汉,也已堵在了门口。
我知道,徐太子是不会让我们轻易离开的。
“秦兄弟,说好的赌局,岂能说散就散,莫非,你是不给我面子?”
我笑呵呵地转过头来,说:“怎么会呢,徐爷?只是,小弟家小业小,输不起。”
徐太子大笑:“秦兄弟,我看出来了,你是嫌小?”
“不敢,不敢。”
“那我们就玩点大的。不如,咱们就赌你的新安县?”
“徐爷真会说笑。”
“你赢了,我武功县让给你,你若输了,秦门解散,新安县归我,怎么样?”
我这才仔细打量徐太子,发现此人不但人长得丑,而且城府极深。
他这是赤果果的抢地盘啊。
我就知道,这一趟,没那么容易全身而退。而且,现在想走也不能走。
我的余光告诉我,胖子已拽紧了匕首,萧影也已握紧了拳头。
我笑吟吟地望着徐太子,希望他不要欺人太甚:“徐爷,你明知我不会赌,下这样的赌局,会不会不太公平?”
“公平?”徐太子笑了起来,笑得很阴寒,“公平是用拳头打出来的,不是用嘴喊出来的。”
“这么说,这局我非赌不可?”
“也不是。”徐太子挥了挥手,门口两个黑衣大汉立即让开,“我是个很通情达理的人,你们要是想走,可以随时离开。那四十万两,我也不要了,就当赏给你们。”
我立在原地,愣了三秒。
萧影拽了拽我的胳膊,轻声说:“臭小子,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啊。”
我突然笑了笑,拨开萧影的手,走上前去。
我望着徐太子,徐太子望着我。
“刚才的赌局,我有心不赌,无奈徐爷下的赌注太大,我又怕就此终生错过。”
“所以,你是答应和我赌?”徐太子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我点了点头,说:“徐爷的赌注,实在是太过诱人。”
“哈哈哈哈,小子,有种。”徐太子站起身来,缓缓贴近我,最后,嘴唇几乎要触到我的脸庞,“不愧是秦小风。”
我捏了捏手指,淡然坐下,说:“开始吧。”
一直候在徐太子身侧的歪鼻子,迅速拿来赌具,清好了场子,突然凑近我的耳垂,道:“小子,别逞强,你输的,可是一个县啊。”
“多谢关心。”我回他一笑,“可是我赢的,也是一个县。在出门之前,我就给自己算过了,我,有一半的胜率。”
歪鼻子不再说话,倒是萧影和胖子肯定以为我疯了,正要冲过来,却被徐太子的手下拦住。
我望着他们点了点头,示意他们不必担心。
徐太子问:“怎么个赌法?”
我说:“既然是徐爷的地盘,就听徐爷的,我无所谓。”
徐太子点了点头,说:“那就简单点,玩骰子喽。免得别人说我欺负你,三局两胜,怎么样?”
“奉陪到底。”
“好,爽快。”
徐太子向荷官使了个眼色,荷官很快将两副骰子,推到了我们面前。
“老规矩,第一局,比大;第二局,比小;第三局,猜点数。”荷官如是说。
徐太子扭了扭脖子,浅浅含笑地望着我:“你是客人,你先来。”
“好。”我也不跟他客气,将三颗骰子投入竹筒,在空中胡乱摇晃起来。
这业余的手法,惹的满座人哄堂大笑,徐太子也在笑。估计胖子和萧影也没忍住。
可是当我的竹筒落下的那一瞬间,顿时鸦雀无声。
我知道,他们等着看一场精彩的大戏。我缓缓揭开竹筒,这次轮到我大笑起来。
红亮亮的三个数字,赫然是五六六,十七点。
“哇,看不出来呀,高手。”
“这小子厉害,十七点耶。”
“隐藏够深的,果然不是凡类。”
底下,又是阵阵交头接耳声。只不过,再也没有了笑声。
不过我却在心里暗喜起来,这运气真特么好,胡乱摇都能摇个十七点。
徐太子冲我点了点头,微微含笑说:“小兄弟,不错嘛。”
我也得意地笑了笑,说:“过奖过奖,不过看来,这局我赢定了。我就不相信这么巧,徐爷能摇出三个六。”
徐太子没有说话,只将三枚骰子随手扔在桌上,然后骰蛊一扫,骰子已进到竹筒中,发出颇有节奏的撞击之声。
他摇起来也很有气势,动作也很漂亮,一看就是高手。骰蛊在空中不停地摆晃,我的心也跟着不停地摇摆。
“千万别出三个六,千万别出三个六,千万别出”我心里默默祈祷。
掷地一声,竹筒已开。我的心顿时跌入谷底。
眼前,赫然是三个六。
“哈哈,秦兄弟,就是这么巧。”徐太子晃晃脑袋,颇有得意之色。
顿时掌声四起,人人拍手叫好,尖叫声如潮水般此起彼伏。
我强自镇定,面含微笑。
第二局开始。这次,是比小。
“徐爷,这局您先请,也让我开开眼。”我向徐太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好啊。”徐太子似乎根本未将我放在眼里,随手抄起骰蛊摇了起来。
丝毫不意外,徐太子揭开竹筒时,露出了明晃晃的三个一。掌声又如潮水般涌来。
“小子,我看你怎么比我小?”徐太子后仰身躯,摊开双手,隐有大局已定之意。
惊雷之间,我已出手。骰无影,手无形,随风而动,随气而行,迅如霹雳,猛如闪电,骰蛊落地。
这一下,直把众人看得呆了。
虽然他们知道,再没有比三更小的点数,但我敢打赌,他们平生未见过这样的出手。
我从徐太子的眼神中,也看到了一丝惊异之色。
只是我的手捂着竹筒,迟迟未开。
众人迟迟等待。
徐太子终于按耐不住,说:“莫非,你已将骰子震成了粉末?”
荷官也已失色,眼神黯淡无光:“或许,他的骰蛊里空无一物。”
我笑了笑,轻轻摇首,说:“那是故事里的情节。”
竹筒移开,众生眼亮。
三枚骰子竖成一注,只露出上面的一。
“一点,我比你小,徐爷。”我静静盯着徐太子,盯着他脸上的窘迫与不堪。
“这这”徐太子竟然有些结巴,不知道为什么。
“愿赌服输,徐爷。”我冲他轻轻微笑。
徐太子有些气急败坏,厉声道:“好,最后一局,我看你怎么赢?”
第三局,猜点数。
这一局事关生死,所以决不能输。但是,猜点数,这可比判大小难得多。
毕竟点数可是不能蒙的。蒙对的概率,如果我没有算错,应该是微乎其微。
这一次,我们同时开摇。他猜我的点数,我猜他的点数。
骰子在空中摇晃,我和徐太子对视。
在这场眼神与眼神的较量中,他终究还是输了。他很快闭上了眼睛。
不对,他在听。
通过骰子与骰蛊撞击的声音来辨识点数,我一直以为这是传说。今天见到徐太子,我信了这个传说。
可是他遇到了我,我就要灭了这个传说。
所以在接下来的七分之一炷香里,我的骰蛊中是没有声音的。这,无疑破了徐太子所有美好的幻想。
我只知道此刻所有的人都看着我,除了惊讶,还是惊讶,他们仿佛看着一位天神。
我知道,从此刻起,他们再也不敢轻视眼前的这位少年。虽然他们都精通赌技,虽然他们逢赌无数,可是他们穷尽他们的思维,也绝对想不通怎样将骰子在骰蛊中化为无声。
我不会告诉他们,其实很简单,竹筒里根本就没有骰子,骰子在我手里。
要完成这一过程,其实也不过一个字,快。
所以当我和徐太子的骰蛊同时落地时,我看到了他瘫痪的眼神。
哼,想猜我的点数,想都别想。
徐太子之所以还能安静地坐在这里,我想,他肯定以为我只能和他打平局。因为他猜不了我的点数,我肯定也猜不出他的点数。
只可惜,他错了,大错特错。
江湖,没有平局,只有输和赢,生或死。
“徐爷,猜吧。”我望着徐太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徐太子愣了愣,反复打量着我,最后,只说了一句:“你是个很可怕的人。”
“过奖过奖。”我轻轻含笑,“既然徐爷猜不出我的点数,我来猜猜徐爷的点数,如何?”
徐太子说:“我输了。”
我说:“你的点数是一二六。”
“你懂听声辨位?”
“我不懂,猜的。”
徐太子没有再说话,他的沉默已代替了他的回答。
我不会告诉他,在他的骰蛊落下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看见了。我最厉害的不是耳朵,而是眼睛。
师父说,我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我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袖,告诉徐太子:“一开始我之所以不赌,确实是因为赌注太小。”
徐太子脸色苍白,目光呆滞,我安慰他:“至于你的武功县,我也不想要,就当赏给你,我们之间的债,一笔勾销。”
另外,在离去的那一刻,我附在徐太子的耳边,告诉了他一个秘密:“其实第一局,我是让你的。”
第40章 摸金盗墓()
别了徐太子,离了武功县,我心中一片畅然。
胖子和萧影一路上忍不住地夸赞我,也夸的我不禁沾沾自喜。
其实我之所以与徐太子赌,并不想真正赢得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他,秦门不是他徐太子惹得起的。
这一役,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收获,但我们已在气场上赢了对方。这很重要。
因为我相信,我与徐太子交手的时刻,快了。
回到新安县,吃吃吃,然后,睡睡睡。再吃,再睡。
如此过了三日安逸的日子。
可是我一安逸,我就想到师妹。她正在六扇门的大牢里受苦。所以我的安逸,就是对我良心的折磨。
不行,我必须得扳倒徐太子,我必须得扩大秦门的势力,我必须得扳倒龙老大,我必须得救出师妹。
想到这里,我决定做点什么。可是,做点什么呢?
以秦门目前的实力,对付徐太子是完全没有把握的。究其原因,不过是一个字,钱。
他们财大气粗,人多势众,我们资金薄弱,甚至连武器都缺乏。而古玩铺所赚的那点小钱,不过是小打小闹,不足以成气候。
所以,要干就干大的。经过我和胖子商议,我们决定盗墓。
以前我们卖古玩,只赚取中间一点差价,现在自己动手,便可丰衣足食。
盗墓,零成本,我们有人手,有技术,然后将黑货以自己的铺子销出,天衣无缝,何乐而不为?
于是,就这么轻易而草率地决定了。
胖子挑出几个活儿好的兄弟,这日傍晚时分,我们便打算出门。
萧影给我们摆酒践行。
起初她也是执意要去,经过我好说歹说,这才劝阻下来。毕竟她是个女人,去那种不干净的地方,不好。
许是萧影以她女人的直觉料到我们可能会出事,临别前依依不舍,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当然,执的是我的手,看的是我的眼。
我安慰她说:“大姐,又不是生离死别,干嘛这么沮丧。”
萧影轻轻敲我的头,然后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