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封神-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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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玄却毫不在意,他并非重鹤军里的人,自然不会为此感到尴尬。
“这八个人的身份,你都清楚吗?”
“这不是很清楚”
白玄叹了口气,突而转了问题:“再问你一事,这八人出来的先后顺序是什么?”
“什什么?”小二愣了愣。
“谁先从包厢出来,谁后从包厢出来,这八个人的顺序,你能给我捋出来么?”
“能!能!第一个是当铺掌柜,然后是王家公子带着那两人,再然后是钱汉书,最后到了中午李都尉才和两个咳咳一同出来。”
“那王家公子和他带着的人和当铺掌柜出来的时间差,可超过一刻钟?”
“超了。”
“王家公子是谁?他带着的两人又是谁?”
“那王家公子,是王家三系之一的公子,王思道。至于其他两人,小的认不得。”
“王思道?”白玄瞳孔微微一缩,旋即便恢复过来,“他带来的两人,你可记得长相?”
“记得。一人身高六尺,浑身一股匪气,浓眉大眼,嘴阔耳大。另一人更是奇怪,三十岁模样,生的倒也英俊,只是那腰打不直,始终弯着,衣服也寒酸了些,但王思道的模样却没有半点不屑。”
“倒也奇怪对了,如果这两人出现在你面前,你是认得还是认不得?”
“认得!认得!”
白玄这才笑了笑,挥手道:“你暂且回去,但不可懈怠,日后我鹰犬捕有事传唤,你可要准备好了。”
小二一怔,拜了拜,嘴里含着苦涩:“那小的这就告退。”
“莫要不满,你协助我们的越多,帮你家馆主的也就越多。况且我们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你只需知道这是为重鹤军做事便行。”
果不其然,小二脸上的苦意立即被兴奋代替,他又拜了一拜,才退出去。
待到他出去之后,白玄才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沉思片刻,便道:“带我去地牢一趟。”
尹芸点了点头,便带着他走进屋内深处,进了一个房间,抱住门边的花瓶轻轻一拧,只听得机括“咔咔”的声音,对面墙上的书架竟缓缓移开,露出身后黑洞洞的大门。
白玄接过点好的灯笼,径直走了进去,尹芸则是退出了房门,把门锁死。
这地牢本就是此处自有的,并非白玄等人私自建造。这个地方并不大,但却长。白玄一直下了近百步台阶才堪堪踩到地面,抬眼望去,身前是一条漆黑无底般的甬道。
孤单的脚步声在这里显得有些恐怖,整个甬道里都是脚步的回响,白玄走了片刻,甬道突然一拐,换了方向。他也不害怕,跟着一拐。
却见灯火亮起,虽不辉煌,但也胜在明亮。这里不再是甬道,反而一片空旷,像一个小房间。而这房间里点着几盏灯,中间放了一个木桌,桌上有些酒菜,两个男人对坐着,正在划拳。
此时一人见到白玄,歪斜的身子一下挺直:“大人!”
另一人也反应过来,转过身的同时也站直身子:“大人!”
“你二人过得可还习惯?”
“习惯,习惯。”
白玄也不在意他们身上微淡的酒气,抬抬下巴:“把门打开,我进去见一见里面的人。”
“是那个男人还是那个女人?”
“都见!”
第79章 上架感言()
明日上架,岸沙很激动,也很高兴。
算算时日,岸沙也写了三个月了。说实话,我并不算良心,最初时常断更,虽有自己的原因,但仔细想想,也不过自己的借口罢了。
我是新人,彼时封神也是我的第一部。姑且简称为封神吧!这个名字,既是主线,也代表着我的梦想,那就是有朝一日能网文封神。
好吧扯远了。
现在大概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封神并不白,甚至还有些黑,不符合现在发展主流,举步维艰也是正常的嘛!除此之外,里面几乎没有装逼打脸的内容,或许后面会有些,但也不多。再有,故事剧情太拖沓了些,而且我觉得自己大概能成为一个梗。在玄幻文里,我是唯一一个上架了主角还没有修为只是普通人。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呀。
怎么说呢,或许封神文笔不佳,漏洞很多,甚至不明不白有些烧脑,但岸沙也是真的用心了。至于为什么会这样,这大概就是懵新和大神的差距吧!
岸沙的,这一本封神,或许最后封不了神,但岸沙并不气馁。岸沙会竭尽全力营造封神的世界,把它完善到有血有肉的地步,这是岸沙对诸位读者大大的保证,也是对自己的保证。
封神是岸沙的第一本书,但绝不是最后一本书。封神是岸沙想说的一个故事,是岸沙想写的一个世界,是岸沙构思五年最终展现的作品。
正如扉页寄语,所谓封神,只是炼心,只有炼心,只能炼心。
白玄的故事,是炼心。
而岸沙,同样也是在炼心。
第80章 威逼()
地牢很干,墙壁都砌了砖,隔开水汽的同时,也成了越狱者的阻碍。
嘎吱!
铁门应声而开。
白玄迈着轻细的步子,走了进去。
这里面并不是监牢,而是一个通道,在通道两边才是铁制的监牢。
每个监牢除了门和一个小窗外,其余地方都被封死。娟香所属的牢房更是把窗户都封死了,不透一丝气。
白玄看了这牢门一眼,便抬了抬下巴,示意狱卒把隔壁关押纪怀的门打开。
他偏过头,伏在那狱卒耳边,轻声道:“你去把他断手接上,记住,动静弄得越大越好。”
狱卒点点头,两下打开门,顿时一团沙哑的“狗贼”就冲了出来。
狱卒并不为此而惊讶,他随手把门一关,只听得一声巨响,那“狗贼”声便暗了下去。
白玄淡淡一笑,这才示意另一个狱卒打开身前的门。待到这门打开,一股极淡的白色雾气就逸了出来。
神仙气。
狱卒避如蛇蝎,不敢沾上半点,白玄则丝毫不惧,提着灯笼径直走了进去,外面还留着他的声音:
“你在这等着。”
牢里十分黑暗,白玄手中那并不明亮的灯笼成了这里不知多久出现的第一抹光,刹那间刺亮整间牢。
哗啦啦!
铁链滚动的声音响起。
灯笼的光芒攀了过去,只见当日穿着光鲜亮丽的娟香早已蓬头垢面,蜷缩在墙角,四肢和身体被铁链锁住,钉死在墙里。
牢里布满了神仙气,这些雾气对普通人而言只是有些呛鼻而已,但对于灵力者而言,无异于最凶恶的毒药。
娟香明显的消瘦下去,暴露在外的手脚肌肉都开始萎缩,似乎只剩下一张皮贴在骨头上。
她许久不见光,突兀地看见白玄手里灯笼的光,眼睛刺得流下酸痛的泪,贴着脸颊,眨眼就被染成泥色。
片刻后她才适应了这光,慢慢睁开眼。她脸不再光滑,肉也消了,皮也凹下去,甚至能看见骨头的轮廓。
这才一天啊!
白玄冷笑一声,仔细打量着她身上的铁链,心里有了数之后才走近了她,直至她身边蹲下:“娟香小姐,想好了吗?”
娟香惊恐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便不断往墙角缩去。
她嘴里还嘟囔着:“不要不要不要过来”
白玄皱了皱眉:“装疯卖傻?”
“不要过来”
白玄站起身子,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似是自顾地道:“本想给你这个机会,你还要装疯卖傻,莫不是真把我鹰犬捕当成良善之地了?”
就在这时,隔壁突然传来纪怀的惨叫,撕心裂肺,即使中间隔了层离音墙也微弱地传了过来。
“不知娟香小姐可听说过十指连心这个说法?我心里其实对这说法有些猜疑的,毕竟手与心差得这么远。不如你来实验一下,我这有十根木签,刚好可以一根一根插进你十指。”
娟香身子一抖,那不要的呼声立即停了下来。
“除了这个,我还听说这世上有种脆皮粉,只要把脆皮粉涂到身上,皮肤就会脆弱无比,就算一只蚂蚁也能轻易钻入。我最近得了一罐,还不知效果如何,不如娟香小姐再帮我实验一下?”
她浑身颤抖,看着白玄好似看到恶魔在世:“你”
“娟香小姐,想明白了吗?”
“我”
“你要记住,人嘛,这一辈子也就活和死,死不可怕,因为有时候活着比死更痛苦。”白玄像是蛊惑人的男巫,他嘴角上扬,半张脸都掩在面具里,看不真切。
“你仔细想想,人就活这么一次,何苦为了别人白白浪费自己性命,甚至把自己弄到生不如死的地步。”
娟香看着白玄瑟瑟发抖,嘴里只是单字,组不成话。
“我”
“你慢慢想,我不着急,我的时间很多。除了十指连心,蚁虫噬咬,我还有很多想法,比如点天灯,醍醐灌顶,或是断骨重生我的灵感在源源不断的迸发啊!”
娟香呼吸急促,胸腔鼓缩,喉咙里尽是拉风箱的声音。
“你若是不知道这些是什么,我都可以为你解释一遍。这点天灯,我不会太血腥,就是在你手骨头上钻个洞,倒点灯油进去,再点燃”
“醍醐灌顶更加简单,你看看你这么瘦,应该多吃点东西”
“啊!!!!”
娟香猛地捂住耳朵,大声尖叫。
“啊!!!!”
“不要!不要说了!我求你不要说了!”
白玄后退一步,怕被发狂的娟香波及,只是扬起的嘴角不仅没放下,反而翘得更高。
“娟香小姐,你这下想清楚了吗?”
“我说我什么都说”
娟香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伏在地上,依旧捂着耳朵,瑟瑟发抖。
白玄终于退出牢房,他看了候在门边的狱卒一眼:“把这里面的神仙气收回吧!”
狱卒应了声,便去准备回收神仙气的东西了。白玄这时又走到关押着纪怀的牢房,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狱卒已经接好了纪怀被石慕武打折的手,见白玄过来,立即恭敬地走过来抱拳道:“大人,幸不辱使。”
白玄点点头,算是见过。
随后走到已经算作有气无力的纪怀身边,蹲下身子。
“狗贼!”
纪怀眼皮一抬,看见是他,立即低低地骂了一句。
“你还没认清自己吗?”
白玄只是轻声道。
“呵呵!我是杀了人!那又怎样?”纪怀瞪大了眼,看着他,“我是行侠仗义,是为善人申冤。不像是你,手里握着权,不去为民请命,反而以欺压为乐,以剥削为趣。还做出一副大义模样,可笑至极!”
白玄只是摇了摇头:“既然是杀人,为何冠以正义的理由?杀人即是原罪,不管你出发点是什么,只要你杀了人,就算被杀的人罪恶滔天,在尘寰里,在律法下,你都是犯罪。因为你没有杀人的资格。”
“这种国家!要之何用?”
“那恭喜你又多犯了一罪,叛国。”
“厚颜无耻!”纪怀骂道,“你这卑鄙无耻的狗贼!”
白玄面无表情:“我卑鄙又如何?你能拿我怎样?我再给你说些事,叛国之罪,罪不容诛。只要确定了这一项,死的可就不是你这一个人了。”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不骂了?”
“你”
白玄站起身来,踱着缓慢的步调,在纪怀身前绕来绕去,一边轻声道:“我想怎样你不清楚吗?在你家茶馆,我还帮你说了许多话呢!”
“你不过和那人蛇鼠一窝!”纪怀咬牙切齿,“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我还看不出来吗?你还真当我是傻子吗?”
“啊!对不起,我还真把你当做傻子了。”白玄淡淡一笑,“毕竟我都那么明显地放下台阶了,你都不下。”
纪怀怒极反笑:“呵呵哈哈哈哈!你真当所有人都是你这样的狗么!欺我父亲,辱我自尊!还想着我像狗一样在你脚边卑躬屈膝?你莫不是把砒霜当做糖粉!一股脑咽了下去!”
“自尊?哈哈哈哈哈哈!那不过是最可笑的东西!”白玄停下脚步,俯视着他,“想不到现在还有人信这种东西。你父亲都跪得,你就跪不得吗?只是一个膝盖而已,你自己想要脸皮,扯这么高尚干嘛?
“自尊有什么用?能当饭吃?能让你活下去?它最多只是让你死得体面一点而已,不过既然都死了,还谈体面何用?你父亲为保你都舍得他的膝盖,你自己却舍不得吗?”
纪怀紧咬着牙:“要杀要剐!随你处置!”
“我要想杀你就不会跑来和你说这么多了。”